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要去親戚家蹭飯,就兩章一起發了。)
來人正是趙菁燕,只不過今日她又開始了女扮男裝,但即使這樣,依然是美得能讓男人的性取向發生改變。
李奇下意識的往胸前一掃,暗自嘀咕,奇怪,這還真是能大能小,她究竟用了什麼法寶?嘴上卻樂呵呵道:“趙公子,雖然我很帥很有才,但是你也用不成天跟着我吧。”
趙菁燕俏臉一紅,啐了一口,道:“誰誰跟蹤你了。”
李奇一笑,道:“你瞧瞧你,舌頭都開始打結了,還說沒有跟蹤,連謊話都不會說。”
趙菁燕知道瞞不過,道:“我是來找你的,並非是在跟蹤你的。”
“有區別嗎?”
“沒有區別嗎?”
“你說沒區別就沒區別吧。”李奇聳聳肩,問道:“那你找我有什麼事?”
趙菁燕不答反問道:“高太尉方纔找你做什麼?”
李奇猶豫了下,忽然朝着陳阿南道:“阿南,你上去跟夫人說一聲,我碰到了一個朋友,就不去上面吃了。”
陳阿南點點頭,又道:“大哥,那你快點哦,人家還在等了。”
李奇錯愕道:“誰在等?”
“當然是那些賣狗的呀。”
“你還沒有付錢?”
“你不點頭,我哪敢買。”
“聰明。我儘快。”
“哎。”
待陳阿南上樓去後,李奇又朝着趙菁燕笑道:“你今日走運了,碰到了我,連飯錢都省了。”
“這點錢我還沒有放在眼裡,我做東便是。”
“千萬別,你要是有錢花不出去,那就留着去醉仙居花吧。”李奇擡了下手,又小聲道:“今日這金樓的東主請客。你儘快吃就是了。”
趙靖一陣無語。
二人說着來到趙菁燕方纔坐的雅閣裡,李奇又豪爽的叫了一些吃的,喝了一口茶,笑道:“想必種公已經見過了太師吧。”
趙菁燕疑惑道:“你如何知道?”
李奇微笑道:“不然你也不會跑來找我了。”
趙菁燕點點頭道:“不錯,今早種伯伯去了一趟太師府。”
李奇一笑,道:“趙姑娘才智過人,想必就算我不說,趙姑娘也能猜到了高太尉找我的目的。”
趙菁燕抿了抿脣,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高太尉是來告誡你。要公私分明,不要讓種伯伯與三衙扯上關係,一面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李奇拱手道:“果然是瞞不過趙姑娘。佩服,佩服。”
趙菁燕輕輕搖頭道:“這有何佩服的,太師昨夜邀高太尉過府一趟,今日高太尉就跑來找你,換做是你,你也能猜得到。”
李奇笑了笑,轉移話題道:“對了。趙姑娘,你知不知道王相給種公冠上啥罪名?”
趙菁燕輕嘆一聲,道:“這跟王相無關,是童貫彈劾種伯伯通敵叛國。不過只是因爲這是他的一面之詞,王相沒有證據,而且此事不宜宣揚,故此纔沒有重罰種伯伯。”
靠!這麼嚴重。難怪俅哥還會爲了此事,親自跑來跟我招呼。李奇猛吸一口冷氣,點頭道:“瞭解。瞭解。那你找我有什麼事?”
趙菁燕楞了下,隨即苦笑道:“現在沒事了。”
李奇好奇道:“啥意思?”
