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輝閃耀,照耀在整個天空之上,帝都城中幾乎所有的百姓都朝着那城外跑去,誰都想要目睹各大宗門弟子,尤其是每一位門主的容貌,早已在帝都城市生根的他們除了知道帝都城繁榮之外,就連那弟子的臉面也是難得一見。
在進入帝都城時,誰都明白,誰的心中都非常的清楚,宗門對於弟子的要求極其苛刻,別說能不能進入宗門修行,光是在選擇弟子這一個過程上便是非常的困難。
他們都是與這宗門無緣的人,可內心深處卻是始終都不放下對宗門的渴望,他們那一雙雙瞪大雙眸的眼神更是凝向了那獵獸森林大門處前的一方平地。
忽然,一道身影正攜着衆多弟子穿過人羣,這是一個身着藍色長袍的中年男子,那臉眸之上的微微笑意卻是春風般照耀在每一個人的身上,絲毫沒有一點嚴謹,相反其目光之內,隱隱有着一道希望之光在閃爍。
這是蕭門,是帝都城第二宗門!
在他踏上這一方土地時,身後便響起了那爆炸般的聲音,只是他沒有過多的驚訝,而是揮了揮手,身後的弟子便呈上了一把太師椅供其坐下,他是先來到這裡,自然有着特殊的權利。
“嗯?其他宗門的門主還沒有來?這可就有意思了,難不成這一次的獵獸森林只有我蕭門參加?”蕭門主淡淡一笑道。
在他的身後,一身着藍衣的青年弟子悄然上前,低聲道:“門主,這不正好嗎?這樣一來,倒也省的了麻煩去收拾他們,要是我們進去的話,這一路上暢行無阻,反而方便了許多。”
“哼,你這小子,爲父是怎麼教導你的,越是人多,對自己反而越有好處,尤其是在這獵獸森林中,如果當你面對衆多妖獸的時,只有你一個人,你能夠保證活下去嗎?”蕭門主狠狠一瞪道,語氣之中大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蕭羽尷尬一笑道:“父親教訓的是,孩兒知道了。”
就在這時,在他們的另一邊,一個身着白色長袍的中年男子卻是一把推開眼前擋道的路人,那身子,那氣魄以及那走路時特有的豪邁,每一項都證實着他是太蒼門的門主,太蒼天。
在他的身後,一大隊身着白衣的青年弟子卻是拉開了衆多擋道的人,他們是這帝都城內第一宗門的弟子,光光這幾個字便是無比的榮耀,是別人不能相比的。
來到這土地之上,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左側的蕭雲,不屑一笑的揮了揮手,在他的身後,那幾個弟子恭恭敬敬的擡起了一把太師椅,只是這一把太師椅的規模要比蕭門主所坐的椅子大出了許多。
太蒼天坐了下來,他淡然一笑道:“真沒有想到,竟然會蕭門主先來到了這裡,按照規矩,我這個位子應該是你坐的纔對,要不你和我換一換吧。”
蕭門主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乾咳一聲,道:“這位子我也沒有那個臉去坐,無論是修爲還是地位,太蒼門主都應該坐在這個位子上纔是。”
“哈哈哈!”太蒼天大笑了幾聲,“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客氣了,蕭門主,你也真是客氣,這獵獸森林纔剛剛開啓,不知道貴宗門準備了多少人進去啊?”
蕭雲則是搖了搖手道:“我宗門內也只有近五十人進去。”
“才五十人!”太蒼天略顯驚訝,他不顧自己形象的大笑了起來,“五十人哈哈哈,我宗門內的弟子可是足足兩百人,兩百人的數量,我就不信這小小獵獸森林裡的妖獸還教訓不了?”
蕭門主沒有說話,聽着太蒼天的話如同刺耳的聲音刺痛着他的耳朵,只是他朝着四周望去之時,除了一些不出名的宗門外,他沒有見到龍破雲,更沒有見到龍淵門的弟子。
這反而讓他大感疑惑,要知道在不久前,這龍破雲可是當着他的面,當着太蒼天的面答應這獵獸森林必然參加。
如今他沒有出現,難道說這獵獸森林,他失約了嗎?
太蒼天看着蕭雲那怪異的眼神,似乎也想到了什麼,不屑一笑道:“你就不要看了,這傢伙指不定是跑了,龍淵門啊龍淵門,終究也只是一個第三的千年宗門而已,論起實力又怎麼會是我宗門的對手呢?”
蕭門主咳嗽一聲,他微微一笑道:“沒錯。”
話雖這麼說,可他的心中卻是一直都期待着龍淵門的弟子出現,更期待龍淵門弟子中的葉凌出現,這一代的太蒼門弟子可是要比先前幾代還要強上不少,單單就是他宗門裡的人還難以對付。
他可不想自己門下的弟子就此而丟下性命。
看着蕭門主不說話,太蒼天的心中大爲的不爽,“你就別看了,這傢伙肯定不會出現了,如果會來的話,他早就來了,我看啊,這獵獸森林他還是會跟往常一樣,不會來參加的,真是虧我之前還去了他宗門一趟。”
“可是這...”蕭門主有些猶豫。
太蒼天皺起雙眉道:“開始獵獸森林吧,他們都已經等不及了,要是過了時辰,指不定就要等下一次十年的開啓了!”
“可...”蕭門主遲疑幾分,他隨即嘆了一口氣,正當他擡起左手時,忽然,在不遠處,一道帶有渾厚真氣的聲音響起,“且慢,我龍淵門的弟子到了!”
“來了!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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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門主微微一愣,他猛然站了起來,一手拍在太師椅上時,內心深處的激動難以抑制,就連太蒼天都有些驚訝,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傢伙真的敢來,要知道,若是再晚一步,這獵獸森林就要開啓了,到了那時,就算來了也無用。
衆多弟子的視線,衆多門主的視線,衆多圍觀者的視線都朝向了同一個方向。
在那裡,一個身着藍色長袍的中年男子正帶着許多弟子跨上階梯,來到了這許久未曾踏上的土地,在他的身後,許多弟子目瞪口呆的看着這場地的規模,尤其是當他們的目光看向那空中的大門時,臉上潮紅不減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