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說完之後搖搖欲墜,眼見就要倒在地上,我想都不想,趕緊上前扶住他。
“方兄!你沒事吧?!”我擔心地問道。
扶住他,發現他很無力,而且上身沾滿了血,臉色也蒼白,顯然就是受重傷了。
“我沒事,甄兄,給我一個房間,讓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方毅勉強地笑了笑。
我點點頭,把他扶到我的房間裡去,一邊問道,“方兄你這傷……”
他搖搖頭,“被我姐夫打的,他人多,我逃出來了,遲早會打死他。”
即便我是猜到了這個結果,但是聽到方毅這樣說,還是有一種心驚的感覺!尼瑪方毅都這麼能打了,他姐夫還能把他打成這樣,那他姐夫得厲害成怎麼樣了?
“方兄,你不是你姐夫對手?”我乾脆問了出來。
方毅本來頹廢的身體突然爆發出一種強大的霸氣和蔑視,“那個廢物,他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我十招之內必取他狗命!他是靠人多才打敗我的,咳咳……”
我點了點頭,不再多問,就讓他去休息了,退出房間,我叫人隨時準備飯菜,又叫了一個醫生過來等着。
方毅的出現有些突然,到他去休息的時候,我纔有空想事情。
毫無疑問方毅是一個功夫高手,他有師門,從小練武,就是看哥再生也不是他的對手,他這樣的人在社會上是很少見的。因爲社會的發展,冷兵器已經被熱兵器所淘汰,任你武功練得再好,也只是一槍撂倒的事。
而且現在這個社會,武功練得再好,也還如考一個好文憑,考一個研究生,花幾年十幾年的時間去習武,出來也就做個保安保鏢的,還不如一個大學生。要是去打黑拳做殺手的話,能夠賺錢,但是把頭懸在腰上,隨時都會丟命,可不值得。
所以像方毅這樣的人,纔會顯得稀罕,在沒看到方毅之前,我幾乎是已經以爲這個社會上像方毅這種人已經絕種了,可不是麼,武功高強,從小練武沒念過書,傲骨錚錚,殺人不眨眼,我活二十多年了,也就遇到他一個。
但不得不承認的是,方毅讓我產生好感了,他的傲骨,他的柔情,他的豪氣,都讓我覺得親近,所以我決定留住他。
東子和曹翔他們也過來了,聽到了方毅過來,他們沒理由不過來,因爲方毅那晚對大家的衝擊都太大了,那凌厲的手段,雷霆一樣的進攻,雖然時間只有六七秒,但還是深刻地殘留在大家的腦海裡。
“文哥,方毅怎麼來了,他是想加入狼頭麼?草,那太他媽好了!”東子激動地有些臉紅。
而曹翔則比較冷靜一點,雖然他眼神裡面也是充滿激動,但他決心裡的想法,“是不是方毅他出什麼事了?”
我點了點頭,“他去省城是爲了殺他姐夫的,他找到了他的姐夫,沒殺成,他姐夫人多,他寡不敵衆,受了重傷,幸好逃了出來,現在在我房間裡休息。”
很快醫生也來了,在這裡等着,這個醫生有五十歲了,算半個中醫,不是一般的醫生,他和狼頭有來往,狼頭火拼有人受傷,一般都會去他那裡治療。
方毅到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就醒過來了,睡了一覺,他的臉色好了許多,也不客氣,大口地吃飯,一口氣竟然吃了五碗,把幾個菜也一掃光了,看得我們有些目瞪口呆。
“昨天到現在沒吃飯,挺餓的,讓大家見笑了。”他笑起來挺陽光的,皮膚古銅色,看起來就是一個很活潑的小子,很難讓人想象得出他會是那種出口就打打殺殺的狠人。
接着醫生就爲他看病了,把了脈,然後才扶了扶他的老花眼鏡,說道,“你受了不輕的內傷,要調養,不能再做劇烈運動了,否則會傷到五臟,日後會留下後遺症。”
方毅點點頭,“我中了姐夫兩拳,他的內勁厲害,把我五臟傷到了。”他頓了頓,又眼神陰冷地說,“不過他也不好過,被我拍了一掌,他當場就吐血了。”
老醫生給他開了有些藥,再交代了一下需要注意事項就走了。
練武的人一般自己都會一點醫術,他們對人體的構造要比一般人熟悉,也會主動地去了解醫術,這樣受傷了自己就能夠醫治了。方毅也會醫術,他知道自己受傷在哪裡,應該怎麼樣去調養。
“方兄,方玲呢?她沒跟你來嗎?”
在叫手下去熬中藥後,我問道。
“小妹還在省城醫院裡,我沒有告訴她去找她爹的事情,不想讓小妹擔心。”方毅嘆了一聲,“甄兄,我又要麻煩你了。”
我臉色一正,目光凝住他,“誒方兄,你這話就不對了,什麼叫麻煩?常言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何況方兄還幫了我大忙呢?說吧方兄,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
方毅眼裡有些感動,他也不是那種婆媽的人,沉默了一下,然後擡頭大方道,“甄兄,我想你親自去把小妹接回來,我欠你一個人情,如果甄兄看得起我,我以後就隨甄兄左右了。可好?”