趙菁燕眼中忽然閃過一抹狡黠之色,嘆道:“都怪那日我在種伯伯面前,誇讚了一下你那套練兵法,所以種伯伯就想去龍衛軍瞧瞧,只是如今看來,你應該不會帶他去了吧。”說罷,她又偷偷的瞥了眼李奇。
李奇笑道:“你用不着激我,哪怕你把我誇上天去,我也不敢現在帶種公去兵營,你就代我跟種公說聲抱歉吧,此事還是過段日子再說吧。”心裡卻道,md,俅哥剛剛囑咐過,轉眼你就讓我帶種公去三衙,你這不是讓我打俅哥的臉麼。
雖然他很尊敬种師道,他也想讓种師道去軍營給他一些意見,但是一碼歸一碼,政治上可不能講感情,恐怕就算是李清照來了,他也不會在這風口浪尖上去冒險,況且這事遲早有機會的,何必急於這一時。
這廝真是謹慎的有些過分。趙菁燕略微鄙視了李奇一眼,但是後者卻還是毫無反應,大口的吃起肉來。她倒也沒有再提了。
速度解決完午飯後,李奇急匆匆的夫人打了聲招呼,然後帶着陳阿南便出門了。趙菁燕見李奇如此心急,好奇道:“你這麼急着是去哪裡?”
李奇隨口說道:“哦,我家被盜了,我現在得回家佈置防盜裝置。”
“防盜裝置?”趙菁燕臉露好奇之色,道:“正好我閒來無事,就去觀摩觀摩,你不會介意吧?”
李奇半開玩笑道:“你沒有通敵叛國吧?”
趙菁燕見他拿种師道開玩笑,心中怫然不悅,淡淡道:“我姓趙。”
日。差點忘了這娘們是太祖之後。李奇打了個哈哈,“姓趙好,嘖嘖,國姓呀,我真是羨慕不已。那行,咱們走吧。”心裡暗自遺憾,要是穿越到唐朝,或許還能忽悠個王爺來噹噹,可惜老天不開眼,唉。
加上馬橋,一行四人趕去了李奇西郊的宅子內。
“汪汪汪。”
老遠就聽到一陣陣狗叫聲。
趙菁燕面色一緊,騎馬上前,道:“哪裡來的狗叫聲?”
李奇掀開窗簾,笑道:“這就是我的防盜裝置呀。”
“啊?”
趙菁燕驚呼一聲,朱脣微張,微微露出那一排整整齊齊的貝齒。
李奇見她如此驚詫的表情,好奇道:“有什麼問題麼?”
趙菁燕眉宇間汗漬漸現,吞了吞口水,擠出一絲笑容道:“我還當是什麼,原來就是狗呀,那我也就不必去看了,先告辭了。”
李奇一愣,隨即嘿嘿道:“原來你怕狗呀。”
趙菁燕見他那輕視的眼神。不禁暗自惱怒,道:“誰說我怕狗了。”
李奇呵呵道:“那最好了,反正已經到了門前了,你何不進去喝杯茶再走。再說,過門不入,這也太沒有禮貌了。”
趙菁燕臉一揚,道:“去就去。”但眼中還是微微露出一絲懼色。
四人剛一進到大門內,同時雙眼一睜,猛吸一口氣,只見前院內站着四五十人。沒人手中牽着一條狗,大小不一,品種各異,羣狗齊吠,場面何其壯觀。
“汪汪汪!”
“李師傅來了,李師傅來了。”
衆人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見李奇終於來了,趕緊圍了過來,可是他們似乎忘記了手中還牽着自己的愛犬。
“啊!”
