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真的A上去了
次日,清晨。
陽光穿過窗櫺透進主臥,形成一道“丁達爾效應”的通路,照射在寬敞的牀鋪上。
此時,大牀上有些凌亂,被褥不知被誰的腳丫子,給蹬到了牀尾處,有半邊都已經耷拉到了地毯上。
雖然屋裡一片亮堂,但房間裡的兩個人卻是睡得正香,絲毫沒有醒來的意思。
值得一提的是,兩人現在的睡姿,還都挺豪放:
王洛棲靠在溫言懷裡,摟着他的手臂,身體向後撅着,柳腰下的睡裙,被撐的格外飽滿,勾勒出黃金比例的曼妙曲線。
溫言則是側躺在牀上,手裡摟着一條絲滑的抱枕(da tui),嘴角微微上揚,像是夢到了什麼美事。
“翁嗡嗡”
“嗡嗡嗡”
牀頭櫃上的鬧鐘響了起來,溫言的腦袋往下縮了縮,用手裡的東西,遮擋住耳朵,似乎是想將噪音隔離在外。
她是讓溫言扶她一把,給她充當下柺杖的作用,但溫言直接將她扛在了肩上,這是個什麼操作?
土匪頭子搶壓寨夫人嘛!
“正經事?”看着溫言的背影,王洛棲有些疑惑。
也幸好,溫言抱得不是扭傷的左腳,不然她這臥牀休養,肯定是沒跑了。
小赤佬這是做夢啃豬蹄呢,看着連睡個覺,都不忘抱大腿的溫言,王洛棲覺得很感動……
想到這裡,她猛地打了個寒顫,瞬間恢復清醒,睜開美眸,觀察兩人現在的情況。
王洛棲小手一揮,表現得非常大氣:“而且,隨你怎麼使用,我保證不會再生氣。”
昨天晚上別不是被小赤佬,給悄默默的偷襲了吧?!
王洛棲:“?!”
洗漱過後,溫言套上短褲,邊擦頭髮,邊走出衛生間。
“吹頭髮啊。”溫言盯着牀頭櫃上的吹風機,手卻是紋絲不動。
“該你等價交換了,快扶我去洗漱。”
王洛棲:“?!”
大早上的,被這身打扮的王洛棲執行家法,那種感覺……
他走到牀頭處,當着王洛棲的面,“啪嗒”一聲,將吹風機放到了牀頭櫃上。
兩人相處這麼多年,溫言很瞭解王洛棲的性格,像她這樣強勢的女人,就要一點點的試探,然後由量變引發質變,直至突破最後的防線。
“天黑?”看着亮堂的主臥,王洛棲有些傻眼了,她這才向溫言的正臉看去……
從中醫角度來說,這是氣血充足,精力旺盛的表現。
見溫言錯愕的看向自己,王洛棲也有些尷尬,兩人現在的關係,再像揉小奶娃似的揉溫言的腦袋,似乎有些不太好。
王洛棲放下吹風機,略有些感慨的說道:
“好了,男生頭髮短,就是方便,換成我的頭髮,沒有個五六分鐘,可吹不到這種程度。”
他剛纔差點被活活悶死,太大了也不好,很容易就窒息。
溫言:“?!”
見溫言直接向外走,王洛棲有些急了:“你還沒有扶我去洗漱呢!”
這手感,這輪廓,似乎還真有點像眼罩,只不過大了許多!
看着自己昨晚摘下來的束縛,被溫言捏來捏去,王洛棲握緊手掌,拳頭硬了!
毀滅吧,小赤佬!
溫言:“?!”
“嗚,小赤佬又想懶牀是不是,姐姐數三個數,伱再不起牀,夾法從事……”
想都別想王洛棲翻個白眼,向溫言伸出手臂:
“看什麼看,我經常這樣揉短短,揉習慣了不行嗎?”王洛棲微微揚起下巴。
“嘶……”水流順着脖頸,流過胸口一排淺淺的齒痕,溫言的嘴角微微一抽。
難道是因爲昨晚的舉動,洛棲姐覺得被冒犯了?
用餘光瞥了眼手裡的眼罩,他似乎知道王洛棲生氣的原因了!
一分多鐘後。
王洛棲正準備說些威脅的話,但痠麻的大腿肌肉,讓她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他覺得這是屬於兩人之間的晴趣。
如果不是她身體的柔韌性比較好,只是這一晚上的劈叉,估計就能把她累個夠嗆。
沒辦法,她快要憋不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溫言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手裡還拿着個吹風機。
我也習慣了打籃球,你能給我運運球嘛.溫言笑着調侃道:
“洛棲姐,手法不錯,下次還找你哦。”
王洛棲默不做聲,就那樣靜靜地看着他。
知道王洛棲愛聽什麼,溫言連忙彩虹屁送上。
他這可不是怕了王洛棲啊。
……
“行,吹,我幫你好好的吹。”王洛棲咬牙說道。
“唉,頭髮溼漉漉的還挺難受。”溫言坐在牀邊,微微嘆了口氣。
憤怒值+985.
