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衆明軍盾牌在前,長槍在後,宛如一臺機器一般,有條不紊,一旁則是匈人,他們武器鮮明,一頭氈帽,手中拿着各種冷兵器。
對面清軍衝了過來,結陣衝鋒,沒有使用重騎兵衝鋒,而是重步兵的衝鋒,這種地形騎兵是展不開。
那一個個清軍神色中滿是瘋狂的模樣,他們一神藍色棉甲,頭頂的辮子,有的頭頂是避雷針,有的頭盔都是不帶,清軍入關,能戰勝明朝,其本身這種軍事制度來製造出巔峰的冷兵器軍隊是不可或缺的原因。
他們臉上全是瘋狂猙獰,聲音滿是狂傲,一身重甲在那衝鋒的時候發出一陣陣鏘鏘的聲音,手中各種武器在陽光下反射出一陣攝人的寒芒。
他們想象中明軍見到他們恐懼的事情並沒有發生,有的只是面前靜默的軍陣,沉靜無聲。
碰,整齊的聲音,盾牌同時豎在地上,宛如一排鐵牆一般,藏浪浪一聲聲,鐵劍同時從中伸了出來,後面長槍兵瞬間把長槍從哪盾牌的縫隙中伸了出來。
對面的清軍則是一個個重甲長槍兵衝了過來,其中有兇悍的馬甲,更加兇悍的巴牙剌兵,身着三層重甲,手中拿着一般人都是揮舞不起來的重型兵器,更加兇悍的樣子。
清軍重甲長槍兵也是其一絕,他們穿着純藍色重甲,長槍突刺,對着那盾牌,碰~一陣陣劇烈的精鐵交鳴,那重甲便是撞擊在那盾牆上。
一名清軍重甲,手中長槍突刺,靠着身經百戰那種獨特的嗅覺,他躲避過明軍刀盾兵的劈砍,手中長槍條件反射般的刺出。
伴隨着一陣噗嗤聲音,那明軍刀盾兵便是胸口被穿透,清軍大笑起來,可隨即便是笑不出來,面前明軍那本來昏暗的眸子突然變的滿是猙獰,手中長刀揮砍,他帶着恐懼,一聲慘叫,肩胛便是被砍,他帶着恐懼向後退去,那明軍確是胸口留着鮮血還瘋狂的向他鋪來,清軍帶着驚恐道“這明人莫不是瘋了嗎”,他驚恐。
那明軍最後倒在地上,表情停留在那猙獰的樣子,他看着明軍眼神帶其實着驚恐,似乎是不明白對方爲什麼爲什麼瘋狂。
那清軍重甲便是被這種以命博命的打法,還有這兇悍的戰鬥力打得陣型都是混亂。
那巴牙剌兵神色帶着驚恐疑惑,拿着自己的大棒喝到“保持陣型,保持陣型”他說道。
一衆清軍重甲長槍兵保持陣型,向前突刺,毫無花哨,兩隻頂尖的重甲的對撞,只有實力,比拼的就是誰先堅持不住,比拼的是誰先頂不住傷亡。
殺————兩側還有一個個匈人,如一頭頭兇猛的野狼,在那兩側遊戈,尋找着那些重甲長槍兵落單的機會,等他他們陣型出現一絲一毫的慌亂,就會立馬衝上來撕咬着如鋼鐵般的軍陣。
“穩住,穩住“那清軍獨眼巴牙喇兵呼喊起來,看着兩側的匈人,震驚道:“明人如此兇猛,怎麼他們還有蒙古人當他們的爪牙,不對,這些不是蒙古人”他想到了蒙古人就是一羣牧民罷了,他們已經失去了祖先成吉思汗的榮譽,而面前這羣人,卻是跟狼一樣兇猛,該死,這到底是一隻什麼樣的部隊!
他腦海中不禁浮想起記憶中的明軍,那隻弱小的只能躲在城牆上面靠着火器來守城的軍隊,往往守住城池就能讓對方報功獲得榮譽,而面前這支,卻是在野戰中堅如磐石死戰不退,在野戰與他們鬥得旗鼓相當。
這強悍的軍陣,清軍重甲整齊的衝陣,整齊劃一自小訓練的這種嚴整的重甲長槍陣超過任何一個敵人的強悍。
撲哧,伴隨着一陣長槍入肉的聲音,長槍帶着兇狠,狠狠扎進對面那人的胸膛,大柱眼神帶着無比的凝重,這標準的如同教科書一般的動作,還有他本身的那種強悍的力氣,當即刺進對面清軍的胸膛。
他本身狀如黑熊,一身鐵甲,就像是一座鐵塔一般,手中長槍一個個標準的毫無花哨的一格一檔一刺,沒有任何的散亂動作,只有這簡單的動作,對面清軍卻是無人能夠抵擋。
他們有些驚恐,本來的自信都是被打破,這對面的軍隊,展現出的強悍戰力,讓他們有些恐懼,地面已然是一地的屍體,雙方近戰差不多到了一比一的比例。
殺————這時候,又是一隻軍隊殺了過來,他們一身鐵甲,素白色的絨衣,和那鮮紅的鴛鴦戰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身素白色的披風,走過來之後一陣橫刀閃爍着耀眼的寒芒。
他們寂靜無聲,與一旁那高聲呼喊的明軍完全不一樣,有的只是一種冷漠,一種森喊,似乎身上都散發着寒意,白墨走在最前,舔了舔嘴脣,兵刃上那種森寒的感覺讓他心中帶着別樣的猙獰嗜血。
三三小隊,是明朝著名的三才陣,三人是一個個小的戰鬥機器,三個戰鬥機器在組成一個三才陣,形成局部的絕對優勢兵力,三人同進同退。
三才陣旁是一個個遊戈的匈人,他們臉上全是猙獰的色彩,在一旁像是一個個殺手一般,等待着進攻的機會,讓人心中有種發寒的感覺。
白墨衝在最前,他手中拿着一把陌刀,橫刀他已經不想使用,吸收了戰場的血腥之氣後,他整個人都變了,變得更加兇悍的樣子。
武器也是換了,換成更加強大的陌刀,那細長的刀刃揮砍,帶着一陣陣破空聲音,那有些慌亂的戰局當即被穩住,他揮砍下,對面清軍三層重甲就是被他砍開。
對面清軍都是震驚,那獨眼巴牙喇震驚,道:“明人竟然還有這種猛將”他吸了口涼氣看着對面那兇悍的人,有些恐懼的模樣,那清軍陣型當即是混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