我怔住,尼瑪這幸福來得太突然了,讓我有點反應不過來的感覺啊。
“好!好!好!”我一連說了三個好,不掩飾自己的激動,大力地拍了拍方毅的肩膀,說道,“方兄,我明天就去接小妹,你好好在這裡休息吧。”
方毅對我很有江湖味道地抱拳,“那就勞煩甄兄了。”
我無奈笑了笑,“方兄,你要是再勞煩的話,那我就不去了。”
頓了幾秒,我們相視一笑。
出來之後,我交代東子照顧好方毅,給他所需要的東西。交代完後然後就出來了,我打算明天就去接方毅的小妹。
已經是黃昏時刻了,我抽了一口煙,又去城東的新夜場看了一番,在正常的操作着,日漸規模,我就回去了。
風安那邊我也派了可靠的手下去管理,其中雄仔和阿根兩人就在,我比較放心。
在回家的時候,我的手機忽然就響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溫可馨的!
是她打電話給我,到底是接還是不接?
深呼吸了一口,思量了好幾秒,我還是決定接電話。
“喂。”我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客套。
馬上手機裡就傳來溫可馨悅耳的聲音,“甄文明同學,你的腰圍是多少?”
啥?問我腰圍?我被她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反問道,“你問這個幹嘛?”
手機那頭的她微嗔一下,“你管那麼多幹什麼,老實告訴我是多少就好了。”
“和以前一樣啊。”我回答道。
她輕笑起來,“哦,那沒事了。”
說着她就掛掉了電話,讓我雲裡霧裡的。
想不通她問我腰圍幹什麼,我乾脆就不想,哼着小曲回家了,方毅的投靠讓我的心情大好,走路都輕了許多。
回到家裡,陶遠沒在,還在粉城工作,桃桃在沙發上看着電視,看她的樣子有點無聊,眼睛雖然是看着電視,但是注意力根本就沒放在電視上。
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事情,我開門進來她都沒留意到,還在側躺在沙發上,手撐着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想得這麼入神。
我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準備給她一個驚喜。
近了,我能夠清晰聞到她身上飄散出來的誘人香氣……
她這個姿勢太誘惑了,穿着居家的絲綢衫,露出大片雪白大腿肌膚,雙腿彎着,把本就圓渾的臀部完美地勾勒出來,還有她的上衣側露,酥胸側露,居高而下,能清楚地看到她胸前大片肌膚,深不見底的乳溝,甚至能夠看到她裡面的胸罩邊,誘惑十足。
男人在認真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最帥,而女人則是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性感最美。現在的桃桃,就是在無意識中的性感,讓人着迷。
我輕輕地走了過去,屏住呼吸,然後猛地伸過去手,從她側後矇住了她的眼睛,“打劫!打劫美色,不準叫喊,不準掙扎,不準說不爽!”
她先渾身顫了一下,尖叫地啊了一聲,然後聽到了我的聲音,馬上就鎮定下來,嘻嘻地笑着,“救命啊救命啊,我還是黃花閨女,請你溫柔一點,我是第一次哦相公……”
噗!
我差點一口鼻血噴了出來,尼瑪桃桃真是個妖精,都已經是腹中有子的人了,還這麼魅惑,顯然就是在挑釁我啊。
“好你個小妖精!看我不收了你!”我壞壞一笑,本來矇住她的手,順勢一下,抓住了她的胸前兩糰粉肉,揉捏起來。
“啊!壞蛋!”她驚叫一聲,扭動起來。
她的身材還是這麼玲瓏,白兔還是那麼結實,讓我愛不釋手。
然而就在我準備得寸進尺,在她身邊坐下來,把她捧起坐在自己大腿上,剛吻上她櫻脣的時候,大門開了,陶遠進來,看到我們這一幕,立刻就皺起了眉頭,故意大聲地咳咳兩聲。
擦!還有這麼巧的事情,我們剛親熱,她就進來了,尼瑪該不會屋子裡被她裝了監控器吧?!
桃桃聽到聲音,下意識地把牙齒一咬,可憐我的舌頭剛鑽進去,就被她咬到了……
“啊!”我痛叫了一聲。
“老公,你沒事吧,我咬傷你了。”桃桃緊張地道。
我的舌頭被她咬到了,挺疼的,指了指她的後面,告訴她陶遠回來了。
桃桃回頭一看,頓時俏臉一紅,“啊,老闆!”
陶遠面無表情地嗯了一聲,然後就走了過來,淡淡道,“以後別在客廳裡做這種事。”
“哦……”
我皺了皺眉頭,她的呵責讓我有些不爽了,剛想頂她兩句,桃桃扯了扯我的衣服,示意我不要多說。我微微一嘆,只好作罷。
吃過了晚飯,又看了一會電視,到了十點鐘,我們就回臥房睡覺了。
摟着桃桃香噴噴的身體,我認真道,“親愛的,我們搬出去吧?”
“爲什麼?”桃桃按住了我在她胸前作亂的大手。
“你老闆有問題,見不得我們親熱,像一塊冰,三個人住在一起沒意思。”
她搖了搖頭,轉過身來,凝視着我,有些哀求道,“老公,我知道你不舒服,再忍一忍好不好?老闆自己一個人住很寂寞的,我們搬進來了,你沒發現她笑容明顯多了嗎?”
“但也不能像個滅絕師太一樣啊。”我不滿道。
她捏了捏我的鼻子,嗔笑道,“你纔像滅絕師太呢,不許這樣說我姐姐。”
我握住她的小手,無奈道,“那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忒彆扭了。”
桃桃沉默了一下,認真道,“老公,我知道你不舒服,再忍一忍,等寶寶出生了,我們再搬出去,好不好?”
我嘆了一聲,她這樣哀求,我哪裡會有說不好的可能?
提到寶寶,我想到了什麼,抱住桃桃,輕輕撫摸着她還不見隆起的小肚子,認真道,“親愛的,我給你說一件事,你答應我不能生氣,可以打我,但不能動了胎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