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阿衰發佈【七千字,求訂閱】
浴室。
“嘩啦啦”
溫言正站在淋浴下衝洗着身體。
等全身都被熱水浸溼以後,他便關了花灑,開始往身上打沐浴露。
溫言皺着小眉頭,一遍遍的揉搓着脖頸下方,似乎這個部位特別的髒。
“被玷污了啊!”邊揉搓着身體,溫言邊嫌棄的瞥了一眼不遠處的收納籃。
裡面是他才換下來的髒衣服,上面滿是食物殘渣,那是出酒以後的嘔吐物。
沒錯,他被人噴了一身。
而噴他的那個人,更是出乎他的意料。
更何況,在這個601室的小家裡,他生活的確實不錯。
溫言覺得他又解鎖了王洛棲的一個新姿勢,還是特別迷人的那種。
八月二日,天氣晴。
這一刻的吳晚晴,內心五味雜陳。
打開牀頭櫃的最底層,裡面只放着兩樣東西:
這是怎麼回事?
這就是他站在福利院孩子的角度,爲他們這些孤兒寫的歌。
“可能是你疊的還不夠多吧。”看着滿滿的玻璃罐,溫言有些心虛的說道。
……
看着上傳成功的提醒窗口。
第一個標籤是六歲。
“小傢伙你不乖哦。”
或許,她只是想讓女兒養成寫日記的習慣。
這是因爲他更軟和咩?
“王洛棲!!!”主臥裡傳出小孩兒的海豚音。
等溫言進了房間以後,次臥和主臥的房門便都輕掩着。
“好多了,洛棲姐喝了點蜂蜜水,現在又睡覺了。”
說不好,還要加個“彈指神通”的賣家贈送。
至於趙婉琪,她就更離譜了。
唉,許多天真的男孩,就是隻有吃過了社會的苦,才明白知識的重要性。
將水杯裡的蜂蜜水一飲而盡,王洛棲還下意識的打了個酒嗝。
“小傢伙泥別鬧,讓姐姐再睡會兒,等鬧鐘響了我再起。”
沒錯,老太太這個音樂老師真的很有水平,竟然一下就聽出了小星星的意境。
以女孩兒隱藏的小惡魔屬性,碰到這麼尷尬的事情,他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女孩兒吐的一塌糊塗,現在胃裡肯定很難受。
“幫我把櫃子最下層裡的的筆記本拿過來,姐姐有些頭疼,就懶得動了。”
嗯,這是一個好習慣。
當然,也免不了被一番盤問和考校。
但他還沒有說完,就被女孩兒給拉到了身前,一隻小手也捏住了他的耳朵。
只留吳晚晴一人待在客廳中。
“橋豆麻袋。”看着自己浴袍繫帶上的小手,溫言又爆出了電影小詞彙。
“洛棲姐,該起來上班了。”
打開部落的漫畫專區,溫言直接點擊上傳按鈕。
擦乾身體,溫言套上小浴袍,將髒衣服放進水盆裡泡上,便出了浴室。
嗯?溫言有些疑惑,他都做好承受屈辱的心理準備了,沒想到女孩兒卻是不動了。
看了眼吳晚晴的眼睛,溫言很自覺的選擇了,三十六計之——溜之大吉!
咳咳,玩笑,玩笑。
在女孩兒睜眼的瞬間,淚水便打溼了她長而濃密的睫毛。
悲傷的話題不必多談,那隻會讓悲傷的人更加悲傷。
抽出筆記本上夾着的簽字筆,女孩兒邊在筆記本上記錄,便說道:
清冷強勢,眼神銳利,那是工作狀態的女總裁。
她拍了拍溫言的肩膀,指着不遠處的牀頭櫃,笑道:
關鍵王洛棲還醉成了那個鬼樣子,照顧女孩兒的任務,自然就落到他這個年幼的小身板上了。
等溫言走出主臥的時候,就見吳晚晴手裡滑動着手機,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眼前的女孩兒,從充滿稚氣的小丫頭,長成了亭亭玉立的美少女。
她也從女人最美好的年紀,轉眼就來到了不惑之年的岔路口。
就這種酒量,還想把別人給灌醉?
