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氏與聚居地:中國姓氏的主要發源地在黃河流域。隨着人口的遷徙流動,不同姓氏家族不斷遷徙到各地。有些姓氏家族遷徙到一個地方定居下來,便將這個定居地以姓氏命名。如李家堡,張家窩棚等等,一般這些地方,同一個姓氏的人也很多。我們這本書中的劉家堡也是這種情況。
書接前文,樑慶之和二百多個八雄家的家丁被八雄污衊爲入侵者,將他們包圍在街頭,一場血腥廝殺轉瞬將至。就在此緊要關頭,來了一個人,這人一邊說話,一邊從八雄人馬的包圍圈中殺出了一條血路,只見他所到之處,人仰馬翻慘叫連連,所有人爲之側目。從這人說話的口氣看,是來聲援樑慶之的。而且轉眼間便來到了樑慶之的近前。
樑慶之定睛一看,不是別人,正是昨日在山上遇到的那個獵人。
可是,這次他不再是獵人打扮,而是一身練家裝扮,簡譜而且幹練的一身青衣,這人最讓人印象深刻的便是他手中的一對鍍金色的擂鼓甕金錘,這對斗大的大錘,每個都有幾十斤沉重。在寒夜裡,折射着月光,透出攝人心魄的殺氣。
“我認得你,你是那個獵人。”樑慶之說道。
“我可不是獵人,我叫金雲。來救你的人。”說完他轉過身指着八雄說:“這八個妖精,花言巧語騙你帶人去殺倭寇和老太太,實際上他們剛纔已經帶人血洗了劉老太太的寢宮,現在調轉回來把你和這二百多個烏合之衆滅口,罪責推給你們,他們就當之無愧的拿到這裡的最高權力了。”
樑慶之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定睛看着金雲。
劉順挺槍指着金雲說:“你簡直一派胡言,這個樑慶之打着朝廷的旗號,來我劉家堡劫殺劉娘娘,罪無可恕!還有你,你知不知道我們這支‘天鷹兵團’是長白山中戰無不勝的軍隊?但是敢穿過我們八雄精銳的陣地,足見得你這人武功非同尋常,不如這樣,我們做一筆交易,你殺了樑慶之。我們放了你,你意下如何?”
金雲態度輕蔑的回答說:“就憑你們?哈哈哈哈,你們八個不過是那老妖婆的玩物。也配和我談條件?”說完對磕了幾下雙錘說:“不怕死的可以過來試試爺爺的雙錘啊!”
金雲說完環視四周,八雄手下,各個驚駭,無人向前。樑慶之環顧四周,只見月光灑在寧靜的古城中,彷彿給大地鋪上了一層銀紗,皎潔的月光灑在金雲這位英雄少年盛氣凌人的臉上,讓他顯得英氣逼人。
劉順等八個人氣得團團轉,四周千百個兵丁卻好像沒聽到金雲的話,一個個呆若木雞。劉順眉頭緊皺,嘴脣裡擠出來幾個字:“敬酒不吃吃罰酒。”
樑慶之問金雲:“你爲什麼來蹚這一趟渾水呢?”
金雲微笑着說:“爲了天理良心!這八個禽獸作孽太多,就需要我來替天行道,除暴安良!“劉順揚起長槍,“誰給我擒拿這廝?”
他的話音剛落,身後一個身材彪悍的大漢大吼一聲,催動戰馬掄動一杆開山大斧,直取金雲。
樑慶之忙喊道:“來將報上姓名再戰?”
“許榮!”
話到斧到,許榮大斧劈頭蓋頂砍向金雲。這一斧急如閃電猛如排山,許榮正是想一擊致命。可是他想錯了,因爲金雲已經敏捷的一側身,躲開大斧,與此同時將一柄大錘拋向那許榮的前心。這大錘如同流星火球一般迅疾,許榮大驚失色,下意識的向旁邊一側身,大錘擦着他的肩頭鎧甲飛過,火星迸濺!
