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無動於衷的子龍,春華和清月實在有些納悶,明明已經硬成那樣,火燙火燙的,摸起來還能感覺到一絲絲跳動,爲什麼子龍還能這樣忍耐呢?
是的,子龍現在的確是在忍耐,經過了如雙剛纔的樣子,他知道了女孩兒的倔強,是多麼難以抵抗。
可是子龍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當初在魏廷洛陽城皇宮,胡靈太后那般調~情高手,都沒能讓子龍輕易破身,更何況如今這兩個生手呢?
春華清月都是百裡挑一的可人兒,心思靈巧的緊,一下就能看出子龍在剋制,明顯是有心事的樣子,再想想剛纔那個漂亮的姑娘,不由腦洞打開,多少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輕輕撫上子龍的胸膛,看似瘦弱的身體,竟然有那樣結識的肌肉,摸起來都讓人心如鹿撞,春華嬌滴滴地說道:“將軍,你可是記掛剛纔的那個妹妹?”
“唉!”子龍一聲長嘆,看着近在眼前的俏臉兒,感受着耳鬢廝磨的溫度,不由熱血激盪,但是管他硬到要爆,仍然深吸口氣說道:“你們不懂的,我不想!”
也不知道子龍是不想她們二人留下,還是不想讓那個姑娘走,但是男女之間就是那麼回事兒,這點她們卻是生在朱門中,早有耳聞目睹。
“將軍,你應該留下那位妹妹的。”清月一根纖細的手指在子龍胸口畫着圈兒,嗲聲嗲氣地說道,讓子龍一愣。
“爲什麼?”子龍疑惑。
“這個世道,女人本來就是有今日沒明朝,今天晚上還睡得好好的,誰知道明天枕邊的又是誰呢?我爹爹搶了那麼多民女,她們最後還不都是乖乖地留下了?”
清月的口氣有些惆悵,也有些無奈,更多的是對命運的慨嘆,若能有來生,願不做女人,她現在一定是這樣想的吧!
“是啊,女人要想安定,可不就得有個靠得住的男人,將軍你聲名遠揚,有經天緯地之才,哪個女子又不動心呢?那位妹妹肯定是對將軍用情至深,纔會來的。”
春華的女人第六感,簡直是準到恐怖,一下就猜透了子龍和如雙之間,玩兒的是什麼遊戲,一針見血地說破瞭如雙的心思。
其實她們姐妹倆又何嘗不是呢?
子龍聽了兩人的話,不由想起了太多太多,伏月樓的紫鵑,可能也是抱得那樣的心思吧,不然幹嘛和自己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漢奴討那樣的交情?
除了自己抄襲了古人的兩首詩,或許有心依賴也是原因之一吧,胡靈太后相較之下,比她們更直接,也有更復雜的緣由。
可是,子龍竟然從來都沒有朝這方面想過,原以爲自己早就融入了這個世界,沒想到,看待人的想法,還是照着穿越之前的習慣來了。
“你們說,我真的錯了?”子龍有些出神,以至於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衣服,基本上都已經被兩姐妹給扒光了。
春華比清月更大膽一點,趴到子龍胸口,將兩團肉球緊緊地壓在子龍的胸口,嬌喘連連地說道:“將軍,你錯了!嗯,成全我們姐妹吧!嗚!”
說着,竟然一口吻上了子龍,讓出神中的子龍,渾身一震,這樣的坦誠相見,連胡靈太后那樣的小少~婦都受不了,更何況她們兩個雛兒,早就已經控制不住心神盪漾了。
被春華這話一說,子龍心神瞬間失守,原來自己一直堅持的東西,反而都像個笑話,自己根本就沒有徹底明白這個世界的人,想的都是什麼,子龍的心瞬間凌亂了。
其實他對這些東西,早就該有明悟,敏瑩在屠孤山和他告別時的眼淚,早就在他的心上開啓了一個斷點。
之後糊里糊塗洞房花燭的鬧劇,更是讓敏瑩逮到了機會,在子龍心裡插上了一根刺,胡靈太后和小坑讓這根刺在他心上劃開了一道縫隙。
如今,如雙的倔強和兩姐妹的如火熱情,不偏不倚地在那道縫隙上,扯開了一道門,子龍的心扉,徹底打開了。
被春華強吻,子龍竟然出奇地沒有自制力,也許和他剛剛打破心中的滯障有關係吧,沒了這種無形的束縛,子龍終究是個男人,不喜歡被弱女子主動給睡了。
猛地一翻身,將春華壓在身下,雙眼冒出熊熊烈火,燒的春華渾身滾燙,接着就是狂風暴雨般的吻和狂野的撫摸捏弄,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哪裡受得了。
沒支撐過盞茶時間,春華便宣告繳械投降,子龍身上的火焰正燒得猛烈,看着眼前的活春宮驚呆了的清月,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子龍圈進了烈火當中。
這一夜,激情如火,這一夜,汗流浹背,這一夜,暢快淋漓,這一夜嬌喘連連,這一夜,尖叫從未停息,這一夜,還有一個人在門外暗自垂淚。
第一個讓男孩兒變成男人的人,不一定是這個男人最喜歡的女人,但是一定是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合適的情況下出現的合適的人。
春華和清月,無疑是幸運的,正好佔盡了這麼多的合適,他們雖然不像胡靈太后那樣精於人道,不像紫鵑那樣氣質斐然,不像敏瑩那樣名正言順,不像如雙那樣情投意合。
但是,第一個讓子龍成爲男人的人,卻是這兩個什麼優勢都沒有的女人,命運就是這麼奇妙。
命運也很弄人,裡面激情澎湃的三個人,全然沒有想到過,那個最有優勢,一心想要交託給子龍,卻被子龍無情拒絕,去而復返的女孩兒,親耳見證了子龍成爲男人的這一刻。
可惜,她卻沒有聽到兩姐妹和子龍之前的對話,淚水總是太容易流下,可惜它卻往往代表着一個人的哀怨和悲傷。
看着月明星稀,聽着激情嬌啼,感受着無邊無際的酸楚,如雙將自己劇烈顫抖的嬌軀,深埋在夜色深處,神魂失據地走向了孤孤單單空無一人自己的臥室。
天已漸光,子龍非但沒有感覺疲憊,反而精神奕奕,看着光溜溜的兩句胴~體,臉上是滿足的紅暈和被一夜撻伐,身上留下的種種痕跡,牀單上綻放的兩朵刺眼的殷紅梅花。
子龍無奈地笑了一下,她們兩人竟然是第一次,第一次就表現的那麼狂野而妖異,着實讓子龍有些詫異,果然這是天賦異稟,跟次數無關。
輕輕拍了拍兩個美背,聽着兩人疲憊的嘟囔聲,子龍穿好了衣服,朝如雙的房間走去,第一時間,一定要第一時間彌補昨夜的過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