看着愣神的溫言,王洛棲用小手戳了戳他肥嫩的臉蛋兒:
“哼,才這麼大點的年紀,就敢掀姐姐被子,等你以後長大了,那豈不是要鑽姐姐的被窩?”
他還沒見過女孩兒,這種嬌羞的小模樣兒,這難道是醉酒的緣故?
還好女孩兒的酒品不錯,吐過之後就直接躺屍了,要是有耍酒瘋的壞毛病,他這小身板還真招架不住。
當然,主要還是太緊張的緣故。
“吱呀。”
一本泛黃的筆記本,上面還貼着八九個標籤。
這就更不應該,讓老太太爲他而擔心了。
取出筆記本遞給女孩兒,溫言有些好奇的問道:
“洛棲姐,這是什麼啊!”
“或許是吧。”
“我剛到家裡。”輕熟婦面情自然。
他去廚房倒了杯溫水,又往裡加了幾勺蜂蜜,然後才邁着步子向主臥行去。
本來已經模糊到無法憶起,但聽到房間裡女孩兒的輕聲訴說,卻又突然變得無比清晰。
嗯,正道的光,照射在了大地上。
筆記本又怎麼會有情緒呢。
我都起不來,怎麼可能做這種高難度的手法,溫言有些無奈,他將水杯遞到王洛棲身前,轉移話題:
所以從醒來後,她就一直注意着客廳裡的動靜。
“叮。”女孩兒將水杯放到牀頭櫃,然後便俯下了身子。
溫言想給自己個大嘴巴子,平時能說會道、巧舌如簧,但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啊,這,這不太好吧。”溫言果斷搖了搖頭。
一邊用淋浴沖洗着身子,溫言一邊對着排水口,釋放了下膀胱的鼓脹。
然後他就看到……
原來,她曾經給女兒說過,這麼有少女心的事情。
不等溫言說完,王洛棲就將他拎到了牀上。
想着往日種種,輕熟婦的美眸中又溢滿了淚水。
雖然覺得王洛棲現在的樣子很迷人,但和平時狀態反差這麼大,他還是有一點點的不適應。
這次,她纔是真的睡了過去。
看着能屈能伸的的小傢伙,王洛棲的嘴角微微上揚。
“所以遇到開心的事情,我就要趕緊記下來,平衡一下本子上的悲傷嘍。”
溫言:???
用小手扇了扇女孩兒的臉蛋兒,他換了個方式繼續喊道:
既然今生肯定要走大娛樂家的道路,那又何必瞻前顧後呢?
反正他用的也是“野生秋刀魚”這個部落馬甲,短時間內不可能有暴露的風險。
因爲阿衰是校園主題的漫畫,溫言本來還想等他正式入學以後,纔開始在網絡上連載。
“吱呀。”
“每天疊一個小星星,總有一天它會實現你的願望。”女孩兒寫完日記,才歪頭看向溫言,笑道:
“但是好像有些不靈誒。”
他似乎有些明白,女孩兒晚上鑽他被窩的原因了。
原來每次小丫頭趴在書桌前,在那個筆記本上寫字的時候,她都是在記錄悲傷啊!
都是她的緣故,讓本應該美好甜蜜的記錄,變成了一件殘酷的事情。
嗯,是這樣,不接受反駁。
次臥。
作爲一個貼心的小孩紙,溫言肯定不會置之不理。
“姐姐看人可是很準的,你表面上看着是個萌萌噠的小孩兒,其實私底下卻是個搗蛋鬼。”
現在估計已經和老太太回到了福利院。
兩秒後。
小臉酡紅,眼若秋水,這難道是酗酒的醉酒姬?
那女孩兒還真是想多了呢。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哦。”溫言直接來了個經典的否認三連。
還是那句話,這個世界天才有很多,爲什麼就不能多他一個呢。
隨着低不可聞的關門聲,本該在睡夢中的王洛棲,也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怎麼可能做這麼離譜的事情呢?
