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聲陪伴着行雲流浪,回憶開始後安靜遙望遠方,荒草覆沒的古井枯塘,勻散一縷過往;晨曦驚擾了陌上新桑,風捲起庭前落花穿過迴廊,濃墨追逐着情緒流淌,染我素衣白裳。
《錦鯉抄》的歌詞固然很美,但是,我不知道爲什麼我會在這種情況下想起這段歌詞,可能是意境相仿吧。黑乎乎的林子裡有兩個大腦抽筋的小青年,拿着手機當電燈在林子裡亂轉圈,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作爲當事人,我沒有抱怨,因爲我已經無力吐槽了。
‘符’可以幫我們找到老雜碎的香菸,但是卻出了意外,也是我所擔心的。‘感應符’的原理就跟狗鼻子一樣,給它認知一種氣味,它就會帶着我們找這個東西。我們一開始並沒有在林子裡亂轉,而是退出來找老雜碎抽過的那根香菸,想通過那根香菸找到那盒老雜碎藏的香菸。但是讓我無語的是,老雜碎抽菸非常的奇葩,煙身子都抽完了,但是老雜碎還是捨不得扔,非得把菸嘴燒了有三分之一快燒到手指時才把它扔了。
搞的我的符聞了氣味後,十分方便的找到了躲在草叢裡放水的老雜碎。無語啊,只好硬着頭皮和張善清再一次扎進樹林之中。林子裡種滿了水杉樹,水杉樹的葉子小而多,地面上已經鋪了厚厚的一層水杉葉,踩在上面柔柔的,很舒服。但是我和張善清卻不是這麼認爲的,真正舒服的還是宿舍裡的牀和撲克牌舒服啊。
繞了半天都沒有收穫,看看時間一個小時已經過去了。兩個人索性也不找了,找顆樹就坐了下來。天上的烏鴉還在哇哇的怪叫,搞的我們心裡毛毛的。突然一個白色的團團在不遠的一顆樹下跳來跳去,我和張善清本來就準備不找了煙了,看到一個白團,十有八九是兔子啦,張善清一個老虎撲食就撲了過去,我緊隨其後躲在一邊守株待兔。
張善清撲到那隻兔子後就坐在那顆樹前發起了呆,我尋思那隻兔子不會有問題吧,如果有問題的話,張善清可能已經中邪了。正當我掏符準備來一發的時候,張善清手裡的兔子卻掙脫掉了,而張善清卻沒有再去抓,而是笑了起來,只見他手裡拿了個盒子向我晃了晃說:“尼瑪,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還真TM費功夫啊。”
我走過去接過他手中的香菸盒,打開一看果然少了一根,沒錯了,就是那個老雜碎丟的。拿起香菸就和張善清向回走,剛走了幾步就見到一個老頭歪歪扭扭的向我們走來。張善清從我手裡搶過香菸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邊跑邊說:“師父,師父,我找到了,你看是······”張善清跑到那老頭面前一看,‘切’一聲又走了回來。
我突然感覺到一絲的不詳,我的心瞬間顫抖了一下,這老頭有問題!走到我面前的張善清背對着老頭向我眨了眨左眼,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我心中感嘆我遇見髒東西的頻率快要趕上柯南君了,一波未平又來一波。老頭慢悠悠的向我們走來,我和張善清站在原地看着老頭。‘我艹,主人,老東西又來信息了!’張善清拿起手機看了看,然後把手機丟給了我,手機上寫着:小心了,鍛鍊來了。
艹!我就知道老雜碎的考驗不會是找香菸這麼簡單。
“小夥子,別走啊,我迷路了,附近有電話亭嗎,可以帶我過去嗎,對了我願意把我這個鐲子送給你。”老頭用着夜妖慣用的方法忽悠我們,只要我們接了這個鐲子,老頭的陰謀就成功了,到時候絕對鑽進我們的身體裡不出來。
不出所料,香菸也是這老頭幫我們找到,然後想方法給我們的。爲什麼我會這樣想,因爲鬼嘛要害人是要理由的,負責會犯了天道,所以便想出了等量交換的方法。我給你你要的東西,你就要給我你的命。
曾經在我家鄉的村子裡就發生過類似事件,當時一個婦女給一個老頭帶路,老頭給了這個婦女一塊玉。後來這個婦女回去後就犯了癔病,癔病就是指一些科學解釋不了的病狀。她家裡的人後來找到了我師父,我師父一眼就看出來是狐妖作祟。師父二話不說就掏符開眼,看見那個老狐妖正在吮吸婦女的‘氣’。師父也不墨跡,三下五除二就把老狐妖給幹掉了。
現在說說我面前的老妖怪吧,面前的妖怪能在高樓參差的城市活下去,這意味着這個老妖怪絕對有兩把刷子。單說老傢伙的煞氣吧,雖然沒有通陰魔剎的強,但是一半是有了。關鍵通陰魔剎我根本傷害不了一絲,除非是封印住的,看來老雜碎的考驗還蠻難的。
‘來吧!’我對張善清說,張善清點了點頭再一次的提起了桃木劍。老頭見張善清拿的是桃木劍,先是一愣,然後冷笑了一下,說:“看來,我是省事了,直接殺了你倆倒也簡單。”
“少說廢話,先接俺南京周杰倫一招!”張善清雙手舉劍向老頭劈去,我也掏出‘破邪符’衝了上去。老頭看起來很老的樣子,但是精神卻比我還足,只見張善清的劍就要砍到他時,老頭雙腳蹬地飛了出去,我也不託大,跳起來就把符甩了出去。但是老頭速度不比通陰魔剎的慢,飛出去後就隱進了樹後面,符打在樹上瞬間就變成一團黑煙,然後消散。
“對了,張善清你不是說你新研究了一個陣法嘛。”我着急的問道。
“恩恩,這個陣叫‘無敵陣散清’,作用就是傷害吧,但是作用有一定的範圍,只要老頭走出去後,就對他沒有傷害了。”
我心說怎麼不直接叫‘無敵張善清’呢,不過說起範圍,我可以先用‘冰結陣’把老頭禁錮住啊。想到這我就說:“範圍啊,這個沒有問題,你不是說要我的符開啓嘛,要什麼符啊?”
“你用過的啊,‘金刀利剪符’但是呢,要用掌心符畫才行。”
在手上畫‘金刀利剪符’,看來要下狠心了。“沒問題,快去佈陣吧。”
張善清跳到後面開始在地上用桃木劍蘸着黑狗血畫了起來。嘩嘩譁,一陣風吹草動,我條件反射的朝着草叢丟了一張符,金光閃過啥都沒有。‘砰!’一聲我就飛了出去,我捂着肚子爬起來丟了一張‘銅楠杆鐵桶杆符’。
急急如律令!綠色的井字格閃現,但是老頭卻不吃這套,眉毛都沒有皺一下,就又飛了出去。要是沒有銅錢,我肯定用銅錢飛那招了。
“好了,布好了。”張善清說道。“好好,張善清你先頂住,我在布個禁錮他的陣法。”話畢我就跳回去布起了‘冰結陣’,這次我要布個厲害點‘冰結陣’,上次布就用了三張符,這次我用了九張符,不僅可以禁錮,還帶有一點的攻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