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邪邪一笑,饒有興趣的看着強裝鎮定的孫德廣,廣,我在後給你一次機會,回答不回答剛的問題?”
孫德廣看見蔡攸臉上邪邪的笑意,只覺得一股寒氣從頭頂直涼到腳心,不過此時他還心存僥倖,所以低下頭,固執得搖了搖頭。
蔡攸不禁搖搖頭,嘆氣道:“唉,孫德廣,你這可就太不上路了!”說罷,蔡攸把吳六叫過來,附耳說道:“六,你這裡有沒有藥?”
吳六一愣,說道:“少爺,您要毒死他們?”
蔡攸伸手就朝着吳六的腦袋扇去,沒好氣說道:“屁話!我要是想殺他們,還用得上毒藥?”
吳六揉着腦袋,委屈說道:“少爺,那您要什麼藥啊?”
蔡攸乾咳一聲,又悄悄說道:“春藥,而且要厲害的那種!”
對着這類藥,吳六自然是如數家珍,當下就道:“少爺,咱這裡厲害的春藥莫過於‘奇淫合歡散’,哪怕她是個貞節烈女,只要一沾上這藥,立馬就讓她變成蕩婦,可是您要這藥有什麼用呢?”
當下,吳六心中咯噔一下,一個可怕的想法油然而生,少爺不會是想讓這兩個倒黴蛋喝吧?而後……,吳六頓時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也不敢再往深處想了,這個想法是在是太可怕了,太邪惡了!
蔡攸似乎看透了吳六的心思,輕輕拍了拍吳六的胳膊,說道:“六,就去取點那個‘奇淫合歡散’吧!至於怎麼做,想必你已經很清楚了!”
吳六渾身一哆嗦。趕緊點點頭。就走了出去。不消片刻。就見吳六回來。只不過手裡多了一隻酒壺。
蔡攸朝着吳六微微點頭示意。而後吳六深吸一口氣。朝着李太北喊道:“太北。把那個東瀛人按住!”
李太北點點頭。當下就把山田死死按住。其實也不用按。山田此時已經根本沒有反抗地能力了。
吳六不由分說就把酒壺嘴往山田口中塞去。而後用力一灌。山田咕嚕咕嚕得就喝下了大半瓶。然後吳六拿起酒壺。朝着孫德廣走去。
孫德廣還以爲是毒酒。頓時心膽俱裂。連連往後倒退。語無倫次喊道:“不。不要。我不喝。我不要死!”
無奈現在孫德廣兩隻手被綁着。根本拗不過李太北那雙有力地大手。當下就變成了案板上地肉。只能任人宰割。
不消多想,剩下的半壺酒自然全部進到了孫德廣的肚中。
當李太北鬆手口後,孫德廣當下雙腳一軟,跪在地上,而且不停的乾嘔着,試圖想把喝進肚裡地酒嘔出來。
吳六陰笑道:“放心吧,酒裡面並沒有毒藥,不過倒是加了一點點其他的東西,嘿嘿!”
蔡攸此時站起身來,對着吳六說道:“六,咱們出去吧,對了,讓太北給他們鬆綁!”
吳六點點頭,便與蔡攸一起走了出去,而李太北三兩下就把繩解開,也跟了出去,孫德廣一見給自己鬆綁了,便欲跟出去,卻不想被李太北推攘一把,直直摔倒在山田身邊。
把房門緊緊關上之後,吳六問道:“少爺,咱們就往外面等着嗎?”
蔡攸點頭笑問道:“當然,六,你說一下,兩個大男人都喝了春藥,會生什麼事情呢?”
“呃,這個嗎。。。。”
吳六看了蔡攸一眼,吃力的吞了口吐沫,他縱橫江寧一帶的黑道已有數年,整人的手段見過得不計其數,唯獨沒有見過像蔡攸這般的整人法,這真可謂是整人手法中的極致,估計過不了多久,裡面地兩個人就會救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房門外面,早就預備好了兩把椅,一張桌,蔡攸和吳六各自坐下,悠閒的品着茶,吃着甜品,靜候着裡面的動靜,而李太北則握着一根木棍,站在房門面前,只要裡面有人膽敢開門,直接用大棒招呼。
約莫過了半刻鐘,裡面依然是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動靜。
蔡攸翹起二郎腿,喝了一口茶,心中暗道:“呦,現在藥性估計早已經作了,想不到裡面的兩位還真能憋住,哼,看看你們能憋多久!”
就在此時,裡面有了反應!
只聽得裡面傳來一陣陣‘咿咿呀呀’的喊叫聲,而且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粗重,接着便是‘噼裡啪啦’得摔東西的聲音。
吳六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景象,心中沒來由得一陣激動,說道:“少爺,裡面有響動了!”