與此同時,另一柄大錘帶着更加威猛的力量擊中了他的胸口,因爲這金雲好像已經預判到了了許榮躲閃的方向,而這擲出的第二把大錘更如同是埋伏好的殺器。許榮哪能躲得開?
只見許榮向後仰面朝天翻身墜馬。他只覺等胸口壓抑,一腔失控的鮮血涌過前胸脖頸,同時穿過喉嚨,帶給許榮整個前腔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疼痛,他無意識的張開口,這腔血噴涌而出,許榮眼前一黑,躺倒在地,絕氣身亡!
金雲飛身而出,取回了擲出不遠的兩柄大錘。
此刻,整個街巷安靜了下來,八雄驚呆了,樑慶之也驚呆了。金雲拾起大錘,然後雙錘一磕得意的說:“沒有人能躲得開我的出手雙錘,一個都沒有!”
“少廢話,你爺爺我就不信,你這龜孫子,我……”
一個聲音由遠而近,卻戛然而止,因爲這人在剛開始張嘴說話的時候,在劉順的身後,說了三個字就來到了金雲的面前,說到“龜孫子”時候,舉起了合扇板門刀,說到“我”便翻身栽倒在馬下,抽搐之後,永遠的閉上了雙眼!
他是被金雲的大錘擊中面門而死的,在他舉刀的一刻,金雲很隱蔽的甩出了他的一柄大錘,因爲錘頭太大遮住了他隱蔽的出手方法,沒有人注意他是怎麼甩手發力的,可是在場人們卻震驚於對他敏捷而驚人的腕力和精準的出手。
“王遠!”劉順顫抖着向地上的死屍大喊一聲,可是一切都無濟於事了。
“你是使大錘的,爺爺也是!”劉利身後,一個黃眉的彪形大漢,晃動兩柄大錘氣勢洶洶的來到金雲的面前,金雲定睛細看,這人五大三粗,看起來比自己的身形要健碩許多,但是他手裡的雙錘卻比自己的錘小一號。儘管如此,那大漢舉起雙錘猛的砸向金雲。
金雲舉雙錘招架,只聽一聲沉悶的響聲,緊跟着大漢倒退了一步,還沒站穩,就見他的前胸被金雲拋出的雙錘狠狠的擊中了,緊跟着他口吐鮮血,栽倒在地當場斃命。
原來金雲在架開他的雙錘以後,順勢一抖手腕,甩出了兩柄百十斤沉重的大錘。任憑這大漢武功有多高強,都沒法在三尺以內躲開這重器的致命雙擊。
金雲撿起了他的雙錘,看着大漢的屍體,搖了搖頭。劉利大喊一聲:“王超!”
不管他怎麼喊,都已經無濟於事。街巷上,一片死寂沉沉。
樑慶之在一旁目睹了金雲敏捷的出手,他心中暗想,幸虧金雲不是和自己過招,否則自己都很難想象,如何躲閃金雲隨時發出的殺招。
金雲仰天大笑,舉起大錘,錘頭指着八雄和身後的人馬說:“你們的三大高手都死光了,還有誰會畏懼這八個畜生嗎?還有你們這些助紂爲虐的家丁,都不記得自己的老婆的第一夜是和誰度過的嗎?現在不殺了他們,還等他們繼續欺負你們嗎?”
八雄憤怒了,帶着恐懼的憤怒註定是氣急敗壞。不擇手段,這是天性,也是人性,可是八雄沒人性。因爲他們下令放箭,除此之外也許他們向不到還有什麼能夠以最快的方式殺死金雲和樑慶之的方法了,可是就在八雄幾乎集體下令放箭的同時,這支軍隊卻都不動彈了。
這些士兵沒有動,畢竟他們長期爲奴,一時半會兒不可能完成這樣的轉變。
讓他們站在原地不動的原因很簡單,因爲他們見到一個人,一個從斜側閃出來的女人,前簇後擁衆星捧月般的女人。一個有理由讓他們一動不動的女人。
一個傾城絕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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