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感性的動物,相處久了,感情就深了,當有一個人對你朝夕不變的做一份早餐,是會感動的。而這份感動會慢慢地變成寬容,寬容對方,包容對方一切好與壞。如果你不說,我他媽都不記得你不是處女了,因爲在我心目中,你每天每夜,每時每分,都是處女,一個只屬於我甄某人的專屬處女!”
桃桃落淚了,喊了我一聲文哥便說不出話來,趴在我胸膛輕輕地淌淚。
我真是人渣!
專說這些話來騙桃桃這個傻女人,讓她更加地對我死心塌地,我真是人渣!
桃桃被感動得一塌糊塗,她的感動,讓我有一種愧疚感,她越感動我就越愧疚,雖然這話我是發自心底,但我還是會忍不住地產生一種愧疚,因爲我哄着她的同時,我心裡還住着另外一個女人。
誠然,我已經不怎麼介意她不是處女這件事了,她用一顆真誠的心融化了我的芥蒂,讓我經常就自然地忘記了她之前有過男人的事實。
但是,她的不自信,讓我越發地不安。她之所以會這麼問,就是知道了我心裡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她不自信了。
看過那條短信,結合我這段時間的偶爾發呆,那種時喜時悲的癡呆樣,她沒理由猜不出我在外面有女人。
特別是那天她的失常舉動,瘋狂逛街,買情趣內衣,在試衣間就爲我****,回來使盡十八般武藝,用身體討我歡心,這都證明了,她不自信,她竭力地想要加分,以求留住我的心。
但是她不知道,她所做的一切,很大一部分只是徒勞,她難改在我心中她和溫可馨的地位差距。我太愛溫可馨了,有如烙印打在心中,以至於她一次又一次地傷過我後,我還是不變對她的愛。
我不知道對於我這種人渣來說,是否有資格說愛,但我就這樣不受控制地,着了魔似的,沒日沒夜地想她。
愛一個人有錯嗎?沒錯嗎?我不知道。
或許上天給我一個反悔的機會,我會選擇從未認識溫可馨,雖然這樣我很不捨。
“文哥,我要……”
趴在我胸膛的桃桃擡起頭,梨花帶雨,深情地望着我,呻吟般地發出求愛的信號。
我根本無法拒絕,唯有低頭狠狠咬上她的烈焰紅脣……
彈奏一曲啪啪啪,牀單如浪猛翻滾。
軟玉溫香兩粉脂,一份濃情到深處。
桃桃的身體是最令人着迷瘋狂的美酒,聞着香,品着烈,喝完之後回味無窮。令人嘗完了這一遍,還想嘗第二遍,第三遍……
我用自己年輕的軀體一遍又一遍去衝撞她,讓她痙攣甩髮;她用自己成熟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迎接我,讓我滴汗嘶吼。
記得就第一次開房的時候,我們有幹得這麼猛,一干從晚上幹到半夜,中間斷斷續續,幹累了歇,歇飽了幹,耗盡彼此最後一點體力,最後才相擁沉沉睡去。
這一天的天氣很好,白天萬里無雲,晚上月亮高照。爲氣溫也很宜人,一點都不燥熱,乾爽舒適,簡直比護舒寶同學還要貼心。
我上狼山了,自己一個人上的,桃桃想跟着來,我沒讓,有時候,男人做事是不希望女人在身邊的,特別像我這種存在危險性的事。
狼山永遠都是這麼人聲沸鼎,汽車的鳴笛聲和人類的口哨吶喊聲,形成一曲喧囂的歌曲。
“朋友借個火。”
我來之前特地裝扮了一下,讓自己染上一點狼山味道,很不羈很痞子,歪着頭問一個男的借火。
那男的看了我一下,點了點頭,就把火借我了。
“朋友問你個事啊,杜美堅他來了沒?”我笑說着。
現在我的形象肯定是挺高深莫測的,嘴角神秘的笑,舉止之間的淡定和自信,還有對白衣妖男直呼其名的大方,都讓眼前這個男人感到我肯定是有來路的。
他搖了搖頭,神色沒有剛纔那麼隨便了,甚至帶着一絲小心翼翼的恭敬。
“沒看到堅少他人,估計還沒來,不過他會來的,每次大概這個時候就差不多到了。”他又看了我幾眼,然後猛然醒悟的樣子,“咦,我記得你了,你就是上次和堅少單挑,還打贏了的那個人!”
我怔了下,看他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尼瑪我還成狼山的名人了?
