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進柯以源柔情如水的雙眸,辰諾雅憂傷地握着他的手:“一元,我們該怎麼辦?”
柯以源輕柔攏了攏眼前人的髮絲,同樣得憂傷說道:“對啊,以後我們該怎麼辦?不過無論你想怎麼做,我都會一直在你身邊,不離不棄。
柯以源眼中的堅決,讓辰諾雅露出了一抹安心的微笑,點點頭道:“我想……”
紫荊皇家大酒店
辰諾雅和柯以源退出來的那間房,虛掩的房門被打開。
看着牀g上神情有些恍惚的白昕雪,再看看她身體上各處的淤青,來者眼底劃過一絲無奈與同情。
但是語氣卻是絲毫沒有在客氣:“白昕雪,你是時候收手了,不能一錯再錯!”
白昕雪嗤笑了聲,顯然沒有因房間突然多了一個人而心驚:“收手?一錯再錯?我做了什麼了?我只不過是想要得到我喜歡的人而已!我這樣也有錯?”
“你不要陷得這麼深了,你做了什麼你自己還不清楚嗎!你再這樣下去,表姨媽她會傷心的!
“我不用你管!”白昕雪的情緒忽而激動起來,隨手就拿起放在牀櫃上的菸灰缸,用力砸了過去。
雖然已經儘量閃躲,但是額上還是免不了被劃破的厄運,豔紅的血開始慢慢滲出,一道血痕順着臉頰緩緩滑落。
“你們司徒家也配跟我們白家談心?要傷心,你們早傷了我媽媽幾百遍幾萬遍的心了!你們如今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假惺惺!司徒苗,你要知道!無論我要做什麼,都不關你們司徒家的事!因爲是你們司徒家把我和媽媽趕出去!你們司徒家欠我們的!欠我和我媽媽的!你如今的地位,也本應該是我的!是我的!”
司徒苗低下頭的看不到表情,額上鮮紅的血液額外顯眼,沒有怒氣,沒有悲傷。
“是,是我們司徒家欠你們白家的,但是你再這樣錯下去,慕容家不會放過你的,不爲表姨媽,你也爲自己的未來着想吧。”
望着那一抹刺眼的殷紅,白昕雪笑了,就連周身散發出的氣場也充斥着嗜血的味道。
“那你就去慕容家告發我啊,把你那天看到的情景,宣告全世界!讓他們來抓我!讓他們來毀了我!反正我只不過是你們司徒家口中的雜/種,把我交出去!你們司徒家在慕容家的地位不就更好穩固了嗎!來啊!來把我交出去!”
“白昕雪,你何必要這麼貶低自己,要不是當初你媽媽做出那樣的糊塗事,我們司徒家至於到現在都活在擔心受怕的日子裡嗎!而且也不至於把你媽媽和你趕出司徒家!”
“呵呵,就因爲我媽媽,你們也至於連我也一起趕出司徒家?你不覺得這樣的理由很可笑?我和你同樣是司徒家的血脈,爲什麼卻要遭受那樣的對待!你覺得這樣公平嗎!公平嗎!”
司徒苗默,沒有說話,因爲從小她便是聽着大人們的非議長大的,然而大人們懷疑表姨媽的肚子裡的種並不是司徒家的血脈,也並非空穴來風,單憑這點,白昕雪和她的待遇,就沒有任何公平可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