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阿九昔日爲阿恭按摩,阿恭對阿九言聽計從,從不變臉,殿下怎麼就冷着臉了呢?”
還是阿恭,阿九居然也是這樣剝光了高長恭,爲高長恭按摩的!
拓跋曄的俊臉不僅黑似鐵,更有一層羞惱,一層嫉妒!
可惜,他的身子一動都不能動,反倒是驪歌,壓根就沒有看到他的黑臉,小手依舊耐心地凝成太玄之圓,爲他耐心的輸入體內。
“殿下莫非還想着阿九同你回大魏做你的太子妃嗎?”驪歌瞟了惱怒的拓跋曄一眼:“咄!阿九不屑之!”
她不屑當他的太子妃!
拓跋曄的臉更黑了,這一次,不僅是黑,更是沒好氣地盯着驪歌!
“殿下莫非以爲救阿九的命就能喚來阿九的感恩戴德嗎?咄!以阿九女將軍的身份,以阿九這樣的權勢,殿下,你在阿九面前,也只如孌奴小郎一樣!”
居然這樣輕描淡寫的撫摸着他的小腹丹田,說着他是專門侍奉貴人的孌奴小郎!
這個時候的拓跋曄,高漲的怒火帶動着體內的氣血加速流動起來,每流動一圈,便融入驪歌用精妙的手法滲透的內力,他那酥脆的經脈和血管,慢慢的有了韌性。
怒!
這是歌家太玄劍法上中雙修的第一步,目的很明確,挑起對方的怒火,引發全身的氣流循環,更快地達到雙修前的標準。
驪歌心中不由得暗暗嘀咕着,這創立歌家太玄劍雙修功法的歌家祖宗歌謠,說不定是一個被男人傷透心的女子,要不,明明要雙修了,爲什麼還要提示第一步要激發對方的怒火呢?
有點不可思議。
驪歌如今的精神力,已經能毫無遮攔地觀察到拓跋曄體內的細微變化了,他望着氣息洶涌,怒火高漲的拓跋曄,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好奇,隱隱的,還有着一種無法用言辭表明的失落和傷心,她知道拓跋曄一向霸道,不會輕易放棄自己十幾年來打下的大魏江山,雖然說想要求娶她做太子妃,內心對她曾經提出的只有她一個婦人是極爲不齒的。
“阿曄!”看着鐵青着臉的拓跋曄極力壓制的無名火焰貫通全身循環,驪歌的聲音一轉,嫵媚溫柔,一字一句的說道:
“阿曄俊美無雙,雖是男兒,卻肌膚如玉,眼勝星辰!”她的小手輕輕地撫摸着他雕塑一般的臉,櫻脣上揚,眸間帶着無限的春意綿綿!
這嫵媚動聽的話一下子鑽入了拓跋曄的耳膜,他的怒火瞬間緩和下來,阿九這是要做什麼?
小手居然撫上了他緊緊閉着的薄脣,他的心一顫,脣不由自主的張開,一根手指便探入了他的口中!
這是強烈的挑逗,對於全身虛軟無力,卻很久很久沒有近過女色的男人來說,頃刻間便激發了他體內苦苦壓制的****。
拓跋曄的地位何等尊貴,這一瞬間居然煞氣重重,極力將體內的熱流壓制了下去!
“咯咯咯……”驪歌笑了,她的之間凝出一個手指頭大的太玄圓球,挑逗着拓跋曄的僵硬的舌頭,意念一動,那太玄圓球居然滑溜溜地順着拓跋曄的喉嚨鑽了進去!
見拓跋曄猛地睜大眼睛,驪歌的清澈杏眼緩緩地看着震驚到極致,憋悶到極致的拓跋曄,她低下精緻絕美的小臉,以一種驕傲的,居高臨下的眼神,將瞪大眼睛,還半張着脣,含着她的食指的拓跋曄定定地打量了一圈,然後,收回了探入他口中的食指,慢慢地移到了他的右臉上,居然就那樣輕輕地轉着圈摸了一摸!
她的手心,帶着溫熱的氣流,瞬間鑽入了他的鼻孔,他的耳膜,光是細嫩柔滑的手指,便是無比的魅惑!
拓跋曄極力壓制的熱流“滕”地升騰起來,喉嚨忽地吞嚥着口水,他感觸着驪歌那白嫩如玉的食指像帶着電流一般撫摸着他的臉頰,喉結不由自主地滾動着,吞嚥着口水,清香誘人,連那清澈的杏眼都帶着誘人的春意!
他猛地閉上了眼睛,那清香瞬間更縈繞在他的面前,明明他用煞氣壓制的熱流,此刻卻被這種女人的幽香誘惑着自行衝破!
阿九,他心心念唸的阿九……
“咯咯咯,齊皇封我爲女將軍,可甄選王夫和侍郎,殿下身材還算矯健。”驪歌看着閉着眼睛強忍着誘惑的拓跋曄,想要掙扎着移動又無力的拓跋曄,禁不住嘲笑起來。
她激起他的浴火,應該快壓制不住了吧?
她的嫩手越發柔軟,她的笑聲越發嫵媚,猛地,閉着眼睛的拓跋曄一下子悶哼一聲!
天啊,他的喉結居然被一團溼熱鎖住了,那溼熱中有一條靈活的舌頭舔着他高高隆起的喉結!
他猛地睜大眼睛,他的阿九,居然邊舔着他的喉結,便擡起了清澈含笑的杏眼偷窺着他!
四目相對!
他無聲苦笑着,她卻擡起頭,皺了皺眉頭道:“殿下的身材比起那些競選王夫的名家弟子來,倒是略勝一籌!”
居然拿他同那些齊皇派來的甄選王夫的名流世家弟子相比!
拓跋曄的胸口猛地又一次怒氣橫生!
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在他身上恣意妄爲的驪歌,氣惱異常卻難以開口!
“你這個孌奴小郎倒還乖巧!”拓跋曄的俊臉又怒又黑,叫他孌奴小郎?
驪歌的小手繼續轉着,一路向下,轉到了拓跋曄的小腹,繞着他的肚擠眼轉着圓圈,繼續說道:“阿曄曾經問過阿九,願不願意當你的獨寵小郎?咯咯咯……今天倒翻了個,你這個孌奴小郎就專門侍候女將軍了!”
話音一落,驪歌如願地看到拓跋曄怒火高漲,小腹都被氣的鼓漲!
要讓他當她的孌奴小郎?
拓跋曄瞠目結舌地盯着咯咯咯嬌笑的驪歌,居然渾身顫慄起來。
驪歌好笑不笑地,居高臨下地看着拓跋曄,笑得更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