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昔是何年······”
白玫瑰這一曲在空靈的韻味上已經被陽林**的很到位了,缺乏的只是一點深沉感,畢竟她只有十二歲左右,女生身體發育的早,她看上去已經很接近小姑娘了,少女的情懷是音樂也掩蓋不了的,可陽林不知道的是,現場的這些老嫖客們有多麼的喜歡這種少女情懷,就像後世的老色鬼都喜歡青春美少女組合一樣,他們自動忽略了歌詞意境與演唱者之間的差距,腦海裡是一片狂熱的歪歪浮想。
李無道很不甘心輸給姬梧桐,不過臺上的天授駙馬並沒有說姬梧桐的手鍊就比他出的三萬貫價值高,猶豫了片刻,他覺得自己既然是找由頭花錢,那麼這個錢是不是最高都無所謂了,反正他也得花出去,於是果斷叫送酒菜的小廝傳話給自己的童子命人送錢過來,當他的眼神再度脫離白玫瑰的吸引看向姬梧桐的頭位席面的時候,發現那貨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姬梧桐並不是走了,他也一樣是找人傳信去了,不像李無道那麼隨便招來個小廝,他要尋找自己的神僕,他要將一則確切的消息傳給神人族,這個世界上真的出現了和他們一樣的存在,並且那個存在貌似很強大,連隨口吟唱的歌曲,都是仙界景象,這個信息對神人族來說太重要了。
“這老貨不會是偷偷躲起來擼去了吧!”李無道衝胖和尚問道。
“道友想多了,他還在這大廳之內,想來這大廳裡應該有他的神僕,道友的敵意可別釋放的太明顯,姬梧桐感興趣的是臺上揮棒子的天授駙馬,不是你的極品鼎爐。”
胖胖的酒肉和尚依舊是大塊肉大碗酒,搖頭晃腦一邊吃着,一邊享受着美妙的音樂,從他能得知姬梧桐的去向就能知道,他的佛心比李無道要堅定很多,早已不爲酒色財氣所擾。
臉色微紅的李無道有些慚愧,剛纔他確實晃神了,只怪白玫瑰太迷人,已至於剛纔他險些破功陷入癡迷境,再向四周的人羣掃了一眼,發現大家都是如癡如醉的樣子,頓時覺得自己比普通人強了許多,一股優越感油然而生。
姬梧桐回來了,帶着一對釋放着耀眼精光的雙瞳,這樣美妙的詞語絕對不是個孩子能寫出來的,只能說明這個小孩的背後確實有個,甚至一羣神一樣的人,神人一族沉寂衰落了數千年,他終於找到突破點了。
“我怎麼感覺有人用眼神在刺我?”陽林有一絲異樣的感覺,他指揮着樂師在白玫瑰演唱的過程中穿插着各種樂器的響聲,美妙恰到好處,按說所有人的注意力應該在聚光燈下的白玫瑰身上,怎麼會有人對我這小童子有興趣?難道是孌童癖患者?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白玫瑰最後一句唱完到音樂停止,大廳內無論有沒有讀過書的人都沉醉在一種如夢如幻的仙境中,讀書人在尋找筆墨紙硯記錄這首絕美的歌詞,生怕遲一點會有所遺漏,不識字的武人卻也想沾沾文氣,一個個閉目凝神,作陶醉狀。
“好!”
姬梧桐的吼聲帶着氣功,險些將他面前的一臺酒席都震飛了,這是氣功練到極高程度沒有控制的表現,隨着他的一聲大吼,衆多沉醉在仙境中的人也開始回神了,緊接着此起彼伏的叫好聲一浪高過一浪,顧青青甚至害怕這劇烈的吼叫歡呼聲會震飛了屋頂的瓦爍。
金銀銅錢如雨點一般被人撒到了閣樓上,幾身穿重甲的衛兵不得不擡着大框子上去清理,真是不能低估唐人的負重能力,他們每人居然都是帶着好幾斤重的錢財上街的。
“有天使就有魔鬼,享受完天使的美妙,再感受一下魔鬼的**纔是人世間頂級的視聽享受,下面有請汐涼大家上臺表演擁有魔鬼一般**的歌舞,掌聲,再熱烈一點,尖叫,更高亢的尖叫,康芒,大鼓擂起來!”