憤怒值+999.
看着系統面板上,不斷蹦躂的情緒值,溫言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嗯,取之於言,用之於言。
但看到溫言眉眼間的笑意,她也不想讓小赤佬太得意,隨手就抹在了他的嘴角處。
“帶着眼罩睡覺舒服嗎?”
“好嘞,我向來說話算話。”
我聽不懂,我聽不懂.看來以後只能和他在中午聊天,不然我早晚要滅了他,王洛棲又在小本本上幫溫言記了一筆:
“小言,這些咱們以後再聊,你先扶我去洗漱吧。”
直接無視坐在牀頭,眼巴巴盯着他的王洛棲,便要回次臥去換衣服。
剛洗過澡,溫言身上有股熟悉的沐浴露香味,這是她最喜歡的牌子,味道香而不膩,絲絲縷縷侵襲着鼻尖。
噪音也將睡夢中的王洛棲給驚醒,她皺了皺柳眉,覺得怎麼才閉上眼睛,鬧鐘就響了呢?
主臥,衛生間裡。
“小言,你幹嘛去?”
看着溫言錯愕的樣子,王洛棲的美眸眯成了月牙兒,喝自己洗髮水的滋味,一定很不錯吧。
你做夢.現在就得寸進尺,那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王洛棲開始裝可憐:
“小言,姐姐現在可是傷員。”
感受着大姐姐靈活的手指,溫言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每當手指劃過頭皮的時候,溫言就感覺後背似是傳過一道電流。
“咳咳,洛棲姐,你聽我解釋……”溫言嚥了口吐沫。
天知道王洛棲的衣服,怎麼會跑到他腦門上去,這可能是夢遊的緣故吧。
去他喵的享受。
至於,大腿爲什麼痠麻?
因爲,她現在是大劈叉!
其實,他洗過澡後,一般都是不吹頭髮的,他的頭髮又不算很長,就算最長的劉海,也只是剛到眉毛上方兩指處。
他用毛巾胡亂擦擦,等個十來分鐘,就能自然風乾,所以,懶得多費這一道工序。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溫言這是享受了她的初體驗。
昨晚她的睡眠質量不太好,因爲半睡半醒間,某人總是用行動,告訴她一句話:
咦,洛棲姐這是怎麼了?
看她的樣子似乎很生氣,大早上的我也沒有惹她啊。
溫言眼神一亮:“也包括擦.嗎?”
“唉,我辛辛苦苦照顧了某人這麼多年,沒想到現在連讓她幫忙,吹個頭發的待遇都沒有,這家庭地位還真是一言難盡啊。”
剛纔他被暴怒的王洛棲,按進被子裡一頓狂拍,在許諾了諸多好處,簽下了n條不平等條約,才成功獲得了大姐姐的原諒。
這裡和案發現場,只隔着一道磨砂玻璃門,溫言仰着脖子,站在蓬頭下,任由水流打在身體上,濺起朵朵水花。
呼.略作觀察以後,王洛棲微微鬆了口氣,睡裙雖然凌亂,但至少還能遮住身體,這就不是大問題。
“呵呵,等我先打一頓,你再解釋吧。”
今天也只是想要進一步的試探王洛棲。
“洗漱的事情,我覺得可以先緩一緩,我還有件正經事沒有做呢。”溫言用手捋着溼漉漉的頭髮,向衛生間裡走去。
“別動,你已經被瞄準了!”
這幾巴掌下去,溫言被直接拍醒,他有些不滿的嚷嚷道:
“哎哎哎,大晚上的你發什麼神經,沒看這天還黑着呢嘛?”
憤怒值+211.
憤怒值+233.
憤怒值+618.
看着逐漸飆升的憤怒值,溫言覺得還是解釋一下比較好,免得出現什麼誤會。
所以,她對着溫言的後背,就是一頓亂拍。
“洛棲姐,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也不能全怪我。畢竟這是我這個年齡斷的正常現象。”
“鬧着玩?那你還這麼用力。”溫言指了指胸口的齒痕:“你瞧瞧都快咬出血了,我也不知道用不用去打狂犬疫苗。”
透過朦朧的睡眼,瞧見亮堂的天色,王洛棲翻個身子,想再睡個舒坦回籠覺。
溫言小聲嘀咕道:“你別不是定錯鬧鐘了吧。”
但面上卻是笑吟吟的說道:“哎哎哎,小言,你怎麼生氣了捏,姐姐剛纔是和你鬧着玩的。”
“嗚嗚.”
