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陽光照耀在潔白而廣闊的沙灘上,海水時漲時退,椰樹迎風搖拽,空氣自然清新。
“夫君,吃水果。”
“嗯啊,宜奴真是貼心。”
“大哥,口渴了吧,來,喝點椰子汁。”
“好好好,紅奴乖。”
“夫君,我來幫你按按。”
“哎呦,七娘,你真是太善解人衣了,來,香一個先。”
李奇穿着一條大短褲,躺在睡椅上,曬着太陽,喝着冰涼的椰子汁,身邊是羣美環繞,鶯鶯燕燕的,看着都是賞心悅目呀。
“啊---!大哥,你幹什麼?”
“哈哈,當然是親親我的小紅奴呀!”
“大哥,你親的人家都喘不過氣來了。”
“是嗎?宜奴,你來頂上。”
“我不要。”
“不要?我可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哦。”
“啊---夫君,你真是太壞了,唔唔唔!”
恐怕秦夫人這一輩子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去主動親吻一個男人,可是她根本就不會做人工呼吸,只是將嘴脣貼在李奇的嘴脣上,她以爲這樣就可以了,幸虧李奇不是溺水,否則的話,不被溺死,也得讓你秦夫人活活給憋死去不可。
怎麼他還是不醒?親了許久的秦夫人,見李奇兀自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禁偷偷將右眼睜開一條縫來,見李奇雖然雙眼仍是閉着的,但是表情似乎愜意。
這---這是怎麼回事?秦夫人看的有些茫然了,忽覺一股熱氣打在她臉上,只覺李奇的呼吸越發急促了。
有呼吸了,有呼吸了。秦夫人大喜不已,她還以爲是自己急救措施起到了不俗的效果,殊不知李奇如今正做着美夢。
可是---可是他怎麼還不醒來了?是不是我忘記什麼步驟?秦夫人見李奇表情是愜意。呼吸是急促,但就是不醒,這讓她不敢鬆嘴,還是貼在李奇的嘴脣上,再一次將李奇當初是如何救她的在腦中過濾一遍,忽然雙目一睜,對呀,我怎地連最重要的一步都忘了。
要是此時李奇得知秦夫人心中想法,肯定會打一個冷顫的。
只見秦夫人將手摸索到李奇的腰間,捏起一塊肉。將渾身的力氣都集中在拇指和食指上,猛地扭轉了三百六十度。
正在與羣美嬉戲的李奇,忽覺一陣巨疼,不由得猛然睜開雙眼來,正好與秦夫人四目相對。
什---什麼情況?
李師傅驚呆了!
這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的。打死李奇都不敢相信秦夫人會主動親吻他呀,這肯定就是在做夢呀。
不過這個夢倒是可以做一做。
李奇樂了,暗想,既然是在夢裡。那可就可以爲所欲爲了。
秦夫人見李奇終於醒了,不禁化悲爲喜,正欲擡起頭來,忽覺自己被一隻手給壓了下去。一時準備不足,嘴脣又死死與李奇的嘴脣貼在一起,連根針都插不進去。
剛開始由於李奇是昏迷的,而且他們倆的嘴脣都已經冰凍了。而且當時她心裡只想酒醒李奇,沒有想太多,故此即便親上去。也沒有什麼感覺。
可是現在可不同了,秦夫人清晰的感覺到李奇的嘴脣在吮吸着,愣神間,只覺一個火熱的軟體伸向自己的嘴裡。
秦夫人驚的慌亂不已,也不知到哪裡來的力氣,猛地一把推開李奇。
日。不是吧,在我夢中,夫人你膽敢還這麼害羞,親一下也不可以,小心我做更yd的夢哦。李奇非常鬱悶,不由的睜開雙眼,只見秦夫人面色血紅,怒視着他。
等---等下,情況好像有些不對。李奇餘光左右瞟了瞟,暗道一聲糟糕,該死的,前面那纔是做夢,這是真的呀,可是夫人幹嘛要親我?這太tm假了吧,難道---難道她是幫我做人工呼吸?還真有這個可能啊!
這下可怎麼辦呀?夫人不會殺人滅口吧?李奇心下惴惴,忽然靈機一動,故作害怕道:“夫人,你---你想作甚?你---你可別趁人之危哦。”
我趁人之危?秦夫人氣的差點暈厥過去,不禁罵道:“你---你無恥!”
