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名奪利幾時休,庸人玩火把命丟。倒行逆施遭嚴懲,一枕黃梁付東流!
無惡不赦的人就應該受到懲罰,不是嗎?爲什麼我明白這個道理卻還要破壞這個規則呢?就因爲他是鬼我是人嗎?
不,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強制的壓制自己不要再想這個。
鬼嬰竄向了李曉東,李曉東雖然被我用符增強了陽氣,但是這鬼嬰的煞氣完全完勝李曉東的陽氣啊。我三步並兩步撲了過去,鬼嬰一回首拋了個媚眼,尼瑪,一道黑煙射出,然後我就反方向的飛了出去,還好我又落在了沙發上,不過我這腰,好像····哎呦····疼。
張善清見他的火球沒有用也有點驚訝,連忙用光線攻擊,但是光線射在鬼嬰的身上就跟沒有事一樣。我見鬼嬰快要碰到李曉東了,大叫:“我艹,張善清他都對你的招免疫了,快來個狠的啊!”
善清掏出一把黃符灑在天上,只見他用劍一點,符就全部燒了起來,然後他用劍指向鬼嬰,黃符全都飛向了鬼嬰。鬼嬰就在快要碰到李曉東的時候瞬間被黃符包圍,黃符結成了一道屏障,鬼嬰在敲打屏障,每敲打一次,張善清都皺一下眉毛,我猜的不錯的話,這屏障是用張善清的元氣維持的。
怎麼辦,怎麼辦···我慌忙的將李曉東抱起來跑到了牆角,我突然想起了遁隱,我環顧四周測算遁位。畢竟我是一個奇門遁甲新手,測算的速度相當的慢。就在張善清大叫一聲不好的時候鬼嬰掙脫了屏障跳了出來,嘴裡還在哇哇哇哇的叫喊着,我這時也測算出東北處的牆角是一個遁位。
我帶着李曉東撲向了東邊的牆角,鬼嬰離我還有不到四米的距離,我立即捂住了李曉東微弱的呼吸,我也憋起氣來。話說李曉東都睡了幾天了還沒有醒過來,不知道鬼嬰對他施了什麼法。不對,不是施法,是魂魄!!!我艹,這小鬼吸了李曉東的一個魄。
進入遁位並屏住了呼吸後,張善清大叫:“我艹,你們怎麼不見了,剛剛不是還在這裡嘛?”鬼嬰也感到驚訝,剛剛兩個大活人蹦蹦的,轉眼就不見了。鬼嬰轉身看向張善清,哇哇哇的又向張善清撲去,張善清也不敢託大,就側身躲了過去,鬼嬰將法壇給撲散掉了。我見鬼嬰背對着我們,我掏出‘金剪飛刀符’就丟了出去,三道金刀全都扎中了鬼嬰的後背,但是鬼嬰就真跟沒有事一樣。
他回過頭的時候,我再次的捂住李曉東的鼻子,然後自己屏氣,鬼嬰見後面沒有人也沒有太注意,就又回過頭抓張善清去了,倒是張善清注意到了我,只見他大叫:“我艹,這招好賤啊,以後教教我。”我將手伸出遁位,然後豎起中指,沒想到鬼嬰猛然回頭正好看見了我的中指,哇哇哇哇他大叫着跑了過來,我也哇哇哇哇的抱着李曉東的身子跑了起來。“我靠,張善清快幫我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這真是應了一句古話: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張善清一時也亂了手腳不知怎麼辦是好,我努力的回憶《天淵奇門》裡的招數,可是我學到的還沒有太多,現在對於這本書我最熟的還是那首叫《煙波釣叟歌》了,我腦子裡突然蹦出了一句詩句:‘六甲元號六儀名,三奇即是乙丙丁’。對啊,六甲元神師父曾經說過啊,六丁屬陰神,六甲屬陽神,陰陽相生萬色萬象,化於符咒之上,能起到各種神奇的效用,要說奇門可真是個好東西,我暫時學的是‘奇’大多說的是符啊咒啊器物啊,但是我可是用符的老手啊,我將李曉東扔給了張善清,然後就咬破自己的中指拿出一張空白的黃符畫起了‘六丁六甲毀神符’。
因爲李曉東由張善清扛着的原因,鬼嬰沒有過來撓我,我將符畫好後就急切的示意張善清過來,張善清也不含糊就飛奔過來,我抄起手中的符就甩到了鬼嬰的身上,隨即唸到:“丁卯等六丁,陰神玉女也,甲子等六甲,陽神玉男也,六丁六甲能制邪,把邪物用雷劈,闢除惡神者,書六甲、六丁等持行,並甲寅,神鬼皆散走,急急如律令!走你!”
