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迷迷糊糊的醒來,鼻端瀰漫着一股脂粉的香氣,迷濛中感覺身體兩邊兩具柔軟的身軀貼着自己的身子,伸手一摸,滑膩膩軟綿綿溫香軟玉滿手,頓時嚇了一跳,睜眼猛然坐起身來。
身邊的兩名女子被蘇錦的動作驚醒,撐起上身看着蘇錦。
蘇錦一摸身上,光潔溜溜不着寸縷,驚道:“這是……這是怎麼回事?我昨夜在……這裡睡的?”
白牡丹和紅玫瑰看着蘇錦傻愣愣的樣子,不約而同的捂嘴吃吃而笑,這一笑可了不得,胸前波濤滾滾,左顧紅丸顫顫,右盼豐乳顛顛,蘇錦差點沒噴出鼻血來。
“蘇公子難道不記得了麼?昨夜……昨夜你不知怎麼便從天而降,奴家和玫瑰妹子還當是那些樓下的官爺起了歹念了呢。”
蘇錦愕然,扶額細想,似乎想起些什麼,昨夜的旖旎情形忽然一片片浮上腦海中。
醉後的瘋狂,柔軟的美.體,無處不到的愛撫,逆來順受的溫柔,縱情馳騁的快意,銷魂一刻的釋然……
蘇錦心慌意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多謝公子垂憐,奴家兩人能伺候公子,也算是報答公子的相救之恩,公子不必在意,奴家自知無緣跟隨公子,能有今日一夕之緣,已經是……已經是前世所修了。”白牡丹似乎看出蘇錦的想法,輕輕道。
蘇錦忙道:“不是這樣,我只是惱恨自己酒後無德而已,竟然作此禽獸事來,豈是救你等的初衷。”
白牡丹輕聲道:“蘇公子,您是大人物,心胸開闊,豈是抱着這等齷齪目的之人,奴家兩人明白的,什麼也別說了,天色尚早,且先歇息一會,養養精神。”
蘇錦只得重新躺下,白牡丹和紅玫瑰兩人重新鑽進他的臂彎中貼着他的身子,小手一左一右環抱着蘇錦;在這種情形之下,蘇錦如何能睡得着,剛剛一覺睡醒,正是精氣完足之時,裸女在側,除非是柳下惠,否則如何能坐懷不亂。
蘇錦當然不是柳下惠,他的手不自覺的在兩人的背臀處輕輕撫摸.揉捏,白牡丹和紅玫瑰閱人良多,如何不懂蘇錦的意思,忽然間蘇錦懷中一空,白牡丹游魚般縮入被中不見了。
蘇錦正自驚訝間,就感覺小腹大腿上一片溫熱,一張柔軟的小嘴正沿着胸腹向下親吻,再後來骨頭一酥,那張小嘴已經擒住要害之處,吞吐吸吮起來。
蘇錦張着嘴巴絲絲抽氣,恍然間彷彿回到後世,鋼絲牀上,系花女友張着紅脣在自己粗壯的下體上舔.弄不休,久違了的快意將蘇錦完全淹沒。
蘇錦如何還能憋的住,掀起被子一把將白牡丹赤裸的身子擒住,按在身下,挺起下身兇狠殘暴的一刺,盡.根而沒……
……
陽光明媚的上午,蘇錦睡到辰時方起身,洗漱完畢之後,在衆多女子驚訝的目光裡出了房門走下樓梯來到客棧大堂,馬漢張龍已經收拾停當正對着一排十多人的廂兵隊伍吩咐着什麼。
一見蘇錦,馬漢張龍忙迎上來,馬漢笑道:“爺,您來啦,我已經交代好了,讓他們在此守護,我和張龍兄弟隨你回去辦差。”
張龍嘿嘿的搓着手一語雙關的道:“爺,還能走不?”
蘇錦罵道:“就是你們兩個小子搗鬼,回頭再跟你們算賬,還不去備馬?”
