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比較快,距離閱兵典禮的日子很近了,蔣幹也從江東回來,江東孫策沒有選擇妥協,而除此之外,蔣幹還從江東帶回了件東西。
大帳內,氣氛比較壓抑,公孫續手中拿着一份書信,他看着蔣幹問道:“你確定他們沒發現?“
“小人趁周瑜醉酒的時候拿來的。“蔣幹不好意思說是偷,他看着公孫續繼續說道:“周瑜乃孫策的左膀右臂,他藏着的書信肯定有天大的秘密,小人覺得有必要替大將軍拿來,即使是失去性命也在所不惜。”
“嗯,這件事情,你知我知。”公孫續收起書信說道:“你很不錯,我已經爲你想好了職位,今後你可要好好努力纔是啊。”
“多謝大將軍、、、、、、”
蔣幹退走後,公孫續又拆開書信看了一會,而後皺着每天收起來放在桌案上,沒多久,張飛等人走進來彙報道:“啓稟主公,各部人馬代表都到了襄陽,閱兵典禮可以開始了,另外,爲了防止江東軍可能會趁此機會偷襲,末將等商議過後都認爲該加強江夏防務。”
“嗯,這個我想好了,漢升進駐江夏。”公孫續想了想後突然說道:“蔡瑁、張允也去,他們熟悉水戰,也熟悉江東水師,有他們在,江夏可保無憂,另外,閱兵地點從襄陽南側一直到江夏,敵軍有可能襲擊,我們絕不能放鬆警惕,將地點轉移到江夏附近,我看他們還怎麼鬧騰。”
到了閱兵典禮這一天,各部將士早已準備完畢,公孫續麾下的選鋒軍,高順的陷陣營,張飛的重甲騎兵,趙雲的白袍軍,顏良的徵東軍,等各部精銳都派了五百代表,只是由於不少將領暫時不在襄陽,所以有必要讓自己的熟人朋友代替一下。
城池上,公孫續站在最前面,黃碟舞和呂綺玲也都穿着鎧甲分立兩旁,兩位沒能襯托着公孫續,當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其餘衛士都堅守自己的崗位,被邀請的當地名流都有自己的位置,襄陽城夠大,城牆也足夠寬闊,裝下這些人還真不是什麼難事。
城樓下,前來看熱鬧的百姓被阻擋在安全區域之外,中間留出一塊寬約兩百步的的道路是留給各部將士的,留下這麼大局域才能保證城樓上衆人的安全,畢竟這些百姓中極有可能混雜了不少別有居心之人。
“開始吧、、、、、、”公孫續大手一揮,城樓上的戰鼓聲齊齊響起,伴隨着蒼涼的號角聲,一陣陣整齊而又沉悶的步伐聲響起,一道鋼鐵洪流出現在衆人視野中,在陽光的照耀下,這道鋼鐵洪流是格外耀眼。
“此乃高順將軍麾下,號稱天下第一步軍的陷陣營將士。”城樓上,自有人拿着喇叭喊道:“攻必取,戰必勝,陷陣營在征討黃巾軍之前就已經組建,這些年經歷大小戰陣無數。廣宗破黃巾,河套敗匈奴,塞外戰鮮卑,每一次大戰,陷陣營將士都衝鋒在前,立下累累戰功、、、、、、”
“好一隊精銳猛士。”城樓上,黃承彥嘆息道:“能訓練出如此精銳之人絕非泛泛之輩,這重甲步兵,怕是連騎兵都不會放在眼裡吧。”
“豈止啊。”旁邊的黃月英笑道:“我聽說高順將軍經常率領陷陣營追着草原騎兵打,草原騎兵就是磕破了馬蹄也不能動搖陷陣營的陣形。”
就在黃承彥父女正聊天的時候,場中的陷陣營將士在領頭將領的口號下變換陣形,幾百人的方陣很快就演變成圓形防禦整形,在變換過程中,這羣將士有的負責防禦,有的負責監視,即使前方沒有一個敵人,但他們的神情與動作依舊是那麼一絲不苟,觀衆們雖然離的遠,但毅然能感受得到這擊敗將士所散發出來的殺氣。
這哪裡是在閱兵啊,這簡直就是要與敵人拼命。圓陣列好之後,陷陣營將士原地停留了一下,所有將士將手中大刀從縫隙中伸出去,好好的圓陣,突然多出無數刀刃,那一柄柄明亮的刀刃,那一道道閃着寒芒的刀鋒,即使是在這陽光明媚的白天,也足以讓旁觀者感到絲絲寒氣。
連旁觀者都已經感到害怕,更何況那些要與陷陣營將士對陣的敵軍,如果現在是實戰的話,恐怕陷陣營的對手們肯定都在猶豫要不要立即撤退了。
“合、、、、、、、”圓陣中央,指揮將士變換陣形的乃是高順的族弟高偉,高偉身邊的高健手握雙刀時刻都盯着四周,似乎隨時都會有敵人出現一樣。
他們這邊剛剛列好陣形,立馬就有一羣士兵拿着碗口粗的木樁跑過來,緊接着,這羣士兵就將上百跟木樁釘在陷陣營前進的路上,還在閱兵之前這些木樁的位置就已經確定,坑也挖好了,要不然,這上百根木樁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釘進去。
那羣士兵退下後,高偉揮舞兵器吼道:“轉,前進、、、、、、”
原本防禦的圓陣立即旋轉起來,雖然只有數百人,但他們已經帶出刀山血海的氣勢,等到他們靠近木樁的時候,那些木樁很快都被齊齊砍斷,如果這是敵人的話,恐怕攔在路上的敵人都會被攔腰砍成兩截吧。
碗口粗的木樁,都是乾的,即使是個成年人,拿着把鋒利的斧頭,恐怕想要砍斷也沒那麼容易,可陷陣營將士組成的圓陣旋轉起來後就如同切割機一樣將上百根木樁給收割了。曾經有人說過,陷陣營發瘋的時候,恐怕只有數不清的人頭才能讓他們停下來,怎麼停呢?殺累了自然就會停。
當初公孫續北伐河套,與匈奴大軍對陣,典韋率虎賁軍、高順指揮陷陣營,兩軍一左一右攻擊匈奴軍陣地,到後來,陷陣營將士突然集結組成圓陣,嚇得典韋立即召集虎賁軍將士撤出戰場。結果,就在虎賁軍離開不久,處於敵軍陣形中央的陷陣營大展雄風,匈奴軍將士成片成片的倒下,那場面,要多血腥就有多血腥,不少北疆軍將士依舊在茶閒飯後拿這場戰事聊天。
陷陣營將士依靠的是羣體的力量,他們讓觀看者們領略了天下第一步兵的風采,很多人現在還處於驚愕之中,沒有誰會懷疑這支軍隊的戰鬥力,僅僅是那種氣勢,足以傲視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