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真徹底的怒了。
她一邊按響了車鑰匙,一邊撥打這孟誠的電話。
只會這次孟誠都不願意接她電話了。
很好,都不接他的電話是吧,秦真將手機扔到了旁邊的副駕駛上,放棄了找人的意向了。
腳上油門一踩,車子向外外疾馳而去。
另一邊,孟誠看着正在跟餘悅談話中的段辭,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坐立不安。
秦真好像有點生氣了,但段辭在做什麼,孟誠也着實沒有看懂。
生氣是生氣了,但是好像也沒有那麼生氣,還能正常談生意;要是說沒有生氣,又爲什麼不願意接電話呢。
難道是讓真真姐長長記性嗎。
左右想不明白,孟誠放棄了,這也不是他着急能夠解決的事情。
餘悅:“段總,好像沒有什麼誠意,竟然直接把事情甩給了其他人。”
“芷妍是我們公司的首席財務管官,在很多事情上,她能全權代表我。”
聽他的稱呼,餘悅笑了,“看來,段總對這個財務總監很是信任。”
“嗯。”段辭神色很淡。
餘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倒是掏出一個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聽說今天是段總的生日,祝你生日快樂。”
段辭面上並沒有什麼多的表情,“謝謝。”
“不打開看看嗎。”餘悅暗示的看了看面前的盒子。
聞言,段辭伸手打開了,是塊價值不菲的手錶,樣式是段辭喜歡的。
“謝謝。”依舊只有簡單的兩個字。
餘悅:“禮物都送了,能給個機會共進個晚餐嗎。”
邀請的意味很明顯了。
而另一邊,一肚子火的秦真第一時間早上了自己的好友,周圓圓。
窩在周圓圓家中的沙發上,秦真第n次罵着某位的小肚雞腸。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別看你的手機了,陪我一起罵人。”
周圓圓無奈的放下了自己的手機,無語的表情卻是給秦真的。
“我偶像也沒做錯什麼啊,不是我說你,雖然我知道跟子軒哥是什麼情況,但你們畢竟不是親兄妹啊,終歸還是要避嫌一下的。”
“怎麼連你也這麼說,再說了我什麼都沒幹啊。”
不就一起吃了個宵夜嗎。
想到這個,周圓圓卻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要拉秦真起來。
“走,姐姐帶你去忘掉憂愁。”
說着也沒有等秦真反應嗎,直接將她從位置上拉了起來。
酒吧中人聲鼎沸,男男女女穿梭其中。
秦真看着舞池中玩的正是興頭上的某人,扯了扯嘴角,興致闌珊的喝了口雞尾酒。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考慮過來。
“美女,一個人嗎。”
秦真連眼睛都不帶斜視了一下,“不是一個人,我男朋友上廁所去了,應該快回來了。”
對方訕訕然的走開了。
只是這樣坐着沒有三分鐘,又有人早上門了。
“小姐,一個人嗎。”
“叫誰小姐呢,你全家都是小姐。”秦真煩躁的扭頭看了過去。
周懷生若有所思的看她,眼中帶着不加掩飾的笑意。
秦真也跟着笑了起來,“從第一次建立的時候,我就想提醒你了,叫人家小姐是不禮貌的。”
“原來這樣啊,是應該稱呼爲美女是嗎。”
秦真:“差不多吧,給個提示,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一樣,我覺得名字至少比周先生這樣的稱呼好。”
聞言,兩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各自喝着杯中酒。
不過託周懷生的福,秦真身邊終於安靜了不少,不用面對那些跟韭菜一樣的那人們。
只是正當兩人說話的時候,半天沒有等到周懷生回來的徐寧找了過來。
“我就說什麼人能留住我們周總呢,原來是秦美女啊,好巧。”
秦真用下巴指了指舞池中的某位,“陪朋友過來散散心。”
“那太巧了,上樓坐坐。”徐寧邀請。
秦真有點不是很願意,畢竟她有點避諱周懷生跟段辭的關係,並不想給段辭招惹來什麼麻煩。
“算了,下次吧,我還要等朋友呢。”
徐寧:“這有什麼,叫上你朋友一起啊。”
這個時候舞池中瞟見秦真被兩個男人圍住的周圓圓,以爲她遇到了麻煩,趕緊走了過來
“帥哥,你們找錯人了,這位已經家庭婦女了,離遠點,離遠點。”
說話中,還不忘從背後箍住了秦真,朝兩人揮着手,就嗯趕蒼蠅似的。
秦真:“......”