說罷當先跨出客棧,張龍嘀咕道:“得了便宜賣乖,爺可真不仗義。”
馬漢揪了他耳朵道:“別說了,這事要讓晏東家他們知道了,爺的日子就難熬了,放心吧,爺定會好好賞賜咱們兩。”
話猶未了,蘇錦的聲音已經從前面傳來:“還在磨蹭什麼?今天的事還多着呢,你們要是願意呆在這裡,爺可要先走了。”說罷只聽“駕”的一聲,馬蹄得得,蘇錦已經縱馬而去。
兩人吐了吐舌頭,一溜煙出門,翻上馬背追着去了。
公審大會依然在繼續,但蘇錦不願去湊那個熱鬧,他回到府衙大牢去看了看馮敬堯,此人已經半癡半呆,趴在角落的稻草上口中喃喃自語有哭有笑,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蘇錦嘆了口氣,吩咐看守小心伺候,給他好的吃食衣物,不能壞了性命。
蘇錦心裡明白,馮敬堯怕是無法提審了,這樣的狀態,正常的說話都不能夠,何談能問出端倪來,看來還需靠自己去查尋糧食的下落,想到昨晚在客棧中跟馬漢等人分析的結果,蘇錦決定先去找宋庠問問情況;當日自己帶兵攻打土匪,揚州城中的防務是宋庠在安排,這事只能問他。
三人出來府衙,來到廣場上,今天的廣場上人少了些,馮敬堯過堂之後,今日所審問的全是宋庠手下的屬官,百姓們對他們的興趣顯然比對馮敬堯要小的多。
蘇錦趁着提拿犯人的空擋,將宋庠叫到臺後,宋庠劈頭問道:“蘇專使,馮犯可曾招供?”
蘇錦搖頭道:“哪那麼容易,昨夜馮敬堯的相好女子,紅影館的女東米花來探視,兩人不知說了些什麼,米花竟然當場自殺而死,此事恐怕刺激的馮敬堯頗深,到現在還胡言亂語的犯迷糊呢,審是審不得了。”
宋庠咂嘴道:“那女子竟然自殺?爲情?”
蘇錦道:“恐怕是吧,米花提供了線索讓我找到了藏匿在她住所內的官員口供,但兩人感情甚篤,米花可能是覺得有愧於馮敬堯,這才自刎身死。”
宋庠睜大眼睛,忽然爆發出一陣大笑道:“這兩人一個粉頭一個惡徒,倒也門當戶對,粉頭爲恩客而死,說到哪兒也沒人相信,依本府看,定是怕追究罪行,畏罪自殺身死,蘇專使把他們看的也太好了。”
蘇錦心頭一陣煩惡,跟這樣的衛道士說什麼都覺得多餘,於是岔開話題道:“人已死,說這些也無趣味,我想問府尊大人一件事,關係到藏匿的糧食。”
宋庠忙道:“什麼事?”
蘇錦道:“那日我去帶人去八公山剿匪奪糧,城中的佈防是大人親自安排的麼?”
宋庠想了想道:“本府因忙於安撫救濟,此事是安排留守的廂軍指揮使潘石屹來辦的,怎麼?出了茬子麼?”
蘇錦搖頭道:“倒不是什麼茬子,而是我懷疑就在那個當口,馮敬堯趁機將糧食轉移出城去了,這段時間在城中遍尋不着藏匿糧食之處,這麼一大筆糧食,豈能掩藏的毫無蹤跡,所以我判斷,糧食定然已經不在揚州城中。”
宋庠皺眉道:“你是懷疑守軍放了糧食出城?廂軍中還有馮老虎的餘孽麼?”
蘇錦道:“那倒未必,不過這條線索或許能理出個端倪來,所以我正在着手查探此事。”
宋庠道:“可尋潘石屹問話,他尚未恢復指揮使之職,估計還在家中歇息,可讓潘江去請他來問話。”
蘇錦點點頭道:“也好,請大人將潘石屹的復職文書寫一份交予本人帶去,本人親自去拜訪他。”
宋庠驚訝道:“萬一他是馮犯一黨,豈能容他復職?”
蘇錦不耐煩的道:“知府大人,你當我是三歲孩兒麼?這些事還用你來教?”
宋庠不知蘇錦爲何無端惱火,略感訝異,不過此刻蘇錦是他的絕對的主心骨,他可不願此時得罪這位當衆斬犯人手指頭按手印畫押的傢伙,此人越處的久,自己對他便越有一種敬畏;說起來一位年近五旬的朝廷命官敬畏一個十六歲的少年有些可笑,但宋庠實實在在的真的是這麼想的。
宋庠趕緊回去桌案邊,寫下復職文書,還長了個心眼,命潘江陪同蘇錦前往潘石屹家中拜訪,這才送瘟神般的送走蘇錦。
蘇錦拿着文書,帶着王朝馬漢張龍和潘江一起離開府衙,蘇錦簡明扼要的將事情跟潘江說了一遍,潘江當然明白此事的重要性,二話不說快馬加鞭,帶着蘇錦等人直奔南城潘石屹的住所所在之處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