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是士兵,無論從他們的兵器上,還是馬匹上,都是可以看得出來的,而軍隊的人數絕對不會只有八個人,即使這些沒有出過山村的村民,也是知道這一點。因此雷鳴這麼一說,爲首的人驚恐的叫道:“那怎麼辦?”
“先起來,你們這樣子,我怎麼說啊!首先這村子是不能住了,我的建議是,大夥帶着乾糧藏到山裡去,等風頭過去,再出來。”
衆村民想了想,也只能這樣子做了,要是到別的村子,這些士兵只要一採取威嚇的動作,收留自己的村落肯定會供出自己的。至於雷鳴在未來這世界是,做得稱王稱霸,現在則不是時候。剛纔要是躲的慢一點,或那個傢伙技藝不精,射得偏一點,這會兒自己已經死了,還想什麼稱王稱霸,懷抱美人。剛纔活生生的例子擺在眼前,在這世界上,只有實力是最根本的,其餘的一切都不重要,什麼生存的意義啊!生命的起源啊!對現在來說,都是扯蛋。
費勁的掰開那小隊長的手,拿起自己不由自主稱讚過的刀。在陽光下,此刀閃着冷冷的寒光,如雪如霜,並沒有絲毫的血跡殘留着。平空劈砍幾下,雷鳴自言自語得說道:“不錯,真是不錯。”
見最後一人也給射倒後,嫣然就從土坡中小跑出來。這妮子看雷鳴一身血跡,已經擔心不己。雷鳴拿着刀,也向嫣然走去,手中的馬刀又揮舞了幾下。
跑到雷鳴身邊,嫣然急着說道:“傷得怎麼樣?”雷鳴嘻嘻笑了笑,不介意說道:“不礙事,箭上沒有抹毒,已經不流血了。現在,馬也有了,錢也有了。”說着,雷鳴從口袋中掏出一個錢袋,見嫣然臉色一變,立即補充道:“這錢袋是那個傢伙的,我這麼一個正義的人,怎麼會拿村人的錢。”
肩揹着弓,腰挎着馬刀,雷鳴和將軍般向村人揮了揮手,雙腳一夾馬。還好,這馬並不是名馬之類,對於誰騎在自己身上,也不太介意,很聽話向前跑去,不然以雷鳴從來沒有騎過馬的水平,極有可能會當場出洋相。
跑出一段路,嫣然柔聲提出來休息一下。此時這妮子的身體素質,跟普通姑娘沒有什麼區別,剛纔極度驚嚇後,這會兒嫣然感到身體發軟起來。
把馬拴在一棵樹上,二人並肩走了下來。嫣然用肩碰了碰雷鳴,問道:“現在想什麼呢?”
雷鳴對嫣然燦爛得笑了笑,說道:“我在想,那夥士兵怎麼那樣行事,應召村人當兵,也不該把這些人家中所有的糧食和錢財拿走,這不是不讓那些婦女活下去嗎?嫣然,原來人真是可以這樣兇殘的。”
“是啊!看來這個世界還處於我們地球上那種中古時代,雷鳴,我們現在的糧食夠我們吃七天吧!”
“糧食的問題,不要擔心,山上的野獸多得是,憑我百步穿場的水平,弄飽肚子不是舉手之勞。妹子,那個時候,我拉風吧!”
嫣然柔柔的笑了笑,說道:“你的身體在很快的恢復,我想我們在山裡呆一段時間,再出發。你也看到了,人家這麼漂亮,如果我們沒有自保的能力,要是碰到強人,那這麼辦。你能恢復,我應該也能恢復的。”雷鳴一拍手,說道:“好,就這樣辦。”習慣了擁有常人難以抗衡的力量,幾乎可以說所有的思想,感情,個性都是建立在這個力量上,一下子失去了,等於把心換一個似的,尤其是在這個裸的力量世界上,看過剛纔發生的慘劇,嫣然很自然想到,要是自己是那個少婦,在那個境地裡,就是尋死也不能。對於雷鳴,這個變化還不太劇烈,原來雷鳴就是一個平常人,擁有力量也沒有多少時間,而且在這段時間裡,絕大多數時間裡還是埋頭苦練,並沒有太多的依賴這種力量。
在山外八十公里,一個空曠的山谷處,集結着一個軍隊,帳篷連成一片,少說也有一百多個。在最大的帳篷外,一個小兵站在外面,通告一聲,就走近大帳裡。裡面坐着一個大漢,很明顯的一臉焦急之色,一見親兵進帳,忙問道:“怎麼樣了?”
