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
元旦宴會雖然已經結束了,但餘波猶在,甚至可以說是後勁十足,關於元旦宴會上發生的一切,都是百姓爭相挖掘的對象。
不僅如此,這一次的元旦宴會還帶動了不少經濟。
先是各大酒樓,立刻藉着這股風推出各種風味的菜式,不斷的招收全國各地的廚子,乃至周邊國家的廚子,雖然其中有很多都是掛羊頭賣狗肉,但是不能否認的是,他們的生意的確因此好了不少。
最受人關注的還是醉仙居會不會推出新的菜式,只可惜,今年年節,醉仙居要一直到初四纔會開門,這讓吃貨們是望穿秋水。
當然,最火爆並非美食,而是,雖然射鵰已經結束很久了,但是這一種新穎的詮釋,又喚起一股射鵰風潮,甚至還蓋過了最近風頭正勁的,這其中也與神鵰斷更已久有關係,因爲李清照剛剛接手,就要過年了,所以神鵰連載是一次又一次的往後推。
各大勾欄瓦舍,還有青樓,都陸續將射鵰搬上舞臺,反正這年頭沒有版權一說,照書說故事誰不會呀!
一時間,郭靖、黃蓉是遍地開花。
但是,錢可不是這麼好賺的,一來他們剽竊的太急了,根本沒有做任何準備,二來,他們根本就不懂,情節生硬,又沒有馬橋這等厲害的武術指導,就幾人再上面對話,追追打打的,而且漏洞百出,甚至演員都常常忘詞。
以至於,剛開始第一日,各大勾欄瓦舍是座無虛席,可到了第二晚,就沒有人願意上這當了。什麼狗屁東西,太坑人了。甚至還有不少人,直接將上面的演員趕下臺去,看的真是令人噁心。
除此之外,高衙內他們那一夥人,已經深入人心,別的都成爲了冒牌貨。所以,在同一時間,明星效應漸漸出現了,三小公子就甭說了。本就是名人,東京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其中獲益最大當屬那柳飄飄,她在一夜之間,從一個小歌妓,一躍成爲了衆星捧月的大明星,風頭瞬間蓋過了東京上廳廳首徐婆惜,上門求見的人。是數不勝數,其中還都是以官員居多。
當然,他們都是衝着黃蓉去的,希望能夠藉此滿足心中那些幻想。
然而。柳飄飄當初答應的時候,並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一時間準備不足,導致不知如何是好。而迎春樓的東主,又只想利用她賺錢,於是她就跑去找柴聰幫忙。她與柴聰雖不是老相好,但也算是關係不錯,可是柴聰本身就地位尷尬,他從不去涉及政治方面的事,因而不想因此得罪那些官員,於是,他就慫恿柳飄飄去找李奇,求李奇幫忙。
沒有辦法,柳飄飄只好找到李奇。
李奇心想這事他是責無旁貸,若能幫當然得幫幫忙,舉手之勞而已,但是,他還是先詢問了柳飄飄一番,你究竟是想怎麼辦?若是你想嫁入豪門當小妾,以她的身份,當妻是肯定不行的,那這就好辦多了,隨便從中挑一個就行了,反正你現在身價水漲船高,說上幾句花言巧語,大把人願意納你爲妾。
柳飄飄想了想,還是搖頭拒絕了,別看她年紀小,但是人不傻,前面無數位前輩,用事實告訴了她,除非你天姿國色,否則,落入豪門的話,就只會變成一件被送來送去的貨物,小妾可是沒有人權的。
李奇見她不想,於是給她出了一個主意,讓她加盟蹴鞠聯盟,作爲蹴鞠聯盟的代言人,以後蹴鞠聯盟的主題曲,還有什麼頒獎典禮,都讓她主持。最關鍵的是,蹴鞠聯盟是高俅的,她若加盟了蹴鞠聯盟,那些動壞腦筋的人,可就得掂量掂量了。
柳飄飄覺得這樣好像還不錯,至少給了她一個緩衝的空間,可以仔細考慮下今後該走哪一條路,於是就答應下來了。
當天,李奇就聯繫了高俅,俅哥可是一個商人,權衡利弊後,最終還是答應下來了。柳飄飄就順利了加盟了蹴鞠聯盟,這消息一下子就傳開了,俅哥出面,這事就正式宣告結束了,其中最高興的莫過於高衙內。
柳飄飄成名,那是李奇早就料到的事,令李奇意外的是,那位西毒先生也一炮而紅,成爲了東京最炙手可熱的樂師,但凡他演出,必將是爆滿
白府。
白時中與夫人剛送走幾位老友,回到府內。白時中邊走邊笑道:“夫人,今日年節上門的人,似乎比往年多一些。”
白夫人微笑道:“你先進才發現呀!”
