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斬...赤炎斬...赤炎斬...怎麼回事?怎麼又不靈了?”凌曦不解的揮着昆吾劍。
“哎,真是沒有半點進步。”月言無奈的說。
聽到月言的話,凌曦有點傷自尊了,“沒有赤炎斬,我照樣秒殺那些小嘍嘍。”說着凌曦大喊一聲,“半月斬。”只見一道強有力的氣流凝聚成刃飛向空中,周圍的樹木也被這強勁的風力吹的東倒西歪。
“怎麼樣啊?月言。”凌曦自信滿滿的問。
“有形無實。”月言淡淡的說。
“什麼?”本以爲月言也會驚歎他這一招的,不料月言毫不留情的潑了凌曦一頭冷水。
“你的真氣是火屬性,練習風屬性的招數算什麼。”
“那我當時練習半月斬的時候你也不說阻止我,讓我改練火屬性的招。”凌曦不滿的說。
“當時你的屬性還沒有顯現出來呢!”月言道。
“哦,管他呢,能殺敵不就行了。”凌曦樂觀的說。
這時,月言有點想不通的就說,“其實當時你練習半月斬的時候,我隱隱約約能感受到,你的真氣開始顯露出風屬性,不然你也不可能這麼容易的就掌握了半月斬,而且還發揮出了它的威力,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你的真氣慢慢的又轉變成了火屬性,直到現在,所有人都能感受的到它的火屬性。”
“是嗎?看來真氣的屬性是會亂改變的啊。”凌曦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
“你怎麼就什麼都不懂呢!”月言責備道。
“唉,打住啊,我還是繼續練習我的赤炎斬吧。”凌曦怕月言又給他上長篇大論,就趕緊制止道。
“你就是太笨,再練也是有形無實。”月言蔑視的說。
凌曦聽到月言的話,覺得這丫頭也太狂妄了,就故意逗她說:“那也好,總比有些人連形也沒有。”說完凌曦便開始了練劍。
月言一時也沒懂凌曦的話,可是過了一會兒,月言大喊,“你說誰呢?”
這時凌曦更加調皮,笑嘻嘻的氣着月言,“我只是說某些連個戒指都無法出來的某些精靈。”
“有種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揍你。”月言有點生氣的說。
凌曦知道月言可是可以很輕鬆的把他拉進戒指的,到那時自己可打不過她,於是趕緊求一改剛纔的調皮樣兒,求饒道:“幹什麼呀,真是的,開個玩笑嘛,何必當真呢,真小氣。”
說是求饒可是凌曦還是損着月言,這讓月言很生氣,罵道:“********”
凌曦則,“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的亂叫着。
正當月言和凌曦拌嘴時,凌曦突然感覺到全身疼痛如針刺一般,呼吸也開始不均勻,像是缺氧似的,精神一下變得恍惚起來。
這時,月言也感受到了凌曦的變化,就嘲笑道,“瞧,讓你說我,遭雷劈了吧。”
可是凌曦並沒有繼續和月言拌嘴,他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更清醒些,然後急急忙忙的跑回了了房間。
“凌曦你沒事吧?”月言也知道了凌曦不是裝的,是妖氣又來侵襲他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凌曦亂說着。
月言看到凌曦有問題趕緊將他拉進了戒指,這時凌曦的眼神已經失去往常的樣子,而是十分的犀利,憤怒。月言自言自語說:“爲什麼會這樣,不是安老頭都給壓制住了嗎,而且你還服用了黎苑花,爲什麼這股妖氣又會出現呢。”
“啊...”凌曦大叫着,一下將月言推開數米遠,而這時的凌曦也像是換了個人似的死死的盯着峭壁上的那個黑色龍頭。
“凌曦你怎麼了?你沒事吧?”月言擔心的問。
可是凌曦根本沒有回答,而是直直的向龍頭靠近,然後只聽一聲龍吟,凌曦化作一道光消失了。這一切月言親眼所見,可是她並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她雖然是神魔戒指的守護精靈,可是她從未見過這樣的事情,也從來不知道龍頭還可以將人吸入。可是現在的月言是擔心凌曦會不會出什麼事,所以死死叭在龍頭那裡不停的叫着凌曦的名字。
“這是什麼地方。”凌曦看着周圍無限的空間艱難的說。這時的他還承受着巨大的疼痛,眼睛也變成了紅色,緊握着拳頭,滿身都已青筋暴起,不停的顫抖着。凌曦不堪重負,雖然以前也有過這樣的事情,可是都沒有這一次厲害,現在的凌曦比死了還難受,他狠勁兒的抓着自己,撕破了衣服,也弄散了頭髮。凌曦不停的嘶吼着,難以忍受劇痛的他竟然在自己的身上抓出了好幾道血印,可是卻依然轉移不了那股鑽心的痛。