那親兵吃吃的應道:“隊長,男爵大人他,他已經給那夥村民殺害了。”此話對這位大隊長來說,尤如睛天霹靂,臉色一下子變成灰白,茫然得跌落在椅子上,嘴裡喃喃得說道:“完了,這下子完了。”
那個很有性格,把自己頭當球扔的兵匪,並不是那一小夥士兵的頭頭這麼簡單,而是邊防軍最高統帥威雄的兒子,而且還是獨生兒子。威家世世代代是帝國的棟樑,這個傢伙一出生就被封爲男爵。此時,雷鳴正砍樹切肉的這把刀,來頭也不少,是威家的傳世之寶,號稱雷霆,意思是這刀砍下來,如雷霆一般,勢不可擋。
雷鳴一揮這下,一棵大腿粗細的樹就應劃而倒。對這刀的鋒利程度,嫣然已經見怪不怪了,笑意盈盈得說道:“差不多了。”二人雖然知道,一夥士兵無緣無故失蹤,軍隊的人一定會派人來搜山的。但這麼大,搜幾個人不是那麼容易。二人登上一個山頭,嫣然建意弄一個簡易的小屋,也不要美觀,能擋雨就可以了,花不了多長時間。手中有這麼一柄利刀在,雷鳴想了沒有想,就同意了。這裡地勢這麼高,有人來搜山的話,人少就直接幹掉,人多的話,就避一避,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現在這人的屍首在哪裡?”
“我們沒有動,還在老地方。”
大隊長沉呤一下,緩緩得說道:“先別聲張,這事要讓李大人定奪。”邊防軍共分五營,每營有十個大隊,第一個大隊有十個小隊,每小隊有一百人。也就是說,一個營就相當於一個萬人隊,邊防軍的總人數有五萬,當然五萬只是戰鬥編制的人數,還是後輔人員並不算在其中。那大隊長嘴裡所說的李大人,就是左營的頭頭,李忠寧,一個上頭也有人的軍官。
事發三天後,在夕陽映照下,嫣然如小女孩般拍着手,歡叫道:“終於蓋好了,雷鳴哥,你辛苦了。”在這幾天裡,二人親密無比的相處,這個雷鳴哥的稱呼就算已經固定下來了。這趟活,雷鳴充當了絕對的主力,這妮子只是指手劃腳,費得只是嘴皮子工夫。相處這些日子,雷鳴也瞭解,嫣然這妮子的心地還是很單純的,卻不是像自己原來所想,擁有強大力量的人,就是心機深沉的人。這幾天,雷鳴無時無刻沒有在感覺體內的真氣,而嫣然也是同樣,但成效卻不樂觀,可以說一點反應也沒有。
在雷鳴和嫣然悠然坐在小木屋前的木條上,在一個牆上掛滿了刀劍斧戟的房間裡,一個有着白淨臉孔,年齡約在四十歲的男子,騰的站了起來,驚呼道:“什麼,那個小子被賤民殺了,有沒有搞錯啊!”
