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孩子哪怕白天夜晚,她都在訓練,她四周源源不斷的靈氣,並未讓她覺得疲憊。
門外的嘈雜之聲,也無法打擾她的修煉,黃武一天就是賣藥材,對於拼命修煉的女兒,她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只是,每次她突破之時,總會高興得跳起來。
可是,就算再厲害,這天下強者如雲,需要何時,才能算是無敵,還不如平淡無奇的生活,這是黃武所想的。
這一次的打擊太大了,南陽城都受到這次的打擊,甚至南國、雪鷹宗都受到打擊。
這場血雨更是下瘋無數人,意志力不堅強的,都受到血雨的影響了,唯獨凡人沒有感受到,這就是血雨的強勢之處。
南陽城四區,唯獨沒有波及到的,也就是商人區域,這裡已經如同往日,該幹嘛幹嘛,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然而,關於練體者的消失,已經傳遍天下,還有其它修士在尋找,這些當中,都是化紋巔峰高手。
其中南宮雨、王鬆,這兩人就是最具有代表性的人物,王鬆就不用說了,這是精英榜弟子排名第一人,戰鬥力更是強得沒邊了。
還有一個南宮雨,這也是一個美人,跟木蘭不相上下的絕世美女,南宮雨一席白衣,高挑的身材,着裝暴露,一件白色衣袍只能遮掩住她一半的身材,上下各有顯露出來,一張狐媚的妖豔臉龐,胸前的衣袍更是少得可憐。
這就如同沒有衣袍穿的可憐女子,高挑的玉腿裸露在空氣之中,迎着風兒行走,時不時總能傳來一陣芳香氣息。
“好熱啊!”
這個南宮雨用着玉手拉住胸前的衣袍,一股勁用另一隻手往裡面扇風,紅脣齒白的口中還大叫熱,看得側面的精英弟子猛咽口水。
就是這麼一個妖豔的女子,如果只是看外貌,任何人都想蹂躪一番,可是 只要知道她實力的修士,都離她遠遠的。
不然,面對這種致命的誘惑,一路上不知道已經被衆人蹂躪多少次了。
這是一個實力排名在精英榜第二的南宮雨,誰人敢惹啊!除非是排名第一的王鬆。
“熱,就別跟着我們,你可以滾回去。”
王鬆也在人羣之中,他一人獨自走在最前方,緊跟其後的便是南宮雨、衆精英弟子,可是,他開口卻是看不慣南宮雨的模樣。
一身紫色衣袍的王鬆,總是冷靜得嚇人,連這南宮雨也不能誘惑到他,而且,他敢排名第一,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縱然是南宮雨也沒有勇氣挑戰他。
“呵呵!我說熱關你什麼事?要滾回去,你自已去吧!”
這時的南宮雨不甘示弱地開口,當說到熱時,還往自已胸口的兩個大殺器,拉了一下,搞得整件衣袍都不整齊了,還有一點點顯露在空氣之中。
有着一點衣袍遮掩更顯得有誘惑力,更是把那張玉腿搭在一個石頭之上,讓得衆人也覺得好熱,熱得口水狂咽不停,眼神更是離不開南宮雨了。
然而,南宮雨見到衆人的眼神,並不開口呵斥,更是越來越大方,各種姿勢擺出來,就是爲了反駁王鬆。
可是,王鬆連看都不看一眼道:“你們自已一組,我自已一組,別在跟着我了。”
王鬆腳下一陣身法顯現出來,直到消失在衆人眼中,也沒人敢跟着他,都知道這個人是說一不二的,只要敢再跟着他,註定要被他無情出手。
衆人也鬆一口氣,沒有此人在這裡,他們可以更加肆無忌憚地看這誘惑衆人的南宮雨了,同時,南宮雨也是他們之中的帶頭者。
王鬆的消失,南宮雨又將衣袍加以整理,讓衣袍蓋住雪白之處,變得正常多了,但是,衆人還是受不了這種誘惑,只是無奈地嘆息,隨後又跟着南宮雨,穿梭在這片森林之中。
跟她們一起的,還有一個女子,這是排名第六的凌楚楚,她就好得很多,一件青色衣袍,把周身的覆蓋了,跟南宮雨相比,卻是截然相反,只是並不是很美。
關注她的人不多,一直以來,她都是走在最後面,她很看不慣南宮雨的風騷,所以懶得跟她並排。
衆人也是聽說鬼影的大概方向,然後一路追尋而來的,並不是真的還能找到練體者,只是表面工作還是要做,不然,他們家族無法向雪鷹宗交代。
當然,如果真的找到,那也是他們的幸運。
南國三千修士並未來找尋,法不責衆,這是人多的好處,加上南國知道沒有必要了,除非派出至尊親臨,不然,想找到一個已經消失殆盡的練體者,太難了。
……
吳凡逃離南陽城已經十多天了,沒人知道他的消息,沒人知道他的行蹤,只是一個大概方向,他被鬼影帶着衝出平民區域之時。
鬼影繞開南陽城,往着南國帝都的方向而行,就連吳凡也不能控制這鬼影,只有看它要帶自已去哪裡。
這是一種御空而行,只有達到陣谷強者纔可以的御空而行,更是被一個鬼影帶着吳凡飛行,現在的路線都是一些密林。
南國什麼都不多,就是密林多,這同樣是妖獸的樂園,妖獸橫行,這樣的一個古國,更適合吳凡逃跑。
然而,誰能做到他們已經繞開南陽城了,就連王鬆他們的路線,更是同吳凡截然相反,只怕找尋一年,也不見得能找到吳凡吧!
