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王建飛一陣興奮,隱隱的感覺到或許岳父會給自己帶啦驚喜。
“上次我去沿海考察的時候,有一個旅遊公司的老總好像曾經提議過要來內陸發展,只是祁州市周圍並沒有豐富的水資源,所以這件事就擱了下來,我覺得你們開河縣可以想辦法聯繫一下。”劉父把自己遇到的事情跟王建飛說了一遍。
“開河縣的廟太小了,不一定能裝得下人家這麼一座神啊!”聽完劉父的話,王建飛的心重又陷入了低谷,這家公司的名頭他聽說過,人家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大公司,自己這麼一個小縣城人家真不一定能看上眼。
“事在人爲,沒有做過怎麼就知道不行呢!”劉父年輕的時候就不在服輸者的行列,年紀大了依然保持着這樣的作風。
“開河縣的基礎並不怎麼好,每走一步都必須要深思熟慮,開河縣真的經不起折騰。”知道劉父誤會了自己的意思,王建飛把心中的擔心說了出來,因爲,他想到了一個小故事,說是有一個海外的企業家,他的妻兒突然心血來潮要來內地旅遊,企業家呵呵一笑,拿起拿起電話撥通了內地一個政府部門的電話,告訴對方自己想要去內地投資,需要派先遣隊前去考察投資環境。
電話打完,企業家送妻兒進內地,吃喝住用行全都由內地的政府部門埋單,末了,還要拿上價值不菲的土特產,但是,人家的最終考察結果卻是,內地的投資環境並不適合他的公司。
白白出錢讓人家遊玩一遍,王建飛可不想給別人留下這樣的話柄。
“謹慎是好事,有時候,謹慎的過了頭反而會制約自己的行爲。”劉父搖搖頭“作爲政府部門的負責人,你必須要有開拓精神,等你幹上黨委一把手的時候,纔是掌握大局的時候,政府口的人,就是出力的,就是給黨委口掙錢的。”劉父的比喻很詳細,黨委書記,那就是掌舵的,政府的負責人,那就是下力氣流汗的,但是,最終的成績還都是會落在黨委的負責人身上。
“這件事我也曾經規劃過,想的就是在開河縣搞一個旅遊中心。”談到開河縣的未來,王建飛充滿了自己與憧憬“要把旅遊打造成開河縣的支柱產業,要在開河縣打造成一個省城的後花園。”
“你的想法不是不可行,不過,你不要忘記了,旅遊的基礎是當地的經濟實力非常強,現在的開河縣,各項指標都處於江城的後幾位,想要一舉靠旅遊業推動它前進的腳步還是不現實的。”到底是正廳級的市長,劉父的眼光很毒辣“而且,這旅遊業也有一定的弊端,如果真的建成了,這政府的招待費也會是一個不小的數目。”
“這個我想過,而且也有鮮活的例子。”王建飛點點頭。
“開河縣距離省城很近,好好的在這上面下下工夫,好好利用一下這個區位優勢,更重要的,關書記現在還是一言九鼎,對你來說,這是最寶貴的財富。”劉父語重心長的說到。
“嗯”王建飛點點頭,現在的他也已經想開了,有時候,該利用的關係
還是要用的。
“你們爺倆還吃不吃飯了?”不知不覺,兩人竟然聊了一下下午,直到門外傳來開飯的命令,兩人這才意識到已經是傍晚了。
“孩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就知道悶在書房裡說東道西的。”劉母白了劉父一眼。
“女人家,知道什麼。”劉父搖了搖頭,男人跟女人,註定是不同類型的高級動物,但凡男人,好像沒有不熱衷權力的,就算是村裡的一個普通老百姓,還盼望着會有一天干上村裡的村支書、村長什麼的,女人就不同了,雖然也有熱衷權力的,但是,大部分人的思想還是希望能有一個穩定的工作然後在家裡相夫教子,安安穩穩的度過一生。
“就你知道的多。”劉母心中雖這樣說,卻不是真的生氣的,作爲市長夫人,她的政治覺悟同樣很高,知道自己的丈夫跟自己的女婿絕對不會是談論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
“哎,你沒有跟女婿談論談論你的事情?”晚飯過後,在自己的睡房裡,劉母小聲衝劉父嘀咕道。
“我的事情?我的什麼事情?”劉父納悶的問道,他想不起自己有什麼事情需要跟王建飛商量的。
“還能什麼事情,你當市委書記的事情。”劉母不滿的說道“前一段時間你不是還嘀咕,說什麼這個市委書記要走,你覺得自己還有希望嗎?”
