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剛纔你和香香小姐在房間裡這麼久,說了些什麼?我怎麼看到香香小姐好像哭過的樣子?”
出來之後,我們告別了潘曼香,和桃桃回去了。在車上,有一些沉默,我在專心地開車,腦海中的凌亂還沒完全消去,亂糟糟的一片,盡是剛纔的畫面剛纔的話語。
面對桃桃的發問,還有她關心之中帶着疑惑的表情,我有些心慌慌,因爲我剛纔差點做了對不住她……不,應該說是已經做了對不住她的事情,我和潘曼香親也親了,摸也摸了,最後相對,彼此只隔着一層薄布,甚至還進去一寸!要不是潘曼香忽然哭了,她的眼淚讓我冷靜的話,那麼我們就真的突破那一層關係,開始啪啪啪了!
後悔嗎?可惜嗎?還是意猶未盡嗎?我不清楚,剛纔的那一番經歷,足夠讓我回味多時了。
尤其是潘曼香最後那一句話,她恨我,嘶喊爲什麼我是可馨的男人,吶喊她自己玩火,讓我心情複雜到了極點。所謂的玩火我知道,就是她之前和溫可馨導演一場戲,隻身犯險勾引我,試探我對可馨是否真心,試探我是否正人君子,甚至是要通過這種手段,把我從桃桃手上搶過來。
我還能夠很清楚地記得,第一次在上海酒店裡,烏龍偷看了她全身,後來和她種種曖昧親密接觸,彼此心裡有了對方的存在……
她真的是玩火了,動作能說謊,語言能說謊,但是眼神和感覺說不了慌,我能感覺得出她的那種火山一樣爆發的情感,雖然我不知道她這種白富美,到底看中了我哪一點。難道說,是那種禁忌一般的感覺,讓她癡迷了?或許是吧,有些刺激,是一般人所不能給到的。
桃桃在一旁望着我,有一些古怪,我壓住心裡的心慌,表情變得自然,“也沒說什麼,就是和她道歉,她有怨氣,說了好多軟話,她才消了氣,原諒了我,呵呵。”
她看着我,看了好幾秒,嘴角有一些似笑非笑,我望了她一眼,內心有些不妙,不由問道,“怎麼了?沒看過帥哥麼?”
她還是看着我,眼神裡面有一些玩味,讓我更加地心慌起來,莫非,她剛纔聽到了些什麼,感覺到了什麼?對了還有,潘曼香到底和她說什麼了?
“是啊,沒看過光頭的帥哥。”桃桃捂嘴輕笑起來。
看到她這個樣子,我鬆了一口氣,還好,她並沒有生氣,只是調侃而已。
頓了頓,桃桃又說道,“香香小姐她,其實挺可憐的一個人。”
我沉默,這個話題我有些敏感,不適合再說下去。
接着,我們在閒聊之中,車開回了家裡,結束了這一場綁架和激情的風波。
桃桃閒在家裡無聊,才一個多月的她,就已經先準備了寶寶的東西,什麼尿布啊,奶嘴啊,嬰兒車嬰兒牀啊,嬰兒衣服啊,她都先買好了。
看到她這個樣子,我感到陣陣溫馨,一種從未有過的血脈相連的感覺在我心頭盪漾。是啊,我將要爲人夫爲人父了,我有了種,不再自己一個人了?想來覺得奇妙,在數月之前,我還是一個二流大學裡面的普通大學生,光棍一條哐鐺響,但是轉眼現在,我就已經成了黑社會老大,經歷了這麼多,有了紅顏,有了兄弟,有了骨肉。
不過有一點我沒有和桃桃說,她肚子裡面那個孩子要是男丁的話,將來不能姓甄,要姓樑,要做看哥的義子,名字都取好了,叫做樑義。
我不知道桃桃能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因爲這不只是我的兒子,還是她的兒子。
看哥一聲孤苦伶仃,到死都沒能留下一個種,我做爲他的兄弟,在他臨死之前答應過他,將來我阿文第一個兒子,要過繼給他,就必須做到!
自從搬了進來,我感覺更加有些不自在,主要是陶遠太冷冰,有她在的地方,我和桃桃根本就不好意思親熱,連拉手親熱這些親暱的動作都不好做。她雖然沒說,但是她表現出來的,就是警告我們不要在她面前親熱。
我偷偷問過桃桃一次,問她陶遠有沒有男朋友,桃桃搖頭說沒有,我又問她有沒有見陶遠交過男朋友,她想了想,也搖頭說沒有。
“文哥,你爲什麼要這麼問?”
牀上,我們親熱了一下,相擁一起聊天,桃桃酥胸側露,擡頭望着問道。
我笑道,“只是覺得有些奇怪,認識了這麼久,沒看過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桃桃知道我的意思,她翻了翻白眼,認真道,“老闆冰清玉潔,她有潔癖,不會讓男人碰的。”
靠,我靠!這他媽什麼理論啊,這關潔癖什麼事啊,男人很髒麼?難道有潔癖的人都不喜歡被異性碰,覺得會髒麼?!
她看到我古怪的眼神,知道我在想什麼,輕捏了我一下,然後沒好氣地道,“反正老闆冰清玉潔,她不會讓男人碰的。”
“那她打算打光棍一輩子了?”我怪怪地說着,然後又怪怪地想起那天晚上,我遇到她夢遊,被她揩油,她嘴裡喊着一個‘如雪’的名字,似乎是個蕾絲……
“當然不會……你問這個幹嘛?”接着,桃桃眼神一變,在我黑色的上狠狠捏了一下,然後齜牙咧嘴起來,“死文哥!不許打老闆的主意!”
