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峰,十八苦地獄秘境中的第三層。
這裡沒有第一層和第二層的血色修羅的環境,只有如同草原一般的溫暖的氣息。
這裡聚集了望月宗所有的弟子,二代弟子們安慰三代弟子們,而一代弟子的五個人,分別負責保護二代弟子和三代弟子們,當然了,有情人的弟子們都是靠在一起,保護着自己的心上人。
其中,一代弟子的一名女弟子問身旁的一名黃衣女弟子,“師姐,這一次門派的危機,掌門們能夠闖過去嗎?我有點擔心,望月宗是我從小就生長的地方,萬一望月宗沒有了,我……”
黃衣女弟子輕輕的低下頭來,她心中知道這個師妹心性軟弱,而且和望月宗的感情深厚,一旦望月宗覆滅,那麼他們這些弟子都會被遣散,有的回到自己爹孃的身旁,然後自己到東荒闖名聲,而一些孤兒們,則是到處的流浪。
但他們真心不想這昂,望月宗是他們最好的歸宿,也是這些孤兒最後的家,所以他們不想望月宗覆滅,爲了保住望月宗,他們寧可血戰到底。
可是……外面的敵人實在強得超乎了他們的想像,要不然墨冷軒就不會讓他們呆在這裡了,他們留在望月宗中,也只會有被殺,沒有去殺敵的可能。
黃衣女弟子輕輕的摟着那位師妹,柔聲道:“放心吧,只要那個人回來了,一切都安全了。”
“那個……人?”
短短的幾個月內,創造出望月宗的一個又一個的奇蹟,拔出劍嶽派和王家兩大勢力,成爲望月宗弟子們心目中的傳奇人物,從此,曾經的望月宗弟子們都記住了這個傳奇人物的名字——秦蒙。
黃衣女弟子輕輕的點了點頭,笑道:“你成爲一代弟子後,不是經常聽到他的故事嗎?然後還把他當成了偶像,怎麼連這個人是誰都不認識了?”
“你說的是……秦師兄?”
那師妹的聲音不大,但三代弟子和二代弟子們都聽見了。
“我相信秦師兄一定會回來的!然後將那些人全部的殺死!一定會的!”一名望月宗的二代弟子,也算是望月宗二代弟子中資格最老的弟子了,他親眼見證了秦巖從弱到強,然後斬掉劍嶽派和王家的整個過程。
“沒錯!我也相信秦師兄!”一名女二代弟子站了起來,狠道:“秦師兄會趕回來救我們的!所以大家一定要振作起來!當秦師兄回來的時候,就是我們望月宗對那些可惡的敵人反殺的時候!”
“我聽掌門說,秦師兄在東荒上已經是一名劍王了!那些敵人,肯定在秦師兄手下走不過三招!”一名一代弟子轉過頭來,激動道。
“我曾經親眼看見過秦師兄的崛起,他從後天一星功力,在短短的半年時間內,達到先天三星。秦師兄創造了太多太多的奇蹟,這一次我們一定要相信秦師兄!”又是一名一代弟子在鼓勵大家。
“切!”這個時候,一個十分不合羣的聲音說道:“你們說的那個什麼秦師兄我們都不知道是誰?怎麼相信他?說他是一代傳奇,我看根本就不是!”
“你說什麼!”一些曾經親眼見過了秦巖崛起的弟子們憤憤不平站了起來,全部都是二代弟子,而且也有三名一代弟子怒視那名三代弟子。
“難道不是嗎?那位秦師兄根本就是一個廢物!門派被欺負成這樣,他也不出來,我看你們所說的一代傳奇,根本就是一個窩囊廢!”
又是一名三代弟子站了起來,拉了拉那個不合羣的三代弟子道:“你別說話了,你這脾氣就是倔強得很。師兄師姐們,他今天好像忘記吃藥了,所以滿口胡話,不要見怪。”
黃衣女弟子哼了一聲,怒道:“你叫宗友輝吧?我聽說你在進門派的第二天就和別人打鬥,弄得全身都是傷,後來被梅師姐懲罰,差點趕出門派。”
“哪又怎麼樣?”叫宗友輝的三代弟子昂起頭來傲道。
“我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混進望月宗的,但憑你最近的表現,根本不配當望月宗的弟子!”一代男弟子冷冷道。
“哈哈,配不配是你說的算的嗎?你是誰?掌門還是長老?別跟老子耍橫!你知道老子的爹是誰嗎?青陽城宗家的人!他只要一擡手就能滅了你們!”宗友輝囂張道。
“滅了誰?”
