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得如嬰兒的肌膚,白滑得如剝皮的雞蛋,令人百摸不膩。
桃桃的身材比之網上各種寫真的嫩模一點不差,甚至略勝有餘,我能夠和她在一起,真是前世積德了。
這世界上沒那麼多的處女,你不是富二代,沒有錢權,就不要妄想奢求能把到處女。
做那種事情之前,都是要有前戲的,我挑逗着桃桃的G點,親吻摸胸抓臀,各種招式。可是,桃桃今晚真的不在狀態,我這樣弄她,她的反應很認真地去逼真,但坦誠相待的我,一下就感覺出來了。
“怎麼了寶貝?”
我手停下來了,把她摟在懷裡,輕輕問道:“是不舒服嗎?那就下次吧。”
“嗯……”桃桃真的反常了,她是不舒服,但絕對不是身體不舒服,也不是來大姨媽,而是心情不好。
她也摟着我,把臉貼在我胸口,柔聲說道:“文哥,我有點煩。”
我慾火焚身,我一柱擎天,但我沒有強迫桃桃。
“煩什麼?”
“我有點厭倦了,想歇歇。”
我把貼在我胸口的她的臉捧起來,看着她:“厭倦?是李連勝逼你了?還是粉城的其他人?草!作死,連我老婆都敢動,趕明兒我整死他!”
桃桃眼裡感動連連,她微微一笑,搖頭道:“傻瓜,不是這個,現在粉城誰還不知道咱兩的關係啊,誰還敢給我臉色看?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是哪個?”我也疑惑了。
“我想換一份工作。”
好幾秒,她才緩緩說出這句話。
這一晃就是十天過去了,之間我又去了一次狼山,和白衣妖男的關係更近了一步,起碼他不會排斥我,會跟我說話了。至於廖明豪,我兩也算是真正認識了,豪少明少地叫來叫去,是最生分的朋友關係。
溫火才能煮青蛙,不怕整不死他,只要事開了頭就行了,接下來慢慢地加溫,直至把他惹燙在鍋裡,煮爛在鍋裡。
今天是個大日子,我老早就起牀了,趕在桃桃的面前了,急急煮了一份早餐,留下紙條,就出門了。
小師妹二十歲生日啊,能不大日子嗎,爲了這個她早半年前就暗示明示強制性強調過我幾十遍,要我忘記了,肯定以後見一面就要被捶一次了。
禮物我早幾天前就選好了,叫人訂做加自己DIY,誠意十足,我就不信到時不把小師妹感動得稀里嘩啦的。
我把自己包裝得人模狗樣,西裝革履,皮鞋鋥亮,還打了淡淡的古龍香水,簡直就是帥得令人無法直視!
回到宿舍的時候,曹翔差點沒認出我來了,下巴掉到地上去了,指着我連說三個草字。
“嘿嘿,是不是被哥的帥氣帥到有種強烈的自卑,根本無法直視,快要窒息,覺得自己是一坨叫曹翔的翔咧。”
我單手插袋,右手做出一個郭富城的‘對你愛愛愛不完’的招牌動作,表情卻對曹翔擠眉弄眼,一臉的壞笑。
“我呸!”曹翔摳了摳鼻,“尼瑪就你這尿性,也敢說一個帥字?麻煩你先把臉上的分辨率調高了再說好吧。”
“嫉妒,裸的嫉妒!你丫就是羨慕嫉妒恨,見到哥這麼帥,自卑到頭都鑽褲襠去了吧。”我嘿嘿笑道。
“就憑你?哼……尼瑪看招!”曹翔說着,以最快的速度俯身脫掉人字拖,對我扔過來。
然而我早就有防備了,曹翔是什麼人,我一清二楚,說句不文雅的話,他一撅腚,我立刻就知道他拉屎還是放屁。
“我閃!草!我再閃!……傻逼,來打我啊來打我啊笨蛋!”
“草!哥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狂草!你狗日的有種別閃!”
“傻逼,你狗日的有種別扔!”
一番打鬧後,我擠在曹翔的牀上,摟着他的肩膀,嘿嘿道:“小師妹大生日耶,你準備了什麼禮物?”
狗日的眉頭彈了彈,很裝逼道:“秘密。”
我用力在他大腿上捶了一拳,“秘你奶奶個腿!快說!”
“草,不會痛啊!”曹翔一邊揉着大腿,一邊說:“那你先說。”
我想了想,笑道:“秘密。”
曹翔:“……”
宿舍裡還有一個張一九的,但他早早就去圖書館充電去了,所以就剩曹翔在宿舍擼啊擼,我問通知張一九沒,曹翔說通知了,人家不去。
我撇了撇嘴,張一九這娃,智商高得可以,情商卻低得一塌糊塗,混到他這個份,還真算沒什麼意思。這個社會,情商高才是王道,智商再高情商不高,也是給人打工的命。
“咦,文明,我感覺你變了。”
忽然,曹翔問出這麼一句話,讓我小小緊張了一下。
我下意識心裡一震,莫非曹翔看出來什麼了?