“咚次,打次,咚次,打次。”
李泰在第一時間戴上了陽林的墨鏡,他比誰都清楚墨鏡在此時的重要性,如果不想褲襠的小兄弟太疼,要麼閉眼睛,要麼戴上墨鏡,架子鼓很有節奏的敲起來了,還有左右兩面能讓人心臟都跟着跳動的大鼓,汐涼的膽子很大,一身半透明黑紗衣的她居然穿起了陽林發給妓子們的丁字褲,因爲稍後窯姐們也要上場的緣故,她覺得自己如果不也穿上丁字褲,會震不住場子,是以,她出場的一秒鐘之內,讓近百個血氣很猛地觀衆鼻孔噴血了。
“你有一百萬個有漏洞,來到眉飛色舞的場合,混合他的衝動他的寂寞不計較後果······”
李懷仁橫抱着一把七絃古琴,手指飛快的撥彈,古琴的旋律很簡單,翻來覆去都是那個節奏,但卻是讓人有一種氣血不停往上衝的感覺,聲音通過大喇叭放大,直刺人心絃,汐涼開始跳舞了,抖胸,扭腰,甩臀,伴隨着鼓點,她的聲音越來越高亢,似足了韓版眉飛色舞,只是被陽林改動了一些歌詞。
臺下許多人的面色開始潮紅,甚至熱鼻涕已經撒滿了褲襠,鼻血止不住就讓它隨意流吧!熱鼻涕忍不住就讓它噴吧!魔鬼的魅力太過狂野,包括李無道這種有某些特殊氣功在身的道士,也只是苦苦支撐着。
音樂熱舞被改成了串燒模式,汐涼連唱三首不恩機,一羣羣穿着白色半透明紗衣,黑色丁字褲的窯姐們上臺了,她們的動作很生硬,扭動的幅度很小,恰恰是這種小幅度的扭動更是能**人,噴了,在肉山臀浪前沒幾個人能把持的住,這次噴的人數更多,不管是大頭上的鼻血還是小頭上的熱鼻涕,僅有少數腎功能比較好的狼友們在暗自慶興,他們的慶興沒有持續多久,舞臺上的窯姐們下場了,她們今日的肌膚尤其的雪白,面相貌似比平時好看了許多,不僅僅是極度**讓他們身心充滿慾念的原因,還有那新式的妝容,雪白的小臉白的更顯自然人鮮嫩了,火紅的薄脣更加的勾起人們一親芳澤的**,脂粉味穿梭在整個大廳的時候,更多的人噴了。
“呀呀呀,道爺受不了啦!”
李無道終於破功了,他的眼睛裡滿是**,此刻只想發泄,胖和尚長長的呼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就急匆匆向醉仙樓外衝了出去,雖然身體沒有沾染上窯姐們的香粉,但鐵杵一般的下身證明他的內心已經有了慾念,他不能讓魔鬼走進他的心裡,還霸佔他的身體,於是選擇了逃離現場。
其實在這樣的**下,只要是沒有生理疾病,又有誰會不‘扯旗’呢!和尚只怕自己忍不住最後一道關口噴了,這樣死後會燒不出佛舍利,道士就沒了這顧忌,大廳的看客被窯姐們一個個往二進的院落裡帶,他也去了,今日窯姐的纏頭之資漲了十倍以上,她們自然抓住機會多接幾個客,包括鼻血橫流的王二牛,王二鐵等人,要不是帶着稅吏官在二進院樓門口收稅的程處默將他們從窯姐手中揪了出來,他們寶貴的第一次就要獻給醉仙樓的窯姐了。
“媽的隔壁,老子要成親,老子要馬上回王家村成親,二拉,我等不急了。”悲哀的王二牛大喊大叫的被程處默手下的侍衛帶出了醉仙樓,這托兒也不好做啊!不讓整可是會憋死人的。
“跳,往音樂裡面跳,往音樂裡面跳,睞次夠,往音樂裡面跳,往音樂裡面跳······”
汐涼的四首唱完的時候,大廳裡剩下的人數已經不多了,都是些鼻血和鼻涕噴多了眩暈休息的人,陽林指揮棒一收,結束了今晚的表演,演出很成功,相信明天早上被洗劫一空的兩千長安富豪會意猶未盡的離開,並且會度日如年的等待三日後的下一場表演。
褲子裡像揣着東西的長孫沖和李懷仁很羨慕李泰的明智,有墨鏡可以遮住眼睛,可惜他們玩樂器的境界不夠,必須要很清楚的看到樂器才能演奏,眼神會不由自主的往汐涼,以及一衆舞女的身上看,導致帳篷撐的太久,小兄弟生疼。
“兄弟姐妹們,搬錢啦!”
看着比先前收走那一堆還要厚的多的金銀銅錢,陽林總算是放下心來,這第一桶金終於是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