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奧!我低頭一看,立刻看到一幕令我獸血沸騰的一幕。
我可愛嬌媚的桃桃,居然蹲在我的面前,含住了我的那個……我這種純潔的人不好意思說出來的堅硬物件,舌頭攪動,含舔吻吮吹……
太他媽舒服了,舒服到我想呻吟出來,大聲地喊一句,kimoqi~
這都還不算,特別是桃桃那雙迷離的桃花眼,一邊爲我吹,一邊雙目含情挑逗地看着我,讓我的到了一個頂點!
情到濃時難自控。
沒幾分鐘,我雙手緊握,身體一陣顫抖,悶吼一聲,然後……然後我羞射了……
桃桃嗚嗚地發出鼻音,全部特侖蘇都灌注在她嘴巴里面。
然而她很嫵媚風情地白了我一眼,接着咕嚕一聲,她吞下去了。
靠!我靠!
看到這一幕,我已經熄滅了一半的慾火,又嗖的一下竄了起來!
接近暴力地抱起桃桃,把她按在沙發上,愛撫,撕開,破入,馳騁,啪啪啪……
這一晚我們做得很瘋狂,在沙發,在飯桌,在臥室,在地上,都留下了我們愛的痕跡!
到最後,我們都力竭了,滿足了,抱住對方汗跡斑斑的身體,在大口大口地喘氣。
好久好久沒有做過這麼瘋狂了,我們彷彿觸碰到了對方的靈魂深處,感受到了對方心中的喜悅。
把她額頭散落的青絲撥開,我凝望着她,“你是真的回來了嗎?”
這個問題真白癡,她明明已經在我面前了,而我卻這麼不肯定。
“嗯!我回來了!”
桃桃大力點頭,一臉笑意又帶着深情地望着我。
“你還會再走嗎?”我握住她的手。
她搖搖頭,“我不走了。”
我笑了,把她緊緊地摟入懷裡。
長夜漫漫,我們聊了很多很多。
“能告訴我你去廣東干什麼嗎?”
這個問題我想問很久了,也問了幾次,但桃桃一直都不肯告訴我。
桃桃想了想,幽幽說道:“我去找我父母了。”
聽到這話,我當時就愣了一下,然後才猛然想起,認識桃桃這麼久,我還不知道她父母在什麼地方,更別說見過她的父母了。
“那你找到了嗎?”
桃桃看着我,輕輕搖頭,眼裡有一些哀傷,“沒有,他們都不在那裡了,我沒找到他們。”
她的哀傷讓我也有些哀傷,抱住她,我輕問:“他們都還,健在吧?”
“我不知道。”桃桃反手摟住我的腰:“我好久都沒見過他們了。”
摸着桃桃柔順的秀髮,我心裡泛起無限柔情,“放心吧,我們會找到他們的,以後好好地孝敬他們二老。”
“嗯。”桃桃輕輕應了一聲。
接着是開始有默契的沉默。
就在我以爲她已經睡着了的時候,她忽然說話了。
“文哥,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好。我聽着,文哥最喜歡聽故事了。”
月光從窗戶照射進來,柔柔的,把房間裡本來就溫馨的氛圍照得更加地溫馨。
桃桃的身體很柔弱,像她此時的心一樣。
“從前有一個小女孩,她出生在一個寧靜的小村莊,父母都很疼愛她,把當成了手心裡的寶貝。小女孩一天一天地長大,雖然家裡不富裕,但是生活得很快樂,無憂無慮。”
“原本以爲這樣的生活就會一直地維持下去,長大,上學,工作,結婚,生兒育女,日升日落慢慢老死。”
“直至有一天,小女孩的父親因爲工廠倒閉下崗,加上小女孩要上初中了,生活困難,在朋友的蠱惑下染上了賭博的惡習,最後把家裡所有積蓄都輸掉了。”
“這個時候小女孩的母親叫小女孩的父親不要再賭了,再賭就把全家都輸光了。但是小女孩的父親已經走火入魔了,他堅信着,自己只是差了一點運氣,很快一定就能把輸掉的一切都贏回來,並且會贏很多錢的。他不聽小女孩的母親的話,每天都去賭。”
“那段日子,小女孩每天晚上都能聽到父母吵架的聲音,到了後面,一向寬厚的父親,居然開始打小女孩的母親了。”
“小女孩很怕,她躲在黑暗之中,看着自己的母親被父親打,她很想出去阻止,但是她不敢。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母親被父親打得滿身傷痕。”
桃桃的語氣很悠遠,給人一種滄桑的味道,她的聲音也很沙啞,像她的心情一樣。
我知道,這個故事講的就是她自己的經歷,而她就是那個小女孩。
從來不知道,桃桃還有這樣的身世,不用她說下去,我都已經想到了什麼,更加用力地抱緊她。
她繼續說下去。
“很快,小女孩的父親把家裡能賣的東西都賣光之後,他開始到處向別人借錢。望着家徒四壁的家,小女孩哭了很多次,她覺得害怕和彷徨,每天晚上,母親都抱着她哭。”