趙菁燕驚叫一聲。瞬間閃到了李奇的身後,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隨着身體瑟瑟發抖。
李奇還是第一次瞧見趙菁燕這副柔弱的模樣,不禁楞了下。心裡暗自覺得好笑,這纔是個女人嗎。可是當他轉頭一看,登時又倒抽一口冷氣,心裡哪裡還有半分笑意。雖然他不怕狗,但是幾十條狗圍過來,心裡可也發毛了。這尼瑪太恐怖了。
馬橋靠在門柱上,打着哈欠道:“趙公子,你躲在副帥後面,還不如躲在阿南後面,你瞧副帥的雙腿都在發抖了。”
是嗎?李奇低頭一看,咦?還真在發抖耶,可是尼瑪幾十只狗圍過來,我能不怕麼,不怕的是變態。趕緊穩住,狠狠瞪了馬橋一眼,但是此時根本沒有空與這貨算賬,雙手一擡,大吼一聲:“stop!停,停,麻煩各位先在院子中間站看,我得先驗驗貨,具體事宜咱們慢慢商量。”
衆人一聽,互相看了眼,尷尬的點了點頭,依言回到院子中間去了。
李奇重重吐了口氣,朝着身後的趙菁燕道:“好了,可以睜開眼了,都走了。哼。還說自己不怕狗。”
趙菁燕先是將美目張開一條縫,待確認方圓五米之內瞧不見一隻狗,這才睜開眼來,輕輕吐了口幽蘭,拍拍胸口,輕聲道:“真是嚇死我了。”
但是話一出口,她忽然一挑黛眉,見李奇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不禁眉頭一皺,又恢復以往那般冷冽的神態,哼道:“你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不知是誰剛纔怕的雙腿都在發抖。”
李奇一聽這話,又不自覺的瞪了馬橋一眼,後者立刻左顧右盼。狗日的,這二貨怎麼老是愛拆我的臺。又朝着趙菁燕笑道:“剛纔那只是意外好不,你若是怕的話,那就先回去吧,我得去驗貨了哦,馬橋,聽說你對狗很在行,你也過來幫我參考參考吧。”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對狗很在行呢?馬橋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搖着腦袋跟了過去,心中不悅,你讓防人也就罷了,狗也防,真是丟人。
趙菁燕原本是想回去,這麼多狗,看着都心虛,但是見到李奇一副輕視的表情,骨子裡那股不肯服輸的個性又冒了出來,哼了一聲,嘀咕一句,“反正要咬也是先咬你這個無恥之人。”擡腿就跟着走了過去,這次她聰明瞭,儘量跟在馬橋身旁。
想不到這古代狗的品種還挺多了。李奇一目掃去,見竟然還是八哥犬,立刻朝着陳阿南招了招手。
陳阿南見李奇面色不悅,趕緊跑過來道:“大哥,啥事?”
李奇輕咳一聲,小聲道:“我記得我吩咐你的時候,是要你找那種高大威猛形的。”
說着他又用手朝着八哥犬一指,道:“你瞧瞧那條狗,除了眼睛夠大以外,你覺得它還有哪點是屬於高大威猛形的?”
陳阿南順着李奇的手指瞧了一眼,抓了抓頭,道:“呃大哥,我是照你的吩咐去說的,我也不知道這人爲什麼會覺得那狗屬於高大威猛形的。”
李奇眉頭一皺,忽然道:“你是不是還說了如‘高價收購’類似的字眼?”
“對呀。”陳阿南點了點頭道。
原來是有人想來渾水摸魚的,不過這八哥犬倒也挺可愛的。李奇又再掃視一眼那些狗的主人,也是魚龍混雜,什麼獵手、漁夫、員外、農夫、掌櫃都有。
他先是朝着站在最外面的一中年男子走去,但是老遠就停了下來,至於趙菁燕,就站的更遠了。拱手道:“何九叔。想不到你也來了。”
這男人正是東京最大幹貨鋪的東主,何九叔,他身邊還站在兩個猛漢,這兩猛漢雖然很強壯,但是還不至於嚇得李奇不敢接近,關鍵是他們手中牽着的那兩條大狗太恐怖了。
但見那兩條大狗體型碩大,一隻長着長長的黑毛,至少也有五六公分,跟頭獅子似的,那血盆大口張的。汪汪直叫,駭人得緊呀。另一隻則是長着金毛,目露兇光,發出嗡嗡的低鳴聲,彷彿李奇再走近一步,就要撲上去一般。
很明顯這是兩條純種藏獒。
李奇也就是因爲這兩條藏獒,才把馬橋叫到身邊的。
何九叔走上前來,拱了拱手,微微笑道:“上次多虧李師傅指點。何某才做成了一筆大生意,何某一直都想上門答謝,苦於瑣事纏身,正巧昨日聽聞李師傅要尋狗。正好家裡有兩條狗,便想給你送過來,順便跟你道聲謝。”
“那真是可喜可賀呀。”李奇又拱了拱手,又指了下那兩條藏獒道:“不知九叔你這兩條大狗是從何而來?”
