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這一彎腰擡腿的風情
“如果我我真的是來找高先談工作的,高先相信嗎?無錯。”
袁明打開酒杯,在兩隻高腳杯之內分別到了一些紅酒,遞給了坐在對面的高凡一杯。
距離有點遠,即便是高凡主動探着身子伸出手去,袁明也必須要彎腰才能將酒杯送到高凡的手中。
她這一彎腰,睡裙的衣襟自然而然的垂落下來一部分,將她胸前的*光更加徹底的暴露給高凡的眼睛。
“居然還是球形……”
高凡自己在心中對袁明的胸部有了一個準確的判斷,眼前漂浮着袁明這一彎腰的風情,嘴角上不僅翹起了一絲淺淺的笑意,道:“實話,我是真心不相信。”
袁明咯咯笑了,道:“實話,我也真心不是來跟高先談工作。”
“今天我們可是坐了很的車來到平陽的,路上累了一天,所以啊,今天晚上想着稍稍的放鬆一下。”
袁明端着酒杯,嫵媚的望着高凡,:“在平陽,我們可是標準的人地不熟,榮總裁又忙,只是來勞煩一下高先,閒話,解解悶。”
“我這個人其實很悶的,我怕你跟我話,越越悶。”高凡玩味的一笑,:“如果真是解解悶的話,我倒建議袁總去咱們酒店一樓一隅的酒吧,那是一個靜吧,容易找到有共同愛的聊友。”
“我不喜歡跟太陌的人聊天的。”
袁明彎腰起身,端着酒杯,繞過茶几,坐到了高凡的身邊,一隻胳膊撐在沙發背上,一隻手端着酒杯在嘴角照了照,:“更何況,在平陽,我還能找到像高先昂有品位的聊友嗎?無錯。”
“有品位?”
高凡苦笑着摸出一支菸來,:“這個詞用我身上真是白瞎了,我估計平陽市不少人應該都知道,我沒品位的人,有車不坐擠公交,有房不舊的居民區。也就是今天沒辦法,我想洗個澡,怕在家太冷,纔來了這邊。”
袁明結果他手中的打火機,幫他點着煙,一隻玉手變戲法一樣,將打火機順着胳膊滑到了沙發上,卻是順手捏走了高凡嘴角的煙,輕輕吸了一口。
高凡輕輕吐出一個菸圈來,袁明卻是一口細細的煙柱吹出去,將那個菸圈穿透了。
“咱倆的角色似乎換過來更恰當一點,對不對啊高先?”袁明媚眼如絲,連帶着嘴角都透出淺淺的晚春之意。
這話的着實露骨,就算是傻子也能明白她暗示的是什麼東西。
高凡忍不臉上一紅,扭過頭來,目光在袁明的臉上輕輕的掃着。
但見眼前的袁明肌膚細嫩光華,三十歲左右的她,真是人最爲成熟的時候,眉眼之間的**之美無限誘惑,連帶着稍顯過於堅挺的鼻去都有些莫名的秀氣。
她微微張着的櫻桃口之中,一抹柔和的象牙白,陪着鮮豔的玫瑰紅,自有一種深入骨髓的妖豔。
在不知不覺之間,高凡感覺自己的身體再一次出現了某種強烈的變化,連帶着他的睡衣之上似乎都有一點點的異動。
有點的尷尬,彎下腰去,重新給自己點了一支菸,高凡的兩根胳膊肘撐在膝蓋上,讓自己的半個後背正對着袁明的臉。
一團團的煙霧從高凡的口中飛出來,沒有菸圈,煙霧就像是漫無目的的思緒一般,四處逸散。
魅惑的笑着,袁明端着酒杯跟着他一起彎下腰來,側着臉,扎着一雙美豔的眼睛,問道:“怎麼,高先,跟我聊天讓你鬱悶了嗎?無錯。”
高凡扭頭她,輕笑道:“任何一個男人和袁總這樣的美人在一起聊天都不會鬱悶,我也不能免俗啊。”
袁明咯咯一笑,伸出原撐着沙發背的胳膊,輕輕搭在了高凡的後背上,:“高先這樣,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呢。”
她原只是和高凡並肩坐着,這一下,卻是挨着高凡緊到不能再緊,非但是一條富有彈性的大腿緊緊的貼在了高凡的腿上,就連她胸前的那一片柔膩也是靠在了高凡的胳膊之上。
沒有任何人身上的睡衣是很厚的,高凡身上的睡衣同樣是採用了純棉的材質,而袁明身上的睡衣更是那種薄到不能再薄的輕紗質,這就使得高凡的胳膊甚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來自於袁明胸前那團柔滑細膩的肌膚之上的一個細突起。
繡着使勁鑽進自己鼻息之間的淺淺香水味道,高凡的心裡有點的不安,忍不微微挺了一下身子,似乎是想躲開現在這種紅果果的**,偏偏有一點的不捨得。
這樣的輕微的摩擦之下,高凡清晰的感覺到,哪一點突起居然變化了一點點,變得有些硬。
真是敏感到骨子裡的人……
在心中發着這樣的感慨,高凡終於是勉強屏心神,道:“時間有些太遲了,我想袁總累了一天,是不是回去休息一下更合適一些。”
袁明歪着腦袋,猶如一個奇寶寶一樣問道:“我能理解成這是高先在心疼我嗎?無錯。”
“呃……”
高凡不得不佩服袁明的睿智和急聰,掩飾性的微微一笑,:“主要是夜深了,孤男寡共處一室,總歸有些不方便。”
袁明嫣然一笑,:“有不方便嗎?我們只是坐着喝喝酒,聊聊天,哪裡會有什麼不方便呢?”