這個不幸的大隊長,流着冷汗,小聲應道:“這種事情,小人怎麼敢弄錯啊!大人,現在怎麼辦啊?你也知道,那個人是威大人唯一的兒子,這”
白臉兄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馬上受驚似得跳了起來,狂叫道:“怎麼辦,還能怎麼辦。這事是在你那塊出的,你提頭去見威將軍。”
大隊長兄身體顫抖了一下,很乾脆跪倒在地,慘嚎道:“大人,我林福從十六歲就跟在大人身邊,到現在已經十五年了,大人你可不能這樣見死不救啊!”說着,眼淚鼻涕紛紛而下,一下了煞是熱鬧。李忠寧看着這位的樣子,心中罵道:“蠢才,真是蠢才。也不想想,這事是你人頭就能解決的。”寬大的衣袖一揮,冷喝道:“給我起來,你還是不是帝國的軍人了。跟我一起去威將軍處,這事不是瞞所能瞞下的。”邊防軍衆人皆知,這個林福是自己的人,就是現在自己自手提着他的頭去見威雄,於事也無補。
左營的駐地距邊防軍總指揮地,只有一天的路程。二人點了幾個親兵,連夜向指揮所馳去。
握着嫣然柔軟的小手,坐了一會。雷鳴很自然把手擡了起來,放在嫣然的纖腰上,這妮子微微迴轉頭,瞄了眼雷鳴,繼續看着天上的月亮,紫色的月亮,這妮子說怎麼看也看不厭。經過這幾天的調理,雷鳴各項生理指標都恢復正常了,此時手摟着美女的纖腰,鼻子聞着陣陣的幽香,不由心猿意馬起來。無聲得靜坐一會,雷鳴幽幽說道:“嫣然,今晚你就從了我吧!”聲音很輕,不過在如此安靜的環境裡,足以讓嫣然聽見了。
嫣然臉微微紅了紅,裝作沒有聽見。雷鳴手臂輕輕用一點勁,想把這妮子拉入懷裡,不過很明顯,這妮子也發力了。這般有情調的事,要是再加一成力,就無趣了。雷鳴把眼光從紫色的月亮投向嫣然的嬌臉,說道:“妹子,晚上從了哥哥我吧!”聲音比上一次大了一些,嫣然不能再裝沒有聽見,轉過臉,嬌臉羞中含嗔,說道:“雷鳴哥,你太沒有情調了,這話怎麼能說的這樣露骨啊!”
雷鳴嘻笑道:“在如此有情調的紫色月光下,任何話都很有情調。給哥一句話,從還是不從?”嫣然咬着嘴脣,扭過頭,嬌羞道:“我們又沒有辦手續,怎麼能這樣做呢?”這話讓雷鳴楞了楞,沉思道:“這倒也是,不過這個世界,是不是有類似民政局之類的。再說了,我們又沒有身份證,妹子乖,這種虛套我們就免了吧!”嫣然又嬌聲說道:“可是,我答應了師傅,這種事情,一定要她老人家答應才行,那,你”雷鳴最是看不得女孩子嬌羞的樣子,一時間熱火上涌,一把把嫣然拉入懷裡,大嘴就迎了上去。懷中的妮子過過程序似的掙扎了幾下,就隨雷鳴予給予求了。
相比嫣然來說,雷鳴的經驗還是有一點的。品嚐這絕色美人的香舌,雷鳴感到體內的慾火越來越利害,手一託嫣然的大腿,就把這妮子橫抱起來,向小木屋走去。自從小月給綁架走後,雷鳴幾乎有二十天沒有碰女人了,此時一經點燃,那裡能壓得下去,再說了,也沒有壓下去的必要。
當被剝的片衣不存的嫣然,捂着臉顫抖着躲在木板牀上,雷鳴柔聲說道:“妹子,哥會永遠痛疼的”眼前的玉體實在太過於誘人,以致於已經不是初鳥的雷鳴,說起來的話也有微微得顫抖聲。
當伴隨着嫣然的呼痛聲,雷鳴的小兄弟深深得進入這妮子完美的身體深處。雷鳴只感到快感如潮水一般澎湃起來,不由呻吟了一聲。
小月雖然也是美人級別,但跟從小習練高深武藝的嫣然相比,身體還是有一點的差距的。等嫣然緊緊皺起的眉緩和下來,雷鳴開始慢慢,小幅度動了起來。同時把嘴湊在嫣然的耳垂邊,慢柔得說道:“這個速度還行嗎?”嫣然這個時候怎麼會回答這種問題,羞羞的嗯了一聲。