走進衛生間,溫言將王洛棲放到了洗手檯上,她豐滿的tun肉,在瓷磚的擠壓下,越發的渾圓。
“小言,天亮了,你起牀去做飯吧。”王洛棲甕聲甕氣的說道:“順便把鬧鐘關一下,讓姐姐再睡會兒……”
小赤佬該不會是想讓我幫他吹頭髮吧王洛棲眨了眨眼睛,試探性的問道:
“呵呵,這個時候知道用得到我了,你早幹嘛去了,剛纔不是還挺狂的嘛,那牙口給你根鋼筋,你都能崩斷,不去當警犬,還真是可惜了呢……”
“你,你想幹什麼?”王洛棲的聲音有些顫抖。
“吹頭髮好像也用不到腳吧。”溫言自言自語的說道:“等價交換,是人與人相處的第一準則。”
推棲的n+1個小步驟!
不對,不是天還沒有亮,是我眼睛被什麼東西蓋住了,溫言這時候也發現了異常,隨手拿下眼睛上的遮擋物。
嗯,這就是他爲自己制定的戰略方針——
“你這樣的理科學神,肯定知道這些常識,除非你原來的老師,也是敷衍了事,自動跳過那9頁的內容。”
然後,他就僵在了原地。
王洛棲腰桿挺得筆直,烏黑的長髮順着脖頸垂落在肩膀,她雖然表現得很兇狠,但也知道這是溫言在逐步的試探她的底線。
小赤佬竟然落井下石,還敢罵我是警犬,你給我等着,等我腳好利索了,非好好給你掰扯掰扯,王洛棲氣的暗自咬牙。
邊說着話,她還情不自禁的,像溫言小時候那樣,揉了揉他的腦袋瓜。
她拿起吹風機的插頭,插在牀頭處的插座上,然後按着溫言的脖子,就往上懟。
但溫言卻不想那麼做。
什麼正經事,能比她洗漱還重要?
唉,小赤佬現在一點也不貼心了,王洛棲撩起被子,就準備穿上粉色小涼拖,一隻腳蹦躂着去衛生間……
“洛棲姐,現在幾點了?”溫言打了個哈欠,看向王洛棲問道。
畢竟,她現在是個病號,又不用去上班,早上睡個懶覺,這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嘛。
“哪裡天亮了,這不還黑乎乎的嗎?”
溫言用手比劃着說道:
面對溫言的奉承,王洛棲這次卻是無動於衷,她看向溫言的手掌,冷聲問道:
頭髮上的水珠,從脖頸流向脊背,順着溫言常年鍛鍊的肌肉線條,向下面流去,王洛棲下意識截住了水珠。
吹風機的風很溫和,順着女孩的指尖,在髮絲間一點點的瀰漫開來,溫言微微勾起了嘴角。
躺平任嘲!
嘖,誰用誰知道!
就倆字——fell倍爽!
“以後你如果還想用,隨時給姐姐說,不就是幾件衣服嘛,我衣櫃裡多的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像是有螞蟻在爬。
不生氣,不生氣,就當他是在放屁.王洛棲捋了捋耳邊的鬢髮,溫聲細語的說道:
“我仔細想了想,剛纔確實是我的錯,你不就是用我的衣服當眼罩嘛,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以咱們兩個現在的關係,我不應該對你發火,對不對?”
嘖,怪不得晚上總是睡不着,王洛棲在心裡暗自啐了一口。
“還行吧,不過,家裡好像沒有眼罩……”溫言下意識捏了捏手裡的遮擋物。
她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因爲瓷磚比較涼,溫言很貼心的將右手擠了進去,手掌向上託舉,給她充當坐墊。
“嘩啦啦。”
溫言翻了個白眼:“你還是自己蹦躂着去吧,多鍛鍊鍛鍊腿部肌肉,免得以後抽筋。”
“所以,你這是……”
溫言站起身子,直接將王洛棲抱了起來,然後扛在肩上,向衛生間裡行去。
“一日之計在於晨,自然是幹些有意義的事情嘍。”
幫溫言吹着頭髮,王洛棲也注意到平時忽略的細節,小赤佬的頭髮很濃密,烏黑髮亮,髮質也有些硬。
“而且,洛棲姐你不僅長得漂亮,身材還這麼棒,氣質又這麼迷人,我如果沒有反應,那纔是奇怪的事情呢。”
其實,以他現在的武力值,要收拾一個半殘的王洛棲,那簡直不要太簡單了。
“隨我怎麼用?”
從他長大以後,王洛棲就很少這樣揉他的腦袋了。
從小到大,她一貫就是強勢的性格,什麼時候伺候過別人,更別說吹頭髮這種討好人的事情了。
嘖,那個女人是真咬啊。
溫言勾起王洛棲的下巴,緩緩低下了頭。
嗯,早上這個時間點正合適。
……
六十多萬字了,大家支持下正版吧,快頂不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