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心裡打定了主意要幫助小丫頭報仇,陳楚就沒有繼續閒逛的興致了,返回了家族之中,他就開始修煉了起來,一直等到現在,他已經知道時機來了。
漆黑的夜,唯有幾顆零落的星星在天空之上若隱若現,黑山鎮之中,此時已經歸於了沉寂,平靜了猶如一汪潭水一般。
陳楚在夜色之中穿行,猶如一隻迅捷的獵豹一般,不停的移動着。看着隱隱再現的目的地,陳楚的腳步不覺更加快速了。
“轟隆隆……”
天空之上,剛纔還有幾顆寥落星辰的夜色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確是張牙舞爪的烏雲,烏雲翻騰,肆掠擴散,一聲雷響,更是轟破萬古,炸開層層的烏雲。
烏雲壓的越來越低,猶如一隻蠻荒的妖獸張開了腥臭的大嘴一般,吞噬天地,使得天地更是昏暗無比。
“滴……滴……”
幾滴水滴忽然打在了陳楚的臉上,伸手一摸,看了看天空,原來是下雨了。
速度更快,陳楚此時就像下山的猛虎一般,速度更加的快速,驟然的一停,陳楚身體由極動之間忽然轉成了極靜,卻是一點違和感都是沒有。
就這麼定定的站着,雨水打過陳楚的身體,他都沒有一絲的感覺。陳楚的前方是一件三間小跨院的屋子,屋子裡面仍舊燈火通明。
陳楚站在黑暗之中,臉上完全沒有絲毫的表情,就像一個死神。
腳尖輕輕一點地面,陳楚身體往上一躍,便是跨過了圍牆,向着裡面輕輕的走去。陳楚的步子很輕,輕的就如同一隻野貓。
不一會兒,陳楚便是來到了堂廳的位置,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陳楚將匕首輕輕伸進屋中,對着門內的插板輕輕的一撥,大門便是開了。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更是悄無聲息。陳楚輕輕的走進堂廳之中,皺了皺眉頭,陳楚已經聽到了那誘惑、酣暢淋漓的叫聲。
“快點……死人,快點啊……好舒服……”
陳楚還沒有進去,便是聽到了一個還頗爲年輕的女聲,這聲音嗲聲嗲氣的,誘惑之極。
“嘿嘿,我比你那死鬼老公要厲害的多吧。以後跟我了,保證要你天天下不來牀。”
房間之中的戰鬥依然熱烈,陳楚聽到這種歡娛之聲,臉色也是少有的紅了紅,不過很快,陳楚臉上的表情便是消散,變得冰冷無比。
輕輕的將門推開一點空隙,陳楚便是看到了滿地的衣服,還有牀上的雪白肉體。此刻,正是大戰正酣的時候,上面的那個男人正在不停的聳動着,而下面的正在努力的承受着,不時地,還哼哼唧唧幾句,看起來享受無比。
空氣之中都有一種淫靡的味道,陳楚眼中寒光一閃,便是從懷中將匕首掏了出來。果然,那個老人家
說的真是真的,這個淫*婦果然是因爲偷人而殺了小丫頭的親爹,還將那個可愛的小丫頭賣給了人柺子。
想到這裡,陳楚腳步不覺的向着房間之中走去。
牀上此時激戰正酣的一對男女顯然沒有想到房間之中已經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身體依舊在聳動,一陣陣的牀間情話不停的從兩人最終吐出。
陳楚悄無聲息的走到牀前,此時正是最爲**的時刻,牀上的陌生男子好像已經到了最爲緊要的時刻了。
陳楚閃電般出手,匕首如同如同一條黑色靈蛇般掃過那個陌生男子的喉嚨。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那個陌生男子的喉骨便是被鋒利的匕首割斷,滾熱的鮮血噴射而出,下面趴伏着的女子更是一聲浪叫,好像已經到了最**的時候。
鮮血噴濺到雪白如玉一般的身體上緩緩流下,那個趴伏着的女子還以爲那是上面男子的生命精華,正是浪叫連連,好一番牀間勝景。
眼中的神光漸漸的淡去,陌生男子連死都沒有看到殺他的是什麼人,更不知爲了什麼事而殺他。身子一墜,便是撞在了底下女人的背上。
豁然被上面的身體壓上,下面的雪白肉蟲一般的女子一聲嬌哼,便是嗲聲嗲氣的叫道:“死人,壓着奴家了。”
沒有回答,靜悄悄的,詭異無常。
