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臉又去找神醫買菸土膏子。這東西還真***能止疼。
神醫把白臉和大疤瘌讓進屋,自己伸出腦袋向門外四處望了一陣,才把屋門緊緊關上。讓座、倒茶等一番客套之後,他撩開簾子進了裡屋,摳搜了好大一會兒,纔拿出黃豆粒兒大小的一塊煙膏子。
“就剩這麼些了,還是解放前的存項呢!”
說完,他開始給白臉把脈。據說,他把脈,不僅能知病,還能知命。
“兄弟,”神醫的眼睛朝天眯縫着,一副知曉過去未來的架勢,“你命犯太虛,太虛屬陰,女人是你的剋星。”
白臉笑了笑。
神醫瞄了白臉一眼,接着說:“病從女人起,命隨女人歸。
小兄弟,你的脈象弱而急、躁而狂,來勢兇而去勢擁。峰起如頻鼓,潮落似簫笛,眼下,你就有大難吶!“
白臉有點兒驚慌,忙說:“先生神算。不知還有救否?”
“難,難啊!——神醫搖頭,作欲言又止狀。
“先生是一代名醫,還請先生施手搭救小可則個。”白臉一臉的虔誠。
“用兵宜奇不宜正,用藥亦是同理。當年劉伯溫祖師傳下一法,可治此症。傳至我,已是第三十八代了。不過……”神醫深感爲難地說,“遵先師囑,此法從來都是秘不宣人的。”
“先生如能治好小可的疾患,自有厚禮酬謝先生的一片慈心。”
大疤瘌拿出一厚疊五元票子放在醫案上。
神醫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好吧,算你命不該絕。不過,這位兄弟……”他用下巴點了點大疤瘌。
大疤瘌知趣地退出門外。
“附耳過來。”神醫極神秘地湊近白臉的耳邊,說:“病從女人起,還須女人治。男女交合,泄陰歸陽。你須在三個月內,交合一十八名處女纔可得救。”
“小可謹記了。”白臉立起身,抱拳作揖。
“且慢,此法不是自然可爲。與之交合的處女,須先施以醫術,令其斂陰而養陽。當年劉伯溫祖師……”
“怎樣施以醫術?”白臉問。
“老朽可略施薄技,使其門戶洞開,以爲納陰之所……”話未說完,神醫突然感到自己的生殖器似乎被一顆重磅鐵錘猛撞了一下,他的身子一下子彎成了弓形,像一隻煮熟了的大蝦。
他的**被撞碎了。
白臉兒把右膝從神醫的兩腿之間抽出來,讓他繃得緊緊的身體緩緩地溜到地上。
“老王八蛋,快說,煙膏子藏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