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只聽無名一聲驚愕,旋即苦笑一聲,轉身,面對着和自己相隔三尺有餘的天聖,搖頭笑了笑,開口道:“恭喜你,贏了。”
天聖收起擎天柱,淡淡一笑,道:“那就承讓了。”
原來,天聖將那個“打不死的小強”,也就是自己的分身放了出來,在火神火鳳的幫助下,一身氣息內斂,隱藏於無名的身後,只待時機成熟,再一擊收功。
無名萬萬沒想到的是,短短的十天時間,天聖的修爲竟然從一個不入眼底的普通人竟然一躍千里,達到了歸真境。搖頭一笑,突然間似想起了什麼,心下一驚,就連臉色也現出了些許震驚之色,開口道:“天聖兄,難道你懂複製功能?”
是的,複製功能,只有這種逆天級別的複製功能才能將一個不入流的角色直接送到常人難以企及的地步,然而,無名怎麼也想不明白,據他所知,普天之下,貌似還沒有這樣的武學,唯一的可能那就是某件神兵利器了,可就算是神兵利器,無名也想不出這有是件怎樣的神兵利器。
只見天聖笑了笑,道:“也許吧!”
無名苦笑一聲,問道:“那我的修爲你是不是也?”
“你說呢?”
無名笑了笑,道:“行了,既然任務失敗,那我也該回去覆命了。天聖兄,所謂山高水長,咱們後會有期!”
說完,也不待天聖反應便化作一道豪光遁入了虛空中。
天聖笑了笑,同樣化作一道寒光消失不見。
天聖來到白天和皇天的結界處,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常人難以開啓的入口,天聖就這般大搖大擺的撞了過去,須臾間便進入了皇天中。
所謂皇天不負有心人,在這裡,你會有一種浩瀚無垠的感覺。皇天當中有四大門派,一個是少林寺、一個是武當、一個是五虎門、一個是八卦門,這四大門派同樣位居九天當中三十六大門派之列。
一個叫“修江河畔”的小城鎮上,天聖悄無聲息的站在了修河的岸邊,此河寬達百丈,將小鎮一分爲二,河的對面叫城北,而天聖所立之處叫城南。這修江河畔倒是和青天的天水寒有些相似,都是由三座橋樑連同南北。只是不同的是,連同這修江的三座橋樑,除了一座石橋之外,其它的兩座都那種用一塊一塊木板交接、再用粗繩綁定的浮橋。
若說皇天當中,美景聖地當屬這修江河畔無疑了,此鎮依山傍水,山清水秀,常年四季山花燦爛。只是,這裡的山花開的有些特別,若是城北的花兒謝了,那城南的花兒就會爭豔齊放,若是城南的花兒謝了,那城北的花兒變化競相開放。就如同那有花無葉,有葉無花曼陀羅一樣,城南和城北的花兒定不會同時盛開。
這便是修江河畔的一大奇觀。
看着河邊那一簇簇顏色各異的花兒,放開身心,聞着空氣中那淡淡的花香,感受着修河的柔和氣息,聆聽者修河中緩緩流淌的水流之聲,此刻的天聖也不覺有些陶醉。
都說修河的景是美的,修河的水是清的,修河的花是香的,修河的空氣是甜的,果不其然!
沿着城南的街道悠悠的往前行走着,過往的行人形形色色,其中大部分是慕名這修江河畔裡的美景而來。
走着走着,突然聽見前方響起一陣吵鬧聲,天聖一聽,趕緊朝吵鬧的地方趕去,一看,原來是兩個門派的人因爲某種原因而對峙着,看場面情形,雙方人馬都有十多位,一方身穿藍白相間的曳地長袍,一方身穿紫色長袍的,雙方人馬一個個刀劍相向,大有即將動粗的意思。
“馬魁,你這是什麼意思?”
一位濃眉大眼身穿藍白相間的彪形大漢正對着對面那個財大氣粗的中年人厲聲道。
聞言,那位財大氣粗的中年人冷笑一聲,道:“呵,什麼意思?關阜,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這裡是我們天馬幫的地盤,你們尖刀門倒好,跑到我天馬幫來撒野也就算了,竟然還對一
些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動粗,是不是以爲我們天馬幫沒人了?虧你們還是修道中人。”
關阜冷哼一聲,道:“哼!那是他們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我們好心好意的幫他們,他們倒好,竟然罵我們多管閒事。怎麼,難不成你們天馬幫地盤上個個都是那種把別人的一翻好心當成是驢肝肺的人?”
被人家一句話堵到了家門口,這個叫馬魁的人頓時眉頭一皺,其旁邊一弟子開口道:“二師兄,他們分明就是在詛罵我們,別跟他們廢話,拿下再說。”
聞言,馬魁冷冷一笑,道:“關阜,敢如此罵我們,好好好……”旋即一揮手:“上!”
天馬幫的人早已經按耐不住,命令一下,他們立馬朝尖刀門的人殺了上去,而尖刀門的人自然不會示弱,早已經是憋了一肚子的火,直恨不得殺到天馬幫的老巢去。這也太欺負人了不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不說,還要受這幫子人的氣,是可忍孰不可忍,拼了!
關阜一聲怒喝:“上!”
尖刀門的人也就迎了上去,一場惡鬥就此拉開序幕,一時間,刀光劍影,火光沖天,同時還濃煙四起,飛沙走石!
尖刀門,顧名思義,門中弟子所使用的兵器都是大刀,而天馬幫的人都是飛劍。
由於這兩個門派的實力旗鼓相當,所以,這些人心中雖憤怒至極,可爲人處事的心態還是有的,雙方人馬誰也不想得罪誰,無非只想給對方一點教訓罷了!所以,他們每每出手時,雖招招致命,可都是劍走偏鋒,刀過間隙,所以給對方造成的傷害也就不是很大。
“住手!”
雙方人馬殺的正酣之際,虛空中突然響起一聲歷喝,旋即,一道長長的匹練從天而降,雙方人馬齊齊大驚,趕緊停手擡頭看去,同時彼此騰出了一條道來,那道匹練正好從雙方人馬的正中間一閃而過。隨即,一道紫色身影出現在了雙方人馬的正中間。此人一襲紫色長袍,不胖不瘦,三十有餘,背上揹着一把銀白色長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