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2忍受鞭刑
隨着那個領頭的衙役說過話後,從他身後便走出來了一個衙役,那個衙役手裡拎着一個細細長長的鞭子,一臉陰笑地走到了夏伯龍的身後。
“你們要幹什麼?不要亂來!我警告你們,千萬不要亂來,不然的話,等老子出去了,老子一定要將你們碎屍萬段!”夏伯龍看見那個衙役手裡拎着個鞭子,他只感覺到背上發涼,冷汗直冒,大喊大叫地說道。
領頭的那個衙役聽見了,便哈哈地大笑了起來,說道:“兄弟,你別喊了,喊也沒有用,我們先收拾了你一頓,再送你上路,估計以後就沒有機會出去了。你到了那邊,一定要記住,你的仇人是童衙內,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們也只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嘿嘿,給我打!”
“你……”
夏伯龍才說出了一個字,便聽到一聲脆響,自己的背上更是火辣辣的疼,那種疼痛是那從未體驗過的,讓他不由自主地叫了出來:“啊——”
“啪啪啪!”
三聲鞭子響過以後,夏伯龍的背上便出現了三道血痕,他更是叫的比殺豬還難聽,那種撕心裂肺的叫聲響徹了地牢裡的每一個角落。
“你們……這些……啊……你們這些臭……老子就算到了地府,也不會放過你們呢!”夏伯龍有氣無力地喊道,並且承受着鞭子的抽打。
那個領頭的衙役坐在一張椅子上,手裡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來了一壺酒,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口,聽着鞭子不斷地抽打在夏伯龍身上的聲音,加上夏伯龍那悽慘的叫聲,讓他的大腦無比的興奮。
“哈哈!哈哈哈!老子好久沒有看的這麼過癮了,給我打,恨恨的打!”那個領頭的衙役將手裡的酒壺放在了桌子上,另一隻手抹了抹嘴巴,瞪大了眼睛,一臉喜悅地說道。
當第九聲鞭子的響聲落下時,夏伯龍的額頭上已經掛滿了汗珠,他的臉上展現的是無比痛苦的表情,緊緊地咬着牙齒,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老大,這小子,暈過去了,怎麼辦?”拿着鞭子抽打夏伯龍的那個衙役,伸出了一隻胳膊,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氣喘吁吁地說道。
那個領頭的衙役本來高興的臉上轉變成了怒意,大聲罵道:“這臭小子,這麼不經打?纔打了九下而已,怎麼暈的那麼快?老規矩,用冷水給我把他潑醒,接着打!”
“好咧!”
站在那個領頭衙役身邊的一個衙役便叫了出來,走到不遠處,端起了一盆準備好的冷水,一下子將冷水全部潑在了夏伯龍的頭上。
夏伯龍迷迷糊糊中,忽然被冷水這麼一激,便清醒了過來,眼睛緩緩地睜開,看見了面前的三個衙役,一個手裡還在端着盆,那個領頭的衙役坐在椅子上,另外一個衙役則站在那個領頭的衙役的身邊,正在用一種幸災樂禍的目光看着他。
“你們……你們……啊……”
夏伯龍剛開口說話,話都說不成句,便又感到背上一陣火辣辣的疼,他心中這才知道,在他的背後,還站着一個衙役。
夏伯龍捱了五鞭子,便又暈過去了。
“奶奶個熊!怎麼暈的那麼快?再潑醒他,接着打!”那個領頭的衙役大聲地罵道。
“呼……頭兒,歇會吧,我好久沒有用鞭子了,今天這才抽了這幾鞭子,我就累了。”站在夏伯龍背後的那個衙役說道。
“老大,沒水了,我去弄點水來!”那個端着木盆的衙役淡淡地說道。
那個領頭的衙役聽到這些話,便對身邊站着的那個衙役說道:“你去把他替下來,一會兒這小子醒了,給我恨恨的抽,知道了嗎?”
