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右先鋒一聲怒哼,道:“這個犇龍不知殺害了我們多少的將士,只可惜國王把我們調來了這裡,要不能,我還真想跟他在戰場上一決高下不可。”
摩西多搖頭一笑,道:“行了,你也就別抱怨了,國王怎麼說,我們這些做臣子的就怎麼做。放心吧,相信有朝一日,國王會把我們調回去的。”
右先鋒一聲苦笑,道:“將軍,手下並非抱怨,手下只是替將軍感到不值。將軍身懷壯志,想完成大將軍的心願,可是……”
“夠了。”摩西多一聲怒喝,頓時把右先鋒嚇了一跳,隨後道:“右先鋒,本將軍說了,身爲臣子,當爲國王排憂解難,我們鎮守東關,同樣是保衛國土。沒有什麼值不值的,從今往後,本將軍不想再聽到你剛纔的話,明白嗎?”
聞言,右先鋒暗自嘆息一聲,道:“是,將軍。”
這邊,江峰和左先鋒二人各自騎着一匹高大威猛的駿馬,快馬加鞭的往皇宮而去。
此等駿馬,高達九尺,腿如象足,跑起來速若閃電,所以又叫電駒,是帝國軍隊戰馬的不二之選。
“嘶……”
一陣馬嘶長鳴,兩匹駿馬在一山腳下停了下來。左先鋒雙腿一蹬馬腹,拉繩調轉馬頭,道:“三公子,這裡已經安全了,過了這座山就能見到我們帝國的帝宮了,由於軍中事務繁忙,我只能送你到這了,見到大將軍後,還望三公子替我家將軍向大將軍問候一聲。”
聞言,江峰點頭笑道:“我會的。將軍有事儘管去忙,我自己進宮可以的。”
左先鋒點了點頭:“三公子保重!”完了雙腿猛然一蹬馬腹:“駕……”
但見駿馬仰天一聲長鳴,然後“咻”的一聲已在百丈之外,眨眼間消失不見。
此刻,江峰已是百感交集,本以爲打着幕僚大將軍三公子的旗號能順利的混入普拉多帝國中一展身手,卻不曾想半句
殺出兩位煞神;本以爲性命不保,不曾想假的三公子沒扮成,來了個真的三公子;本以爲從此送命,不曾想憑着自己這一條三寸不爛之舌,竟然打動了三公子的心,以至於三公子冒死放了自己。
唉……這起起落落,真是一波三折啊!看來,這老天還是很眷顧我江峰這樣的人才的!
一番感慨過後,緊接着一大難題擺在了江峰的眼前,那就是:貌似自己第一次進宮,進宮後該怎麼做?又該如何去幕僚大將軍的府邸?問人家吧,怕是不妥,堂堂幕僚大將軍的三公子,要是連家都不知道怎麼走,難免說不過去,到時候被別人看出點端倪來了,那就不好辦了。這一旦踏入皇宮,就好比一腳踩進了鬼門關,一個字:懸。
微眯着眼睛坐在駿馬背上,單手託着下巴,食指在嘴角處來回摳了摳,一個勁的自問:“怎麼辦怎麼辦?”良久,無奈一聲嘆息:“唉……不管了,都走到這個地步了,哪怕是龍潭虎穴,老子也要闖一闖了。”一番自我安慰過後,一抹淺笑爬上臉龐,隨即雙腿輕輕一蹬,駿馬緩緩的朝前走去。
轉過山坳,映入眼簾的,是一堵高高的城牆。那城牆,就像是一條橫臥於大地的蒼茫巨龍,宣示着它那至高無上的龍威。
駿馬緩緩行走在官道上,官道兩旁的白楊,就像是一位位保家衛國的鐵桿戰士,筆直而立,無論是風吹還是雨打,都不曾彎一下腰。
遠遠的就看見城門口,兩排目光炯炯,腰間挎着一把長劍的鐵甲戰士正筆直而立,看守在城門口的兩旁。最耀眼的,還是這些戰士們的身旁,每人身旁都站着一頭目光如炬,咧嘴獠牙,渾身如熊熊烈火般的九階巔峰魔狼——烈火戰狼。
看着那一頭頭九階巔峰魔狼,有那麼一瞬間,江峰因震驚而傻眼了。反應過來後,暗暗咋舌起來:嘖嘖嘖嘖,帝國就是不一樣,竟然用九階魔獸看守城門。旋即一想也就釋然,這裡可是帝國的皇城,用九階巔峰魔獸看守城門也很自然。
城門口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多半都是些普通的百姓,唯有少數是進出做買賣的商人。他們,凡是進城的人都是走右邊,凡是出城的人則走左邊。但不管是普通百姓還是過往的行商,都要經過那些戰士們的例行檢查,唯有那些有通行證的方可進城。
快行至城門口時,江峰便下了馬,牽着駿馬往城門口走去,早有士兵上前阻攔:“站住,通行證。”
向江峰要通行證,這不瞎扯淡嗎?試問江峰又何來所謂的通行證?
江峰趕緊面露微笑,道:“那個……大哥,通行證沒有,不過有這個,你看行不?”
江峰拿出那塊翡翠魔核玉來,那個士兵只隨意看了一眼便厲聲喝道:“拿塊破玉來就想矇騙過關?走走走,沒有通行證一律不得進城。”
聞言,江峰本想叫這位士兵大哥再看清楚一點的,卻是另一位士兵無意間看了江峰手中的這塊翡翠魔核玉一眼,趕緊將這名士兵拉到了一邊,對其嘀咕了幾句,隨後便見那士兵滿臉堆笑的走了過來:“原來是幕三公子,小的真是有眼無珠,剛纔多有冒犯,還望幕三公子大人有大量。幕三公子請!”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江峰笑了笑,道:“多謝!”
旋即一拉繮繩,直朝城中走去。待江峰進城後,那士兵趕緊擦了擦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然後對着那名士兵一臉惶恐的道:“還好你提醒的及時,要不能我這小命可就……”
那士兵搖頭一笑,道:“你啊,要我怎麼說你纔好,連幕僚大將軍幾個字都沒看見,真是服了你了,以後學着點吧!”
“是是是。”
進城後,江峰第一感覺除了震驚還是震驚,不管是大街還是小巷,到處都能見到一隊隊,一列列巡邏的士兵們每人坐在一頭高階魔獸的背上來回的巡邏着。而街上那些過往的行人卻處事不驚,就連街道兩旁,那些做買賣的老闆們也是該叫買的叫買,該叫賣的叫賣,彼此互不干涉。
(本章完)