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建沒想到,林知命竟然會在這樣的一個時候帶他去夜總會。
說實話,董建覺得自己有時候真有一點看不懂林知命。
他好像對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但是又什麼事都瞭然於心中。
換做是他,他這個時候可沒心情來夜總會,畢竟,三天時間還未真正過去,這件事情並不算完全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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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一點,我們拼了老命賺錢,跟人玩陰謀詭計強大自己,爲的是什麼?爲的不就是能夠更舒服的吃喝玩樂麼?這纔是人生。”林知命笑着拍了拍董建的肩膀,而後走入了面前新開的夜總會一代佳人。
這一幕被許多暗中跟着林知命的人看到,迅速被這些人傳了出去。
收到消息的各方勢力都蒙圈了。
這林知命…到底是個什麼路數?這種時候竟然還有閒情逸致去夜總會?
一代佳人內。
林知命跟董建兩人開了個卡座。
偌大的卡座裡就坐着他們兩個人,着實是有些顯眼,不過,在兩人坐下後沒多久,震撼周圍人的一幕出現了。
先是夜店的頭牌美女安可坐進了兩人的包廂,最讓人驚訝的是,從來不陪客人的安可,竟然緊緊的貼着其中一個年輕人。
之後,一代佳人黑金VIP林偉急匆匆的走入了夜總會坐入了那兩人的卡座,然後當起了酒保,不停的給人加酒,再之後,一代佳人的老闆尹凌傑來到一代佳人,也坐進了這個卡座,五分鐘後,海峽市江湖大哥任雪松到來,同樣坐進這個卡座。
總共半小時左右的時間,海峽市江湖上分量最重的幾個人都坐在了林知命的這個卡座裡。
在這個卡座的邊上站着一圈的保鏢,讓人看了忍不住發憷。
“林偉,這就是權力。”林知命摟着林偉的肩膀,笑着說道,“當你有足夠權力的時候,你想喝酒,就會有無數人陪你喝酒,你想吃飯,會有無數人陪你吃飯。約不到人的情況永遠不可能出現在你的身上,你會發現,自己的朋友變得特別的多。”
林偉認真的聽着林知命的話,將一切都記在心裡。
“我給了你們所有人一人一千萬,只有你,成天在這種地方花天酒地,我很欣慰。”林知命笑道。
林偉一驚,剛想說點什麼,林知命卻繼續說道,“你別以爲我是在嘲諷你,我是真的很欣慰,因爲你利用這筆錢在這裡交了許多的朋友,最大限度的擴充了你的圈子,等我入主帝都之後,我需要的是一羣能夠幫我打開帝都各種圈子的人,回去之後,你教教你的那些哥哥弟弟姐姐妹妹,明白麼?”
“明白!”林偉認真的點了點頭。
“喝酒!”林知命笑着拿起了酒杯,於是,所有人都拿起了酒杯。
這就是權力。
夜色深沉。
林知命摟着安可,跟董建等人一起走出了一代佳人。
早有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了門口。
“林總,讓安可送你回去吧。”尹凌傑走到林知命身邊低聲說道。
“安可麼?”林知命瞄了一眼安可。
穿着旗袍的安可分外誘人,因爲喝了很多酒的關係,安可雙眼有些迷離,俏臉緋紅,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親上一口。
“林總,讓我送你回去,好不好。”安可抱着林知命的手臂,撒嬌道。
“好!”林知命笑着點了點頭。
尹凌傑滿臉歡喜的幫林知命將車門打開,然後目送着兩人上車離去。
這一幕同樣被周圍隱藏着的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看到,而後迅速傳遍各處。
沒多久,許多人對林知命的認知多了兩個字。
“酒色”
勞斯萊斯上,當車門關上的時候,安可迫不及待的翻身坐到了林知命的身上。
勞斯萊斯駕駛座跟後排之間的擋板緩慢升起,將後排與駕駛座完全隔開。
“我回家只要十幾分鍾。”林知命看着面色潮紅的安可說道。
“我們可以讓他繞路。”安可說着,俯下身想要親吻林知命。
林知命擡手按在安可的胸口中央,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一個晚上的時間,沒意思。”
“那…您可以去我家。”安可說道。
“我結婚了,必須回家。”林知命說道。
“林總,就讓我伺候您一次吧。”安可擡手抓住林知命的手往旁邊移動。
林知命並沒有攔着安可,他擡着頭,看着面前這個因爲激動而略微有些顫抖的女人。
