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諸葛神機還有話要講,劉燁示意不必多說。
“神機大人,和平不是別人給的,而是自己創造的,朕之所以殺伐,是因爲我們太弱了,弱到讓人瞧不起,弱到別人可以像捏死螞蟻一樣捏死我們。”
劉燁說着,背過了身去。
“朕得秘法,修煉突飛猛進,這才免於使國家受到迫害,才免於使瑩兒受到迫害!”
說到諸葛瑩,諸葛神機想起自己被川中王打入大牢,逼迫她的場景。
“我們還是不夠強大,朕必須要追求那無上的修爲,抵擋在我們面前的人,必須全部消滅。強大了,纔不會捱打,而不是隻顧一味的防守就不用捱打。”
“朕意意決,還請丞相大人能替國家做好政事,等朕強大了,我們就不會被欺負了。”
劉燁的一字一句痛擊着諸葛神機的心臟。
是啊,之前只是認爲國家於國家纔是對立面,只需要強大國力,便可以高枕無憂。
但其實,國家之上的還有宗門。以前認爲,宗門管控國家是理所當然,幾百年的傳承。讓大家的大腦已經將這變成了常態。
因爲打不過,便將那些宗門勢力當做超越自己的存在。便將宗門勢力當成了主人一般。
可其實不是那樣的,他們也是人,我們也是人。當劉燁將那不可一世的血宗少宗主挫骨揚灰的時候,這種常態便不再是常態。
沒錯,我們有更加強大的敵人!只是以前不敢想罷了。
“陛下,老臣一定會治理好國家的一切政事,您早去早回!”
最後,他終於理解了劉燁所想。
沒錯,只有打敗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才能從名爲國家的牢籠中解脫,創造一個人人平等的世界。
聽到諸葛神機含淚說出的話,劉燁這才總算能放心大膽的去幹了。
“還有一事,神機大人!朕夢中驚現一賢臣,名曰劉孔明,若是有消息,一定要替朕留意。”
些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自打那日系統獎勵到賬,直到今日都還沒有這劉孔明的消息。
之所以說是夢中賢臣,一是因爲大家信帝王託夢這一說。傳說帝王的夢都是有用意的,若是夢中出現人物,那必然是能使天地變色的大人物。大家也會竭盡全力替君王找到。二是因爲,畢竟不能說是系統,就算說了,這些人也並不能理解。
諸葛神機這才明白爲什麼陛下這麼着急找這個人,原來是託夢賢臣。
只是,他總感覺,這個名字那麼熟悉,但又說不出哪裡熟悉。
“老臣領旨!”
劉燁點了點頭,等這個劉孔明找到,政事這方面,或者說,國家之間的戰鬥,他基本就可以不參與了。
因爲此人做爲ssr級文臣,必然通兵法,曉陰陽,百戰百勝。
次日,給大臣們說明了大致情況,便將政權交給了諸葛神機。
而劉燁,則要去做那霸王養成寶典的任務,消滅血宗。
華夏域宛如一座不知邊境的高峰。而越往高處,相對應的靈力也就更加濃厚。
蜀國便在這不知幾萬裡的超大山峰的一個山角,而這種被稱爲山角的地方,靈力自然也是最薄弱的。
那未曾踏足的山巔,則是靈力十足,吸一口,都能提升不少靈力。如此便形成了如今的局面。強的宗族越來越強,弱的宗族乃至國家則會越來越弱。
而那血宗,則要比國家所在地更高些。不過也距離蜀國沒多遠距離罷了。
劉燁不知飛了幾個晝夜,總算到了那血宗所在地。
這血宗也是聰明,知道靈氣在高處更多些,竟選擇在一座山上創建了宗門。
山腳底下,一條石階映入眼簾,而那石階的入口處,則是一個被精心雕刻過的巨大岩石。
岩石之上,血宗二字清晰可見。
即便是這山腳,劉燁輕輕吸了一口周圍的空氣,那舒暢的程度也不是蜀國境內能比的。
“怪不得這些人修煉神速,原來是因爲這地方的靈氣更加充足。若是自己國家的人來這裡住個幾年,估計也能出現不少強者。”
劉燁喃喃道。
走上石階,感受着那與蜀國天壤之別的靈氣,劉燁只覺得身體舒暢無比。在這裡修行一天,估計就抵得過蜀國認真潛修一年了。
那入山的石階說是石階,其實比自己皇宮門口的臺階還要寬敞不知道幾倍,兩邊則是各種植被和怪石,頗有幾分景區模樣。雖說這血宗的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這眼光確實還不錯。
“何人?膽敢擅闖血宗!”
正當劉燁欣賞着血宗景色時,幾個血宗的弟子身着素衣,手持黑鞭攔住了他的去路。
劉燁簡單的打量了一下,這些人竟比之前自己殺掉的人還要弱,難道這血宗都是讓撐門面的人出去打仗的嗎?
“朕乃蜀國皇帝,讓你們血宗的宗主出來見朕!”
見是幾個小嘍囉,劉燁也不打算跟他們糾纏,直接表明來意。
“大膽!區區一國之主,竟然也敢口出狂言?”
“想要得到我血宗庇護的國主可都是從石階下三拜九叩上來的,你這樣大搖大擺走上來,是想找死嗎?”
“師兄不必多說,待我將這狂妄的小子就地正法!”
“利落點,不要髒了石階,不然還得打掃。”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
劉燁也是有些聽不下去了,我之所以不跟你們起衝突,是因爲你們太弱了,感覺沒必要。結果自己就光說了一句要見血宗宗主的話,竟然就被說成了狂妄之徒。
好一個不可一世的血宗。
劉燁有些怒了,不等幾人中最小的師弟向自己衝來,就已經一道靈氣所化的掌力衝着幾人拍去。
而當幾人看到那龐博的掌力,才後悔方纔的言行舉止。
只是已經太遲了,眼睜睜的看着那虛空中的大掌拍在自己等人的身上,眼中的後悔之色直到斷氣,也沒有消失。
轟!
一聲劇烈的爆炸,方纔的幾人手上的動作完全來不及反應,已經被那大掌拍成了肉泥,臺階上,只留下了一攤血跡。石階的場景與那拍死幾隻蚊子的場景簡直完全一樣。
“這種地方,還是得用拳頭說話”
握了握拳,繼續向那宗門的高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