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哎呀,疼……輕點!輕點!嘶……”
桃桃直接脫掉我的上衣,把我按在牀上,藥酒灑在我後背上,然後涼涼的小手在我後背輕輕的推拿着,在爲我塗藥酒。
我有點不好意思,與女人的親密接觸,讓我有如觸電,心跳不受控制加快。我喜歡這種曖昧,我又害怕這種曖昧。我是不喜歡桃桃,但我對她的身體感性趣,我想上了她。
“輕點輕點,真的疼……”我反手抓住她越推越用力的小手,乾笑着:“剛纔在醫院不是搽了嘛,現在就不用了吧。”
她掙開我的手,繼續推拿着,翻着白眼道:“醫生說你傷得不輕,如果不及時散去淤血,會有後遺症的,等你老了你就知道辛苦。所以要隔一個小時候就搽一次……別動!”
啪的一聲!
她她她她,她居然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
尼瑪,我瞬間就懵了。
而她,也瞬間就臉紅了。
我直當自己看錯了,媽啦,黑木耳會臉紅?我就是脫了褲子給她看,她都大大方方地看吧!?
不用說,桃桃肯定不是處女,但具體她這朵木耳被採過幾次,這就有待研究了。
我比較傳統,是有一點處女情節的男人,所以我纔會內心覺得她髒,不怎麼想碰她。再說了,萬一我碰了她之後,她賴上了我,我怎麼辦?我雖然是絲,但不是備胎。
氣氛有點尷尬,我抱着枕頭趴在牀上,老老實實被她吃豆腐。
大家沉默着,忽然她一下按到了我的一個傷口上,痛得我飆汗,立刻就叫了出來:“啊!疼!輕點輕點!”
她咯咯地偷笑,手勁放輕不少,笑道:“文哥,看你還敢逞強不,這下被揍得不輕了吧,嘻嘻。”
確實,我被揍得不輕,特別是肚子,不笑都會痛,一笑的話,那就跟腸子斷了一樣,大滴大滴的汗就會從我腦門冒出來。
“我那是叫逞強嗎,是捨己救人好吧。”我翻着白眼鬱悶道。
她一邊搽着,然後輕輕撫摸着我後背的那條刀疤,一邊溫柔說道:“痛嗎?”
我笑笑:“已經不痛了。”
她一遍又一遍地撫摸着:“那當時很痛吧?”
“還行吧,呵呵。”被她這麼撫摸,很舒服,讓我放鬆下來,一下就有了睡意。
“一定很痛的,這麼長的疤,是被刀砍的吧,我現在看着都覺得害怕,當時一定很痛的!”她似乎有些多愁善感。
我呵呵笑道:“這點你倒猜錯了,當時我沒感覺,只當被蚊子叮了一口,等回來之後,血冷了之後,那才叫一個疼,呵呵。”
的確是這樣,你打架熱血的時候,是感覺不到痛覺的,比打了麻醉劑還頂用,但一停下來,那是各種疼痛各種痠軟。
“是誰砍的,這麼缺德!”她忿忿不平道。
缺德嗎?如果火拼砍人算缺德的話,那我就缺德到家了。
我輕輕一笑,沒有答話,靜靜享受着她對我的溫柔。我在幻想,如果此時那隻撫摸我的小手的主人是溫可馨,那該多好啊,那該是多麼溫馨的畫面啊。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樣,可以很溫馨。
但是,沒有但是,她已經從我世界消失了,就如她當初闖入我世界那麼匆忙,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唉,我還是沒有那個本事,把她從自己腦海裡刪除。
“翻過來。”
我正浮想着,她忽然又拍了拍我的屁股,故作鎮定道。
“爲啥?得得得,我這就翻……唉,好沒愛心,連我這個傷殘人士都要欺負,唉……”
我翻過來了,動作跟一王八似的。
這樣一來,我就和她面對面了,她賣萌吐了吐小香舌,然後又幫我搽藥酒。少許藥酒灑在我肚皮上,然後她的小手輕輕地摸上來。我瞬間覺得不自然,很不自然,因爲我很怕癢。和很多人一樣,肚子,腳下,大腿內側,還有腳底,是我的敏感地帶,自己撓沒感覺,但別人輕輕一摸,就會覺得奇癢無比,要笑出來。
她的手越漸大力,我就越難受,肌肉都繃緊了,六塊腹肌凸顯出來。
終於,我快忍不住了,我趕緊抓住她的手,強笑道:“行了行了,抹過就行了,換別的地方吧。”
再這樣摸下去,我非笑抽不可。而我腹部重傷,千萬笑不得,一笑就痛死個人,我不得不阻止她看似香豔,其則折磨的按摩推拿。
“不行!才搽了一下,酒都沒滲進去,沒效果的。”她推開我的手,一下按在我腹部上,小手摸摸抓抓,讓我沒忍住,一下笑了出來。
可這一笑,立刻就出事了,我整個人手舞足蹈,哈哈大笑,可笑了沒兩句,就變成了痛苦的呻吟,捂着肚子直抽筋。
桃桃一下就慌了,手忙腳亂地幫我四處捉摸,急急問道:“是不是我弄痛你了,哪裡哪裡,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
我很想跟她說,別壓在我身上,哥快被你弄死了,但我說不出口,因爲我的肚子好痛。
我只好忍着劇痛,要推開她,卻很無力,匆忙之中,我居然推錯了地方,本來是想推她肩膀的,居然一下推到了她的,胸部上!
