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方凌築一整天沒有進遊戲,根據某些yin棍所說,所謂男人,除了遊戲外,還需要女人,方凌築是需要陪伴女人,尤其是女人多了以後。
逛了一整天的街,每個人都買了套禮服,只爲今天晚上的舞會,今天是聖誕節。
方凌築有些拘謹的穿着十分紳士風度的西裝坐在加長的車內,這是他在下午無聊時順便在京城一家汽車銷售公司買的,不是限量版也不是定做的,他不認爲擺譜和虛榮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滿足,之所以想換車,只是覺得辛葦的車子裡邊空間太小了。
“今天晚上可得特別小心!”方凌築摟着唐苜不鬆手,對不太安分的她囑咐道。
“爲什麼?”唐苜擡起頭,右手的尾指穿過一個小小的掛飾,上邊的是一個無尾熊,憨態可掬,隨着她尾指的轉動而晃動着它的笑臉。
“因爲你父親遇到了麻煩!”方凌築皺眉道,猶豫着是不是該跟她說明她母親和父親的真實消息,但還是扯了一下謊,這在他身上是不多見的。
“我爸爸?”唐苜呆住,眼睛睜大,急切道:“他出了什麼事情,生意上的嗎?”
“不需要焦急的!”方凌築道:“你父親人老成精,幾十年就沒被誰暗算到,身爲唐門門主,哪會被麻煩嚇倒,倒是你今晚可得一直呆我身邊,肯定是人多如麻。我怕別人打你父親的主意不成,打你地主意!”
唐苜這才放鬆了神情,既然父親沒事,她自己倒不擔心自己了,道:“有你和這麼多姐姐在這,我怕什麼呀,借人膽別人也不敢將我這麼樣。
“但願如此!”方凌築想着他的事情。隨口應了,他是這麼說。但遠沒有唐苜她這麼樂觀,他身邊的人裡就水陌桑和辛葦纔會跟他一般估計到了嚴重性,整個江湖上的兩次豪賭,都是金額達800億以上,誰有這麼多的錢,整個江湖能夠流動的資金可以說被集中了很大的部分,由此破產地幫派將會形成蝴蝶效應。震盪在所難免,而且這一番震盪將是驚天動地的,許多年蓄積地是非很有可能在這次震盪中爆發出來。
車子直接到了天衡之外,按照慣例,必須下車步行進去,在成羣結隊男女之間,他們一行人的奇特性已經用不着多費筆墨了,自然是引起目光無數。好在都是見怪不怪,除了柳凰有些羞怯外,連夏衣雪都是非常自然的走在他身邊,與其他美女一起,衆星拱月般往裡邊行去,這種香豔的待遇怕是很少見過的吧。
不需要認識道路。隨着人流自動往前走就行,聖誕節本是西方的節日,但在這個年代,就如西方人也過中國的春節以及中秋之類一般,全球化已經是不可避免,所謂節日,並不是爲了節日後邊地意義,而是這種節日的氣氛,全球化的背景之下,人的孤獨感卻是日漸增強。唯有節日才能將人與人的距離拉近些。
前邊一夥人在人羣中打鬧着。方凌築的眼睛穿過這夥人,隔着老遠便看見了他曾經的同學。王洋出現在他的前邊,正回頭看向他。
王洋見他主意到了,便是後退了一會,走到他地跟前,道:“真是好巧,我們畢業以後,可真難得一聚!”
“我怕不是巧合吧!”方凌築淡淡的點破他的目的,道:“老同學,這次有什麼事情呢?”
“呵呵,你說話可真是越來越直爽了!”王洋哈哈笑了幾下,臉上再不是以前高中時候的痞子樣,帶着架金絲眼鏡,便是一副斯文儒雅的樣子,得體地白色西服套在身上,身高比方凌築還高了十來釐米,一米九的身高可算是,可不是高考前捧着本書在那啃得抓狂的樣子,確實,王洋跟他一樣,高中之前都是在掩飾自己的真實身份,只是兩人的目的估計有所不同罷了。
“有事嗎?”方凌築簡單的說了這三個字,卻是用着不是很熱情的口氣,因爲他不喜歡說正事之前夾雜許多客套以及其他與正事無關的事情。
王洋自然識相,知道方凌築喜歡的是開門見山,便道:“注意安全,天衡這塊牌子有人不會放在眼裡了!”
“就這樣?”方凌築看着他,道:“我想問地是,你地立場很有些曖昧,很有些左右逢源的味道!”
王洋一笑,道:“我們是以做生意起家地,四處討好也算是一種討生活的技能罷了!”
