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傷是皮外傷,沒有傷及內臟,跟上次在狼山一樣,只要休養幾天就沒事了。對於這些我倒沒怎麼在意,最主要的是臉上中了幾拳,特別是右眼,都黑了,跟國寶熊貓似的。嘴角也腫起一塊,破了皮……反正就是,只要不是瞎子,一眼看去就知道我是打架了。
至於我爲什麼怕人看得出來我打架了,那是因爲我在怕一個女人,怕她問起來我是爲誰打的架……
打鬧了一下,她重新拿來一根棉籤,繼續爲我搽着藥水。這次我閉着眼睛,沒有再窺看了,我怕做得太過,會引起她的反感。
香味清幽,飄入我鼻子,我靜靜地品嚐。
“哇!我沒看錯吧,可馨你居然會……和一個男人這麼親密?”
我擰頭一看,差點吐血,潘曼香穿着一件短褲,加上身一件淺黃色的男式襯衫,一邊雙手甩着溼潤的頭髮,一邊款款而來。
這還不算什麼,她是赤着腳,上身襯衫解開了兩個鈕釦,露出胸前一大片肌膚,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魅惑之極。她也是一個有肉的女人啊,不像小師妹一樣貧乳,估計也是生活過得好,發育發得很厲害的原因。
次奧,這簡直就是誘人犯罪嘛,難道她不知道這屋子還有一個血氣方剛,粗壯勇猛的男人嗎?我日!
或者說她就這麼大膽,看死我就不敢對她怎麼樣?
果然,比較含蓄的溫可馨也感到不好意思了,她瞪了潘曼香一眼,“喂,死妮子,注意點形象,別大大咧咧的,小心吃虧了。”最後一句話,她是看着我說的,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擦,關我什麼事啊,我是無辜的好不好?
“嘻嘻,可馨你吃醋了?”她走來,親熱地摟住溫可馨的小腰,嘻嘻調笑着。
“呸!我吃醋你個大頭鬼!”溫可馨惱羞成怒,很不客氣地戳她閨蜜的腦門。
我忽然發現,原來女神也有招牌動作,跟小師妹一樣,只不過不同的是,小師妹是喜歡捶人,而她是喜歡戳人腦門。
不過她們都有一個特徵,那就是隻有面對親密的人,纔會做出這種招牌動作。
“還說不是,那剛纔是誰這麼親密地爲人家搽藥水啊,嘖嘖,那叫一個親熱啊,搽完了還爲他吹吹……看得我都眼紅了呢。”潘曼香在陰陽怪氣地調侃溫可馨。
吹吹?尼瑪,我瞬間就邪惡了。
然後溫可馨惱羞成怒了,啊呀一聲,開始和閨蜜打鬧在沙發上,引起一番波濤翻滾,肉隱肉現,讓我這個唯一在場的男士瞪大了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們。
這……這也太猛了吧,還是我印象中的白富美嗎?是小師妹那種瘋丫頭纔對吧?特別是溫可馨,我對她印象一向很好,一直當她是天上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沒想到居然也有這麼瘋的一面。這讓我有種女神從天上墜落,墜落凡塵吃五穀雜糧的感覺。
我忽然有種明悟,其實白富美也是人,她一樣得吃五穀雜糧,也得拉屎放屁,一樣有七情六慾,遇到她們同一個層次的人,她們同樣會很瘋。
這就跟我們絲一樣,我們絲和絲之間,會互損鬥嘴,但只限於同類與同類之間,我們不會去和一條狗玩鬧相處。
對比起來,其實我們這些絲,在白富美眼中,那就是狗,甚至是連狗都不如,只是狗拉出來的一坨狗屎而已。
念及如此,我忽然狂喜,既然溫可馨能在我面前和閨蜜這麼玩鬧,是不是就把我當成同類了?
好在,她們是很有分寸的,只是打鬧了兩下而已,尺度沒有太大,也並沒有弄到露點什麼的。
女神去洗澡了,看着她離去時婀娜多姿的背影,我想入非非,心裡蠢蠢欲動,在浴室裡的她,會是一副怎麼樣的驚心動魄呢?
“喂!看夠沒,要沒看夠,可以跟着去看哦,我不會告訴可馨的,嘻嘻。”我耳邊忽然響起了一個調笑的聲音,讓我耳朵癢癢的。
我擰頭一看,是一臉壞笑的潘曼香。
“別胡說!我可是正人君子,心誠坦蕩,眼不斜心不歪!每天都扶老奶奶過馬路的好事沒少幹,撿到錢還交給警察阿姨,要是遇到週末或者節假日,我還會加班扶兩個老奶奶過馬路呢。你說像我這樣好人,會去想這種壞事麼?”我一本正經,義正言辭地道。
潘曼香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噗哧大笑,坐在沙發上,雙腿盤起來,一邊拍着大腿一邊笑道:“喂,你這人也太不要臉了吧,有這樣形容自己的嗎?”