“這到底是什麼?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凌曦大喊着。就在他痛不欲生的時候,眼前出現了一團黑乎乎的東西,這團東西不停的纏繞,旋轉,不一會兒好像成型了,是一條黑龍。當那條黑龍成型之際,凌曦也慢慢的飄了起來,正好對着黑龍的正前方,忍着疼痛凌曦發現,這條黑龍相當的大,自己都不及他的一個爪子。那條黑龍似乎也在看着凌曦,他能感覺的到,這條黑龍是極其強大的存在,那股氣勢就足以讓敵人跪拜在他的面前,更別提接他一招了。凌曦不知道黑龍要對自己做什麼,只是莫名的恐懼。然後只聽黑龍向天一聲吼叫直接向他衝了了過來,凌曦驚訝,害怕的睜大了眼睛,黑龍張開大口向他襲來,但並沒有像凌曦想的那樣——黑龍吃掉了他,而是黑龍一接觸到他,就鑽進了他的身體。凌曦也被這一股巨大的力量衝擊的左擺右擺的不停抖動,不一會兒,如此巨大的一條黑龍進全部進入了凌曦的身體,而凌曦還感受着餘波,身體不時地擺動。
而月言聽到剛纔的龍嘯之聲也着實的擔心,伴隨着這聲龍嘯,在峭壁上的這龍頭也閃着光,急的月言只好不停的敲打着龍頭。不一會兒,凌曦從龍頭裡出來了,但是他已經昏迷了。月言看到凌曦光着身子,而且滿身的傷痕,更是擔心,她以爲凌曦已經死了,拼命的搖晃着他的身體。
就在月言傷心之際凌曦突然睜開了眼睛,看着凌曦不動聲色的表情月言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怎樣,只是呆呆的看着他。隨後,凌曦又疼痛的大叫起來,而這次更是難以想象。雖然月言束手無策,也不知道該怎樣幫凌曦減輕痛苦,但是月言有一樣還是欣慰的,那就是凌曦身上被自己抓出來的傷痕正在慢慢的癒合。
“凌曦,你到底哪裡不舒服,我能爲你做點什麼啊?”月言急的都快哭出來了。
隨着傷口的癒合,凌曦漸漸的也感覺不再那麼疼痛了,也沒有了剛纔那殺豬似的叫聲了。月言看到凌曦有所好轉,一下就撲了過去,趴在凌曦的胸膛上哭了起來,“你剛纔可把我嚇死了,嗚嗚~~~~”凌曦也恢復了知覺,他被剛纔的疼痛弄得大汗淋漓,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看到月言這樣擔心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忙安慰道:“別哭了,別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
“討厭,遇到你就沒有好事,動不動就出事。”月言更加哭得厲害,還捶打着凌曦。
看到此時的月言凌曦十分的安慰,要知道平時的月言可是鐵嘴鋼牙,可是竟然沒想到她是這麼擔心自己的生死,於是凌曦假裝被打的很疼,“哎呦,還疼。”
“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月言馬上收手關切的說。
“哎呀,不行了,你出手太重了,我不行了。”凌曦繼續說。
月言看出了凌曦是和自己開玩笑,不高興的直直的盯着他。凌曦被月言看的只好傻傻的笑着,此時凌曦才發現自己竟然光着身子,月言還盯着自己。於是凌曦快速的護住隱秘的地方說:“你...你...你爲什麼脫我衣服?”
月言沒有理他,只是不屑的說:“瞧你那樣,不是說你平時挺風流的嗎,怎麼在我這還害羞起來了。”月言沒有一點女子害臊的樣子,反而批評起凌曦來。
“我哪有?”凌曦怕被月言看穿,不承認的說。
“沒有?”月言用眼光看了看凌曦的雙手護住的地方說。
凌曦心想:真沒想到,竟然被這個小丫頭看扁了。就很堅定的說:“沒有。”然後將手拿開,正對着月言。
“嗯...果然沒有。”月言點了點頭不以爲然的說。
凌曦趕緊又護了起來,說:“你還是不是女人?哪有你這種不害臊的女人啊?”凌曦本來以爲月言也是嘴硬,自己如若真的讓她看,她必定會不好意思的轉過身去,可是出乎凌曦意料的是月言根本就很淡定的看着,還做了評論。
“好了,快出去穿衣服吧。”月言微微笑了笑說。
於是凌曦出了神魔戒指,趕緊找着衣服換上,嘴上還不停的唸叨着:“怎麼會搞成這樣,連衣服都弄得粉碎。”
“那當然要問你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了啊。”月言說。
“我做了什麼,你也不能隨便看啊,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