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的,圓圓的,深深的,帶着無限的魅惑力的,能夠感受到她那份柔軟地,讓我有種血脈噴張,蠢蠢欲動的衝動。
說起來也已經挺久沒有看過她的胸部……我靠!我他媽在想什麼啊!
後面傳來女神輕柔的觸感,還有女神打在我脖子上的呼吸,再看面前那一團雪白……大爺的,我有種邪惡的想法。
賤!我真賤!但不得不說,那種邪惡又刺激的感覺,讓我十分地享受。是吧,你可以鄙視我,鄙視我人渣,但當你們也經歷這種待遇的時候,你們要是沒這種想法,我寫個大大的服字給你!
我想去看,但又義正言辭地剋制自己,不要去看不要去看……可惜我自制力有限,有心殺賊無力迴天,我的眼睛像是會轉彎一樣,忍不住地偷偷地去看那一幕衣內風光。
她彎腰在我面前,因爲要給我擦拭胸口傷口的原因,她身體在動,於是就導致她的胸前兩團贅肉也在輕輕地搖動……搖啊搖,搖到外婆橋……我想到這首純潔的歌。
似乎,我能感受到從她身上傳來的那股熱氣,傳入我的腦海,直下丹田,讓我一股邪火升起來。
我忍,我忍,我再忍!
糟了糟了,居然有感覺了,要命的是,現在的我穿着一條大褲衩,要是那個的話,會很容易就被看出來的!
忍不住,我努力去想一些噁心的事情,不止,我還偷偷地把手放在大腿上,用力地捏,想通過疼痛來壓制住這種來自荷爾蒙的衝動。
驀然,我胸口上的那個傷口一痛,視線往上一看,頓時就看到潘曼香那羞惱帶紅,小嘴輕抿,緊緊地盯着我。
我被她看得有些不自然,但也有點生氣,她剛纔那一下明明就是故意的,我壓低聲音,“喂,你幹嘛!”
雖然是壓低了聲音,但因爲屋子裡太靜,女神又在我身後靠得太前的原因,她聽到了我的話,問了一句,“文明你說什麼?”
“哦,沒事,我說剛纔有個討厭的蚊子,叮了我一下。”我話裡有話,只有某人才能聽懂地道。
女神沒怎麼在意,嗯了一聲,繼續爲我用棉籤輕輕上藥。
而在我面前的潘曼香,她咬牙啓齒,用嘴型說了一句讓我老臉一紅的話,死甄文明,你剛纔眼睛看哪裡!?
次奧,原來她剛纔看到了,尼瑪死的心都有……
我死不認賬,腦袋頂着一個大問號,很無辜地看着她,嘴型說,什麼看哪裡?沒看哪裡啊。
面對我的無賴,潘曼香氣得牙齒打架,很羞惱的樣子,看起來很有一番可愛的味道。她的這個樣子,讓我忘記了她是女霸王的本色,得意洋洋起來。
然而下一刻,她做了一個人我噴鼻血的動作……她她她,她忽然把棉籤叼在嘴邊,然後雙手抱住自己的胸部,用力的一擠……
臥槽!頓時,我的狗眼直接就瞪大了,腦袋炸彈爆炸,把我炸得懵懵地,怔怔地望着眼前那快要爆衣而出,被擠得不像樣子,淡淡青筋都能看到的肉球。
突然,我的鼻子有點癢,我伸手一摸,我日,居然留鼻血了。
緊接着,我聽到一聲得意的狂笑,從潘曼香的嘴裡傳出來,她十分戲謔地看着我,笑得那叫一個厲害。
其實我想說,這算不算她主動磨豆腐給我吃?
五分鐘後,我的鼻血止住了,被這麼一折騰,我那裡的邪火徹底熄滅掉了,越發地,我對潘曼香忌憚起來,尼瑪她就是一個百無禁忌的魔女,不帶這麼玩人的。
“喂,剛纔你們鬧什麼呢,怎麼好端端地會流鼻血?”
女神拿毛巾給我擦去臉上的那點血跡,疑惑地問了一句。
“呃,是最近上火吧,呵呵,呵呵呵。”
我笑得有點像樣子,引得對面的潘曼香馬上就捂嘴偷笑了。
“香香你笑什麼?”女神問道。
“我知道他剛纔爲什麼會流鼻血。”
潘曼香笑得跟條小狐狸似的,陰險又狡詐。
我臉色瞬間一白,連忙用求饒的眼神望着她,指望她不要揭我老底。
但是她完全不理會我的求饒,居然咬着脣,很委屈地道,“可馨,你要爲我主持公道,甄文明同學他,他剛纔看我那裡。”
“嗯?”
女神的聲音立刻就拉長起來,臉色不佳地看了我一眼,然後頗有幾分正妻範的說,“他看你哪裡了?”