忽然從我身後傳來一陣喧囂的聲音,還伴隨着改裝跑車發動機強烈的轟鳴聲,我急急擰頭一望,次奧,好幾部跑車,飛的一般衝過來,速度太快,捲起一陣風沙,令人眼睛都無法睜開。
我認出了那部黑色的跑車,是白衣妖男杜美堅的。果然不差,停車之後,就看到一身悶騷白的他從車上下來,表情依舊是這麼冷酷如冰,好像誰欠了他幾毛錢似的。
看到他,我忽然想到和我同租一間公寓的小童老師,她也是永遠那副欠抽的棺材臉,她和白衣妖男可不是一般的般配。成了家之後,兩人在家裡比誰更棺材臉。
下車之後,就有幾個高帥富樣子的男人走過去,和白衣妖男聊起天來。
我整了整心態,也走過去。
“朋友借個火?”又是老這一套,我笑看着白衣妖男。
“是你?”看到我,他皺了皺眉頭,好像我是一個噁心的蒼蠅似的。
“是我。”我笑道:“怎麼看你的樣子,我好像不能來狼山?”
他冷淡地說道:“沒說不可以,但你死了那條心,我不會教你的。”
我聳聳肩,無所謂道:“事在人爲嘛,世上沒什麼事是絕對的,只要你肯去做,就有可能。李寧不是說了嘛,一切皆有可能。”
“那你就等着你的可能發生吧。”他不屑一笑。
我不置可否,“讓時間來證明吧。”頓了頓我又笑說:“第一次來狼山的時候,我還不會開車,現在我已經敢開到一百八了。怎麼樣,來飈一局?”
他看着我眼神怪怪的,好像我是什麼希奇的物件似的。
“怎麼了?不敢?”我撇了撇嘴。
他搖搖頭,“沒興趣。”
他轉身想走,我在他後面叫住他,“你是看不起我,認爲我沒資格?”
“你贏不了我。”他回頭淡淡說着。
我點頭,笑說着:“我沒想贏你,就想和你飈一局。”
“不了,你找別人吧,沒有懸念的飈車我沒有興趣。”
“那如果有賭注呢?”
“賭錢?你有多少錢。”
“我沒錢,不賭錢。”
我這話一出,他旁邊的好些高帥富都笑了,鄙視地笑。
不過白衣妖男沒笑,他淡淡看着我:“那你想賭什麼?”
“賭拳頭。”
他眼裡有了一點興趣,“說說。”
我大聲說道:“你贏了我挨你一頓揍,你輸了和我單挑,我要光明正大地打贏你!”
他眯了眯眼,想了想點頭道:“好。我也不佔你便宜,你是剛學的車,我也叫一個剛學車的人和你比。你輸了以後別纏着我,贏了我和你單挑。”
“好!”
白衣妖男是挺磊落的一人,沒佔我便宜,就派出一個剛學車不久,水平和我差不多的人和我比。
握着方向盤,看着前面那個準備扯文胸的比基尼小妞,說實話我有點緊張,因爲是第一次,輸了的話我就沒別的好藉口來狼山潛伏了。
我不能輸,我必須得贏!我這樣給自己打氣,灌輸一個拼命的命令。
從比基尼小妞一對彈出來的時候,我就踩油門衝出去了。很奇怪,當車走起來的時候,我就不緊張了,專心下來,只有一個念頭,第一個衝到終點!
沖沖衝!
我聚精會神起來,各種動作開始越發地熟練。
我超車了,搶到了第一的位置。
後面的他也想超車,但經驗不夠,膽子也不夠,每次提速要超過來的時候,都被我頂住。
在經過一個彎道的時候,對方居然猛然加速,像在這個彎道就徹底超過我。太快了,一個不小心,他已經和我差不多持平,眼看他就要一點一點超過我,我牙關一咬,扭轉方向盤向他撞了過去!
結果沒撞上,因爲他減速了,這車不是他的,是他老大杜美堅的,他可不敢和我撞。
最後理所當然,是我贏了。
我贏了,杜美堅就要和我單挑。
“來吧,讓我看看你這今天功夫長進了沒。”
白衣妖男脫掉白色西裝,只穿一件白色襯衫,站到我對面。
“自然是長進了纔敢找你單挑,沒有三斤三豈敢上梁山?”我不慌不忙地挽起衣袖。
然而就在我們準備開乾的時候,忽然對面傳來一聲哈哈囂張的大笑聲。
“哈哈!聽說堅少要和人單挑?這倒挺有意思!很好!我做莊,誰來下注?”
這個聲音,讓我菊花莫名一緊,是高帥富廖明豪的,這個前不久找溫可馨求複合的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