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男在一旁冷眼旁觀,然後頗爲耐人尋味道:“既然你們兩個這麼有情有義,那我就幫你們見證這份友情。你們兩人,有一個可以走,包括那個女人,但留下來的那個人……哼哼,斷一指,折一腿。”
我聽了馬上菊花一緊。
“我留下!”
“我留下!”
我和東子同時叫出聲。
東子想開口,被我一口痰吐在臉上,一下懵了,我冷冷道:“孫文東,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帶着桃桃走,我留下,如果你還當我是哥的話,就聽哥說的做,不然以後我就沒你這個兄弟!你不用瞪,你知道我的性格,我甄文明從來是說一不二,我說得出,就一定做得到!孫文東,你別逼我翻臉啊我跟你說!”
他眼睛一下紅了,然後悶頭把桃桃狠狠拉出來,看也不看我,“我們選擇第二條路,這娘們今晚就是你們的了。”
桃桃尖叫出來,回頭跑來,死死從背後抱住我的腰,瘋狂叫着我不要我不要……
“聽說好像是由幾個富二代和一個幫派聯合組辦的。”桃桃這騷娘們,一邊舔着甜筒,一邊對我說話,惹得恨不得把自己身上某個零件變成那幸福的甜筒。
聽到她的話,我小小驚訝了下,沒想到這種半違法式的飈車會,還有富二代的參與。不過隨後又想,對啊,要是沒有同爲富二代的去牽線的話,黑澀會怎麼可能請得了富二代來揮霍?
“咦,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問道。
桃桃眨了眨眼睛,眼睫毛會動一樣,“你猜。”
我白眼一翻,這像是一個秘書應該對上司說的話嗎?我這幾天的縱容,讓她越來越放肆了,她似乎抓住了我的底線,不斷地調戲我,還不斷地勾引我,時時讓我慾火焚身然後幾時剎車。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好說話,還是太好欺負,總愛看我無語白眼的樣子。
不過這幾天的相處下來,我和她的確也熟絡了許多,我對她沒有了開始的戒備,她對我沒有了開始的畏懼,我們成爲了介於上下級和朋友之間的特殊關係。
“哎呀,真不當老闆是盤菜了是吧,快說,再賣關子小心我揍你!”我沒好氣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她跺腳道:“討厭,都叫你不要捏人家鼻子,會變粗的啦。”
我哈哈笑道:“那很好啊,變成一對性感的朝天鼻,要是留點鼻毛那就更好看了,嘿嘿。”
桃桃:“……”
她先風情萬種地飛了我一眼,然後說:“我是聽老闆說的,她之前也喜歡在這裡飈車。”
粉城老闆?一箇中年地中海,大腹便便的,會喜歡飈車?這也太搞了吧。
沒錯,在我想象中,粉城老闆就是一箇中年發福,一頭潮流地中海髮型的矮胖子。按道理來說,這種中年胖子,應該在粉城花天酒地,睡醒吃,吃飽日,日完睡的纔對。而不是來狼山這種年輕人尋找速度與激情的地方。
“對了,粉城老闆叫什麼名字?”我這纔想去,來粉城這麼久了,還沒見過那總瓢把子,甚至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桃桃回答:“姓陶,名遠,陶遠。”
我問:“yuan是哪個yuan?”
“遠,遙遠的遠。”
然後我瞬間就知道這個神秘老闆的性別了,摳腳大漢無疑。但一陣子後,當我知道真相時,差點瞎了我24K純鈦合金狗眼。
確實難怪啊,一個夜場KTV的老闆,黑白兩道通吃,名字好叫陶遠,按正常人的思維,不是中年摳腳大漢是什麼?
東子在一邊不斷對我陰笑,擠眉弄眼,眼神分明表達一個意思,丫還說沒搞上,都親熱地這個份了,說鬼都不行呢。
我直接給他一中指,心中苦笑,對啊,你倆都這個樣了,說沒點曖昧,鬼才信呢。
“文哥文哥,快看,有人開始飈車了。”
現場忽然一陣喧囂,立刻我的胳臂就被夾在兩團軟軟的贅肉之間,讓我一陣心驚肉跳。
我向着桃桃的手指看過去,立刻就看到,有兩部線條流暢的跑車,處在同一條起碼線上,兩個年紀起來不過三十的青年,分別摟着一個美女,向着對方做了個不屑的手勢,然後坐進車裡。
在兩車之間的前方十米處,有一個穿着比基尼的小妞,身材十分地火辣,豐胸肥臀小蠻腰,在不斷地扭動着她曼妙的身姿,惹人眼球。
有人用喇叭大聲報着數:“one!……two!……three!……Go!”