就在我剛剛唸完的時候符就開始啓動了,黃符化爲一道藍光就鑽進了鬼嬰的身子裡,鬼嬰的行動就立即緩慢起來,我拿起無名劍就刺了過去,一劍穿心。鬼嬰不住的大聲的叫喊,我掉過頭對着張善清說:“別愣着了,你不是《七殺決》傳人嘛,快點布個流弊的陣幹掉他啊。”
張善清聽我一說,就把李曉東拋在了地下,然後跑到法壇的位置拾起了一些符和他的寶貝劍。我的符還在奏效中,鬼嬰的行動非常的緩慢,就跟用隔壁老王家的WiFi看美國大片一樣,走一步緩衝一步。張善清三下五除二的在鬼嬰的腳底下布好了一個陣,說起這個陣倒跟我的冰結陣有些相似,啓動方法還是我的‘金刀利剪符’。
我非常大氣的逃出來然後甩在了陣法內,金刀閃過,陣法立即奏效。萬萬沒想到,尼瑪就是我的冰結陣,一模一樣的,就是‘氣’不一樣,我一臉驚訝的看着張善清。他微微一笑說:“很熟悉吧,我從七殺決中學到的,我的這個重攻擊,不重凝結,嘿嘿。”我無語了,什麼年代了,連陣法都有槍版,不過這個槍版還挺流弊的,鬼嬰在藍光的困擾之下慘叫聲不絕與耳。
我突然覺得鬼嬰好可憐,爲什麼鬼殺人就是惡行,而人殺鬼就不是惡行呢?就好像人殺動物一樣,我們要殺一頭雞的話沒有什麼,但是雞要是把人啄死了是多麼的恐怖啊。爲什麼人殺動物好像理所當然,爲什麼動物殺人就是極惡行爲呢?我不知道我爲什麼會有這種想法,難道這是我天生的喜歡胡思亂想嗎?我搖了搖頭看着這個‘可惡’的鬼嬰,他停止了喊叫,而是靜靜的看着我,就這樣對視着,鬼嬰的身體開始泛出白光,最後化爲點點白粒不斷的風化。
“乾的不錯,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啊。”李曉東的父親從階梯的後面走了出來,我非常的鬱悶,原來搞了半天還有一個損貨在後面把我們當猴看啊。“實話說吧,我也是一個陰陽先生,只是我沒什麼本事罷了,但是開眼我還是會的,我知道我的兒子已經少了一魄了,這些我不怪你們,這樣這小子以後就沒有力氣亂搞了。”說着就從口袋裡掏出一包香菸遞給我們,我搖了搖頭,他便遞給了張善清。
我沒有說話,“我看出來了,你兩個一個是奇門的傳人,還有一個是七殺的傳人,我現在正需要你們這種人才,我叫李易,我願意帶着你兩一起賺大錢,你倆有興趣嗎?”“沒興趣。”我擺了擺手,張善清見我否決了就沒有說什麼,附和我點了點頭。
“你兩難道就願意屌絲一生嗎,就不想活得快樂一點?”李易問道。
我聽了後就來氣,說:“你懂什麼是快樂嗎?快樂的定義就僅僅是有錢嗎?膚淺。”是啊,這個世界到底什麼纔是真正的快樂嗎?是考上重點高中還是考上大學嗎?是有錢有權嗎?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世界豈不是哀聲一片了,沒有啊,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快樂,扭曲的世界中不是每個人都崇尚金錢的。呵呵,可惜我不是那種人,初中的老師就說過一句名言:有了錢,萬事圓。
扯遠了,我只是想反駁一下李易的愚昧的想法。“沒想到你個小孩還是太天真了點,不過沒事,呶,這是我的名片,還有這是兩張支票,一張三十萬,你們平分,如果以後缺錢了,可以來加入我們,畢竟這方面的人才太少了。”
我接過支票和名片,然後打量起這個李易,平頭小眼睛,猥瑣的眼神,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接過支票我就轉身準備走,李易笑着說:“要不我叫人送你?”“不要。”我回答到。
因爲在郊外,所以出租車非常的少,兩個人肩並肩的走在馬路上。“你爲什麼討厭那個李易呢?”張善清說,我突然也回過神來,我爲什麼要討厭他呢?就因爲他在試探我們,還是因爲他的說話語氣呢?我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就是看他不爽,好像在哪裡看過他一樣,不過好像又記不起來了,你說,他所說的‘賺大錢’到底是賺什麼錢呢?”
張善清低着頭想了想說:“他說他也有點道家的本事,可能也是靈異圈的人,他又說他需要會道術的人,看來他所謂的‘賺大錢’應該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話說我們靈異公司不就是見不得人的工作嗎?”我望着張善清慢悠悠的說。張善清一愣,然後說:“好像是的耶,明天就改成佛器店吧,我等下找會長商量一下。”提到會長我還不知道這個公會的制度咧。
我便問:“你們這個公會的由來你還沒有告訴我們,你要不說我還以爲公會會長是何茜呢,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個公會是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