這應該就是秦真說的朋友吧,兩人倒是有點像。
徐寧笑:“秦美女什麼時候結婚的,太見外了,都沒有請我們喝一杯。”
“熟人啊。”周圓圓神色也正經了些,“沒辦法,長的太好看難免要學着說點謊保護下自己不是。”
聞言,周懷生也笑了,“秦真,你的朋友也很有意思嘛。”
他的聲音溫潤,喚着秦真名字的時候,竟是說不出的溫潤和...繾綣。
這種感覺讓秦真不自覺的愣了一下,但是很快有又只是跟着淡淡的笑開了。
“兩位別介意,她受教育少了,所以沒有什麼禮貌。”
周圓圓趴在秦真的肩頭,顯然喝的也不少,“你說誰呢,你以前成績還沒我好呢。”
秦真不想理這人,下意識選擇沒有搭理她。
徐寧:“走,走,機會難得,請兩位美女上去喝一杯。”
“走,認識的都是自家兄弟,”周圓圓拍的秦真的肩膀生疼。
剛剛的理由是用不上了,秦真只能跟着幾人上樓了。
其實她今天的心情是不太好,多以面對熱鬧的場景,難免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
只是這個樣子,落在旁邊周懷生的眼中,以爲她是喝醉了。
看她要繼續倒酒的時候,不免伸手攔住了她,“你好像有點喝的太多了,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嗎,不介意說來我聽聽。”
秦真雖然喝了也不算少,但要說醉也不盡然。
“呵呵,我不高興這麼明顯嗎,你竟然一樣看出來了。”
兩人坐在包廂的角落,並沒有人三千打擾。
周懷生:“可能是,我看人比較準吧。”
“是嗎。”秦真淺笑着,“那你猜猜,我爲什麼不高興。”
“是因爲段辭嗎?”
秦真拍了怕手掌,一副爲他鼓掌的樣子,“還挺準,你是怎麼猜到的。”
“男人的自覺,段辭那樣的男人,應該很容易惹女孩子哭泣。”
這回,秦真倒是搖了搖頭,“不是因爲段辭讓我不高興,是因爲雲吞麪,我不高興。”
雲吞麪?
周懷生愣住了。
這個時候,段辭回家了,李霞不禁跟他提起白天的事情。
“先生,白天秦小姐來了兩次。”
“兩次?”段辭見手中的外套扔到了一邊,鬆了衣袖。
李霞則是如實的回道:“對啊,早上她拎了極大地啊的麪粉啊,豬肉來了,然後打了個電話走了。下午五點作用又來了一次,借用了下廚房,然後留了個東西。”
段辭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留了什麼。”
李霞有點爲難,不知道要如何開口,便只是換了說法,“先生還是自己去看看吧。”
段辭聞言,跟着李霞去了餐廳。
然後李霞端了個大碗出來,與其說是碗,要不是有個瓷蓋,說是鍋也有人信。
打開,裡面是一大鍋的雲吞麪。
麪條形狀奇怪,已經有點泡漲了,雲吞的形狀更是什麼樣的都有。
段辭:“......”
知道雲吞麪背後故事的李霞,看着段辭半垂着眉眼,不知道在想什麼,便也只是站在一邊沒有說話了。
段辭:“她自己做的?”
“嗯,我要幫忙,她沒讓。”
“她走之前說什麼。”
說到這個,李霞就更爲難了,但還會說了實話。
“秦小姐說...真心餵了狗,以後她要是再找你就不信秦。”
說完,李霞暗暗的瞟了眼段辭的臉色。
看着段辭嘴角的弧度時,李霞不自覺的鬆了鬆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