被壓着的女子感覺空氣之中似乎有一種冷氣,不停的刺激着她**的背後。此時已經**的她沒有一絲的力氣,但是卻激發潛能一般的使出最後一絲力氣向後望去。
“啊……?啊……”
鮮血順着牀邊流淌,猶如雨簾一般,那個女子看到如此慘景嚇得三魂不見了氣魄。而且,牀前還有一道黑影,手中持着匕首通紅,還在緩緩向地面上滴着鮮血,此時那道身影如同死神般毫無感情的注視着自己。
陳楚將上面的那個陌生男子解決,將匕首一收,便是右手閃電般伸出,一把抓住壓在女子上面的男子的身體,猶如扔一個垃圾似的,將那具屍體向着地上一扔。
窗外,雷鳴陣陣,雨水如簾,室內,殷紅的鮮血如瀑,尖叫聲聲。
陳楚毫無一點憐惜牀上那還算有一點姿色的風韻少婦,單手伸出,一把抓住那個少婦頭上如瀑一般的長髮,擰着那個慘叫的女子向着靈堂走去。
“不要啊,你是誰?不要殺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陳楚毫無動靜,依舊拽着她的長髮拖着她的身體向前走……
“不要殺我,奴家把身子給你,只要你不殺我,你要怎麼做就怎麼做?求求你,爺。”
陳楚無動於衷,毫無理睬那個女的的搔首弄姿。
幾步路之間,便是將那個赤果果的女子拖到了靈位之前,看着那新立的靈位,陳楚只感覺心中一陣悽苦,那個可憐、可愛的小丫頭
現在已經不在了。
陳楚看着新立的靈位,聲音冷漠的就像一汪冰潭一般說道:“是你殺了你當家的,還有賣了徐二丫?”
聽到面前男子那冷的徹骨的言語,赤果果的女子立馬搖頭,驚顫說道:“不是奴家,真的不是奴家,都是張三狗那個壞東西,上次他在我家強逼奴家就範的時候,剛好當家的回家,那個張三狗便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一棒子將當家的給打死了。二丫,也是他給賣給了人柺子。”
聽到這個賤婦一般的女子的肯定回答,陳楚心中最後的一絲僥倖也隨之消散,看着坐在地上的赤果果的賤婦,陳楚心中毫無憐惜。
掏出懷中的依舊血紅的匕首,毫無感情的陳楚向着那個女子逼近。
“不要啊,不要殺奴家,奴家會伺候官人的,饒了奴家一命吧。”
此時坐在地上的赤果果女子一臉的驚懼,他終於知道面前這個年輕男子不是憐香惜玉的人,肯定是會殺了他。雙手不停的蹬着地面,身體向後退着,嘴裡還在不停的叫着“不要”
陳楚依舊向前,眼中寒光閃閃,此人必須要殺。
忽然,空氣之中一股騷味傳出,那個赤果果的女子盡然失禁了,雙腿之間一股股的水源流出,霎時騷臭。
陳楚眉頭微微一皺,腳步更快,匕首在陳楚手中更是舞成了一陣風似的,微風輕輕的刮過那個赤***子的胸口,赤***子只感覺輕輕的一痛,便是眼神之中神光渙散了起來。
匕首從女子的喉間閃過,那個女子竟敢在此時居然再次**了,雙腿之間忽然噴出一陣陣的帶着淫靡無比味兒的水源。
鮮血與霪雨霏霏,陳楚卻是彷彿沒有看見一般。
鮮血順着傷口向外噴出,陳楚更是直接擒住那個女子的頭顱,鋒利的匕首一割,便是將頭顱割下,擺在了新立的徐家當家的的靈位之前。
猙獰的頭顱上面鮮血依舊流淌,染紅了整個桌子,陳楚雙目看着徐家當家的的靈位,卻是豁然擒住,手中匕首飄飛,絲絲的木屑飛濺,不一會兒,陳楚便是再次將靈位擺放在了靈臺之上。
看着靈位,陳楚喃喃自語的說道:“小丫頭,你的仇今日我已經爲了報了,殺了姦夫淫婦,你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對了,小丫頭,你還沒有名字呢,今日我便大膽爲你起了一個,徐筱雅,怎麼樣,行不行啊?”
陳楚此時雙目已經漸漸的模糊,彷彿又是想起了當日那個身上穿着補丁衣服,還有些面色營養不良的羞澀臉蛋,很是倔強的非要找回自己錢兩的樣子。
擦了擦眼眶之中的淡淡水氣,陳楚匕首一收,對着靈位三鞠躬,便是轉身就走。
而就在陳楚轉身之時,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卻是飄忽而下,如同鬼魅一般。陳楚臉色一變,便是準備動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