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贏了,成功地擊退了所有來挑戰的人,幾次之後,就沒有人敢來挑戰我了,除了刀疤森之外,其他老大的臉色都不是多好看,涉及到他們的利益,他們肯定就不爽了,不過那又怎麼樣呢,全部都是我的墊腳石而已,我還會怕他們麼?
在中間停了有十分鐘,再也沒有人上來向我挑戰的時候,刀疤森就站出來大聲地說道,“看來阿仇是衆望所歸啊,既然沒有人來挑戰阿仇,那阿仇從現在開始就是飛橫街的老大了。”
接着,他又分了十個手下給我,其他的,就要我自己去招攬了,我就知道,刀疤森不會這麼容易地把人交給我的,他也不會這麼就信任我,雖然給了我一個地盤,不過一切要靠我本事,如果沒有本事的話,飛橫街被其他老大奪了,那就是自己活該。
我就知道刀疤森沒有這麼簡單,他既然能做到堂主的位置,被廖明豪信任,那麼就說明了,他是有幾把刷子的。
十個人,而且還是新人那種,十七八歲的小年輕,個個還是拽得二五百萬的樣子,嚴格說起來一點用都沒有,所以我現在等於是光棍司令一樣。
不過讓我有點不爽的是,刀疤森竟然還安排一個釘子來監視,放在我身邊,真可謂是小心到了極點。
飛橫街離粉城不是很遠,我買了一部黑摩托,開車也就二十分鐘的路程而已。
在去粉城的路上,方毅對我說,“哥,這刀疤森還真是卑鄙啊,不分開我們,讓哥你做光棍司令也就罷了,還安排一個釘子監視我們,這擺明就是不信任我們,不讓我們上位嘛!”
方毅發着牢騷,他是越來越融入這個圈子了,這對於他來說,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件好事。
倒是雷豹子比較看得透,他嘿嘿地笑了兩聲,然後說道,“這算刀疤森夠給面子的了,要是換做其他人的話,那會給我們一個地盤啊。對於刀疤森來說,我們出現得這麼突然,他一點都不瞭解我,他肯定也怕我們是別人派過來的臥底,甚至是警方派過來臥底什麼的。他這是在考驗我們呢。”
我點了點頭,笑道,“嗯,雷豹說得對,如果我是刀疤森的話,我也會這樣做的,誰叫我們來歷不明,而且還身手不凡呢,哈哈哈!不過,他這也自大了一點,給了我們一個地盤,就以爲我們翻不出風浪來麼?看看吧,我們的春天快要到了。”
刀疤森做事雖然還算謹慎,但還是不夠火候,他會有後悔一天的。
時間一晃就是幾天過去了,期間我去了幾趟飛橫街,慢慢地接手起來,以前這個地盤是另外一個老大的,我接手的時候,他明顯就是很不高興,冷言冷語地諷刺了幾句。我沒有鳥他,接手過來之後,馬上就開始收保護費,就開始招攬新人。
二混黑社會,我有大把的經驗,只要給我一個平臺,我有信心能夠飛快地發展起來!
我沒啥錢,之前在狼頭賺的,全部都凍結了,現在估計被充公了,我一切只能重頭來過。
開始的任務是要招攬新人,把資金累積起來再說。我主要把目標放在年紀比較小的小混混身上,就是那些一般二十歲不大,思想還比較乾淨的小青年身上。
我的口才不是蓋的,見識廣,樣子又兇橫,一系列的手段使下來,我一個星期之內就新招了三十個小弟!
這些小弟,就是我的第一批力量了。
與其同時,我還收保護費,主要方向放在基層身上,先賺這些學生黨的錢。
沒錯,我這種行爲很人渣,人渣到極點了,但那又怎麼樣?這是他們自己自甘墮落,我不賺他們的錢,一樣有其他人賺他們的錢,人不自救,就沒有人能救得了他。何況,爲了報仇,這點小事算點什麼。
第二個星期,我就有了十萬資金,在暴力行爲下,我半窮迫性地入股了一家遊戲機室,買了他的30%的股份,這樣一來,一個月我就能進賬好幾萬了。那老闆剛開始不肯的,他的態度囂張得很,說他是虎哥(脫毛虎)罩的,問我算哪根蔥,後來我揍了他一頓之後,他就乖乖地把30%讓出來了。
第三個星期,我又以同樣的方式,入股了一家桌球店,短期內的資金問題就解決了。
“仇哥,你這樣做,不太好吧?”