“再接着,小女孩的父親把借來的錢也輸光了,債主上門追債了,他無力償還,被人打得遍體鱗傷。我原本應該心疼他的,但是我沒有,這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桃桃說激動了,漏嘴了,沒有說小女孩,而是直接喊出了‘我’。
“無奈之下,小女孩的父母只好連夜逃離村莊,去一個沒人認識的遠方開始新的生活。”
“在大街上,小女孩的父母要小女孩在原地等她,不要走快,小女孩信了,就站在那裡一直等,一直等。但是,但是,小女孩從中午等到了晚上,都不見父母回來找她……”
說到這裡,在我懷中的桃桃竟然渾身輕輕顫抖起來,我感到自己的胸口一熱,原來桃桃在懷裡哭泣。
從來沒想到,原來桃桃的身世也這麼地悲慘,一直以來,她都沒和我說過她家裡的事情,始終以樂觀熱情的生活態度活在我的世界裡,讓我一度以爲,她有一個幸福的家庭,雖然不富裕,但是很美滿。
忽然想起,我接觸的人裡面,有幾個都是苦命人,包括我自己。
看哥不用說,命運最悲慘的就是他了,這個鐵一般東北漢子,有蟑螂一般的頑強生命力,有鋼鐵一般的意志,卻也有細水一般繞指柔的感情。
現在桃桃也是苦命人。
再接着是東子,他爸媽很早就離異了,不然他也不會混到現在人渣地步。
不對了,在我接觸的人裡面,除了命苦的,也有命好得令老天都羨慕的。
首先一個,潘曼香,這個從小含着金鑰匙出生,無憂無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背景深厚的白富美。
然後就是女神,她也是和潘曼香一個級別的白富美,家裡的錢多得能砸死人,雖然她從小就沒了母親,但她的好命無需質疑。
還有廖明豪,這個欠操的高帥富。
呵呵,我真是一個極端,命苦的人我認識,命好的人我也認識。不過說起來,我打心底喜歡和苦命的人相處,因爲我本身也不是命好的人。
“後來呢?”我柔聲地問。
我知道,桃桃之所以一直把自己的悲慘過去憋在心裡不和我說,是因爲她自卑,她當時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被父母拋棄,在社會闖蕩,肯定吃了很多苦的。
“後來,小女孩一個人在陌生的城市裡生存下來,餓了乞食,累了睡大街,那是小女孩過得最苦的一段時間。”
我聽到心都碎了,幾乎可以想象得到,那個時候的桃桃過得有多辛苦!
“終於,在兩個月後,小女孩遇到了大姐姐,很美麗而又善良的大姐姐,她說她叫陶遠,問小女孩願不願意跟着她。小女孩問她有沒有飽飯吃,大姐姐說有,小女孩就跟着她了。”
“小女孩跟着大姐姐一天一天地長大,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她開始談戀愛了,對方是一個帥哥,原本以爲他們會永遠這樣甜蜜下去,但是那個帥哥在三個月後就甩了她,跟了另外一個有錢的富婆。接着,她又再處了一個對象,可惜都沒有好結果。她開始不相信愛情了,認爲天下的男人都不是個東西,直到她遇到了一個真命天子,一個小她兩歲的,並不英俊的男人。”
這個不英俊的男人,不是誰,就是我甄大官人了。
“那段時間大姐姐的生意不好,虧了本,加上當時兩個黑幫大戰,狼頭幫戰勝了一直罩着粉城的戰斧幫,勢力交替,已經開始自暴自棄的小女孩,徹底選擇墮落,想用自己的身體來討好新來的堂主,不讓粉城的生意再受到牽連,爲了報答大姐姐當年的恩情。”
啊,原來那時候桃桃像一個放蕩的****,好不要臉地誘惑我,是想討好我,把我綁在牀上,爲了不讓我對粉城發難。
“只是沒有想到,這個新來的堂主居然這麼傻乎乎,明明是很享受小女孩的誘惑,卻裝得那麼正人君子。當時小女孩真的很鄙視他。”
我老臉一紅,只想唱一句,往事不要再提……
“如果不是那天在狼山,那個傻乎乎的堂主寧願自己捱打都不願意把她留下的話,那麼她會錯失一段美好的愛情。她喜歡上這個虛僞又傻乎乎的男人了,因爲不知道有多久,第一次有男人對她這麼好!”
“很快,他們就戀愛了,去開房了,卻沒有想到,那個傻乎乎的黑社會老大,居然是一個處男……嘻嘻,笑死我了。”
聽到這裡,我心裡恍惚,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不知不覺,我和桃桃就走到這一步了。
“處男很可恥嗎?嗯?!”我兇狠地低吼了一句。
桃桃笑了一下,忽然又很失落起來,緊緊地望着我,眼神裡閃爍着一種異樣的神采,“我很後悔,爲什麼我不是把第一次給了這個傻乎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