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茜睡到半夜,感覺身上被人摸了一把,剛要尖叫出來,鄭遠仁捂住了她的嘴,“噓!是我。”
一聽是鄭遠仁,楊茜心裡鬆了鬆,但也是一臉的嫌棄,“大半夜的,你過來做什麼?”
“你說過來做什麼呢?”鄭遠仁邪魅的往她被褥裡鑽去,沒管她願意不願意,扯了身上的衣服,猴急的開始亂摸一通。
“你還真是不怕嫂子發現啊。”楊茜扭捏的半推半就,心裡冷哼着男人還真不是個東西。
“你嫂子睡的死,咱們動靜小一點就行了。”
鄭遠仁說着,就把從趙新梅那裡沒有得到滿足的東西,直接送進了楊茜的身體。
楊茜瞬間嚶嚶的哼了一聲,曾幾何時,她多麼希望身上的男人是舒譯城,在得不到他之後,她也只能是和這樣的一個男人交歡,並且覺得,也很愉悅。
一番覆雨翻雲,酣暢淋漓的偷完之後,鄭遠仁整個人身心都舒爽了。然後在楊茜身上繼續蹂躪了一會。
忍不了的又來了一發才偷偷回了自己的房間,見老婆還是同樣的一個姿勢沒醒過,也就安心的睡下了。
第二天吃着早飯,幾人都當無事發生一樣,各自吃着自己的。
趙新梅也安排着出行的工作,同樣是把楊茜帶着去見了客戶,鄭遠仁也跟在一起,就想看看他們之間有沒有什麼實質的動作。
期間趙新梅也去見過聶遠海,他們幾人合作的也有國外的單子,自然免不了要見面。
聶遠海見到他們三人同時出現,這倒是有些意思了。畢竟他是調查過楊茜的,知道這幾人的關係,不過什麼話都沒說。聊完工作就走了。
楊茜就在他們家住了幾天,都沒發現什麼,趙新梅越來越覺得沈悠的話一定是故意的。
然而他們只是面上相處的格外自然,到了半夜,鄭遠仁又是偷偷摸摸的跑到了楊茜的牀上顛鸞倒鳳。
一連的幾晚之後,到底是有所察覺了。
半夜,趙新梅突然驚醒,慣性的摸了摸旁邊,發現牀上沒了人,直聽到隔壁的聲音傳過來之後,下意識的就知道出事了。
當即一個機警的反應起身下牀去到了隔壁,打開燈之後就見牀上被褥裡邊重疊的兩人。
猛的,趙新梅狠狠的扯下了蓋在他們身上的被子,見赤身的兩個人毫不知羞恥的將靈肉貼合一起,刺得她生疼。
楊茜還在在微醺中見到有人突然盯着她,頃刻驚聲叫了出來,一下子推開了身上的鄭遠仁,拉着被單先擋了自己身子。
鄭遠仁當即也是懵了一下,見到趙新梅陡然一慌,措手不及的拿了浴巾擋了自己的重要部位,“梅,梅子……”
“你就是這麼對我的?”趙新梅狠盯了過來,“半夜,從你老婆的牀上跑來這個牀上?”
“梅子……”
“滾!你給我滾!”
趙新梅看着這兩人,臉色鐵青,前一秒還以爲沈悠說的話是故意的,還不相信她,這會子可是自己親眼所見。
她一直以爲,這兩人就算要偷,那也得找個陌生的地方,找人沒有人認識他們的地方,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在她眼皮子下,在她的家裡。
手上的青筋暴了起來,一把推開了鄭遠仁,過去就拉了牀上的女人。
“你個賤人,枉我還對你這麼好,你居然在這裡勾引我老公!你給我去死!”說着,抓着楊茜的頭髮狠狠的扯了過來。
楊茜痛的來不及反應,硬生生的被她從牀上扯到了地上,一怔驚恐,“嫂子!嫂子!”
“誰他媽是你的嫂子!給我出去,滾!賤人!”趙新梅拉着她,直往外拖着。
“嫂子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楊茜慌了。
此刻只覺得自己悲催死了,本來都已經拒絕鄭遠仁了,偏偏還是順了他,她現在這個樣子死活是不能出去的。
掙脫着想從趙新梅的手裡逃走,然而在氣頭上的趙新梅力氣之大,剛掙扎着往後一縮,趙新梅“啪”的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
“我讓你不是故意的!我讓你不是故意的!”幾個巴掌連續的給扇了過去。
楊茜疼的沒了知覺,眼淚跟着落了出來,“嫂子!嫂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你,別打了了。”
鄭遠仁見着如此,一陣揪心的疼痛,過去攔了攔,“梅子,我錯了,你別這樣。”
“別怎樣?鄭遠仁我告訴你,這個家,還輪不到你說話!你不想去乞討,你給我老實的閉嘴!”
趙新梅說的是實話,一句話懟的鄭遠仁沒了話幫襯。
女人泛起狠來,沒人能阻止得了。趙新梅狠起來無人能及,直把這女人拖到了客廳,拖到了門口,拉開門將她給推了出去。
楊茜下意識的把着門,“嫂子!嫂子求你放過我吧!別把我推出去,我收拾東西,我自己走,求你了求你了!”
披在她身上的被單裹不了什麼,趙新梅可沒有打算放過她,眼裡一狠,一把從她手上奪過了被單。
“你個臭婊子,還要什麼遮羞布,讓所有人好好看看你。”
這一聲響徹整個樓道。
“哐!”一聲之後,徹底的把門狠狠的關上了,楊茜跟着拍着門在外邊求着,近乎撕心裂肺。
她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淪落成這樣,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會淪落成這樣。
“嫂子你開開門,嫂子!我錯了,你開開門!”
這個樣子說不上的狼狽,然而裡邊除了爭吵打砸聲,似乎壓根不會再想到她。瞬間有些手足無措的抱住了自己的身子。
整棟單元樓的人幾乎被他們這一家給吵醒,對門的人聽得最清楚,忍不住開了個門縫一看,一個光着身子的女人站在外邊,嚇的趕緊關上了門。
緊着樓上樓下的人也都過來看了看,都隔了一層樓梯的距離,吱吱的議論聲開始傳了下來。
楊茜慌張失神的蜷縮着身子蹲躲在角落,她不能被人看見,一定不要被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