我在辦公室裡玩着竹葉青綠油油的葉子,在陽光之下,顯得特別地看看。旁邊那個刀疤森安排到我身邊的釘子皺眉地說道。
“哪裡不好了?”我頭不也不回地說道。
釘子再上前了一步,語氣更加重了一點,有些不滿地說道,“仇哥,你這樣做,都沒有問過森哥,這樣適合嗎?我看你還是和森哥說一下,徵求下他的意見比較好吧?你這樣強行入股的話,對我們天豪會的形象不好的。”
其實釘子姓蔣,叫蔣飛龍,挺的一個人名,不過人長得卻一點都對不住他的人名,賊頭賊腦的一個人。
我還是不回頭,淡淡地說道,“我過兩天會和森哥說的。”
蔣飛龍馬上就說,“仇哥,你這句話已經說過五遍,從上個星期你就這樣和我說了,你還打算不打算告訴森哥啊,森哥最討厭的就是別人不尊重他了。”
他這話說的有點火藥味,毫無尊重,更不要說恭敬了,他是刀疤森安插到我的身邊的釘子,根本就沒有把我當大哥看。
我站了起來,淡淡地望着他,也不說話,就這樣望着他,他敵不過我的眼神,被我望了幾秒之後,就主動閃躲了我的眼神,有些支吾地說道,“仇哥,你看着我幹嘛?”
“飛龍,你跟森哥多久了?”我平淡地問道。
蔣飛龍一時沒懂我的意思,愣了一下,然後才說道,“仇哥,你問這個問題幹……”
我不等他說話,馬上聲音陡然提高了一點,喝道,“問你就回答,這麼囉嗦幹什麼?!”
他被我的突然改變態度嚇了一跳,臉色都蒼白了一下,眼神裡面閃過一些不甘,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很不爽,認爲我侮辱了他,想和我頂嘴一般,但是過了幾秒,還是讓他給咬了咬牙忍了下來。
“五年了。”他輕聲地回了一聲。
我細聲喃喃地說了起來,“五年,五年……挺長一段時間了啊,想當初無間道里面梁朝偉也就跟了曾志偉三年多而已。五年,五年……”
蔣飛龍的臉色,馬上就變了,他急急地說道,“仇哥,你不要亂說!我可不是臥底,我對森哥的忠心日月可鑑,我不會背叛森哥的!仇哥,你可不要血口噴……”
我又再一次打斷他,“蔣飛龍,你現在的老大是誰?”
他亂了,跟不上我的節奏了,被我完全扯着節奏走了,這正是我要的效果。
果然,他的臉色又變得難看起來,看來他也是挺聰明的一個人,一下就猜到我的用意了。
他頓了頓,然後才說,“仇哥,你是我的老大。”他的語氣有些不甘願。
我哦了一聲,又開始彎腰給葉竹青噴水,慢慢地把玩着竹葉青的葉子,“飛龍,你跟我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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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讓他更加地發呆起來,不過他還是老實地回答了,“二十天。”
“哦,二十天,竟然這麼久了。飛龍,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我笑了起來。
蔣飛龍杵在原地,有些反應不過來我的邏輯了,估計現在在他的心目中,我已經是一個深不可測的老大了。
“仇哥很好!”他很籠統地說了一句。
我哈哈大笑起來,轉過身,用力拍拍他的肩膀,“飛龍啊,跟我混,不會讓你吃虧的。但是你千萬要記住,誰纔是你的老大,有時候,遠水是救不了近火的。”
接着,我就在他的一臉疑惑下,我再拍拍他的肩膀,神秘地笑了一笑,“好好想想吧。”
轉眼又是幾天過去了,我在粉城又上了幾天班,沒想到陶遠竟然知道了我跟了刀疤森,進了天豪會的事情。今晚我做完了事,要下班的時候,忽然李連勝過來找我,說竟然是陶遠要找我。
又重新見到了陶遠,在她的這個豪華又優雅的辦公室裡面,她還是在窗前站着,一身的旗袍,很得體,又是在抽菸。
她聽到我聲音,轉過身來,說了一句讓我震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