何九叔長嘆一聲。道:“說起這事,何某也是苦惱不已,記得幾年前。我和一個外商做了一筆生意,那人爲了答謝我,就送了這兩條大狗給我,還說是什麼神犬,當時這條狗沒有這麼大,我想着以後打獵或許用的着,於是就收下了,可是沒有想到,這狗一天一個樣,長着長着就跟頭大蟲差不多了,而且異常兇猛,我家裡都沒幾個人敢靠近它們,更別提帶出去打獵了,而且這兩條大狗每日吃的又多,一般人還真是養不起,我曾好幾次都狠心想宰它們,但是畢竟養了這麼久,也有些感情了,下不了手,想扔了,又怕它們傷人,正好聽見你要找大狗,就帶來給你瞧瞧,假如你滿意的話,我就送給你了。”
這藏獒忒也恐怖了,而且我又不是它們的主人,半途接手太危險了。李奇心裡有些掙扎,用它們來當護門神,那真是太適合不過了,但問題是,這藏獒很難馴服。權衡一番後,搖搖頭道:“這狗忒大隻了,我怕我奈不何它們。”
何九叔一聽,面露失望之色。
馬橋不懂了,好奇道:“副帥,你不是說要找高大威猛形的麼,難道這倆畜生還不夠高大威猛?”
李奇一翻白眼,道:“你難道聽不明白麼,我的意思就是它們太過高大威猛了,別沒抓住賊,反而傷了自己人。”
馬橋輕哼一聲,不屑道:“這倆畜生有什麼好怕的。”
“那你去試試,你若能馴服它們,我就收下。”
“試就試。”馬橋也風騷的一甩頭,擼起袖子,前襟紮在腰帶裡,朝着左邊那猛漢一揮手道:“你且放開這畜生,讓我來與它鬥上一鬥。”
這貨是瘋了吧。李奇忙道:“且慢。馬橋,你是找死吧,我是叫你馴服它們,不是叫你去與它們互毆,倘若送開它們,萬一它們衝我來怎麼辦,而且這裡這麼多人和狗,就算是傷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呀。”
衆人紛紛點頭,這麼大隻狗,能不害怕麼,況且就馬橋那身板,他們也不敢相信啊。
馬橋鬱悶道:“副帥,它們是畜生,不用拳頭,怎麼馴服,難不成你還讓我和它們講道理。”
這倒也是哦。李奇楞了下,道:“你只要能牽住它們就行了。”
“這再簡單不過了。”
馬橋睨視着那條藏獒,擡腿就走了過去。
“汪汪汪!”
還沒等馬橋走兩步,那兩條藏獒就狂叫了起來,那倆壯漢趕緊使勁的拉着它們。
“你們這倆畜生,見到本大爺都敢叫。”馬橋狠狠地說了兩句,忽然一個大跨步,猛吼一聲。
那倆藏獒似乎還真被嚇到了,不禁都小退了一步,叫聲由汪汪大叫,轉而成爲嗡嗡低鳴。
馬橋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走上前,從一壯漢手中奪過一條鐵鏈來。單手握住。
那藏獒似乎還真的怕馬橋,竟然不敢攻擊,反而一個勁的往前撲,想掙脫開來,但是馬橋依然是紋絲不動,還朝着另一壯漢招了招手。
那兩壯漢可看傻了,平時他們兩隻手才能拉住這畜生,這個其貌不揚的男子竟然一隻手就輕易的擒住了它。
另一壯漢朝着何九叔看了眼。
李奇忽然道:“馬橋,你別逞強。”
馬橋老大不高興了,道:“副帥。若是我馬橋連這兩隻畜生都奈不何,那我將來也沒有臉面去見那酒鬼了。”
李奇錯愕道:“這個你師父有何關係?”