吳凡本想央求鬼影帶他到十萬森林的,可是,兩天之後,這鬼影消失了,如同從未出現過一般,無論吳凡如何呼喊,也沒有動靜。
高空摔下來的吳凡已經體會過一次了,這次鬼影的消失,讓他再次深有體會。
終於落在地上,吳凡已經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只是覺得自已快要暈倒了。
終於,體力不支的他暈倒在這片密林之中,本以爲這次多半要葬身妖獸腹中了。
然而,就在第三天,兩個打獵的戶人,路過此地,無奈之下,兩人伸手查探吳凡,卻發現還有氣息,看着模糊不清的孩子,全身上下都是血跡,於是,兩人不忍心的獵戶,將之帶回小屋。
就這樣,一直等到第十日,兩人都放棄這個孩子了,已經沒有清醒的跡象,要不是一直都有氣息奄奄存在,兩人只怕已經將之丟入荒山野嶺了。
“哎!大哥,我就說了,這孩子只怕已經快死了,這樣拖下去,也不會有結果的。”
一間簡單的木屋裡面,一個年紀莫約二十八、九的中年男子,對着坐在凳子上的另一名男子開口道,對面的男子莫約三十多歲了。
這時,他們的臉上都很慘白,並不是擔心這孩子醒不來,而是,家裡面的食物已經不多了。
每次他們將妖獸肉喂入這個孩子口中之時,似乎,自動消化了一般,吃得特別多。
“小剛啊!我們不能見死不救啊!而且,這還是一個孩子,再怎麼說,我們沒有妖獸肉,最多就是再去冒一次險,但是,人命關天啊!”
三十四歲左右的男子還在嘆息道,剛纔說話的是他弟弟張小剛,而他則是叫張大剛,這是一個很俗的名字,但是,這句話在他口中說出來,卻十分有道理。
張大剛把碗中的妖獸肉,再次遞入這個孩子的口中,這些可都是練氣妖獸肉啊!吃一小塊,都能夠他們消化一天,但放入這個孩子口中,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就消失殆盡了。
隨後,張小剛也端來一碗熱湯,用一個勺子慢慢地把湯對着孩子口中倒下去,每一口都是妖獸精華啊!雖然張小剛嘆氣,卻也聽從哥哥的話。
就是這樣,直到妖獸都被這個孩子吃完了,他們纔拿起一碗妖獸湯,一口灌在自已口中。
“爹爹、叔叔,這個小弟弟還沒有醒嗎?傷勢真是慘烈啊!只怕這孩子是遇見強大的妖獸了吧!”
一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子走了進來,看見爹爹跟叔叔的守候在孩子身邊,這六、七天都沒有上山打妖獸了,還好,家中的存貨較多。
這個女孩子莫約也就十一、二歲,看起來眉清目秀,一身灰色布衣,雖然有些破爛,穿在她身上,卻顯得樸實無華。
她一直都不敢正面看這個孩子,因爲太過血腥了,這種場面,她從未見過,所以,就算她進來了,也是閃閃躲躲的。
“小慧,你一天跑哪裡去玩了?回來了也好,你幫忙看着這個孩子,我根你叔叔去山上打獵了,看看運氣如何吧!不然,家裡就沒有吃的了。”
“另外,哪裡還有一些妖獸湯,你把它喝了吧!”
張大剛起身道,隨後張小剛也疼愛地道,兩位拿起家中的弓箭,這就是他們打獵的武器,張小剛的箭發如神,每次都能立功,張大剛的是一把闊刀,兩人一攻一守,每次都能帶回一些妖獸肉。
這次,家裡的妖獸肉,都餵給這個孩子了,所以,他們不得不冒險,在夜晚進入深山老林了。
“什麼?爹爹、叔叔,我可不可以不用看着他啊!我跟你們去打獵。”
這時候的張小慧暴跳如雷,開玩笑,叫她看着這血跡斑斑的孩子,她可不敢,要是跟着爹爹他們一起,這是她最希望的。
“不行,不然一會兒孩子醒了怎麼辦,你得照顧一下。”
“沒事的,小慧,多半醒不過來的,這麼多天都沒醒,你怕什麼!我們一會兒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