李奇緊張兮兮道:“那---那你爲何要親我?”
“啊---。”
秦夫人嘴微微張開,連脖子都紅透了,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幸虧夫人臉皮薄,要是換作趙人妖,那我可真完了。李奇羞答答的說道:“夫人,如果你---你一定要親的話,我---也不是很反對。”
“誰---誰要親你呢!”
秦夫人慌張的辯解了一句,又道:“我只是見你昏迷不醒,想要救你,你方纔---方纔在湖裡不也這麼救我的麼。”
說到後面,幾乎是聲若蚊吟。
“救我?”
李奇雙眼一睜,一閉,“啊!我又昏迷不醒了。”
秦夫人先是一愣,隨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但又緊緊閉上嘴,啐道:“昏了最好,免得又來欺負我。”
李奇現在除了裝暈,還能怎麼辦,一動不動,就跟真的似得。
秦夫人可不會上當了,見李奇醒了,大大的鬆了口氣,這口氣一鬆,她方覺十分疲憊,也躺了下去,雙目呆呆的望着蔚藍的天空。
咦?怎麼沒有動靜呢?李奇偷偷睜開一隻眼來,往旁邊一瞥,見秦夫人躺在邊上,雙目癡呆,心想,她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正當李奇心中惶恐不安時,秦夫人突然開口道:“李奇。”
李奇下意識的嗯了一聲,但隨即立刻反應過來,很是無恥道:“咦?我---我昏迷了多久?”
還能有比這更無恥的嗎?
秦夫人暗自翻了下白眼,也懶得去揭穿他,興許她如今也比較無聊,竟然順着李奇的話道:“一天一夜。”
“哇!想不到我昏迷了這麼久。”
話音未落,二人同時笑了起來。
笑後,卻又是一陣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秦夫人再次開口道:“李奇。”
“嗯。”
“你---你方纔---。”
“我前面是真暈了。”
“我不是說這個。”
“那你是說什麼?”
秦夫人掙扎了一番,才道:“我是想問你,你方纔爲何要救我?你可知道當時多危險,差一點我們兩個就葬身於此了。”
李奇先是一愣,隨即又想了一會兒,輕輕搖頭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其實在那一瞬間,我也想過放開你,獨自逃命,但是---但是在那一刻。我的手腳不受大腦支配,而是隨心所動。”
隨心所動?
秦夫人芳心猛地一震。
這一種心動,即便是秦默也從未給過她。
但更多的是害怕,至於爲什麼害怕,她也不清楚,餘光偷偷瞥了眼李奇,見對方雙目一直望着天空的,好像方纔那話是對老天說的一樣,不禁收回目光來。也望着天空。
如果說李奇在那一刻,是隨心所動,那麼這一句話,也是隨心所出。其實他說出這話時,他心裡也感到非常的迷茫,是啊,爲什麼我當時沒有放手。如果是七娘她們,那我死也不會放手的,可是夫人的話。我沒道理不放手呀,這太不像我的作風了,難道---。
答案呼之欲出!
李奇很擅長欺騙別人,但他從不會欺騙自己,就如他自己所說,這世上最可笑,最可悲的事情,莫過於自欺欺人,即便是面對感情,李奇也是隻對別人隱瞞,從不對自己隱瞞。
李奇輕輕嘆了口氣,微微轉過頭去,見秦夫人呆愣的望着天空,眼神非常複雜,又左右望了望,見這裡到處都是荒山野嶺,而天色已經漸暗,心想,現在可不是想那些事的時候,這裡這麼荒涼,歐陽澈他們不一定能夠找到我們,要是天黑了,那可就糟糕了,我們得儘快離開這裡纔是。
想到這裡,李奇突然喊道:“夫人。”
“啊?”秦夫人微微一怔,似乎還被嚇了一跳,滿臉羞紅,緊張兮兮道:“什---什麼事?”語氣中,還帶有一絲害怕。
李奇錯愕道:“你很緊張嗎?”
“不不---誰---誰說我緊張了。”
“是嗎?”李奇暗想,聲音都抖成這樣了,還說不緊張?但是他也無暇多想,一本正經道:“你現在能站起來嗎?”