“嘿嘿!必須得變化了啊!是不是覺得哥忽然間變帥了許多咧,是不是覺得在哥面前有種自卑的感覺咧。”我用擠眉弄眼來掩飾自己的不自然。
“滾!就尼瑪你那鳥樣,能帥得過天生麗質的曹大爺我?騷年啊,你該醒醒了,包工頭叫你去搬磚了,還有兩噸磚要搬呢,這一噸你能賺一百,多好的事。”曹翔摳了摳鼻,鄙視我道。
能這樣鄙視我,那就是我轉移成功了,心裡舒了一口氣,望着曹翔,這個處了六年的老兄弟,我越發覺得對不住他,希望不會有讓他知道我曾經騙了他的一天吧。
笑了兩下,曹翔又接着皺眉道:“不對,我真覺得你變了,變得好像……你是不是有東西瞞着我啊?”
當你說了一個謊,就要接着說無數個慌來圓這個謊。爲了繼續地瞞下去,我不得不說更多的謊來圓我第一個謊。
“有嗎?我怎麼不覺得,你是覺得我哪裡變了?”曹翔第二次發問,那就說明他認真了,如果我再用裝瘋賣傻來掩飾,那就真的要引起他的懷疑了。
作爲死黨,我很瞭解曹翔,正如他了解我一樣。
按道理來說,我是瞞他不住的,但我出來混了,經歷的事情比他多了,城府演技也比他好了,所以小心一點的話,我能瞞住他。
“你……具體哪點說不出來,反正就是覺得,你變了,不是從前那個甄文明瞭……變得似乎,成熟穩重了?……次奧!不對,這肯定是我的幻覺,你狗日的絕對不可能和成熟穩重搭邊的!猥瑣無恥纔是真真你的本質!”他說着,自己就否定掉自己的結論了,在低頭冥思,我到底變在哪裡了。
我肯定是變了的,至於如何的變化,我本身是沒感覺出來。估計也是成熟穩重了,心靈變得更加陰暗了吧。又或者是,曹翔一雙狗眼,看出來我不是處男了?變化在這一點?
我笑了,笑罵着給了曹翔一拳,“滾粗!尼瑪狗嘴就說不出好話,老子猥瑣你奶奶個腿!哥這叫風度偏偏,成熟內斂……哦尼瑪,我知道你說的變化是什麼了,真真嫉妒哥今天帥氣逼人了,一身西裝閃得你一對鈦合金狗眼要瞎了吧,哈哈哈!”
我還能損,我能打心底自然而然地像往常那樣和曹翔打鬧在一起,那說明就說明我再怎麼變,一顆真誠的絲之心還是沒變。我,還是以前那個和曹翔以互損爲榮的甄文明。
“草!滾滾滾滾……”
中午,我和曹翔出去了一趟,是曹翔這狗日的見我一身西裝革履實在是帥,他不服氣,也要搞一套,在小師妹生日聚會上騷包騷包一番。
我很不客氣地戳穿他那點小九九,尼瑪是想把自己整帥一點,遮掩掉你的猥瑣氣質,看看能不能泡個無知少女吧,拖她下水失足吧。
不過的確是人靠衣裝馬靠鞍,本來一身猥瑣的曹翔,換上這復古西裝後,再配一雙皮鞋,亂糟糟的狗頭那麼一整,最後再配一對黑框眼鏡……喲嘿,可還真別說,狗日的如果不笑不說話的話,還真有幾分社會精靈海龜範了。
“怎麼樣怎麼樣?帥吧帥吧?有沒有被亮瞎的感覺咧。”
剛從試衣間一出來,他對着鏡子悶騷地擺了幾個姿勢,很滿意自己的造型後,就對我急急擠眉弄眼地問道。
我手撐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然後裝模作樣的道:“嗯,還行還行,如果你不說話,不笑,不走路,不跳眉毛舞的話,還真挺斯文的。但你這一動,喲嘿,不得了,了不得,立刻就原形畢露,變斯文敗類了。”
“我去年買……我去年帥,今年更帥!切,妒忌吧,哥這種天生麗質,天生就衣架子的身材,不是誰都擁有的。”他很不要臉的道。
曹翔的不要臉,讓旁邊的導購員在吃吃偷笑,因爲他丫給人看起來第一印象就是,穿上龍袍都不像太子,那種發自骨子裡的猥瑣氣息,不是單靠一件西裝就能剔除的。
導購員笑,我就忍不住笑了,曹翔這廝還真是個有趣的貨,和他在一起,就不怕沒樂子。
最後,是騷包了照了幾十遍鏡子,來來回回走了三十多次秀後,曹翔終於狠下決心,決定就這一套了。然後他偷偷地去問人家導購員,小姐,這套西裝能不能出租?我就租一天……
尼瑪,我的面子全被他丟了,一乾二淨,就沒見過這麼極品的摳門渣。狠狠揍了狗日的一拳,我說:“你好意思問,人家也不好意思回答啊,小姐,不用管他,他青山出來的,今天忘吃藥了,總共加起來howmuch?”
“呵呵,沒關係,不過我們的服裝都不出租的。”導購的小姑娘笑了笑,說道:“原價八百九十八,我們現在是搞活動,全場八百以上享受八八折優惠,折算起來就七百九十。”
那也就便宜了一百塊的樣子。
曹翔忽然來了句,“七百九十,是指臺幣嗎?”
我汗,你怎麼不說是馬來西亞幣,簡稱馬幣?
“呵呵,先生您真幽默,我們這裡只收人民幣的,七百九十元人民幣,如果您購買的話,我們還會送您一張會員卡,下次回來消費,享受九折優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