她幫着高凡把酒杯端起來,送到了高凡的手裡,跟他碰了碰杯,自顧自的喝了一口,又:“良辰美景正配美酒佳人,這可是古代雅士們最最嚮往的活,高先據我於門外,倒是讓我感覺自己有點突兀了。”
有些慵懶的靠在沙發的扶手上,換了一隻手端着酒杯,另一隻手又一次撐了自己的腦袋,柔聲問道:“還是在高先的眼裡,我根就不是美人的材料,有點不入高先的法眼?”
這話帶着責問的意味,倒是讓高凡感覺自己剛剛的話被袁明引申出來的意思太尖銳,解釋:“袁總言重了,能跟袁總這樣的美人共享美酒,那是每一個男人的福氣,只是……”
“只是什麼呢?”
非常直接的截斷了高凡的話,袁明若無其事一般,輕輕的笑着,道:“只是難不成我太過主動,反倒是給了高先什麼莫須有的壓力?”
“那倒沒有。”這話是越,高凡越是無言以對了,只能是在心裡感慨,這個袁明絕對是調.情的高手,在不知不覺之間,把高凡擠兌到了絕路上,即便是什麼話,都有點堵不她的步步緊逼的感覺。
不過袁明的最後這個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雙方只是稍稍的接洽一下,任何實質性的合作談判還沒開始,換了任何一個人處在高凡的位子上,如果沒有點壓力,那倒真是奇怪了。
問題是,袁明自己把這個話挑明,擺明了就是明着今晚的這個事跟合作沒關係的意思,任何人都不出別的什麼來,接下她的這個話。
除非是順水推舟的來一場標準的反調.情。
但,如果真的開始了這樣的反調.情,有些事情以後高凡還怎麼摘得清楚?
從來不曾遭受過這樣的挑戰,根沒有應付這類事情的經驗,高凡心裡有點亂,正在琢磨着怎麼樣將袁明打發走,袁明這會兒卻是將一條白花花的腿伸到了他的眼前。
“高先,昨天沒來平陽市的時候,我專門去做了足部的美甲,你嗎?無錯。”
她的話自然是將高凡的目光帶到了她的腳上,但見她的一隻腳玉潤珠圓,上去多一分則太肥,少一分則太瘦,如果讓人找一個合適的形容詞,似乎只能是完美。
巧而精緻的腳趾之上,被塗了鮮豔的紅,顏色均勻而細膩,着十分的刺眼,同時更有一種視覺上的衝擊,刺激着高凡就有些跳躍不定的心。
古代一些風流倜儻的詩人,不止一次的在詩歌之中詠歎過美人的玉足,現在也有很多人有一種戀足癖,這些事情在高凡以往的認知之中,是一種不出的彆扭,只覺一隻腳還能有什麼可的。
但是,面對着袁明的這隻腳,他必須要承認,這隻腳的完美簡直不可方物。
“,很……”
忍不這般回答着袁明剛剛的問題,渾然不覺自己略顯失神的眼神落在了袁明的眼裡,讓袁明的嘴角翹起了一絲淺淺的笑意。
“真的嗎?那高先可要……”
袁明的身子越發向後仰,這根腿高高的屈起,將她的腳朝着高凡的眼前湊上來。
高凡明顯有些意外於她的這個動作,身子忍不的向着斜後方微微一仰。
冷不防一個眼神望過去,正到了袁明睡裙之下大腿之間的風景。
在袁明將自己的這根腿擡起來的時候,裙下風光的暴露是必然的,但高凡完全是無意識的扭頭觀望,卻着實不是故意窺視的意思。
只是注意到了高凡的這個眼神,袁明卻是很快的放下腿去,明顯故作羞澀的捂自己的大腿之間的裙襬,羞澀的白了高凡一眼,:“高先,你的眼神太壞了……”
正在這個時候,房間門上傳來開鎖的聲音,一個人直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