“怎麼呢?”
“我想我們得儘快離開這裡,要是天黑了,可就不好了。”
聽到這裡,秦夫人反而輕輕鬆了口氣,道:“我試試看。”
說着她雙手撐地艱難的坐了起來,還調整了下呼吸,才堪堪站了起來,望着躺在地上的李奇,困惑道:“你還躺着作甚?”
李奇望着秦夫人,突然呵呵笑了起來。
秦夫人道:“你又笑甚麼?”
李奇道:“我原本希望你能攙扶我起來,但是現在看來,這是不可能的了。”
“你現在還動不了?”
李奇點了下頭,半開玩笑道:“以前你總是說我欺負你,現在我人就躺在這裡,你要怎麼報復我都行,只求輕虐。”
秦夫人臉上微紅,道:“我怎麼記得好像是你總是說我嘮叨你。”
“是嗎?”
秦夫人非常肯定的點了下頭,又問道:“我真的很嘮叨嗎?”
李奇搖搖頭道:“不是。”
“那你以前爲何總是說我囉嗦?”
李奇翻了下白眼,道:“我現在非常虛弱,說話要停頓許久,我方纔想說的是,你不是一般的嘮叨。”
秦夫人聽得一愣,知道自己被耍了,哼道:“那也沒有你嘮叨,你可是出了名的話多。”
“拜託,我是靠這個吃飯的。”
李奇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嘴裡還在微微喘氣,雙手一彎,用手肘撐在地上,深呼一口氣,搖搖晃晃的坐了起來,可就這麼簡單的一個動作。讓他坐在地上,垂着頭大口的喘氣。
秦夫人忙道:“你怎麼樣呢?”
“沒---沒事。”
“你都喘成這樣了,怎還說沒事,要不咱們再休息一會。”
“不---不行,馬上天黑了,我們必須要儘快找到歐陽澈他們。”
秦夫人猶豫了一會兒,道:“那我扶你吧。”
“你---你能行嗎?”
“試試看吧。”
秦夫人似乎沒有什麼把握,蹲下身子來,將李奇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咬咬牙。剛準備起身,哪知雙腳一軟,直接倒了下去,順便還把李奇給撞到了。
日。你玩我啊!我現在坐起來可是很難的呀!李奇望着趴在自己胸前的秦夫人,心中是好氣又好笑,不禁呵呵笑出聲來。
秦夫人幽怨的瞧了眼李奇。
李奇忙解釋道:“我不是笑你,我只是覺得好笑,平時想碰碰你,都要被你罵的狗血淋頭。今日你主動投懷送抱,我卻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我其實是想哭,但是哭的力氣都沒有。不只有笑了。”
“都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這些。”
秦夫人這才發覺自己是趴在李奇胸前,趕緊坐了起來,不免又白了李奇一眼。
李奇苦笑道:“我如今全身上下。能動的就是這一張嘴了,你可不能連我僅剩的話語權,也給奪走了。”
秦夫人瞥了眼李奇一臉苦澀的表情。她還從未看過李奇落得如此狼狽過,淚水又在眼眶裡打轉了,道:“對不起,是我害你成這樣的。”
李奇搖搖頭,沒有做聲。
秦夫人咬咬牙,突然半跪在地上,又拿起李奇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李奇一愣,道:“你想幹什麼?”
秦夫人不做聲,黛眉緊鎖,使出渾身力氣,竟然硬生生的將李奇拉了坐起來。
哇!厲害呀!李奇不禁驚訝的望着秦夫人,道:“要不,夫人,你揹我得了。”
這還是男人麼?秦夫人硬是憋住,一聲不吭,咬着銀牙,使勁的向上用力。
李奇見了,心中懺愧,趕緊一手撐在地上,雙腿彎曲,使勁的發力。
在二人同心協力下,終於幫助李奇站了起來。
“呼---呼---!”