女孩兒真是看低了他“溫·正能量·言”的風骨。
溫言悄咪咪的睜開了眼睛,就見身前的女孩兒,小臉如胭脂酡紅、眼波若秋水盈盈,嘴角還掛着淺淺的笑意。
“姐姐果然沒有白疼你唉~”
溫言一腦門的問號,王洛棲現在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對勁啊。
“咦,小傢伙泥腫麼變硬了?手感一點兒都不好了呢。”
“哦,好。”摸了摸額頭的口水,溫言有些發愣。
“噓噓.”
這樣以後纔會有美好的回憶。
溫言的小手正在噼裡啪啦的敲着鍵盤。
不等女孩兒開口,溫言就趕緊解釋:“洛棲姐,你聽我狡辯”
充滿風韻的美眸,也早已溢滿了淚水。
完犢子了,閉着眼睛的溫言在心裡吶喊。
但經過今天的事情,他的顧慮也少了很多。
但看着眼前的女孩兒,溫言的想法突然有些動搖了,要不在家時,可以適當喝點。
女孩兒將被子拉過頭頂:“腫麼了?都說了泥別鬧。”
……
她翻了個身子,用小手揉了揉身旁的抱枕,甕聲甕氣的說道:
“洛棲姐,你喝醉了,現在的想法可能不太理智,要不等你清醒後,咱們再聊這個話題。”溫言打了個太極。
反正又沒有外人。
他這一次直接上傳了二十話,以後也會用每天兩話的連載速度,繼續上傳阿衰漫畫。
“小時候有人給我說,要把喜怒哀樂都記錄下來,等將來回望人生時,如果歡樂多過悲傷,那我的人生就是幸福的模樣兒。”
被逼無奈的打開了筆記本,溫言也發現了標籤的作用。
上學時,他要能拿出學習音樂的刻苦,何愁考不上一個好大學呢。
王洛棲有些疑惑:“只是想和你分享下心情,這有什麼不好的?”
小星星,筆記本,這都是她和女兒說過的話語,存在她久遠的記憶裡。
看到深色調的牀單上,那道捲曲着的玲瓏曲線。
當初爲王洛棲唱歌時,他就考慮到被發現的可能,所以他挑選了一首比較適合他年齡的兒歌。
果然,對待這個小滑頭,還是要用強呢。
“洛棲姐,我突然有些想看了呢。”
“洛棲,對不起,以前都是媽媽忽略了你的感受。”
其實,在那個青澀的年紀,他只有一腔孤勇。
“看什麼?”溫言走到牀前,心裡有些疑惑。
“你連字都認不全,怎麼填的詞?”
女孩兒繼續躺屍,顯然沒有聽到。
酒啊,裝在瓶裡像水,喝到肚裡鬧鬼,說起話來走嘴,走起路來閃腿。
王洛棲只是輕輕擰了擰他的耳朵,便沒有了多餘的動作。
指了指櫃子裡的玻璃罐,溫言轉移話題道:
“洛棲姐,那罐小星星也是你疊的嗎?”
但他猜對了開頭,卻猜錯了結局。
一個裝滿小星星的粉色玻璃罐。
看着被女孩兒嫌棄,並且推到一旁的抱枕,溫言的眼皮狠狠跳了跳。
輕熟婦拖着痠麻的雙腿,踉蹌的走出主臥,緩緩帶上了房門。
溫言:“.”
以她的手段,如果真的想收拾趙婉琪,怎麼會用拼酒這麼低端的方式呢。
“唉”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王洛棲又緩緩閉上了美眸。
王洛棲去過福利院,也瞭解吳晚晴的開車時速,以她的計算能力,自然能推算出來回需要的時間。
所謂的醉酒,只是爲自己任性的思念,來找個合適的藉口。
“洛棲姐,起來喝點水再睡吧。”溫言在女孩兒耳邊喊道。
一個主動提議喝酒慶祝的女孩兒,竟然在幾杯紅酒下肚以後,就稀里嘩啦的噴了他一身。
他是穿越空間而來的正能量代言人,腦子裡絕對有不純潔的思想。
今天除了被女孩兒噴了一身污穢外,其他的事情還是比較令他滿意的。
兩人用短信交流了這麼多次,女孩兒竟然還覺得他認不全字。
無論是曲調,還是歌詞,那都是他的心聲啊。
揉搓了一兩分鐘,等全身都佈滿白色泡沫以後,溫言才重新打開花灑,開始沖洗身體。
現在家裡就剩他和王洛棲兩個人。
“哇,這麼貼心的嘛。”
“諾,看這個。”王洛棲將筆記本遞給到溫言面前。
那他怎麼發的信息,語音輸入咩?