然後唸到three的時候,那場中的小妞居然一下扯開她賴以遮羞的文胸,隨着Go字一出口,一雙雪白大玉兔瞬間暴露在空氣中,映入全場男人眼球裡,包括我這個大老爺們!
噗……
我感覺好像聽到了自己鼻血噴出來的聲音!
然後我就聽到身邊的一個輕輕的,帶着點不屑的聲音:“切,也不是很大嘛……”
發現我驚愕的望着她,順着話頭溜進她的領口,俯瞰她那兩團巍峨,她一下臉就羞紅起來,接着一下捂住那雪白深壑的風光,嫵媚地瞟了我一眼,“討厭!文哥你壞死了,怎麼能看人家那裡啦,人家害羞死了。”
我瞬間滿臉黑線。
且不理會桃桃的悶騷,我把目光放到那漸漸消失在眼簾的兩步跑車,心裡想着,果然是富二代,就這跑車的性能來看,好歹不下個兩三百萬的吧。
人家小妞的文胸剛一飛天,車立刻就如同出膛的子彈一樣竄了出去,真是快到了極點。
我記得世界加速度最快的一部跑車,從零加速到一百里每小時只要1.5秒,那是何等快速。而我眼前的這兩部跑車,沒那麼誇張,但三四秒之內就能達到這個數倒是不假。
有錢人和窮人之間果然是沒得比的,咱還在爲房子車子兒子票子愁的時候,人家是想着怎麼去揮霍人生,想着什麼車開起來最有感覺,什麼女人上起來最爽。
我覺得這些人都是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做,人家發明者發明汽車是用來代步的,狗日的倒好,拿來攀比和尋樂,真是欠抽,純粹浪費世界資源。
對於這種人,我是最鄙視的了,恨不得老天馬上降一天雷,把丫從頭劈到小,媽啦叫你裝逼!
我給東子打了個眼神,然後摟着,順其自然地向着比賽地區,也就是人最多的地方走過去。
桃桃是個十分懂事的女人,她很配合,小鳥依人地靠着我,很是親密地挽着我的手,扭着曼妙的身姿踏着貓步走路。
在全場來說,美女衆多,幾乎找不到一個不漂亮的,但桃桃在這裡,也能算得上是中上水平的,主要因爲她夠騷,身段也好,跟一成熟了的水蜜桃似的,讓人情不自禁想啃一口。因此作爲拱白菜的那個人,我成了不少人羨慕嫉妒恨的對象。
奇怪一貫拘束害羞的我,居然hold住了。
我必須表現得很自然,這樣纔不會引起注意。我有點小緊張,畢竟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還是可能要面對自己的仇家,我很難保持淡定。
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的是,我的表情肯定是很平靜的,平靜中帶着一些裝逼,因爲我不斷對自己說,甄文明,你就是老大,你就是大咖,在這裡你最!
人就是這樣的,你越拘束,越緊張,人家越會注意你,越當你不是個東西。而你越大方,越隨意,人家反而覺得你是真的牛人,你hold得住。這玩意就跟打麻將一個尿性,你越怕就越輸,喲嘿,你抱着玩玩的心態,反而把把自摸了。
一個左耳打了耳環,頭髮染得灰白,跟歌手後弦一樣的混子過來望了我一下,然後問:“哥們,以前沒見過你呀,彪一個?”他滿臉的挑釁。
我搖搖頭,摟着桃桃就要繼續往前走。
他再次攔住了我,嘴角勾起,有些不屑:“怎麼的,怕了?咱賭不多,三萬就好,跑狼道一圈,誰輸給三萬,怎麼樣?”
我呸!尼瑪三萬不是錢啊,我能用這三萬炮幾十個粉城裡的公主,就爲了兜下風,輸給你這傻逼?
我繼續搖頭,“沒興趣。”
“那一萬。”他說道:“一萬,你要怕輸,一萬玩玩。”
我不屑地瞟了他一眼,“一百萬,我跟你彪。我輸了,給你一百萬,你輸了,給我八十萬就夠了,怎麼樣?敢不敢來?”
那哥們一下就溜了。
東子當時就傻了,驚訝問道:“文哥,你這膽也太肥了吧,也太能吹了吧,直接就一百萬?你不是說不會開車麼?”
我沒說話,一旁的桃桃倒是笑道:“人家文哥壞着呢,知道那人錢不多,故意裝酷嚇唬他的,讓他以爲真遇到高人了,知難而退。呵呵。”接着她不要錢一樣對我放電,“我說的沒錯吧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