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百二十一回-交給刑部

溫錦醒來的時候,只有一個感覺。

那就是頭暈。

腦子裡像是裹了一層漿糊一般,昏沉沉,而且眼皮也睜不開。

“醒了?”

一個聲音幽幽地從他面前傳來。

這個聲音實在是太陰森了。

陰森的和陰曹地府中的索命鬼一樣。

溫錦被這聲音嚇的馬上就清醒了過來。

睜開眼一看,四周空蕩蕩的,面前有一張椅子,椅子上坐了一個人。

這個人,面帶殺氣,手上還在把玩着一柄小小的尖刀。

“你是誰!”

這時候,溫錦也看到這個人身上穿着一件官服,溫錦認得這種官服,是六品官員所穿戴的。

京城裡的官都是京官,品級其實不代表什麼,但六品官確實有點小了。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爲什麼找你。”

溫錦仔細看了看這個人,自己並不認識,甚至連見都沒見過。

“我知道,你不是真正的衙門裡的人,我告訴你們,最好趕緊放了我。”溫錦一下子想起來自己在銀匠鋪裡的遭遇了。

“這些東西,是你的嗎?”葉落用手一指旁邊。

溫錦順着他的手指看過去,發現就在自己身邊不遠處,放了一個鐵盆,裡面,竟然是一堆銀錠子。

“不是!”溫錦搖搖頭答道。

“不是你的?那我問你,大半夜的,你去銀匠鋪幹什麼?”

“我......我是去找那個女人的,我喜歡他。”溫錦情急之下,說了這麼一個理由。

“人家男人在家,你還敢去勾搭?”

“我是看他男人出去之後,才進去的。”

“哈哈哈。”葉落突然一陣狂笑,指着他說道:“你這個人,腦子確實不好用,說的瞎話,怕是連三歲小孩都騙不過吧。”

頓了一頓,葉落接着說道:“我也不跟你繞圈子了,這些銀子就是你的,是你讓張銀匠把這些銀子都給熔成碎銀,至於爲什麼,我想你是清楚的。”

“胡扯!這些都是稅銀,我怎麼會有!”溫錦怒聲說道。

“稅銀?你怎麼這是稅銀?”葉落趕緊跑過去,將鐵盆給端了過來,直接放在了他的面前。

溫錦低頭一看,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這哪裡是稅銀,這分明就是普通的銀錠子。

“你看,不打自招吧,哈哈!”

就在這時候,溫錦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溫錦是吧,還記得我嗎?”

溫錦扭頭一看,一個身穿白衣,相貌英俊的男子正站在他的身後。

粗粗一看,他倒是沒認出來,但緊跟着,他就想起來了。

“池中天!”

“溫錦,你有沒有規矩,我是朝廷正二品的大將軍,聖上欽封的尚武伯,你區區一個平頭老百姓,竟然敢直呼我的名字?”池中天笑着說道。

“你!你......”

“溫錦,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要把搶稅銀的罪安到我徒弟頭上,我也不想知道,因爲有人比我更想知道。”

話音一落,幾個人又走了進來,這回的這些人,可都是正經八百的刑部捕快。

他們很快就把溫錦給帶走了,而溫錦也特別老實,沒有絲毫掙扎,一句話不說就跟着走了。

等到他們走後,池中天就對葉落說道:“安排幾個人,把稅銀送到雍門子狄那裡去。”

“是,莊主!”

刑部的人查案果然是高手,不出三天,案子就水落石出了。

因爲有張銀匠這個證人和那些稅銀作爲鐵證,所以縱然溫錦費盡三寸不爛之舌,也沒法逃脫罪名。

至於是誰和他裡應外合搶了稅銀,又是因爲什麼打稅銀的主意,池中天就不清楚了,因爲他也不想清楚。

不過,僅僅過了兩天,事情又有了轉機。

溫錦竟然回家了。

原因就是他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溫如的身上,而邵津的話也證明了是溫如找的他。

至於溫如,卻是已經死了。

這回不是假死,是真死。

死的真真的。

池中天和葉落都心知肚明,知道溫如爲什麼死的,在替溫如感到有那麼一絲悲哀的時候,也被溫錦那狠毒的心腸給震驚了。

......

“邵津,我要先回去了,你現在先別急着去歙州,再過半個月再動身也來得及。”

辦完這裡的事,池中天就得馬上往歙州趕,他一刻也不敢耽擱。

此刻,他正在和邵津和秋蟬閒聊。

“公子,要不我這次跟您一起回去吧,回去還能幫幫忙。”秋蟬說道。

“算了,你就留在這裡,照顧好邵津,邵津年輕,這一次差點就萬劫不復了,你要知道,京城的水太深了。”

這話,既是說給秋蟬聽的,也是說給邵津聽的。

邵津很是慚愧,頭都低下了。

“公子,邵津也是想給你買個禮物,這孩子是孝順。”秋蟬解釋了一句。

“我知道,孝順是好事,但要量力而爲,你說這次鬧的,我還得大老遠跑來一次,這是孝順還是不孝順?”池中天略帶玩笑口吻地說道。

邵津一聽這話,知道池中天已經不生氣了,所以趕緊說道:“師父,那棋子是真不錯,寶貝!”

“我知道,冷暖玉,以前我在尊王那裡見過一次,不過既然有這樣的好東西,也不能錯過,走,咱倆一起去買!”池中天說道。

“師父,我沒錢。”邵津說道。

“你沒錢,師父有錢,你有這份孝心就夠了。

沒多久,師徒倆帶着秋蟬和葉落就出了門。

到了弈緣坊,那掌櫃的看到邵津,起初還沒什麼,但最後就張大了嘴巴。

“這位公子,你不是......”

“是,您沒認錯,我就是承蒙您關照,讓人把我帶走的那位。”邵津沒好氣的說道。

“邵津。”池中天趕緊喝止了他。

隨後,池中天笑着走到掌櫃的面前說道:“這位是我徒弟,聽說,是您去報的信,所以刑部的人才來抓走的他?”

“是,是是。”掌櫃的摸不清池中天的路子,心說難道是來尋仇的?

“看到有人帶着稅銀,理應去稟告官府,這是人之常情,我不是來尋仇的,你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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