站在那個領頭衙役身邊的人點了點頭,走到了夏伯龍的身後,替換下來了那個衙役。那個端着水盆的衙役則走出了地牢,過了沒有多久,便又端着一盆水走了進來,直接潑在了夏伯龍的身上。
又是一個激靈,把昏迷中的夏伯龍給弄醒了。
夏伯龍剛醒過來,便聽見一聲脆響,身上那股子火辣辣的疼便傳入了他的中樞神經裡,讓他感受到了那種疼痛的感覺。
“我夏伯龍自問沒有做過什麼虧心事,爲什麼上天會這樣對我?別人穿越都是吃香的喝辣的的,或者直接當帝王將相,爲什麼我會那麼倒黴?難道我夏伯龍今天要死在這裡嗎?賊老天!你到底還有沒有人xing啊,你要是還有一點人xing的話,就睜開眼睛看看吧,我在這裡受苦受難,馬上就要枉死在這裡了。賊老天……”夏伯龍背上感到了無比的疼痛,那種疼痛感較之前面的十幾鞭子還要猛烈,他心中不斷地罵着老天,忍受着背上的疼痛,一聲又一聲地叫了出來。
沒有幾鞭子,夏伯龍又再一次的昏迷了過去,他的背上早已經是玲琅滿目的傷痕,被鞭子抽打的皮開肉綻的,一道道血痕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背上,混着流出來的血,和他被抽爛的衣服擰在了一起。
“媽的!怎麼又暈過去了!再去給我把他弄醒了,再抽打一次,然後就把他殺了吧!這種弱質的身體,我看了就覺得心煩,一點也提不起精神!”那個領頭的衙役一下子站了起來,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之後,便大聲地喊了出來。
“都給我讓開!快點閃開!”
就在此時,從地牢的門口傳來了一聲極其渾厚的中年男子的聲音。
“什麼人,竟然敢如此大膽,私闖開封府大牢?”那個領頭的衙役聽到這話,便和另外三個衙役一起走出了關押夏伯龍的地牢。
剛一探頭,那個領頭的衙役便看見了一箇中年男人手中持着一塊令牌,正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守門的衙役無人敢攔。在那個中年男人的身後,還跟着兩個少女,一個穿着青衣羅衫,長相十分的清秀,一個穿着淡綠色的長裙面容十分嬌美。
那個穿着青衣羅衫的清秀少女一眼便看到了領頭的那個衙役,當下便用手指着那個領頭的衙役,大聲地叫了出來:“小姐,就是他,就是他們將夏公子給抓來的!”
這個青衣羅衫的清秀少女便是丫鬟小荷,而她口中的那個小姐,自然就是在她身前的那個淡綠色長裙的少女了,也就是她的小姐蔡心蕊。
蔡心蕊本來在蔡府等着小荷和夏伯龍,誰知道等來的確實夏伯龍被童雙設計陷害的消息,她急忙叫上了管家阿福,便一起來到了開封府。
那領頭的衙役見那個中年男人如此的囂張,便大聲地叫道:“好大的膽子,連開封府的地牢都敢闖?來人啊,給我拿下!”
那領頭的衙役一聲令下,他身後的三個衙役便衝了上去,還沒有衝到那個中年男人的面前,便見那個中年男人將手中的令牌高高的舉了起來,厲聲說道:“大膽!瞎了你們的狗眼!也不看看,我手中拿着的是什麼!”
三個衙役定眼一看,見那個中年男人手中持着一塊黃燦燦的金牌,上面只寫了一個“蔡”字。三個衙役看過以後,嚇得面如土色,當即閃在了一邊,同時躬身說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大人海涵。”
那領頭的衙役見那三個衙役如此的折服,仔細瞅了一眼那金牌,也嚇的面如土色,急忙躬身說道:“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小的不知大人駕到,還忘大人見諒!”
“我問你!你帶回來的那個人關在哪裡?”蔡心蕊站在那個中年男人的背後,急忙問道了出來。
“這位是……”那個領頭的衙役看了一眼蔡心蕊,不知道她是何人,便問了出來。
“瞎了你們的狗眼,連我們的大小姐都不認識?我們大小姐問你們話,你還不快點回答?”那個中年男人十分嚴厲地說道。
那個領頭的衙役當即說道:“小姐莫怪,小的不知道,我帶回來的人就在這裡,小姐請跟我來!”
蔡心蕊見那個領頭的衙役走進了一間地牢,便跟着進去了,一進地牢,夏伯龍手腳被用鐵鏈鎖着的景象便被她看見了,她急忙跑了過去。
誰知,一到夏伯龍的身邊,便看見夏伯龍的背上滿是傷痕,血流成背,蔡心蕊一驚之下,便“啊”的一聲大叫了出來。她扭過臉,怒嗔道:“是誰?是誰讓你們把他打成這樣的?”
那個領頭的衙役聽到了這話,立刻跪在了地上,連連地磕頭,急忙說道:“回蔡小姐話,是童衙內指使我們做的,我們只是奉命行事,一切都與我們無關。”
“阿福!快將夏公子帶回府!”蔡心蕊一聽是童雙,便氣不打一處出,她也知道童雙是仗着他爹童貫,可是卻也無法去得罪他,便對那個中年男人說道。
阿福聽到蔡心蕊的叫聲,臉上一怔,急忙問道:“小姐……你……你是說將他帶回府裡嗎?”
蔡心蕊點了點頭,臉上顯得很是焦急,說道:“嗯,快點啊阿福,將他給弄下來,帶回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