白時中一愣,隨即樂呵呵笑了起來,捋了捋鬍鬚,道:“是啊!老夫差點忘了家中還多了一位賢婿。”
白夫人搖搖頭道:“老頭子,你也別妄自菲薄了,這其中跟李奇是有些干係,但是如今太子殿下的地位已經穩固下來,那些人來與你交好,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白時中輕輕一笑,沒有接話,但是笑意中卻帶有一絲春風得意的意思,別看他平時少有出風頭,但是一個男人對權力的慾望,永遠是沒有止境,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有今日的地位。
聰明的白夫人當然明白她的丈夫,她原本還想提醒一下,但想想還是算了,不想壞了白時中的心情,笑道:“不過你這個女婿也真是不像話,來了客人,他是從不出來迎接,整日躲在屋內和紅奴母子玩耍,唉,有些客人可完全是衝着他來的,你這個老丈人也不去管管他。”
白時中忙道:“夫人,什麼叫做我的女婿,難道他就不是你的女婿了嗎,我看到那小子就來氣,也說不過他,還是你去叫吧。”
白夫人哼道:“你當我沒去,可是他死活不肯出,還厚着臉皮說些什麼自己光芒萬丈,會喧賓奪主,低調,低調!真是氣死我了。”
白時中聽白夫人模仿李奇的口氣,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旋即又搖頭道:“由他去吧,最近他也夠累的,恐怕他也沒有幾天休息的了。”
白夫人無奈道:“若非如此,我非得將他趕出去不可,太氣人了。”
此時,在季紅奴的房裡,李奇與自己的三位妻子,以及兒子李正熙,玩的是不亦說乎。這種時刻對他而言,真是太難得了,他哪裡願意將這寶貴的時間,浪費在與那些老男人套交情上面去,反正他也沒有打算建立自己的勢力,這些交情,他暫時還不需要。
“麼啊!嗯,這邊也應該親一個,做人要公道。”
“呀!你作死呀!”
李奇抱着兒子坐在牀邊,左邊坐着季紅奴,右邊坐着封宜奴,當真是豔福不淺呀!至於耶律骨欲則還是坐在椅子上,她向來就不太合羣,這一點李奇很理解,所以從未勉強過她,只要她覺得舒服就行。
原本三人一同在逗李正熙,哪知李奇親了一口李正熙,反過頭就在封宜奴櫻脣上親了下。
封宜奴哪裡會料得到他利用自己的兒子來打掩護,氣就不打一處來,可見這人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還一個勁的對着自己嘿嘿直笑,心中是好氣又好笑,撇着嘴道:“我難得來一回,你就這麼欺負我。”
李奇嘻嘻道:“那換你欺負我唄,紅奴她就經常欺負我,本人皮糙肉厚,絕對扛得住。”
季紅奴滿臉羞紅,嗔道:“大哥,你真壞。”
“紅奴妹妹,我們到耶律姐姐那邊,讓他一人坐在這裡。”封宜奴說着就拉起季紅奴走到了耶律骨欲那邊坐下。
沒花,草怎幸福!李奇鬱悶道:“我就開開玩笑,你們用不着排擠我吧。”
“這是你自找的。”封宜奴哼道,但眼中卻閃爍着笑意。
一個人坐在這怪孤獨的。李奇抱起李正熙,厚着臉皮走了過去,坐在封宜奴身邊,呵呵道:“對了,娘子,你今日怎有空來?”
封宜奴道:“你不喜歡我來麼?”
“怎麼會了。”李奇呵呵道:“我昨日還和紅奴說,你肯定要陪師師姑娘,抽不出空來這,正打算明天一同去看你了。”
封宜奴狐疑的瞧了眼季紅奴,後者連忙點頭,但是心裡的臺詞卻是,大哥什麼時候與我說過這話?封宜奴對季紅奴那可是一百分的信任,心中受用多了,道:“算你有些良心,其實其實是大官人來了,我纔有空來這裡的。”
“大官人?”
李奇撇了撇嘴,道:“這才初幾呀,大官人還真是下流哦不,風流,風流。”
封宜奴白了他一眼,道:“大官人才不跟你一樣了,姐姐身體可還未痊癒。”說到這裡,她臉上一紅,輕哼道:“那也沒你這般風流。”
靠!這話似乎若有所指呀?李奇立刻打起精神來,謹慎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爲夫愚鈍,還請娘子說明白點。”
季紅奴、耶律骨欲都聽出了一些貓膩,都是一臉狐疑的瞧向李奇。
封宜奴眼眸一劃,翹着嘴角道:“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李奇被她們瞧得一臉汗水,道:“娘子,你咋越說越玄乎了,這些天來,爲夫守身如玉,寧可失命,不可失身不對,不對,這些天好像也沒誰來勾搭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