顛簸的馬車裡帶着一種清香似花兒那種味道又帶着女人的一種獨特體香味,有的人身上帶臭味,有的人身上帶香味,陳圓圓就是後者,而且香味即濃郁又讓人有心曠神怡的感覺,她絕美的容顏帶着一種別樣的疑惑看了眼小川,才吃力的轉了個頭道:“我腿好像不能動了!”她說完便是哭了起來,淚水如同珍珠短線一般,一個個落了下來。
“腿不能動了?”小川帶着驚慌,看着她修長的腿部被粉紅色褻褲包裹,卻是一動不動的樣子,道:“這是爲何,上身中箭爲何腿不能動?”也是無奈,隨軍的大夫過來一看,疑惑道:“這?老夫行醫多年,卻是從唯有聽說這種情況,將軍抱歉,束老夫才識淺薄,看不出這是什麼病症!”
這?“先生多謝,您先下去吧”小川說道,那大夫便是抱拳離開,小川也是納悶,面前的陳圓圓卻是低聲啜泣起來,道:“奴家真是成了一個廢人,腿也不能動彈,你現在就把我扔在這野外吧!”
“你腿不能動彈,那我就是你的腿”小川道,看着她哭泣的樣子心中難受,陳圓圓擦了擦眼淚不再哭泣,道:“不用如此”她說道語氣帶着一股感動。
小川在一旁扶着她,拉開了鏈子,她看着外面奇怪,遠處的殺戮讓她臉色慘白,胃裡一陣翻騰的她強忍住嘔吐的衝動,眼睛紅紅的看着小川道:“外面怎麼了”
“殺壞人!”小川簡單的回答,陳圓圓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用手攥着自己的腿,道:“你”她大眼睛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便是不再說話。
外面的莫君突然走了進來,空氣中一股血腥的味道傳來,他鐵甲上都是帶着鮮血,道:“將軍,不好了,根據剛纔抓到的那人說道,前面有大股的流賊,人數衆多”
哈哈哈哈!小川大笑了起來,道:“大姑流賊?不去管他!一羣流賊,來人再多也是流賊!”小川冷笑一聲,心中只有隊那京城太子護軍的擔心。
莫君聽到後,便是退了出去,低下頭去,那鐵盔上那長長的紅色羽毛差點碰到了這馬車頂部。
“做人君不能驕傲自大,不然會招致失敗的”陳圓圓說道,用着自己纖細的玉指點了點小川的額頭認真的說道,小川一笑道:“知道了,我的陳大軍師”說完便是開始思考另外的問題,便是炮手,自己這次招募了兩百多個宣府炮手不過剩下的一些家丁隊都被皇帝招走了,還好自己下手早,不然這些炮手都是沒有。
踏踏踏————隊伍最前面便是膘騎兵,他們一身雪白的鎧甲宛如披了一層白銀,內層是鮮紅色的軍衣,紅色玉白色相稱,更多了一種威嚴,身後鮮紅的斗篷,頭頂鐵盔上是一根長長的紅色羽毛,手中拿着馬刀,手銃。
前面突然走出一羣人來,他們穿着破破爛爛,有的衣服補丁都是看不到,看不出本來的顏色,臉上全是烏黑的灰塵,有的身上還趴着蟲子,他們卻是瘋狂的逃竄,他們眼神中帶着一種驚恐,頭髮枯鬆,看不出性別,走過來空氣中都帶着一股惡臭的味道,前面的騎士冷聲道:“來者止步,你們是什麼人!”
“兵,是兵”那幾人這樣說道,更加惶恐的模樣,爲首的騎士道:“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你,你們是什麼人?”
那幾個流民都是不敢說話,一旁一士兵蒼狼一聲拔出自己長劍不耐煩道:“快說,不說我現在就殺了你們!”
“我們是附近河間府的難民,流賊來抓饑民,我們只能跑過來了!”他們說道,語氣滿是驚慌,道:“闖賊,闖賊要抓我們去當炮灰,我們就跑”
“哦?‘前面的騎士聽到後,道:“帶他們去後面領取賞錢,糧食”說完便是向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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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賊,漫山遍野的流賊宛如蝗蟲一般望不到邊際,李自成帶着氈帽走在最前,他現在很傷心,往往義軍攻破城池之後搶劫劫掠正常,可之前都是有義民幫他開城門,城中百姓也是歡迎他,可是他到了靠近山東地方的城池卻是遭到了頑強的抵抗,那些明明被官府,被劉澤清迫害的百姓不是正應該更好的迎接他的闖軍麼?怎麼會如此抵抗頑強,沒有人給他開城門,沒有百姓來投靠他,有的只有頑強的抵抗。
“山東?爲什麼這個地方的百姓不歡迎我義軍,你沒有在哪裡散播我義軍的歌謠麼“李自成說道,那些歌謠完全是胡說八道,把自己塑造成一個正面形象,可他不偷不搶,他手下軍隊怎麼養活,特別是戰馬,他一人雙馬,這馬吃的比人多得多的多,一馬當家中六口之食而亡男丁一人。這麼多的戰馬,他不去搶劫哪有的吃,哪有的喝?還有他作戰時候的饑民炮灰,正常人誰會給他當炮灰。
“山東確實不一般!我們去宣傳的探子都被人殺了,哪裡有一個神秘的諜報機關!”一旁的李巖說道,他語氣滿是擔心,道:“我們只從河間府附近,擄掠了十二萬饑民,如此的人數,加上我們兩萬步營!,五千老營騎兵恐怕不是對方的對手啊!”
“哼,這麼多人數野戰還打不過他一個小小的三千多軍隊,我可是得到情報,他將近一萬大軍之前已經回到了他的山東,這部分兵馬只有三千多人,這麼點人我們怎麼可能打不過!我們饑民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們!”
李巖嘆了口氣,又道“大王,當務之急還是真的止殺,止搶!如此山東之事放不會在其他地放上演”
李自成沒有說話,他這麼多軍隊,不去搶劫哪裡來吃的,難道官府世家會非常和善的交給他食物?這是做夢!只有搶劫他的兄弟才能會下去,還有約束軍紀,他不少手下都是積年老匪,毫無軍紀概念,約束他們簡直就是約束自己。
前方突然出現一羣探子,他們馬速飛快,銀白色鎧甲看起來十分漂亮,李自成大喝道:“明軍夜不收,哨探衝上去,幹掉他們的夜不收”他喝道,心中帶着期待。
遠處一陣沙塵滾滾,一衆帶着黑巾,馬速飛快手中拿着短稍弓的老營騎兵,四五十人便是圍了上去,遠處一陣清脆的爆響聲傳來,那夜不收手中火銃散發着青煙,一衆老營就是被打中十幾人翻身落馬,他們又趁機衝鋒,一衆老營騎兵被衝散,其中一人拿着一根套馬杆便把一名老營騎兵套在自己馬上揚長而去。
“那是我的老營騎兵麼?”李自成見鬼一樣的問道,一旁衆人不再說話,牛金星道:“果然不愧是擊敗了韃虜的精銳,這騎兵火銃真是犀利!”他讚歎說道。
李自成等人漠然不語,神情中帶着一股難言的凝重,他此刻心情很差,火器威力不錯,他有些後悔沒有聽從李巖的話給自己的騎兵也裝備些手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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