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將自己所有的神識全部凝成了一根小小的繡花針,然後刺入了昊天的腦海中,本以爲自己一招得逞,昊天定會在自己神識的攻擊下就算不變成白癡,那也會痛不欲生,藉此機會吞噬掉昊天大部分的神識,然後一舉將昊天斬殺。
這一道如意算盤打的……
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將神識一刺入昊天的腦海中,那神識就像是石沉大海般轉眼消失不見,任憑自己怎麼驅使,那神識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可是,自己卻一點異常的感覺都沒有。
穀雨大驚,道:“小子,你……你到底做了什麼?”
聞言,昊天道:“我還覺得那個叫嘟囔的人很笨,沒想到你比他更笨。你以爲你用神識就能擺平我嗎?不妨告訴你,那嘟囔就是因爲和你一樣,最後他的神識全部成了我神識的一部分。如今你又親自送上門來,我又豈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你……”穀雨滿臉驚恐,道:“你……你快將我的神識放出來,否則本座……”
“哼……什麼狗屁神王?我最討厭別人在我面前擺臭架子的,你以爲你一個小小的神王就天下無敵了?”昊天打斷了穀雨的話,一臉不屑的說道。
“你……”
昊天一甩衣袖,冷冷道:“你以爲我不知道嗎?你們離開蒙界,你們就奉黑暗之神的命一直在找我。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黑暗之神是想從我的身上得到一樣東西,如此才能助他脫困。只是這些年來,泉清門隔三差五的就有弟子外出遊歷,而那些外出遊歷的弟子可有幾個能真正回的來的?不光是泉清門,就算是其他幾大門派也同樣如此,想必他們都遭了你們的毒手吧?”
“哼,那又怎樣?”
“怎樣?你們爲了引我出現,竟拿那些手無寸鐵的弟子和長老們的性命不當一回事,草菅人命。虧你以前還是神界的人呢?我呸……你們口口聲聲稱自己是神明,真是玷污了“神明”這
兩個字,現在我要爲民除害,也讓你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
聞言,穀雨一聲驚恐道:“你敢……”那“敢”字還沒說完,就見他臉色“唰”的一下變得煞白起來。穀雨立馬右手一抖,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只是,那把長劍一握在手上,立馬又掉在了地上,整個人也開始左右扭曲起來。
“啊……”
穀雨雙手抱着頭一聲大吼,然後說道:“小子,你竟敢如此對待本座,你……”
原來,昊天早已將自己的神識掩蓋了起來,目的就是不讓穀雨看出端倪來,沒想到這穀雨果真上當了。當穀雨將神識一刺入自己的腦海中時,昊天趕緊喚出小仙女等人,要知道,他們這七個小鬼頭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具都是萬年前風靡七界的大人物呢。現在他們除了記憶全部消失後,修爲可依舊還在。有了這七個隱藏的絕頂殺手,昊天不用白不用,更何況,體內還有造化玉碟相助呢!
其實小仙女等人早已做好了準備,就等着魚兒上鉤了。這不,穀雨的神識一刺入昊天的腦海中,小仙女等人立馬將各自的神識釋放了出來,然後迅速的將其包裹住了,如此穀雨才和自己的神識失去了聯繫的。
現在,在昊天的一聲令下,小仙女等人一個個興奮的一點一點的瓜分着、然後吞噬着穀雨打入昊天腦海中的神識。
所以穀雨纔會如此的。
昊天依舊負手,臉色平靜,道:“要說狠,我昊天和你們相比,那真是自愧不如呢!你就慢慢的享受享受這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啊……小子,你別得意的太早,你等着!”話落,只見穀雨全身金黃一閃,一道殘影立馬透體而出,隨後又迅速的遁入半空,朝遠處疾射而去。
見此,昊天眉頭一皺,右手中指朝着遠去的殘影一彈,立馬一道七彩真氣破指而出,直朝那殘影追去。
很快,遠處就傳來“轟”的一聲巨響,卻是穀雨的元神還來不及一聲尖叫就灰飛煙滅了,
從此,七界中再也沒有了穀雨這麼一個人。
就在穀雨的元神爆體而亡後,鐵戰和天一一左一右出現在了昊天身旁,鐵戰望着昊天,一臉驚喜的說道:“昊天,你終於回來了。”
昊天點頭“恩”了一聲,道:“鐵戰師伯,讓你們受苦了。”
鐵戰老淚縱橫,擦着眼淚道:“不苦不苦,回來就好。”
“師弟,這是……”天一指躺在地上早已死去了的人說道。
昊天回道:“他便是假扮泉清門掌門之人,神界的叛徒,穀雨。”
聞言,天一頓時大喜,而鐵戰忽的仰天一聲大笑,然後道:“報應啊報應,穀雨,你也會有今天,想我泉清門數千年的基業,差點就毀在了你的手中。”
此刻,天一也已是淚眼汪汪,有幾分激動,又有幾分驚喜。
半響過後,鐵戰才平靜了一下那激動的心情,道:“昊天,你可知道,掌門道玄真人現在身在何處?”
昊天點頭道:“知道。”
鐵戰大喜過望,旋即一皺眉,道:“昊天,你是不是還在爲當年之事在生氣啊?”
“是啊師弟,當年在論武大會上,鐵戰師伯和師父他們並不知情,你就……”
聞言,昊天一罷手打斷了天一的話,道:“師兄,鐵戰師伯,我想你們誤會了。掌門師伯他們的肉體雖然在此,可他們的魂魄卻被這些人強行逼出了體內,眼下我還不知道師伯他們的肉體封印在何處呢!所以……”
鐵戰點了點頭,旋即一聲嘆息,道:“真是苦了他們了。”語氣一寒,冷冷道:“好歹毒的一些人,真是不得好死。”
昊天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片刻後纔開口道:“鐵戰師伯,如今清門數百年來一直暗藏的毒瘤,現在我已將其剷除了。等我救出掌門師伯的肉體,泉清門定會再次走向昌盛的。師伯,眼下我還不能作爲泉清門的弟子,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和你們相認,這其中的原由想必你們心裡都清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