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處自然是有的,不論是錢帛還是田地都不在話下,若是你們表現好就是皇妃之位也不是不可能的。”張忘衝着面前的美人們笑着說道。
在場的所有的妓-女們不約而同的楞在了原地,良久還是原先那個和張忘有過特殊交流的煙雨樓頭牌衝着張忘說道:“張常侍可不是在笑話我們姐妹們,我們這些人說的好聽點是妓-院的頭牌,說的不好聽一點就都是一些千人·壓,萬人·騎的婊-子,怎麼可能會成爲皇妃。”
在封建時代,如果說男人的終極目標是封侯拜相的話,那麼女人的終極目標則就是爬到龍牀上母儀天下,一個皇妃所能夠給自己家族帶來的利益雖然不比皇后,然而也足以讓一個籍籍無名的家族在第一時間雞犬升天。
哪個少女不懷春,然而卻不包括她們這些人,她們這些人說句不好聽的,做夢都沒有這個資格。
門前冷落鞍馬稀之時,能夠老大嫁作商人婦已經是平日裡夢寐以求的結局了。
至於皇妃,那不是她們能夠妄想的位子。
“難道你們以本官我很閒,會在這裡和你們開這樣的玩笑。”這女子說完之後張忘笑着回道:“只要你們按照我說的去做,所有人都能成爲皇妃雖然沒什麼可能,然而表現的好入了聖上法眼的幸運兒,成爲皇妃還是很有可能的。”
“張常侍的意思是我們能做見到皇帝!”這一次急着說話的並不是那個自己認識的煙雨樓頭牌,聲音傳來的方向在隊伍的中間。
張忘的目光順着聲音追去,目光定位到了發聲的那個女子的身上。
第一眼面熟,第二眼想起來了,這人赫然正是當初張忘在瀟湘閣以詩文擊敗琅琊王氏的代表王褒之時,那個下去負責朗誦自己詩文的春兒。
春兒的姿色在瀟湘閣中本就和元令儀各有千秋,只不過在才藝和出身上遜於元令儀,故而元令儀當時依然是淸倌人,而她卻早早的被一個貴公子出了大價錢梳攏。
不過後來憑藉着最先傳唱唱張忘的那幾首詩文,卻是也讓春兒在鄴城名噪一時,而且其在某些方面也是絕頂的,當初老流氓盧思道在給自己介紹春兒的時候曾經提到春兒能夠給人以極致的享受。
“自然,這兩日你們在着玉伶司中排練好歌舞,我便會安排你們進宮爲皇帝獻舞,能夠抓住機會就看你們的表現了。”
張忘說完這些頭牌的眼中欣喜便忍不住的閃過,然而卻很快沉寂了下來。
“怎麼沒信心嗎?”張忘問道。
“張常侍,我不會跳舞。”回話的還是春兒。“整個鄴城舞蹈技藝最好的人恐怕都在這玉伶司中了,若是她們的舞技都難以讓聖上滿意的話,我們這些人恐怕也不行。”
和其餘的頭牌比的好,春兒的才藝可以說是絕對的弱項,然而就是在場的以才藝著稱的頭牌,若是和這玉伶司中日日刻苦訓練的人比起來恐怕也是不如的。
“單純的舞蹈你們確實不如玉伶司的官妓,然而若是論起在牀頭榻下跳的那種舞蹈,玉伶司的官妓們比起你們可是遠遠的不如啊。”張忘笑道。
……
張忘一直是皇宮的常客,不但高湛這邊離不開張忘,需要張忘時不時的過來對弈上幾局或者欣賞幾場相撲比賽,胡皇后那邊也是離不開張忘的慰藉,畢竟高湛那邊的有和沒有差不多,根本不解渴。
傍晚的相撲比賽結束之後,在和士開滿是妒忌的目光中,張忘留在了大殿中和高湛繼續對弈,而他和士開卻只能黯然離開,能夠晚上留在皇宮過夜的大臣,除了捱了一刀的那些,恐怕就只有張忘一個人了。
“陛下可知道,如今天下的絕色都在何處?”張忘步卒挺過楚河漢界,衝着高湛緩緩的詢問道。
高湛不緊不慢的排馬阻擊回道:“天下俊秀自然是都在朕的宮中。”
作爲大齊的皇帝,他有這個自信,凡是他看上的女子都應該爲他所有。
然而面對高湛的回話張忘卻是不緊不慢的搖了搖頭說道:“陛下錯了,原先臣也以爲天下所有的絕色都已經在這宮中了,然而近日臣卻發現有一個地方的美人兒,甚至比這宮廷之中更多。”
張忘說完,高湛笑着說道:“張卿在這宮中呆了也不是一晚上了,朕這宮中光是婦人就有三萬餘,其中俊秀妖嬈者也是不計其數,怎麼可能有地方的美人比這宮中更多。”
“張卿若是不信,朕許你隨意去這後宮中行走遊歷,看一看朕的這些絕世美人們。”高湛豪邁的說道。
“陛下,眼見爲實,臣從近日從那處蒐羅了些許美人,讓她們排練了一些歌舞,陛下招來一看便知。”張忘胸有成竹的衝着高湛說道:“將軍!這一局陛下又輸了。”
高湛已經不知道在張忘手下輸了多少局了,然而卻是依然屢敗屢戰,興致高昂。
“好,朕便看看張卿找的這些美人們有什麼不一樣。”
說完張忘示意了一下早就在一旁候着的中常侍鄧方,對方立即走出了大殿去招呼那些女子過來。
不一會,這一些鶯鶯燕燕的女子便一字排開站在了大殿之下。
高湛一看這些人過來,眼當即便直了,雖然他在後宮閱美無數,然而能夠和這些經過實踐檢驗的美人們能比的確實沒有多少。
“現在你們便把你們之前習練的舞技獻給陛下吧,若是表現的好陛下自然不吝賞賜。”衆人衝着高湛行完禮之後,張忘便衝着幾人吩咐道:“秋娘,便從你開始吧。”
秋娘便是煙雨樓的那個頭牌。
張忘吩咐完,秋娘便從隊列中走了出來,滿眼嫵媚的衝着高湛笑了一下之後便跳了起來。
秋娘身上的穿着並不少,相對之前玉伶司的那些官妓們甚至可以說是穿的保守,然而跳起舞來一顰一笑卻是仿若勾引着男人最深處的悸動,每一個動作都做都是那麼的誘惑。
一曲舞罷,高湛這邊已經不知不覺的喝下了三五倍醴漿解渴。
“春兒,第二你來。”張忘繼續吩咐道。
第二個獻藝的春兒和秋娘相比就開放多了……
這也是張忘在訓練她們時發現的一點,能夠混成頭牌她們在勾引男人方面都有自己的絕招,若是強行讓他們排練一種舞蹈說不定起到的效果還不如讓她們練好自己最擅長的一招,單獨來勾引高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