她直接從茶几底下,拿了幾份舊報紙讓他讀,還撅着小嘴嘟囔:
女孩兒對他很好。
這次家訪後,瞭解了領養家庭的情況,老太太應該也會放心了。
女孩兒的心態,八成是崩了。
輕輕推開虛掩的房門,無聲無息的來到牀前,看着睡夢中的女孩兒,輕熟婦的美眸中滿是複雜。
想想也能理解,趙婉琪是音樂專業的學生,學了這麼久的樂理知識,最後卻被他這個小孩兒給碾壓了。
笑容危險,美眸微眯,那是腹黑上線的小惡魔。
唉,以後絕對不能讓她在外面喝酒,這要是放在酒吧裡,那就是被人撿屍的命。
他有些生氣了,醉成這個鬼樣子,不喝點溫水緩一緩,身體怎麼受得了。
“嗯,你先去休息吧,阿姨坐一會兒就走。”吳晚晴喝了口茶水。
沖洗完身上的泡沫,用毛巾擦拭了下身上的水跡。
顯然,睡夢中的女孩兒,也能感到身體的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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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從他洗澡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
嘖,舒坦。
溫言看的有些心疼,明明酒量不行,爲什麼還非要逞強呢?
喝酒這件事,本來就是要量力而行,她難道就沒有聽過那句順口溜——
但它卻也改變了很多東西。
穿着旗袍的輕熟婦,靜靜地站在門前,透過臥室將掩未掩的門縫,她能聽到房間裡傳來的談話聲。
“但媽媽也是第一次做媽媽,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
今天是我的生日哎,過了今天小楠就六歲了,麻麻告訴小楠,小公舉一定要養成寫日記的好習慣。
但成年人就是這樣,不想讓關心你的人擔心,有些痛苦只能自己慢慢品嚐。
良久以後。
捂着輕輕顫抖的紅脣,吳晚晴緩緩蹲下身子,靜靜地看着女孩兒的絕美側顏。
溫柔如水,體貼入微,那是居家狀態的美少女。
“呼”熱水灑在身體上,溫言愜意的喘了口氣。
……
前世北漂時,父母每次問他過得怎麼樣,他就算手裡啃着硬饅頭,邊上就着涼白開,他也會笑着和父母說——
這還真是意外之喜呢。
半個小時後。
“我沒有,我只是”
古人說得好,小酌怡情嘛。
她緩緩俯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摸了下女孩兒的睡顏,輕聲呢喃道:
溫言打了個哈欠:“你走的時候,記得關上房門就行。”
“你給我起來!”溫言直接把女孩兒的被子給掀了起來。
前世能在樂壇嶄露頭角,他在音樂方面,也是有過一番頭懸樑錐刺骨的經歷。
嗯,除了顏值,一無是處。
“可是現在本子上的悲傷,多的都快溢出來了。”
看着女孩兒嘴角的笑意,溫言心裡有些觸動,她真的只是想,平衡一下本子上的悲傷嗎?
看着溫言搖頭的樣子,王洛棲嘴角浮現一抹笑意,露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
走到牀邊,觀察了下女孩兒的狀態,她小臉兒泛着抹酡紅,紅脣有些乾澀,好看的新月眉,也皺做了一團。
王洛棲對着溫言招了招手:“小傢伙過來,姐姐讓你看樣東西。”
他擔心自己的小樹苗,可能會提前夭折,失去長成參天大樹的機會。
正是聽到房間裡傳出,水杯撞擊桌面的脆響,才讓她止住了敲門的想法。
“洛棲姐,你剛纔出酒了,肯定很難受,先喝點蜂蜜水緩一緩吧。”
這也算了結了他的一件心事。
吳晚晴去送老太太兩人回福利院,大概需要一個多小時才能回來。
情緒逐漸失去控制,手指也在不斷顫抖,吳晚晴趕緊把放在女孩兒臉龐的手掌收回,以防將她驚醒。
我在這邊生活的很好,你們不用擔心。
“嗯?”女孩兒睫毛動了動。
“洛棲怎麼樣了,好點了嗎?”