軟軟的,圓圓的,大大的,這就是我的第一觸覺……
然後,我臉一下紅了,而她也好不到哪裡去。
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
我現在的姿勢是周星馳在神龍教中的絕世奇招,抓奶龍爪手!兩隻手剛好抓住了桃桃的兩個大白兔。
次奧!爽歪歪,我甚至忘記了自己還在痛經着……
“這個……那個……sorry!sorry!我不是故意的,手誤手誤,純屬手誤,呵呵,呵呵呵……”我趕緊撒手,十分蒼白地解釋着。
她嚶嚀一聲,低下頭,小臉紅豔似火,那小媳婦樣,讓我心裡跟貓抓似的。
真的,她的胸部真的很大,很堅挺。怪不得在剛纔飈車比基尼小妞扔文胸的時候,她會說出‘也不是很大嘛’這樣的豪言。
靠!我他媽這在想些什麼啊!
“討厭,大色狼。”她輕聲嗔了一下,嗲得我骨頭都軟了。
由於我的臉上也有傷,她也幫我輕輕地搽着臉部。
兩人之間靠得很近,不過二十公分距離,能彼此看到眼簾中的自己的倒影,能清晰聞到從對方身上傳來的味道。
我望着她,她也望着我。
漸漸地,如有魔力,我兩的距離一公分一公分地縮短……終於,她離我只有三公分的距離。
她嬌豔欲滴,性感飽滿的紅脣就在我咫尺面前,只要我輕輕擡頭,就能品嚐到她脣膏的味道。
我的心跳得很快,撲通撲通,似乎馬上要跳出來一樣。心裡不斷響徹一個聲音,她想吻我,怎麼辦怎麼辦!我是吻她呢,還是吻她呢……
其實我現在能夠冷靜正常思考,是因爲我有痛覺,如果換正常狀態,我肯定早就化身爲狼,狠狠啃上她的脣了。
就在我劇烈做着思想鬥爭,考慮要不要豁出去的時候,她一下吻上了我的脣。
轟隆!
第二次,我和女人接吻。
不同的是,第一次太匆忙,我沒有來得及品味就已經結束了,而這一次,我能很清楚地嘗試女人紅脣的味道。
她勇敢地望着我的眼睛,有點羞澀,但很大方。
我的牙關被她攻破了,她的小香舌跟水蛇一樣鑽了進來,和我的舌頭糾纏。
這種感覺真的很美妙,含住那條香舌好像含住了全世界,我陶醉其中。
由於我是菜鳥,技術很生疏,有兩次還咬到了她,惹得她也調皮咬回我兩次。
漸漸地,我****了,我含住她的雙脣,再侵入她的領地,囚禁她這條妖豔的水蛇。
怪不得這麼多人喜歡接吻,感情接吻是一件這麼美妙的事情,如果可以,我寧願這樣永遠永遠地吻下去,永遠沉浸在快樂中,不願自拔。這樣我就不用去想那些煩惱事,就不用活得這麼累了。
慢慢地,我把她摟在懷裡,雙手環住她的柳腰,讓她壓在自己身上。
一邊吻着,我雙手無師自通地,輕輕地撫摸着她的纖腰,然後慢慢向下摸,抓住了她的兩瓣肉臀,接着緩緩地揉捏,讓其美妙地變幻着形狀。
我迷失了,迷失在這突如其來的當中,不可自拔。
我要XXOO!我要破處,我今晚就要摘掉處男這頂可恥的稱號!
忽然,我想起了一句廣告語:有毓婷,放心愛!而我是沒毓婷也要拼命愛!
對的,我要愛,狠狠地愛,盡情地歡愛!
五分鐘後,我已經不滿足於現狀了,接吻已經不能讓我得以發泄。
我攀上了桃桃的白兔,隨意地揉捏着形狀。我粗氣連出,她也嬌喘吁吁,我們都被侵佔了理智,好像病毒,侵蝕了整個腦海,讓你無法正常思考,讓你視線產生幻覺,看到的顏色都是粉紅色的。
“嗯哼……我要……給我……文哥,給我……”她雙手勾住我的脖子,雙目迷離看着我,用半呻吟的語氣對我說話,說一個字,就一口香氣噴在我的臉上,不斷刺激着我的荷爾蒙。
還有什麼話比這個更催情的嗎?我啥都不想了,滿腦海就只有一個念頭,幹她!幹她!狠狠地幹她!
我來了個農民翻身做地主,直接把她翻到身下,然後零距離壓住她。
可是……
偏偏就是這麼巧,就在我手忙腳亂爲她寬衣解帶,要解開她上衣的,完成撕衣流程的時候,門忽然被打開了!
是一個女人!
準確地說,是一個我見過一次面,但已經不怎麼記清她樣子的女人!
我瞬間就淚奔了,動作僵在了那裡,和那個已經看傻了的女人兩兩對視。
桃桃那個角度沒看到這忽然闖入的女人,還在不斷爲我解着皮帶,那動作十分地輕車熟路。
我不知所措,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十分地尷尬,似乎被人抓姦在牀似的,死的心都有。
然而桃桃還不知道,咱這對姦夫****的表演,被一個陌生人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