蔡攸微微笑道:“有響動是必然的,看吧,過不了多久,他們便會狠勁得往外面跑!”
揮了揮手中的木棍,說道:“蔡公,你儘管放心,個都休想跑出來!”
蔡攸朝着身後看了看,又道:“六,下面不會聽到吧?”
吳六嘿嘿笑道:“少爺儘管放心,小人已經特意吩咐過月紅,三樓上只有咱們,並沒有其他人,至於樓下地人,心思都在玩樂上,不會注意這裡的。”
“那就好!”蔡攸稍微鬆了一口氣,他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節外生枝。
而就在此時,緊閉的房門也開始晃動起來,沒多久就被拽開了,只見孫德廣和山田兩人皆是面色通紅,爭先恐後的往門外擠,而李太北則握着木棍瞅準二人的手和腿,狠命得敲了下去,孫德廣和山田疼得直喊爹孃,不過現在他們腦中一片混亂,就像兩頭情的公牛般,接二連三的朝着房門起衝擊,好幾撥過後,木棍上竟然出現了幾道細細的裂紋,而李太北腦門上也全是汗。
“求求你們了!放我出去吧!難受死了!”
“巴嘎,我要殺了你們!我要女人!”
孫德廣和山田現在似乎已經沒了氣力,都癱倒在地,眼巴巴的看着蔡攸。但是隻要在他們面前放一個女人,那麼他們保準又會重活躍起來。
蔡攸看了一眼孫德廣,面無表情的說道:“太北,把門關上!”
“不!別關!我說,我什麼都說!”
不知哪裡來地氣力,孫德廣咬着牙,用盡全力一邊喊着,一邊朝着蔡攸爬過去。
聽到孫德廣妥協了,蔡攸心中頓時一喜,說實話,如果這樣孫德廣都不開口,那麼也就甭想從孫德廣口中問出話來。
蔡攸慢慢走到孫德廣面前,淡淡說道:“孫德廣,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如果你早些說的話,就不必遭這些罪了!說吧,只要你說的是實話,我馬上會減輕你身上的痛苦!”
孫德廣現在是渾身燥熱,喉嚨乾澀難耐,不禁穿着粗氣說道:“這位公,能否給我點水喝?”
蔡攸點點頭,朝着吳六使個眼色,吳六立馬把自己喝剩下的半杯茶端過來,遞給孫德廣,孫德廣像是看見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抓過茶杯,狠命得喝起來,片刻茶杯就已然見底。
接着,孫德廣一抹嘴,說道:“我們每次行動前都要來踩踩點,我和山田是奉了小野次郎地命令,前來杭州採辦一些茶葉和糧食,因爲按捺不住,所以跑到這萬花樓裡喝花酒。”
蔡攸眉頭輕皺,惑說道:“你們是去山遠縣洗劫,爲何要到相隔百里的杭州來踩點呢?”
孫德廣說道:“公有所不知,其實我們來這裡是爲了與山遠縣地內應接頭!每次行動之前的十多日,內應都會到我們地船上與領會面。”
“山遠縣的內應?哼!看來還真讓我猜對了!”
在山遠縣裡,除了黃少傑以外,誰還能當這個內應呢?想到此處,蔡攸不禁暗哼一聲,又說道:“難道你們地主上也來了?”
孫德廣搖搖頭,說道:“這次來的是小野領,乃是主上手下四大領之一。”
“很好!你說的這些話很有意義!”
蔡攸點點頭,緊緊盯着孫德廣,問道:“還有後兩個問題,你們的船此刻停在哪裡?還有小野與山遠縣的內應什麼時候接頭?”
蔡攸這兩個問題着實刁鑽,直中孫德廣的命門,孫德廣緩緩閉上眼請,喘氣着也越來越粗重,但是卻並沒有開口說話,似乎還在猶豫着什麼。
蔡攸此刻又拋出一枚甜棗:“孫德廣,只要你老老實實說出來,我可以立刻減輕你身上的痛苦,否則的話,你會知道什麼後果。一個大男人吃了春藥,但是卻沒有女人,這滋味當真是不好受的!”
孫德廣心中防線已經徹底崩潰,當下一咬牙,說道:“我們的船現在就停在龍灣附近,而那個內應與小野約定的時間也是今晚!”
“今晚?!”蔡攸當下一驚,不過一個大膽的想法也在腦中跳出來。
孫德廣舔舔嘴脣,眼巴巴說道:“我都說了,給我女人,我要女人!”
而此時,在一旁的山田也慢慢爬了過來,喊道:“我的,也要女人的幹活!”
蔡攸輕蔑得看着兩個趴在自己腳下的可憐蟲,微微笑道:“你們放心,我答應過的事情一定辦到!”
不過此刻在孫德廣眼中,蔡攸的笑容卻帶着一種莫名的嘲諷,莫名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