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搞明白顧安安和趙明宇的身份之前,程雪有想過他們夫妻倆人的家世很好,至少說比那個黃秋秋的家庭條件要好上許多,但是她卻沒有想到這對夫妻倆的身份居然好到她難以想象的這一步。
而且,她怎麼就犯了這麼傻乎乎的錯誤呢?
去年年底拿到錄取通知書後她就買票回了新京,在家裡沒少聽爺爺奶奶和老爺提起沈爺爺家的小外孫和小外孫媳婦,說這對小兩口怎麼怎麼好,還說這個安安就是他們老兩口的大恩人。因爲他們二老的身體在吃過她拿的藥丸子之後,有精神多了,身體也有力氣了,出去散步走得遠一些都不會感覺到累也不會有那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當時她就蠻好奇自家爺爺奶奶口中的安安究竟是何方人物,居然能夠治好睏擾她家爺爺多年的老寒腿和暗疾以及她家奶奶身上的風溼和積壓在心裡多年的鬱結
搞了半天,這個人就在她的身邊並且還跟她是同系同學呢。
壓下心底的好奇,程雪湊近顧安安的跟前定眼注視着她,“安安,你老實告訴我,你上午那兒在教室裡邀請我去你們家串門兒是不是因爲你一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所以你纔會讓我去你們家做客的?”
講真,之前她一直沒有多想,還以爲顧安安邀請自己去她家做客是因爲她們成爲了好朋友,而她在顧安安的心裡是特別的,哪曉得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兒。
“噗嗤.”
蕉雨聽到她這麼一問,頓時大笑出聲,“小雪,你不會以爲我家安安會這麼好心地邀請剛剛認識沒幾天的同學到家裡做客吧?”那是絕不可能的好麼。
她家安安會有那麼好心嗎?
如若不是因爲幾家長輩的關係好並且顧安安還認識程雪的爺爺奶奶,她怎麼可能會讓程雪去四合院串門兒,快甭想了,安安可不是那種爛好人。
聞言,程雪立即擡了擡下巴,言語間全是高興之色,“那也說明我在安安的心裡是特別的。”
一聽有福利和錢發,所有人頓時就感覺到全身的疲憊瞬間散得無影無蹤,幹勁全面爆發,連大米飯都多吃了一兩碗。
沒有多久,兩位師傅就做好了工作餐,薛香芹帶着所有服務員和兩位師傅圍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而顧安安和蕉雨及魏夫人還有趙父趙志遠一行人則坐的是另外一張桌子,宋鴻軒和夜景浩兩個人也在,是趙明宇出言留下來的。
扔下這一句,程雪就匆匆的離開大廳騎上自行車回她家去了。
你嘚瑟個啥子?安安對我那纔是真的好懂不懂。
趙明宇警告敲打完了之後,看了衆人一眼,然後又繼續說道,“晚上大家繼續努力,小薛你給她們幾個分配好工作,兩個師傅同時掌勺,我來負責收錢。大家好好幹,齊心協力,月底給你們發放福利和獎金。”
“最晚是七點鐘關門,人少的話就是六點半左右。”顧安安看着她,“你這麼晚帶着程爺爺和程奶奶出來吃飯不怕冷着他們?改天來吃也是一樣的,反正每天都會營業,什麼時候來吃都可以。”
蕉雨,“.”
下週末她還得去安安家裡看三胞胎小寶寶呢,下午又得回學校宿舍,時間很緊,爲了能夠看三胞胎她必須得安排好時間才行。
程雪搖搖頭,“不會不會,我們早點出門就行了,五點的樣子到店裡,吃完就直接坐車回去,不會凍着爺爺奶奶他們的。”
“安安,你們飯店晚上幾點鐘關門啊?我一會回家帶上我爺爺奶奶和我爸再叫上我大哥二哥他們一起來百味居吃飯。”這麼美味可口的飯菜一定得讓家裡人來嘗一嘗。
實際上呢
顧安安深思地道,“她現在這個樣子挺好的,活得開朗一些比啥都好,一味的想着以前那些傷心事兒,會對她的成長和心理帶來阻礙。”
“吃完飯後打掃衛生,各個地方必須擦乾淨,桌椅保持整潔,地面上不能夠有垃圾出現,飯店是最忌諱衛生不乾淨的。
蕉雨看着快速消失在院子裡的身影,嘆息一聲,“沒想到幾年不見程雪還是那麼風風火火的,彷彿在她心裡沒有什麼煩惱似的,整天嘻嘻哈哈的,想的開得很。”
還有,在面對顧客的時候你們一定要面帶微笑要有禮貌,絕對不能出現其他飯館那種服務人員態度極差,看人下碟的現象。一旦有顧客反應咱們店裡服務不行的,可就不要怪我給她考覈的時候扣大分了。”
“安安,我先回家去了哈,你幫我留一個包廂,待會我帶着我爺爺奶奶他們過來。反正你今天也忙得沒時間和我們說話,等明天去了學校咱們再聊。”
蕉雨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程雪那個無情無義的媽沒什麼好想的,因爲那女人根本不值得程雪他們兄妹三人惦記。
趙明宇給自家媳婦兒單獨搞了一份營養湯,今天中午可將他媳婦兒給累得不輕,得吃點好的補一補才行,他一邊給顧安安夾菜一邊對着大家交代。
而且,不打掃乾淨很容易招蒼蠅和小強,甚至還有會老鼠出沒,這一點應該不用我說你們也清楚店子裡出現這些東西會有多大的影響吧。
當天晚上的生意依然是火爆得很,顧客源源不斷地從其他片區趕來百味居,一直忙到晚上快八點鐘纔將店子裡的衛生收拾好,然後關門下班。
顧安安和趙明宇的飯店生意大火,“百味居”三個字也逐漸在新京這座城市傳開了,每天的生意都紅紅火火,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
“姐,怎麼辦?那個顧安安和趙明宇每天的時間都安排得特別規律,除了待在學校就是去百味居,然後再回家,別的地方很少見到他們夫妻倆個人去的。顧安安就更不用說,她單獨行動的時候幾乎是沒有,這麼下去,咱們得等到什麼時候?”
那名男子在顧安安和趙明宇騎着自行車徹底走遠了之後,便低低的對着身邊的那名女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