他整整衣領,便在人羣消失不見,去了別處。
“這種可以的討好雖然比較直接,但還是不令人反感的!”水陌桑道,她自從到了方凌築這裡,反而與他之間若即若離了,偶爾纔會與他說上幾句話,但與其他女人卻是相處得十分融洽。
“他們的立場很奇怪!”方凌築若有所思的拋下這句話,一同前行,走了許久,便到了柳凰參與指揮佈置的會場裡邊。
“我得去參與安排了!”柳凰有些不捨的道,她身爲負責人,需要忙的事情是大堆大堆的。
“去吧!”方凌築笑着給她下了准予離開身邊的指示,然後找了場邊的一條長椅坐下,裡邊龐大的場地裡早已經響起了音樂,絕不是什麼與優雅有關的慢舞曲,而是讓人瘋狂的DJ舞曲,裡邊已經是羣魔亂舞了,瘋狂的人們各自扭動着肢體,隨着節奏高強度的搖擺。
“你們都去玩吧!”方凌築對着自己的幾個女人道,她們各自有着自己的朋友,以及私人空間,他可不希望爲了陪他而讓她們的私人空間消失。
“那你呢?”唐苜問道,她現在已經是興致勃勃的要去舞池了,但還是在徵求他的意見。
“我就在這坐會!”方凌築道。
“噢,!”唐苜點了下頭,看向後邊,今晚裝扮得十分美麗的辛葦和夏衣雪早已經攜手走進了舞池,她便連忙追去。
但是,水陌桑動也沒動。方凌築看着坐在旁邊的她,兩人對視,他便問道:“你怎麼不去呢?
“對我而言,這是個陌生的地方!”水陌桑道:“我在陌生的地方不喜歡到處玩!”
方凌築啞然失笑,道:“我忘記你不是這的學生了!”
“我連大學都沒進過!”水陌桑道:“一直都是在許多家教的輔導下完成了小學到博士的學業,那時候我才十九歲!”頓了頓,她又問道:“你怎麼不去玩呢?”
方凌築看向舞池,已經成爲衆人焦點的辛葦在朝他揮手,夏衣雪有些靦腆,在對她從小培養的淑女家教中是沒有這種劇烈且瘋狂的舞蹈的,全是在辛葦的攛掇下才在那有些不自然的跳着,也是對着他羞澀一笑,唐苜的腰現在已經成了水蛇一般靈活,也隨着兩女看向了他,方凌築回笑了一笑,揮揮手,然後對水陌桑道:“我不會跳什麼舞,算個很無趣的人吧!”。
“我也不會!”水陌桑道:“我只會其他的舞蹈!”
“例如……”方凌築問。
“劍舞!”水陌桑笑着回道。
方凌築有些意動,道:“什麼時候得給我證明下?”。
“隨便什麼時候,例如現在,也是可以的!”水陌桑道。
方凌築看了下有些紛亂的場面,皺眉道:“以後吧,有的是時間!”
“好吧!“水陌桑道,側着頭,突然問道:“你不覺得我很狐媚嗎?”水陌桑露出一個明豔的笑容,她總是擁有着別人無法模仿的風情。
“不覺得!”方凌築搖頭,道:“我需要你的解釋,最近對我可是冷淡了許多!”
水陌桑很自然的依偎到他懷裡,眼神便有了幾分迷離,嘴脣紅潤了許多,兩人所在的小小空氣裡多了幾絲若有若無的香氣,她道:“你不知道你是我的致命威脅嗎,接近你身旁三尺,我除了只想愉悅你就不能幹別的事情了,但我這段時間在策劃非常重要的事情,靠近你,就會讓我腦子混亂成一片的!”
“是嗎?”方凌築笑了,道:“我可不希望我的女人跟我之後變得迷失自我”
“可是我不由自主的迷失!”水陌桑皺眉道:“別人可能無所覺察,但受你吸引之後,越發覺得你的與衆不同,不是那種鋒芒畢露的,而是淡淡的散發一種讓我止不住想親近你的感覺,因爲你的每一個動作都帶有一種能給我吸收並化爲己用的氣息,我覺得最近跟呆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內,修煉內息的速度快了很多!”
方凌築在別人驚羨的目光中,噙住了她的脣,細細的索取,然後捕捉了她的舌尖,在糾纏中往她體內渡入了他自己已經過濾過的天地之氣,他的體內是無數個小天地組成的,吸收的全是最本源的天地力量,脫離了真氣的範疇,或者可以稱做爲真元,等同於真氣的最本源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