“這件事啊?”劉父嘆口氣“現在我已經不奢求什麼了,能做到市長一級,已經是很多人的夢想了,權力無限大,又有幾個人能夠達到頂峰,女兒已經成家,我們現在的資本風風光光的再過一輩子也是沒有問題的,何必再去爭名逐利。”
劉父的話倒是出乎劉母的意料“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淡泊名利了?”
“活到一定歲數,就會看透世間萬物。”劉父嘆口氣“春天來臨,天氣變化無常,最近經常有老幹部去往另一個世界,去殯儀館多了才醒悟,生前就算是再風光又能如何,最終的歸宿還不是那個小盒子。”
“你今天怎麼感悟這麼多,這可不像外面那個叱吒風雲的劉市長。”劉母笑着說道。
“我現在就想着快點內退,如果有條件,我們就搬到孩子身邊,沒事的時候看看外孫也好。”劉父忽然間就想過那普通人的生活了。
“難得你有這樣的想法,以後我可是就能享清福了。”劉母笑着說到“過普通人的生活,也一直她所希望的。”
或許生活在高處的人世間久了都會有這樣的想法吧!
“只是看上去?”劉父吞吞吐吐的說道。
“看上去什麼?”劉母看劉父的樣子有點納悶。
“潔子好像沒什麼動靜啊!”一個父親,說這事的時候總是有些不自然的。
“這倒也是,不行,我得去問問。”說着話,劉母趿拉着拖鞋就要出去。
“哎哎哎”劉父小聲叫着劉母“人家小兩口在一塊你怎麼好意思問啊?”
“你說怎麼辦?”劉母在這事上反而沒有了主意“我今天看她的
肚子一點反應也沒有呢!”
“看今天吃飯時小王的反應,估計他們也在醞釀之中。”劉父觀察的還是很細緻的,中午倒酒的時候,小兩口的那番對話,劉父還是歷歷在目的“你聽,這不……”
下面的話,劉父卻是沒有說出來,因爲,劉母也已經聽到了那讓心臉紅心跳的聲音了:“你這老不正經的,怎麼能辦這種事。”
“這能怨我嗎?”劉父無辜的說到。
“不怨你怨誰?”劉母脫掉鞋子上牀。
“能怨我嗎?只能怪這牆的隔音效果太差了,當初我就說買樓房吧,你非要住這院子,你看這……”劉父倒是指責起了劉母。
“就怪你耳朵尖。”劉母點了劉父的額頭一下,脫下自己的外套。
“哎,你幹什麼?”剛剛褪到一般,胸前那蹦蹦跳跳的東西卻是被兩隻大手給抓住了。
“你說幹什麼,沒聽到隔壁正戰鬥的火熱嗎?我們也不能閒着啊?”此時的劉父,哪裡還有正廳級市長的樣子,明明就是一個大飛狼。
“老不正經的。”嘴上雖是這麼說,劉母的心裡也樂開了花,到底是一把年紀的女人,還能勾起丈夫的興趣,那也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情,不過,劉母也的確有這樣的資本,先不說年輕時就是一位美人胚子,否則也生不出如此出色的劉潔啊,單單是這別人想象不到的保養,那都是可以拉下同齡人很大一截子的。
“什麼要不要的,你沒聽隔壁戰的正歡呢!”一股熱流涌向小腹,劉父感覺體內像是要爆炸了一樣,三下五除二褪去身上的衣衫,毫不猶豫的就撲向了早已被自己剝成白羊的老婆。
感受到今天老公的異樣,劉母的身體也發生了質的變化,一股股熱流沿着小腹流走,身上更是奇癢難忍,到底都是久經沙場的老手,不一會,臥室內就傳來陣陣糜爛之音。
當然,隔壁的房間裡也沒閒着,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也都在吹着衝鋒的號角。
“你不能老實點啊!這房子隔音效果不好的。”話雖這樣說,劉潔卻無法抗拒來自身體內部的渴望,兩隻玉腿已經盤在王建飛的腰際上了。
“怕啥,兩位老人家也都是過來人。”此時的王建飛,也卸去了白天的表情,與其說是一個縣長,還不如說是一個浮誇公子“你聽,隔壁好像也開始動作了。”
這一夜,翁婿二人不知道是憋足了勁頭想要一較高下,還是原本就有如此的戰鬥力,兩邊的戰場都是廝戰的酣暢淋漓,都是以下面的人被擊暈,上面的人被繳械而結束。
劉母本來答應第二天一早給自己的女婿做早餐的,等到她起牀的時候,卻發現桌子上已經準備好了買來的早餐。
“到底身體還是不如年輕人了。”老臉一紅,劉母心中蕩起了層層漣漪,昨晚的一切重又涌上心頭:如果夜夜都是這樣,那該有多好啊!
此時的王建飛,卻已經走在去往省城的高速上了,男歡女愛固然歡心,這工作上的事情還是要抓緊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