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這樣感悟,真是很難!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
在這個地方的牀上盤膝打坐了一段時間之後,葉凌的心中帶着幾分感慨,也多了一種無奈。
對武意的感悟……
尤其是對於他這種死之武意的感悟,更是如此。
本來這就是隻能在生死之間感悟的東西。
的確他現在已經稍微擁有了這樣的武意的基礎,可是這僅僅只是那麼一點存在,想要這樣憑空感悟,在裡面尋找一些新的東西真的是太難了,就是要那麼硬生生想出來,可想而知這件事情究竟有多麼難。
所以,現在的葉凌盤膝打坐了很久,依然沒有太大的收穫。
“唉……看來還是得在真正的實戰之中進行磨練才行!”葉凌的心中帶着幾分遺憾。
他現在的這種武意還只是初步存在,並不能真正成爲自己在實戰之中的輔助,這樣一來,葉凌想要得到武意的更多東西,的確只能是通過在實戰之中的磨練!
而且還是要那種在生死之間的實戰,這一點反而讓葉凌更加糾結:既然說的是生死之間的話,那自己也很有可能死在其中,那樣的話,一切就都沒有什麼意義了。
這點事情很簡單:人都死了,說其他的東西還能有什麼意義?
“算了……既然我現在已經來到了清寧山,那很多事情也可以放一放,想得太多沒有用處,我還是先把我想要的東西練好在說!”
他現在如果非要糾結死之武意,反正葉凌自己覺得沒有太大的意思。
所以葉凌現在開始做其他的他能夠做的事情……
葉凌找到了一根鐵棍,其實這也就只是一根簡簡單單的鐵棍,比平常普通人用的倒是要堅硬一些,但依然遠遠達到不了能夠製作武者武器的地步……
然後,葉凌找出了自己從清寧山一直帶過來的那些材料,包括繪製銘符的刀、筆、墨,接着葉凌開始全神貫注,把自己的所有精力,幾乎都放到了手中的材料裡。
他手開始了動作,並且他不斷把自己的真元力和感知力,在藍色光點的引導之下逐漸進入這些材料之中,然後他把這些東西繪製在了鐵棍之內。
“呼!”
四十個呼吸之後,葉凌擡起腦袋來。
這是一個相對比較簡單的銘符,當然中間也是有着一些迴旋紋路的,此時此刻,被葉凌注入到了這個鐵棍上面。
“好了!”
葉凌帶着幾分小孩子玩玩具的那種心思,把自己的真氣注入到了鐵棍之上……果然,在這個銘符的幫助之下,他的真氣完全注入到了鐵棍的銘符之內,並且產生了作用。
但鐵棍這種平凡的東西,根本無法容納葉凌這麼強大的真氣,直接碎裂成爲了粉末!
不過葉凌並沒有因爲這個感覺不爽,反而他也因爲這個欣慰地笑了,畢竟他之前就只是想要構造這樣一個東西,銘符可以接受自己的真氣……而不是可以承受自己的真氣:承受真氣那是自己和材料的問題,並不能夠算到這個東西的上面。
於是,現在的葉凌是更加關注自己之前那個銘符的一切信息,包括銘符釋放的整個速度,也包括銘符構造的精緻性看看能不能達到自己的要求。
他這些天一直都沒有放下對自己的銘符之術的鍛鍊,這不僅僅是之前的羅元山對他的要求,也是葉凌對自己的要求和期盼。
說真的,葉凌自己本身也對這樣的銘符之術有一種比較喜歡的感覺,他甚至很擔心自己會成爲李沐妍所說的那種沉迷於銘符之術其中的人……但這個東西還真是很吸引人,他只能剋制自己部沉迷其中,但平常,也肯定不會放下這種修煉。
正所謂興趣是最好的老師,所以葉凌現在的修煉速度也算是突飛猛進,也不需要別人來教授。
葉凌習練了三個時辰的銘符,中間他也沒有和別人出去,一直在這個旅館裡面。
不過其他人,出去逛了!
畢竟,很多武者對這個世界的外面都有一種相當程度的好奇,這也是讓武者進步的原因之一,因爲好奇,所以想要看到更大的世界,看到更多的東西!
所以當他們來到澤南洲這種混雜着很多種人,也存在着很多不同可能性的地方的時候,自然就會出去好好看看,希望能夠讓那些東西震撼到自己,最好是可以提升自己的實力!
岐山州之中,抱着這樣心思的人還真是不少。
葉凌一直停留在了自己的地方,沒有出去,也沒有參與到這樣一些人的快樂之中,反而,他一直沉浸在銘符之術裡。
……此時此刻,外面!
白質風和身邊的一個返虛四重天的弟子走在路上,他們兩人都是第一次來到蛟龍城,現在也是打算好好逛逛。
“白師兄,這個鬼地方,還真是夠亂的,到處都是殺人,很多普通人乃至於實力低一點的,可能都會在這裡死得很冤吧!”
白質風冷笑了一下:“當然,生存在這種地方也算是他們倒黴!”
整個澤南洲,蛟龍城,雖然名義上是歸於大秦帝國,但實際上,在蛟龍城之中,這裡根本就不受到大秦帝國的法律約束,大秦帝國的邊關部隊更多還是駐紮在澤南洲和下面南沼人接壤的地方,對於蛟龍城的控制力很弱,當然了,就算是他們想要在這裡找到更高的存在感,想要在這裡有更強的控制力也很不簡單……
畢竟這裡到處都是強大的武者,大秦帝國如果真到了戰爭時期,想要對付南沼人那也只能真依靠武者的力量,他們的軍隊,基本上很難起到什麼真正決定性的作用。
所以這個蛟龍城特別亂,街道上也在不時發生着一些武者們的爭鬥,關鍵是這樣的爭鬥,波及到了旁邊,有的人家屋頂莫名其妙被掀翻,有的地方,很多無辜的人都會被搞死。
這樣的情況讓人皺眉……
但是,白質風話音未落……
突然,他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感覺從後面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