馬橋哼道:“當初我師父住的那山裡來了一隻大蟲,我師父怕它半夜偷襲,就找了個機會將那畜生擒住,養了起來,後來日子久了,平時若是他喝醉了,就讓那大蟲來陪我練功。他還說了,對付這些畜生。只有用拳頭去馴服了,你若怕它,那它就得欺負你,只要打服了它。它纔會聽你的。”
李奇聽得是冷汗直流,這廝究竟度過了一個怎樣的童年呀,竟然和老虎居住在一起。訕訕道:“你師父真是一個變態。”
馬橋嘴一撇,道:“副帥。你這話說的忒也不厚道了,我這是在幫你,你怎地還罵我師父。”說着他手忽然鬆了下。那藏獒終於向前衝了一小步。
這可把李奇給嚇壞了,倏地後躍,指着馬橋大聲道:“馬橋,你是不是這輩子也別想見你師妹了。”
馬橋忙求饒道:“副帥,我只是想跟你開個小玩笑而已,你別當真了。”
李奇大怒,罵道:“你這廝究竟有沒有把我這個副帥放在眼裡,我告訴你,要是還有下次,我發誓,我絕對將你趕出東京,然後還要留你師妹在這裡。”
“是是是,絕不會有下次了。”馬橋擦一把大汗,在他眼中,李奇可比這藏獒恐怖多了。
何九叔也從震驚中反應了過來,豎起大拇指道:“這位小哥,你可真是神人也。”
馬橋開心道:“九叔過獎了,不就是兩隻畜生麼,再多幾隻也行啊。”
何九叔苦笑着點點頭,又朝着李奇道:“李師傅,那這兩隻大狗你要不要?”
李奇謹慎道:“你先把那隻狗也交給他試試,若是他真的能奈何它們,那我才能要,不然我只要一隻。”
那壯漢又把另一隻藏獒交給了馬橋,這隻藏獒倒也比較直接,看着自己的同伴已經快沒力了,連掙扎都不掙扎,就從了馬橋。
趙菁燕實在是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這一切,不禁讚道:“馬兄,我算服了你。”
馬橋詫異道:“難道上次比試過後,你還沒有服氣麼?”
這主僕二人還都是很難溝通呀。趙菁燕訕訕一笑,想起上次腳趾頭都給他踩的腫起跟個蘿蔔似的,尷尬的很吶。
李奇見馬橋還真就把這兩畜生給馴服了,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朝着陳阿南道:“阿南,你去讓人從廚房裡拿兩塊肉來,這年頭流行恩威並施,對人和畜生都一樣。”
“是,我這就去。”
李奇又朝着何九叔道:“何九叔,麻煩你先到屋內少坐片刻,我忙完這裡的事就過去。”他早就看出來了,這何九叔來的目的決不可能這麼單純。
果然,何九叔一聽,樂呵呵的點點頭,然後去到了前廳。
打發掉何九叔後,李奇又去看了看其它的狗,那馬橋一手牽着一隻藏獒,威風八面,得意洋洋的跟了過來,那兩隻藏獒方纔受了那麼多委屈,臉都丟光了,如今見到這麼多弱者,一個勁的狂吼,似乎要搬回這面子來。
那些狗見到這兩隻藏獒,簡直就是兒子見到了老爸,氣都不吭。
李奇沒好氣的瞪了馬橋一眼,道:“麻煩你別湊熱鬧行不,到那邊去陪你的新朋友玩。”
馬橋哦了一聲,然後就牽着兩隻藏獒離開了。
李奇走了一圈,大多數人牽來的狗還是挺高大威猛的,有大狼狗,有川東獵犬,蒙古牧羊犬,長短毛細犬,還有些菜園犬之類的。
咦?沙皮犬?李奇忽然見到一隻淡黃色沙皮犬,如同見到老朋友似的,因爲他岳母曾養了一隻沙皮犬,走了過去,眉頭一皺,道:“哇!這狗是不是快老死了,你瞧瞧,這皮都皺成這樣了,好像一位古稀老人,唉,忒也醜了。”他一邊說,一邊仔細觀察,看看有沒有病,見十分健康,這才放下心來。
那狗的主人忙道:“李師傅,這這狗本身就是這樣。”
李奇瞧他一眼,淡淡道:“那你準備賣多少錢?”