李奇和秦夫人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氣,節奏非常同步,同步到二人不禁面面相覷,均又笑了出來。
可秦夫人這口氣一鬆,險些又脫力,摔倒下去。
李奇如今可就是一隨風搖擺的風箏呀,身體也隨之劇烈搖晃了一下,忙道:“穩住,穩住,大姐,小弟性命全在你一念之間,一定得穩住呀。”
秦夫人趕緊收住笑意,瞪了李奇一眼,讓他閉嘴,隨即攙扶的李奇向前走去。
說是走,其實比爬還慢。
李奇被攙扶着走了一會,開始恢復了一些力氣,畢竟男人嘛,恢復的比較快,這大大的減輕了秦夫人的壓力。
半柱香過後。
情況就完全顛倒了,只見李奇一手摟着秦夫人,攙扶着她步履蹣跚的向前走着。
秦夫人擡了下眼皮,偷偷看了眼李奇,內疚道:“李奇,我是不是很沒用,到頭來還是得你照顧我。”
“你現在才知道呀。”
李奇說着見秦夫人一臉內疚,又道:“我開玩笑的,其實夫人你在我眼中,一直都是一位非常勇敢的女人。”
秦夫人聽到李奇鮮有的誇讚她,還感到非常的不適應,道:“你後面接着的一定不是好話。”
李奇樂呵呵道:“看來你挺了解我的,但是這一次你猜錯了,我真的是這麼想的,當今世上,你見過有哪個女人敢追求自己的愛情,在我認識的人當中,七娘是一個,你是一個,但是七娘與你的情況不同,我老丈人和我岳母之所以答應讓七娘跟我,其中還有夾帶着一些政治因素,而你不同,你是排除萬難才嫁進了秦家,中間只有愛情,無他。”
秦夫人沉默少許,忽然搖搖頭。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其實你以前說的很對,當初我嫁入秦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的確是受到姐姐的影響,希望能夠避開政治聯姻。”
“這是一個非常的明知的選擇,伴君如伴虎呀,如果不是秦默命不好,你現在一定是非常幸福的一個女人。”
語氣非常傷感。
“幸福?”
秦夫人喃喃自語,黯淡的眼神中,卻透着一絲嚮往。
“步帥---步帥---。”
“你聽見沒有?”
李奇、秦夫人異口同聲道。
“看來我不是在做夢。”
二人又再異口同聲道。
這麼默契?二人相視一眼,不禁喜極而泣。
這短短的兩個時辰內,他們經歷從生到死,又從死到生,彷彿經歷兩輩子一樣。
“等等下。”
李奇突然鬆開秦夫人,一拉腰帶,將外衣給脫了下來。
秦夫人驚恐道:“你想幹什麼?”
“你別誤會呀!”李奇將外套披在秦夫人身上,非常紳士道:“夫人,你走光了。”
“走光?”
李奇往她胸前指了指。
秦夫人低頭一看,原來被誰浸溼衣裳幾乎是無縫貼着身子,胸前兩座豐滿的山丘,已經是完全展露出來,規模那是相當可觀,特別是胸前一抹雪白中間的深溝,若隱若現,實在是太誘人了。不禁失聲大叫一聲,怒視着李奇道:“你爲何不早說?”
李奇翻着白眼道:“開什麼玩笑,要不是這樣,你認爲我是從哪裡來的力氣,抱着你走這麼遠。”
“你---你太下流了。”秦夫人又羞又怒,雙手將李奇那間外套拉的緊緊的。
已經晚咯,該看的,我早就看光了。李奇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忽聽得遠方有人喊道:“那邊好像有人,快過去看看。”
李奇嘿嘿道:“夫人,跟你說實話吧,其實我是沒有力氣喊救命了,才迫不得已用出次下策,引誘你發出尖叫,你不信再叫上幾聲看看,絕對沒有方纔那一聲尖叫大聲。當然,如果你一定要質疑我人品的話,那請你現在把這一件下流的外套還給我。”
說着他還真伸出手去。
秦夫人這如何願意,慌亂之中,一手擋開李奇的手。
撲通!
只見李奇被她這麼一檔,直接摔到在地。
這未免也太直接了一點吧。秦夫人愣住了,茫然的眨了眨眼,我---我沒有用力啊!神色緊張的問道:“李奇,你沒事吧?”
李奇眼皮漸漸垂落下來,口中有氣無力的嘆道:“你這一遮住,失去動力的我,也只能昏倒了。”
說完,他還真就昏迷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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