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姬婉琴沒有害怕,她冷笑一聲:“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們諸侯府的確是厲害,但是如今只剩下你一個人,你我實力相差不大,你又能怎麼樣?”
“呵呵,試試便知道,我獲得了無上大帝的真傳,殺了你,易如反掌!”
說罷,一道白色的厲芒破壁而出,直接殺到了姬婉琴的面前,這劍光如同蜿蜒水流,遊蛇迅龍一般,劍氣化作了無數虛虛實實的厲色,崩滅而至,劍鋒直指姬婉琴的喉嚨!
“姬婉琴,小心!”吳天身負重傷,如今說話也難。
姬婉琴毫不畏懼,她素手飛快的變幻,瞬間,一朵巨大的蓮花在她的面前綻開,蓮花的花瓣奇妙無比,將那雨點一般的劍氣悉數阻擋。
隨後,姬婉琴趁着崔浩洋攻擊的間隙,身軀一震,利劍如同疾雷掣電一般打入前方的空間。
隨着一陣金屬交鳴聲,姬婉琴硬生生的將崔浩洋逼退,崔浩洋的右手受了些輕傷,他現在顯得有些狼狽。
連連後退的崔浩洋麪色有些難看,按道理來說,姬婉琴的實力他是知道的,但如今怎麼會這樣?無上大帝告訴他的消息有誤!
但是姬婉琴怎麼可能會給對手喘息的機會,他腳下生蓮,幾道劍氣再次朝着崔浩洋席捲而出,崔浩洋身形翻轉,他手裡的長劍飛速變幻,將姬婉琴的攻擊一一粉碎。
正當姬婉琴與崔浩洋打的熱火朝天時,遠處的黑暗中突然傳來一聲怒吼。
吳天一驚,大事不妙啊,這聲音,有些熟悉……
隨着一陣陰冷的風吹過,一個巨大的黑色影子出現在洞口,姬婉琴與崔浩洋望去,他們連連後退數步。
崔浩洋看着屍王,臉色有些陰晴不定,按理來說,這傢伙可是殺害他七個兄弟的仇人,但是他怎麼也股不起勇氣和它對抗,屍王的實力,太強了!
由於這裡的禁制被破除,所以屍王巨大的喘息聲他們聽的一清二楚,屍王彷彿聽見了這裡的動靜,他一步步的朝着崔浩洋逼去。
崔浩洋的臉色瞬間刷白,媽的這個傢伙不找吳天,爲什麼要來找我?
吳天看到屍王去找崔浩洋,他連忙呼叫姬婉琴趕緊離開,吳天與姬婉琴全盛時期都不一定可以打的過屍王,別說現在了。
由於屍王去追崔浩洋的緣故,吳天與姬婉琴趁此時機朝着山洞口方向移動,吳天的腦子裡面記得地圖,只要穿過了這裡,就可以安全返回地面了。
這時候,崔浩洋已經被屍王追上,絕望的崔浩洋直接使出了真氣自爆,他就是死也不讓屍王好過!
但是事與願違,崔浩洋一個躲閃不及,他直接被屍王抓在手裡,崔浩洋還來不及自爆,他就直接被屍王一拳捏碎。
屍王解決了崔浩洋之後,它當然感知到了吳天與姬婉琴的位置,只見它血盆大口一張,直接閃到了洞口處。
要說着屍王神智也不弱,它也知道這是對方唯一的逃生通道,只要堵上了這裡,敵人就只是砧板上的魚肉。
姬婉琴與吳天不得不躲在一個巨石後面,吳天知道,現在只能智取,硬拼的話估計毫無勝算。
屍王堵住洞口後,它便嘶吼起來,這嘶吼的目的並不是恐嚇獵物,而是在呼叫援兵,它這是要用屍海戰術將吳天與姬婉琴圍困在這裡!
果然不出吳天所料,出口處再次涌來了一羣小腐屍,這下難辦了。
腐屍搜索着吳天的位置,要是被他們找到,絕對好不到哪去。
眼看有幾隻腐屍已經離他們不遠了,是打是逃必須要做出決定了!
吳天臨危不亂,他冷靜的思考了一會,他在想,既然這些傢伙是以同伴的氣味爲界限區分敵我,那麼如果我們可以僞裝成腐屍的話,可不可以逃過屍王的追捕呢?
“姬婉琴,你去偷偷的殺幾隻腐屍,而不去驚動其他的腐屍,可以麼?”無論怎麼樣,吳天決定先試一試。
“嗯,可以。”姬婉琴意識到時間緊迫,她毫不猶豫的衝了出去。
沒過多久,姬婉琴將幾隻死去腐屍帶到了吳天面前。
姬婉琴有些疑惑,吳天要這些腐屍幹什麼?
“姬婉琴,趕緊的,將這些腐屍開膛破肚,然後將它們的血液與內臟弄到自己身上。”
“啊?吳天,你沒開玩笑吧?”姬婉琴看見這些東西就覺得有些噁心,更不要說弄出內臟什麼的。
“當然,我們現在要想活命,就只能這樣做,趕緊的,小命要緊!”
吳天當機立斷,他直接開始爲腐蝕“解剖”。
腐屍的內臟呈現出綠色與黑色,上面還有許多紅色的“不明物質”在蠕動,看上去要多噁心有多噁心,這還只是視覺上的衝擊,那氣味……不多做描述了。
吳天深吸一口氣,抓起一攤黏糊糊的碎肉就往自己的身上塗抹,那刺鼻的氣味……還好吳天最近沒吃什麼東西。
吳天抓起了幾根腸子掛在身上,那紅綠相間的東西應該就是腐屍的胃部,吳天二話不說,直接戴在頭上,經過吳天的一番“精心打扮”後,吳天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
“還愣着幹什麼,速度!那些傢伙要來了!吳天催促着。”
“噢……”姬婉琴看了一眼花花綠綠的吳天,她實在是覺得有些那個,但是爲了活命,算了!姬婉琴一狠心,直接效仿吳天把那些東西往自己身上弄。
不一會,姬婉琴也變得與吳天一模一樣了,猙獰的面目與令人作嘔的氣味,實在是令吳天不敢恭維。
吳天與姬婉琴小心翼翼的靠近腐屍,他們決定先試一試效果再說,爲了是自己裝的更像,他們模仿着腐屍走路。
當他們靠近腐屍羣時,幾隻腐屍朝着他們圍了過來,不一會,甚至有一隻腐屍都湊到了吳天的面前聞,吳天都已經看到了它那張腐爛的臉……
吳天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隨時做好了與這傢伙拼命的準備,但這傢伙在吳天的身邊尋摸了半天,它竟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