你都說成這樣了,我還以爲你不要了。那人哪裡還敢喊價,尷尬道:“你說個價吧。”
“三貫,不能再多了。”
那人二話不說將繩子都遞了過來,“成交。”
操!這年頭狗價不對呀。李奇知道自己虧了,又瞥了眼這那沙皮犬,一副呆頭呆腦的模樣,都快萌翻了,心想,好吧,就憑你這萌樣,虧就虧一點吧。
讓人牽過繩子來,然後讓這沙皮的主人先等等,待會一起付賬,說着又跑到那八哥犬邊上看了看,挑了一大堆毛病後,才問道:“你這狗怎麼賣?”
“不多,三貫。”
“這麼點大,要三貫?你還是找別人去吧。”
“別別別,兩貫如何?”
李奇也懶得討價還價了,點頭就收下了。然後又來到一隻雪白色的鬆獅面前,這狗他不怕,直接抱了起來,朝着趙菁燕笑道:“趙公子,這狗可愛不?”
趙菁燕瞧都沒有瞧,就搖搖頭道:“我討厭狗。”
李奇不滿道:“狗是人們最忠實的朋友,你可以不喜歡它們,但是你不能討厭它們,你瞧瞧這狗,多可愛呀,舌頭都是藍色的。”他說着拿起一隻前腿朝着趙菁燕晃了晃。
趙菁燕微微瞥了眼,見那隻雪白的鬆獅還在舔舌頭,的確是可愛極了,不禁楞了下,眼露喜愛之色。
李奇一笑,忽然將那隻鬆獅直接塞到她懷裡,嚇得趙菁燕差點沒把這鬆獅給扔了出去,但最終還是沒捨得,那小松獅估計也不是什麼好貨色,竟然還在趙菁燕懷裡拱了幾下,明顯在佔便宜。
李奇是各種羨慕嫉妒恨,道:“我對它的行爲表示相當的不滿,就送給你吧。”
趙菁燕道:“我不要,我說了討不喜歡狗。”
李奇立馬道:“來人,把這狗送到廚房宰了,今晚吃狗肉火鍋。”
那主人或許是缺錢,雖然眼露不捨之色,但是也沒有多說。
趙菁燕忙護住那狗道:“你爲何要宰它,它又沒有惹你。”
李奇沒好氣道:“我說了,我對這狗的行爲表示相當的不滿,你又不要,我只好宰了它,打打牙祭。”
趙菁燕又瞧了眼那狗,這一眼瞧下去,更加不捨了,道:“這狗我買下便是,用不着你送。”
李奇聳聳肩道:“隨便你。”心裡卻道,反正以後能多個陪遛狗的就行了。
他說着又去到一隻瘦的是皮包骨的土狗面前,還未開口,那狗的主人就道:“李師傅,你瞧我這狗比他們那些狗都大多了,三貫錢不爲過吧?”
你md真把我當凱子了。李奇冷笑一聲,道:“我只是想來告訴你一聲,害你白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你可以回去了。”
他說着也不理會那人,又將那些大狼狗、獵犬給留了下來,其餘的像什麼菜園犬、土狗,要賣,行,按斤數論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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