他很好奇,安可到底是因爲喜歡自己而激動,還是因爲即將攀附上自己而高興?就在林知命的手即將觸碰到某個地方的時候,林知命把手縮了回來,而後,林知命將手移到下面,扶助安可的腰,將安可擡起,放到了一旁。
“林總…你,是覺得我髒麼?”安可委屈的看着林知命,一雙眼睛裡一下子充滿了淚水。
“誰生下來不是帶着污穢的呢?要說髒,我比你髒多了。”林知命笑道。
“那你爲什麼都不願意碰我?”安可問道。
“因爲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林知命說道。
“有喜歡的人不意味着你不能碰別人啊,我又沒有讓你對我負責,我只是想要與你一夜春宵,僅此而已。”安可說道。
“可能我這人比較土吧,喜歡了一個人,心裡,身上,都容不下另一個人。抱歉。”林知命說道。
“林總…你是一個好人。”安可感慨的看着林知命說道,“我很早就出來社會了,也見過很多男人,我一直認爲,這世界上沒有不偷腥的男人,說不會偷腥的,都只是因爲自己實力不夠,沒有資格偷腥罷了,但是…你顛覆了我的認知。”
林知命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他其實沒有安可說的那麼偉大,之所以坐懷不亂,不過是因爲沒法動心罷了。
安可很好看,但是,跟姚靜比起來還是有一點差距的。
林知命只是想利用安可給人制造出一個自己喜歡酒色的假象而已,沒必要真跟安可發生點什麼。
一路閒聊着回到了自家樓下,林知命跟安可告了個別,而後下車離去。
勞斯萊斯載着安可掉頭駛離了別墅小區。
車上,安可拿起電話打了出去。
“那個…林總他沒有動我。”安可低聲說道。
“哦?爲什麼?”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有些清脆的聲音。
“我也不知道。”安可搖頭道。
“這就有意思了,得罪了趙家,還跑去夜總會玩,最後把你給帶走了,又沒對你怎麼樣,這林知命,是故意給人制造出一個喜愛酒色的假象麼?”電話那頭自語道。
“我覺得…林,林總是個好人。”安可說道。
“我也這麼覺得,所以我給你錢,只是讓你把你跟林知命的事情告訴我,僅此而已。錢我會讓人打給你的,記住我們的約定,以後但凡你跟林知命發生了什麼,都必須告訴我。”電話那頭說道。
“好…好的。”安可說道。
與此同時,林知命的家中。
林知命回家後並沒有着急上樓,而是坐在了客廳內,手裡正拿着一本書在看。
這時候,林知命的手機響了起來。
林知命放下書,將手機接了起來。
“家主,按照您的要求,我們監聽了安可的電話,發現有一通奇怪的電話在您下車後打給了安可。通話內容已經壓縮發送至您的手機。”電話那頭說道。
“查到是誰給安可打了電話麼?”林知命淡淡的問道。
“對方是一個不記名的號碼,我們沒辦法查出是誰打的電話,但是,我們查到了信號源,信號源來自於北冀市。”電話那頭說道。
“北冀市麼?”林知命微微一笑,說道,“只有安可接入異常電話麼?”
“是的,任雪松,尹凌傑,林偉全部無異常。”電話那頭說道。
“我知道了,先這樣吧。”林知命說着,掛斷了電話,而後打開了手下發來的通話內容。
聽了一會兒錄音之後,林知命笑了笑,把這段通話內容刪了,之後,林知命看向了桌上那本開着的書,書上面只有一句話:你只看到了第二層,而你把我只想成了第一層,實際上,我是第五層。
“千層餅理論,有意思。”林知命把書合上。書頁上寫着五個大字,《大司馬之語》。
隔天。
“你可真是個機靈鬼…”林知命的手機裡傳來了林採榕的聲音。
此時的林知命正開車去公司,他笑着說道,“這話怎麼說?”
“我想了一個晚上總算想明白這一局你爲什麼會贏了,不得不說,你太聰明瞭,你這麼一弄,你的聲望瞬間超越了聖熙北冀兩市的林家!”林採榕說道。
“所以啊,你識趣的話,快點併入我手下,我帶着你裝逼帶着你飛。”林知命說道。
“但是你這一手也是有相當大的風險的,一旦帝都林家置身事外,你就危險了。”林採榕說道。
“他們不會,也不敢。”林知命說道。
“你在賭。”林採榕說道。
“這是我最擅長的。 ”林知命說道。
“我突然有點後悔跟你打賭了!”林採榕說道。
“你現在投降算你輸一半。”林知命說道。
“開弓沒有回頭箭,你很聰明,我也不差,走着瞧吧,三陽市的戰場,勝利者只會有一個,那就是我!”林採榕說着,掛斷了電話。
林知命笑着把手機放了下來。
“誰呢?”副駕駛上的姚靜問道。
“一個以爲自己很聰明,其實一點都不聰明的人。”林知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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