這時,從十八苦地獄秘境第三層的入口,徐徐走來了幾個人,衆人轉過頭凝目一看,原來是墨冷軒梅漠然孔思雨風琉璃穎水雲,以及望月宗的幾位長老。
同時穎水雲的身後,還跟着兩三個穎家的武者,而且功力全部都在五星王者。
“師尊!”一代弟子們都走了上去。
黃衣女弟子在墨冷軒面前抱拳行禮道:“師尊,這個叫宗友輝的弟子出言不遜!想挑起弟子們的內訌,依弟子看,這種人不配當望月宗的弟子!”
看見墨冷軒他們都到了,宗友輝的囂張氣焰終於慢慢的減了下來,就算他是青陽城宗家的人,此時面對擁有五星武靈功力的墨冷軒,就算是十個宗家都不夠的。
墨冷軒邁步走到了宗友輝的面前,瞪了他一眼,道:“是有這麼回事嗎?”
宗友輝連忙說道:“掌門,絕無此事!是她!是她在污衊弟子!”
“是嗎?”
黃衣女弟子瞪了他一眼,緊接着轉過頭來叫道:“曾經一起在門派奮鬥過的師弟師妹師兄世界們!你們說,剛纔宗友輝有沒有想挑起弟子內訌!”
“有!剛纔弟子們還在說他!”
“掌門,師姐說的句句屬實!”
“沒錯掌門,我曾經讓他別說話了,可是他依然在說!”曾經想阻止宗友輝的那名弟子站了起來,用手指指着宗友輝道。
“言童!你找死!”宗友輝變得面目猙獰。
叫言童的那名三代弟子連忙躲到了墨冷軒的身後,驚慌道:“掌門你看,宗友輝要對弟子出手!”
“宗友輝!”
這時,一名女長老走了過來,喝道:“當初你想進門派的時候,考覈沒有過關,後來還是你爹來找我墨掌門還有我等求情,才答應讓你進入望月宗修習武道。但沒想到你一進入門派,就挑起弟子紛爭!導致多名弟子鬥毆,這件事情你還記得嗎?”
宗友輝額頭冒出冷汗,雙腿打顫,就差沒軟在地上了。
“後來,我們讓你爹過來,你爹又跪下來求情,說你是缺少母親的愛護,才變得這樣的,我們這才答應饒過你一次,難道你這些都忘記了是嗎?”女長老爆喝道。
“弟子……弟子沒有忘記。”宗友輝低下頭來。
“沒有忘記是吧?那麼今天是怎麼回事?”女長老身後的一名長老又走了上來,指着宗友輝道:“現在門派岌岌可危,你卻在這裡挑動內訌!還抗住你爹的身份,真當你們宗家是青陽城一枝獨大嗎?”
黃衣女弟子走了過來,抱拳恭敬道:“師尊,剛纔宗友輝還出演侮辱秦師兄。”
“小師弟?”墨冷軒眉頭微挑。
“說了什麼?”
兩個很冰冷的話,所有人都感覺到這地方的氣溫在不斷的下降。
轉眼過來一看,竟然有兩個絕美的女人信步走了上來,正是孔思雨和穎水雲。
從穎水雲的身上,釋放出了王者武者應有的氣勢,臉色冰寒,問道:“他剛纔,說了什麼?”
孔思雨也將目光移到了宗友輝的身上,無比的凌厲。
黃衣女弟子沒有想到穎水雲的反應竟然那麼大,就連孔思雨,目光中也是殺意十足,無奈的搖了搖頭,爲這個叫宗友輝的弟子感到可憐。
宗友輝的瞳孔急驟收縮,腳步不斷的後退。
此時他心中真希望,那黃衣女弟子不要說出來。
就看這兩個女人的目光,就好像要將自己千刀萬剮一樣,尤其是那個比孔思雨還要美上幾分的女子,身上釋放出來的氣勢凌人,心中忍不住生出了恐懼。
當聽到黃衣女弟子說出剛纔宗友輝說的那些話的時候,兩女臉色寒到了極點,只聽穎水雲的聲音凝重道:“動手。”
刷。
一聲輕響,只見在穎水雲身後的一名穎家武者身形一動,人已經到了宗友輝的面前。
噗哧!
頃刻間,血花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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