五分鐘後,讓人心動極度加速的呻吟聲,曼妙的從這妮子的小嘴中發了出來。壓在嫣然美妙的身體上,雷鳴不由心想:“老子現在這麼幹,好像有一點趁火打劫的意思,不管了,不管以後會變成怎麼樣,老子反正賺了。以前,打死老子也泡不到如此絕色的美女。奶奶的,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雷鳴很明白,如果嫣然此時擁有在地球上的力量時,自己不會這麼容易就能幹現在乾的事情,想着,雷鳴的動作突然粗暴起來,不過有了這五分鐘的緩衝,嫣然還是接受下來,心動的呻吟聲當然大了起來。
初升的陽光從沒有玻璃的窗戶照了進來,雷鳴睜開眼,短暫的失憶沒有犯,很柔情的看了看依在懷裡的玉人。此時嫣然長長的秀髮凌亂的披散着,原來清秀絕倫的小臉上,已然有一點少婦嫵媚的痕記。昨晚發泄了差不多的慾火,騰的又竄了起來。不過昨晚,雷鳴知道自己已經把這妮子折騰的幾乎不行,早上再幹,這丫頭那是會受不了。來日方長,先忍一忍。
嫣然昨晚是給雷鳴幾乎給折騰散了,當雷鳴小心翼翼爬了出來時,這妮子還是沉睡着。走出小木屋,雷鳴對着還是火通通的太陽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嚮往常一樣,又試着體驗自己的真氣來。突然間,雷鳴的神色一下子呆住了,在丹田中,雷鳴不敢相信得感受到一點真氣,在狂喜之下,雷鳴沒有大聲狂叫,而是閉上眼睛,全心全意沿着搬運起真氣來,十分鐘後,一圈下來,雖然感覺不出,真氣增強了,但雷鳴知道,自己可以慢慢變強起來了。
迎着山風,雷鳴像久渴的人一般,狂喜的運着真氣,只到屋子裡傳來慷懶的聲音“哥,你在外面嗎?”經過昨晚的發展,雷鳴這二個字,那是可以去掉了。
雷鳴一聽聲音,迅速轉身,向屋子裡衝去。嫣然看到,雷鳴比平常快了一些的速度衝了進來,一呆之下,驚喜得說道:“哥,你的身體恢復了嗎?”雷鳴原先想把驚天好的消息告訴這妮子,此時,能擁有強大力量的心情,夠地球上完全不同了。在地球上,雷鳴對擁有強大能量也不是很在意,對哲學性問題思考久了,還認爲自己的生活是這些力量控制的,讓自己沒有了自由。可是現在不同了,面睹了山村的一幕幕慘相,雷鳴對自己能掌握的每一份力量都會緊緊的抓緊。
撲到牀上,雷鳴托起嫣然的嬌臉,歡笑着說道:“你怎麼看出來的,妹子,我現在能感受到真氣了。是原來的真氣,你呢?”聽雷鳴這麼一說,嫣然披起被單,坐了起來。雷鳴看到,這妮子在坐起來的時候,秀眉微微皺了一下,不由感到一陣驕傲,開玩笑,這般美麗的女孩子,現在可就是屬於自己的了,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因此而驕傲了。
半晌後,嫣然睜開眼睛,笑着說道:“沒有,哥,恭喜你。”雷鳴湊過頭,摸了摸嫣然柔嫩的臉,笑着說道:“這還不是你的功勞,今天好好休息,晚上我再努力一把。”嫣然頓時縮起身子,柔媚的連說不行。
在雷鳴摟着嫣然吹山風,聊天的時候,李忠寧和林福終於快馬加鞭的馳到了指揮部。很快,一個一看就能讓人知道,這個傢伙是一位將軍的魁梧大漢,身披盔甲,笑容滿面的迎了上來。李忠寧暗暗心想:“現在你還能笑,呆會兒就只能哭了。”要是仔細看的話,這位將軍雖然臉上掛着爽朗的笑容,但眼睛裡卻滿是擔心之色。李忠寧那個下屬,一仍惶恐,看自己的眼神畏畏縮縮,威雄可是認識林福的,知道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就是分在這個人的大隊裡。李忠寧一向心機深沉,但此時卻也是一臉悲傷。威雄心裡叫道:“不會出什麼大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