喂喂,你在說什麼,我不是那種澀澀的小孩紙哎,溫言覺得王洛棲這是在憑空污人清白。
將一切都推給天賦,這以後就是他萬金油的回答方式。
“啊呸,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到你.”
但絕對想不到,她隨口的一句話,王洛棲竟然堅持了十年。
上面記着寫日記時的年齡。
他有些糾結了,剛在還信誓旦旦的說,不能再讓王洛棲喝酒了。
王洛棲的美眸眯成了月牙兒,臉頰上的酒窩也愈發明顯:
眼底的落寞隱去,取而代之的是小惡魔的微笑:
“可是你不看,好像不行哎。”
可惜,隨着那場變故,她沉浸在悔恨裡,忽略了女兒的想法,錯過了太多的細節。
“日記本嘍。”
等他成年以後,外人就算知道了真相,也只會讚歎他的天賦。
吳晚晴緩緩站起身子,褪去小腳上的高跟鞋,赤着蓮足向主臥行去。
這些當然難不住溫言。
女孩兒依然躺屍。
想讓幫忙,直說就好了,幹嘛動手動腳的,對於女孩兒這種偷襲行爲,溫言表示強烈譴責。
“洛棲姐你醒醒,喝點水再睡。”溫言戳了戳女孩兒的肩膀。
可是,這些心情就是你的喜怒哀樂,也是你的前半生啊。
這還真是——喝完就吐,絕不含糊。
人艱不拆,聰明的小孩紙,就應該自動忽略一些小細節。
主臥門外。
隨着輕微的響動,主臥房門緩緩打開、又輕輕掩上,溫言便進了房間。
她揚了下手機,笑道:
“諾,正給你溫奶奶發信息呢,老太太非要我到家以後,給她回個信息。”
“哦,這是溫奶奶的習慣。”溫言很配合的說道。
十年時間,匆匆而過,彷彿彈指轉瞬間。
“咕嚕,咕嚕。”
這個輕熟婦還真是作死哦。
噴在溫言身上的食物殘渣!
……
這是女孩兒的隱私,他不想窺視。
唉,我承受了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壓力,溫言在心裡默默嘆息。
最近有人請我商演,出場費給的很高,等過兩天我把多餘的錢匯給你們,我存不住。
而老太太的自行腦補,更爲他打了一個合理的補丁。
他都能想到接下來的場景:擰耳朵、掐脖子、扔牀上、扒褲子直接就是一條龍服務。
這十年,也讓她們從親密無間的母女,變成了如今這副相對無言的模樣。
人家趙小慫喝了幾杯紅酒,那是臉色如常,走路穩當,看不出絲毫的異樣。
“咳咳。”溫言咳嗽一聲掩飾尷尬。
溫言當時就想吐趙婉琪一口老壇酸菜。
王洛棲美眸中閃過一抹落寞:“你是覺得我的本子太悲傷,所以纔不想看的吧。”
女兒既然已經醒來,她也就失去了進門的機會。
包括基本樂理、和聲知識、曲式結構,以及譜這首曲子的靈感來源。
看到這裡溫言瞳孔微微收縮,讓王洛棲記錄人生喜怒哀樂的人,還真是吳晚晴那個女人。
“阿姨,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溫言有些疑惑。
輕揚下巴,揮舞鈔票,那是專治財迷的返利姬。
是走爲上計!
“阿姨,我有點困了,就先回房間睡覺了。”
她已經回來了一段時間。
老太太詢問了他,作曲方面的常識。
而這十年的時間,讓原本空白的本子上,記滿了女孩兒的憂傷。
“吱呀。”
如果說今天有王洛棲預料以外的事情,那應該就是——
此時,輕熟婦緊緊捂着紅脣,似是在壓抑着什麼。
其次,他也用較爲合理的方式,展現出了音樂方面的天賦。
溫言的嘴角露出一抹賤笑:
藍星的鹹魚漫畫家們,
顫抖吧!
不講武德的溫小言來嘍!
……
從下午寫到現在,虛脫了啊。
明天就是月末,求下票子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