尼瑪!天地良心,我從來都沒有過這個想法!這什麼跟什麼啊!尼瑪陶遠起碼都有三十歲了吧,她大我好幾歲在那裡,雖然長得是很美豔,是極品御姐……艾瑪,我他媽在想些什麼呢!
不過想想,陶遠真的長得很美,身材各種棒,氣質又這麼冷豔,還整天穿着旗袍,很給人征服的……
擦!想遠了!
“哎別捏,痛呢!”我抓住桃桃的芊芊細手,無奈道,“你真當我是色狼了,陶遠是你的大姐姐,也就是我的大姐姐,我就怎麼可能打她主意呢!我又不是禽獸。”
桃桃嘻嘻一笑,“那還差不多。”
我想了想,脫口而出,“你老闆她是蕾絲吧?”
這話一出,桃桃馬上就大力地蹂躪起我來,瞪着我道,“不要說老闆的壞話!她纔不是蕾絲。”
她的臉紅紅的,目光漂浮起來,甚至有一些害羞,我心裡跳了一下,難道說,陶遠真是蕾絲,而且桃桃還被她吃過豆腐?哎喲我草!不是吧!
看着她臉紅紅的樣子,眉間似乎有一些苦澀,我就更加地肯定了這種想法!
牙癢癢的,我想到桃桃在陶遠的懷裡撒嬌,陶遠女扮男裝,穿着西裝,嘴臉故意畫了兩撇須的樣子……
摟着她,我認真地望着桃桃,正色道,“親愛的,老實說,你是不是給陶遠吃過豆腐?嗯,比如就像這樣……”我說着,鹹豬手在她飽滿的胸部上抓了一把。
她頓時嚶嚀一聲,身體扭動,風情萬種地白了我一眼。
“別鬧!”她抓住我的手,卻按在她的胸部上,輕輕地揉捏起來,“老闆她纔沒你這麼色呢!”
妖精!真是要人命的妖精!我身下的被子一下被撐起一個帳篷了!
被她這麼一挑逗,我簡直就是慾火焚身,火燙的大棒槌能把牀板戳出一個洞出來!
憋了這麼多天,今天又被潘曼香這麼挑逗過,我腹中的邪火就更加濃烈,傳遞全身,讓我渾身都火燙起來。
我很想吃了桃桃這個狐媚子,但是我不敢,因爲她在孕期,這個時候要是愛愛的話,很容易導致流產的。
就在我把棒槌頂在她的屁屁上,輕輕摩擦着的時候,她忽然又說,“其實老闆也挺可憐的,她一個人過了這麼久,雖然,雖然她的性格有些怪……”
桃桃說的這個怪,無非就是陶遠冰冷的性格,還有她異於常人的性取向了。
這一夜我過得很辛苦,硬了一晚上,桃桃說要幫我吸出來,但我覺得這太齷蹉了一些,所以就沒讓桃桃這麼做,只是去洗多了兩次冷水澡。
翌日,我早起,開始了新的生活。
王志沒有在老地方等我,他這個超級保鏢已經被我叫回去了,不想再欠潘曼香的人情。
昨天潘曼香說溫可馨自殺了,但是未遂,被及時發現了,現在被溫父軟禁在家裡,專門叫人監控住,不讓她再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
我聽了十分不是滋味,心頭有一種強烈的負罪感。雖然她是錯了,我就是不原諒她,也不用這麼憤怒,溫和一點的手段去對待,讓她不會被傷得這麼嚴重,以至於做出自殺的事情來。
唉,衝動了。不過現在回過頭來想想,我當時的打擊太大,完全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愛得越深,恨得越重,衝她憤怒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人嘛,總是憤怒到控制不住情緒的事情,不是麼?
但我沒有去看她,既然已經決定了一刀兩斷,就不要再藕斷絲連,這樣對大家都不好。和她的點點滴滴,就權當是,一場遊戲一場夢了……只是每每想到過往點滴,我會痛得難以呼吸而已。
“文哥,張三北昨天又大發雷霆,聽內線說,他又揪出一個叫餘俊傑的手下,懷疑是我們的內線,被狠狠打了一頓,打斷了手腳,最後被扔到江裡餵魚了!”
我在看着報紙,東子走了進來,大聲哈哈地道。
“哈哈,張三北這個傻逼,居然真的中了文哥的妙計,連這點小手段都看不出!”雄仔在一旁跟着笑道。
“張三北已經亂分寸了,他這兩天還去找人算命,算算是不是我們狼頭的對手,哈哈!這人一慌起來,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我搖頭嗤笑着。
和張三北的鬥爭已經進入了白熱化,我們都在不斷蓄錢蓄力,爲的就是早點分出勝負。
就在昨天,張三北老計重來,對我安插臥底,居然開始收買起阿根來,結果被阿根扣押住,直接狠揍了一頓,打斷了狗腿!
又兩天後,我收到了一條信息,說是張三北的貨賣完了,要和從金三角那邊來的人進行交易,地點在浪寧之外的另外一個城市。
我一聽,眼睛立刻眯了起來,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