她看着我,在鄙視着我的同時,又在崇拜,很奇怪我到底是什麼做的,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面對她的好奇,我得意洋洋,對她挑了挑眉,意思就是,怎麼樣,我夠碉堡吧。
其實我已經收斂很多了,要是對象是曹翔的話,我會說,幫助失足少女重拾信心,每個月去醫院鮮血捐精之類的話。
“嘻嘻,難怪可馨會經常在我面前提起你,原來你是真的這麼搞笑,加這麼不要臉啊。”
她後面的話被我主動省略了,只聽到她前面的那句話,女神經常在她面前提起我?
一瞬間,我已經被她的短短几個字挑起了興致,開始浮想聯翩起來。
“脫衣服。”
在我還在YY着的時候,忽然看到潘曼香拿着藥水和棉籤過來,對我說道。
“幹什麼?”我下意識雙手抱胸,做防禦害怕的動作,“你想幹什麼!告訴你啊,別亂來!我可是忠貞得很,寧死不屈的!你要強來的話,就算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我真是錙銖必較,剛纔她倜儻了我一下,我馬上就報仇了。
“我呸!”潘曼香被我調侃得臉紅了,一下坐在我後面,粗魯地把我推到沙發上趴着,“想得美你,要我亂來?你再吃二十年飯吧。”
“哇,你不是吧,這麼重口味,喜歡中老年人啊,嘖嘖,厲害厲害,佩服佩服!”我繼續不輕不重地損她。
潘曼香這人的性格還行,還算大度,只要是她當了朋友的,一般的玩笑她不會生氣。不過想想也是,如果脾性不好的話,也不會和溫可馨這種極品白富美成爲閨蜜啊。
啪的一聲。
居然,她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我一下子就懵了,腦子裡就一個想法,次奧!我他媽居然被佔便宜了。
好清脆的一下啪啪聲,拍在我的性感大腚上,和潘曼香這丫頭的肉掌碰撞,產生振動,發出令人羞赧的聲音。
我完全就懵了,第一次,我的屁股被一個女人摸了,對方還是一個白富美。
擦,這個世界什麼時候開始這麼瘋狂了。
“你你你你……”我轉過頭微微顫顫指着她,臉上一片驚駭,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這因爲是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她臉也紅了一下,但卻還是很大方,甚至還在很自然地調侃我:“喲,看不出啊,你屁股還挺多肉的嘛。”
我:“……”
簡直就是無語了,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女流氓?她怎麼能夠開放到這個程度,真是以爲我不做禽獸的禽獸不如嗎!
“把衣服脫了吧,看着我幹嘛,是可馨叫我幫你搽藥的,不然你真以爲我會管你啊,蠢豬。”她翻了翻白眼。
汗,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我把上衣脫掉,趴在沙發上,露出結實性感的後背,讓她爲我搽藥。
她用的是棉籤,這讓我很無語啊,棉籤的力度能把藥滲進去嗎,好歹你也用手幫我搽吧。不過也算了,不指望她這種白富美大小姐能有多靠譜,將就着吧,反正天亮回去之後,自己還要搽一遍的。
這樣想着,我心裡就釋然了,人家可是白富美,肯親自幫你上藥,那都是算她很好心的了。
“喂,你這後面的那條疤是刀疤嗎?”
忽然,我感覺後背那條刀疤有點癢癢的,好像是有人在輕輕觸摸一樣,我回頭一望,果然是潘曼香在手指輕輕地摸着。
“嗯。”我繼續趴在沙發,一邊享受她的服務一邊玩手機。
她似乎有些害怕,輕輕問道:“是怎麼弄的?”
對於這個,我早就編織好了說辭,我頭也不回笑道:“呵呵,這個啊,是小時候不懂事,打架被弄到的。”
“騙人,明明就是新傷,最多不過是幾個月的事。”她再從頭到尾摸了一遍,又開始爲我搽藥,然而讓我吃驚的是,這一次,她居然是用手幫我搽的。
不得不說,在樣貌身材和皮膚保養方面,她和溫可馨不分伯仲,這柔柔的小手在我後背馳騁,真的不是一般的享受。
難怪這麼多人喜歡去沐足,按摩什麼的了,感情這真的是非一般的享受啊。
“你怎麼……你怎麼就敢這麼肯定?”我及時剎住車,決定死不認賬。
在我內心深處,是十分不願意讓溫可馨知道我是出來混的人渣,極力想在她心目中留下美好的形象,哪怕這將會是一場徒勞,但我還是會這麼做。
“廢話,你這傷新得這麼明顯,只要是有點常識的人,就看得出來啊。你真當我是什麼都不懂的大小姐了?難道可馨沒跟你說我是學醫的嗎?”
我呵呵一笑,切,你就是真學過醫,那也是醬油黨,再者,你本來就是一個五穀不分的大小姐,我會亂說?
啪!又是一下,她她她,竟然又拍了我屁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