潘曼香雙手捏着衣角,很小受的樣子,飛快地看了我一眼,眼睛裡明明閃過狡黠,卻又馬上低頭,裝得好像很怕我似的,怯怯地道,“我不敢說。”
我靠啊!大爺的,潘曼香這賊娘們,她是要害死我呢。
“沒事,我爲你主持公道,他看你哪裡了?”女神語氣中已經多了一些火氣,聽得我有種逃的打算。
“他,他剛纔一直盯着我的胸部看……哎呀!”
不等她說完,我趕緊一個敏捷的動作彈起來,迅速向房間裡逃去,經過潘曼香身旁的時候,順便就推了她一把,把她推撲到在沙發上,撲得個狗吃屎,然後咻的一下鑽進房間裡,關門,反鎖,把鑰匙塞在口袋裡,逃過一劫,哈哈哈。
馬上,我就聽到兩聲尖叫:
“啊!死甄文明!我要殺了你!”
“文明!你快給我出來!”
嘿嘿,出來纔有鬼呢,我就不出來,有種進來咬我啊。
舒舒服服地躺在牀上,我得意洋洋。
然而我忘記了一個事實,在客廳裡有鑰匙。
一聲輕輕的開門聲,我趕緊坐起來,頓時就傻了……
又五分鐘後,客廳,沙發上。
“別別別,疼疼疼,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女俠爪下留情。”
我被女神在腰間三百六十度大力旋轉,不是很痛,但我很給面子地求饒着。
女神是個很好的女人,她見我求饒,就放開我了,只是白了我一眼,“不許對香香有非分之想。”
我眉心頓時一跳,連忙點頭,“不敢不敢……不過你也叫香香,叫她別對我有非分之想。”
馬上,我的臉上就中了一個大招,是潘曼香飛來的一個抱枕,伴隨着她惱怒的聲音,“呸,誰對你非分之想了!”
我乾笑,“那就好,那就好。”
老實說,我還真怕她對我有非分之想。先不說她的性格太潑辣,也不說她是女神的閨蜜,我已經是有婦之夫,就是她那深不可測的背景,都不是我能夠招惹的。別說我窩囊,以潘曼香的相貌和背景,追求她的人肯定不少,而且絕大部分都是大人物,我要是和她有點什麼,作爲情敵,我肯定是鬥不過的。我不喜歡潘曼香,沒有必要惹這個麻煩。
雖然我不知道,爲什麼認識潘曼香這麼久,都沒看過追求她的人。
一夜無話,我今晚孤枕難眠,女神被潘曼香拐到另一間房睡了,就我自己一個人在臥房裡睡。
關了燈後,有點暗,伸手不見五指,我把窗簾拉開,讓外面的月光跑進來。我雙手背枕在後腦勺,透過一米空間,看着外面繁星點點。
人一旦有了心事,就很難睡着覺了,加上身上的傷沒好完全,不斷傳來陣陣劇痛,我更是難以入眠。
剛纔和女神以及潘曼香打鬧,是我故意做的,我想用瘋癲來掩飾心中的空虛和傷悲,讓她們看不出來我的痛苦,不用爲我擔心。我變了,變得更加地敏感和內斂了,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成熟,我也更會爲別人着想了,我寧願把自己的傷悲埋葬起來,也不願意給別人看到,哪怕是我愛的人。
記得在貼吧看過一句惡搞的話,眼角有翔滑過,悲傷逆流成河。當時看的時候覺得很逗,現在想起來,確實有那麼一點意思。我雖然遠不到逆流成河的程度,但也是逆流成小陰溝了。
有一首歌能夠唱出我現在的心情,是陳昇的《把悲傷留給自己》。
凌晨兩點半,在我思想太多之後,腦袋開始疲勞,開始慢慢沉睡的時候,緊閉的房門開了,一個人影走了進來。
一頭飄逸長髮,一縷誘人香味,一身朦朧睡衣,一軀婀娜多姿之身材,她就這樣輕踱過來,坐在我的牀前。
夜,有點朦朧有點睡,我看不清她的容貌,不知道她是女神還是潘曼香。
我沒有動,她以爲我睡着了,柔柔的手輕輕地撫摸着我的臉,尤其是我臉上的那道傷疤,她更是小心翼翼,讓我感覺很舒服地在撫摸着。
夢姑,我情不自禁想到了這兩個字,有一種女人,她在深夜過來,有如走進你的睡夢中,爲你撫平眼角傷悲,天亮之前便會離去,如煙如夢如風。
“爲什麼會有像你這樣的男人?”
她說話了,讓我知道了她是誰,但我卻一點都不吃驚,也沒有什麼大動作,任由她撫摸我的傷悲,因爲這讓我感到舒服。
啊,此時此刻,我告訴自己,我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